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公子他在劫难逃>第29章 疯狂夜

  鼻息间淌着浓浓的药香味,沈砚书抬眸,便看到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脸主人的眸子里闪过几丝诧异和一抹惊喜,眼底神色复杂却温和。

  似是没想到沈砚书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会正正好撞进自己怀里。

  “沈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沈砚书挣扎着起身,奈何腿上却用不上力,挣扎了半天,还不如蜉蝣撼树。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江缙云大着胆子抚摸着沈砚书的额头,“我看你脸上潮红 体温颇高,似是发热。”

  沈砚书就坡下驴,“确实是发热。”

  “发热虽不是什么大病,却也要及时医治。”江缙云抬手去握沈砚书的手腕,“我帮你把个脉。”

  “不用了。”沈砚书慌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推了江缙云一把,借助这个惯性站了起来,可惜还是晚了,江缙云的五指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腕。

  下一秒,江缙云眸中露出一抹藏都藏不住的诧异神色。

  沈砚书羞得要死,他觉得他今年格外需要地缝,流行不利大概就是他这种情况。

  “你...”

  “我没事。”沈砚书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腕,明知没什么用,他还是说话掩饰着。

  夜如墨,夜鸪轻讼,蝉鸣阵阵。

  明明还算喧嚣的场景,落到两人耳中却寂静异常。

  空旷的转角处,沈砚书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热烈,每一下都写满了尴尬和丢丑。

  “我师兄大约睡了,他在玉云山庄没有锁门的习惯,沈公子直接推门进去即可。”江缙云开口打破了宁静。

  该反驳吗?沈砚书紧抿双唇,装着镇定。

  实际他头都快低得抬不起来了,还好脸早就红的不像样了,便是再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江缙云一向是善解人意的,看沈砚书如此,他露出个温和的笑,“沈公子放心,我今晚没有看到任何人,我早早便睡下了,一觉到了天明。”

  沈砚书很是感激,“多谢江少爷。”

  江缙云微微摇头,“无妨,你的身体...不能拖了,还是快去吧。”

  沈砚书再一次想钻地缝了,不过就如江缙云所说,他的身体不能拖了,快速点头道了个谢,他消失在转角处,又过了一会,一个房间发出一声轻响,青色身影快速消失在门内。

  直到此时,江缙云才有勇气回头。

  往常温柔的脸上再难维持平静的假象,换之的是一张苦涩伴着难过的脸。

  天空突然响起一阵惊雷,不多时大雨落下,江缙云摸摸尚有余温的指尖,一步一步走入雨中。

  屋内,萧越正睡着。

  空旷的房间里点着一盏纱圆宫灯,灯光柔和,浅浅照亮了整间屋子。

  萧越是个警惕的,今日却睡得异常踏实,别说走到近前的脚步声,就连炸雷声都没惊醒。

  这倒让沈砚书难办了,他本以为自己一进来这货就能醒,然后被调侃两句就能直接进入正题,看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了。

  思索良久,他颤抖着解开了衣衫,忍着心头的羞耻和脸上的不自然,慢慢爬上了床。

  萧越是被人撩拨醒的,梦中一直有匹马拿鬃毛扫着他的脸,怎么赶也赶不走,然后睁开眼 就看到了沈砚书潮红的脸。

  他很不合时宜地愣了一阵,不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见,而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相识多日,这人从未主动过。

  怎会主动上他的床,躺在他的身边?

  直到看到沈砚书潮红的脸,以及顶着自己的某一个硬物,萧越才反应了过来。

  “药性发作了?”

  沈砚书咬咬牙,面色不好,“殿下觉得呢?”

  沈砚书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丢下羞耻心,对方却不紧不慢,最后还是头发不经意扫过,才幽幽转醒。

  他又不是第一次和萧越睡觉,这人警觉性如何他早就摸得透透的,如此这般,沈砚书不免觉得,这又是对方无聊戏弄的把戏。

  萧越大脑迟钝了一阵,清醒后他立即意识到沈砚书眸中的意思,起身拍拍面前人后背,开口解释道:“我今日喝了安神汤,睡得比较沉,没有戏耍你的意思。”

  沈砚书怒气消了消,这事本来也是他求对方,人家都道歉了,他又怎好意思一直板着脸?

  最紧要的是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到极限了,沈砚书低头趴进萧越怀里,糯糯祈求道:“求殿下帮帮我。”

  萧越今日很是正经,完全没有往日的嬉闹,听到沈砚书的请求,他扶着人躺下,压在上面,缓缓行动起来。

  因药性作用,那个地方已经不需要扩张了,撸了两下性器,他便挺身插了进去。

  那处痒了这么久早就发了水,被粗壮的性器一抽/插,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而因为终于能止痒而激起一阵阵麻酥感。

  沈砚书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并不喜欢这些略带淫秽的声音,可随着抽/插他的意志力逐渐减弱着,喉咙里低低挤出几声呻吟声。

  这声音刺激了萧越,晦暗不明的桃花眼逐渐染上一抹疯狂,腰部快速往前顶着,如打桩机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

  沈砚书一向是体弱的,仅抽/插了十几下,就受不住了,热汗打满了全身,手指无力抓住靠枕,一颤一颤求饶道:“慢点...慢点...太快了我受不住。”

  在床上他一直是承受的那方,即使难受也从没表达过,能让他大声喊出来,可见这一次,萧越的确是有些粗暴的。

  “忍一忍。”萧越吻着他的眼睛安抚着,“忍一忍就好了。”

  “不行...太快了...我难受。”沈砚书扭曲着身子试图阻止那硬物的插入,可想而知,并没有效果。

  身下的床单被他的热汗尽数打湿,紧握着的锦缎皱在一块,几乎要被他扯烂了。

  身上人疯狂越来越烈,每一次插入又几乎是磨着他的高潮点来的,很快沈砚书便浑身抽搐,迎来了第一波高潮,前端白浊喷涌而出,溅到萧越大腿根处,异常糜烂。

  余下的快感让沈砚书全身痉挛着,他扭着身子,白嫩的屁股情不自禁在床单上蹭着,那个位置早就蓄满了水,这么一蹭,水顺着菊/穴流了出来,沾到床褥上,把身下那一片都打湿了。

  往日,萧越都是嘴上不饶人,行动上还是温柔的。

  沈砚书还是头一次这么丢人,他闭上眼睛羞耻的泪水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萧越吓了一跳,忙把巨物拔了出来。

  他本意是让沈砚书没那么难堪,没想到这一拔原来堵住的精水也一齐流了出来,因为水分过多分离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水声,沈砚书侧侧头,脸色更难了。

  “你别哭。”萧越也顾不得自己释不释放难不难受,他手忙脚乱的哄着身下的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没忍住。”

  “殿下是不开心,把我当出气筒了吗?”沈砚书难过得几乎想把头埋进被子里,奈何姿势问题,他做不到。

  “没有,我没有把你当出气筒。”萧越抬起他的脸,指尖轻拭,替他擦着泪水。

  等了一会,他轻叹一声,才缓缓道:“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一时没控制住,你别生气。”

  这下换沈砚书慌乱了,怪不得萧越近一个多月都以白衣示人。

  辰国以仁孝治国,他却在人家母亲忌日之际,引着人作出这种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萧越在他唇间烙下一个吻,温柔道:“别哭了,我慢一些好吗?”

  经过刚才的激烈,两人都汗涔涔的,尤其是沈砚书,仿佛淋了场大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湿的,萧越却毫不在意,从额头到眼睛,再到脖颈,爱怜的吻过他皮肤上的每一寸。

  “不用了。”沈砚书哪好意思继续下来,他推推萧越,“殿下,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

  身体刚释放了一波,头脑恢复了清明,他已经感觉好多了,实际这不过是暂时压制,治标不治本。

  “不用愧疚。”萧越掐掐他的脸,“我母亲已经去世7年了,作为一个孝子,我应该为她复仇,而不是死守着所谓的孝道自我安慰。”

  萧越黑亮的眼睛盯着沈砚书水漾漾的眼睛,忽得轻笑一声,“而且你是她儿媳妇,我帮你,她知道了不会怪我,也不会怪你。”

  简答一句调笑的话,还是染红了沈砚书的脸颊。

  外面暴雨倾盆,无光也无月,纱圆宫灯因为黄色纸罩子,发着温暖的光,这误打误撞地让两人的眼睛更亮,亮的仿佛能透过眼睛这扇窗户,看穿对方的内心。

  萧越又开始动作了,沈砚书也没有拒绝。

  这一次抽/插来得缓慢而浅薄,即使这样,不过片刻他还是被卷进了无尽的欲望中。

  床榻颤动着,床上一片狼藉,衣服被子皱成一团,颇有些不堪入目的意思。

  “快些...”沈砚书抬手圈住萧越脖颈,忍不住发出小猫般弱弱的声音。

  他羞于说这种话,实在是这次的萧越太温柔了,温柔到每一次动作都没到位,以至于该抚慰的一点也没抚慰到,像极了隔靴搔痒,吊着不给,让人难受极了。

  “好,觉得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萧越长吁一口气,也开始发力。

  之前的克制,对沈砚书是种折磨,对他也是同样,做了这么久没有释放,还只能微微抚慰,他早就受不住了。

  萧越一个深挺,顶到了最里面,全部抽出,又再次深入进来。

  敏感点终于被摩擦,沈砚书长呼一口气,满脸餍足。

  身体被巨大的力道顶得一颤一颤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忍了良久,沈砚书还是不知廉耻地叫了起来,这次他没忍,是连续的甜腻的呻吟声,大张着嘴,宛如一条缺氧的鱼。

  这声音给了萧越动力,眼神一瞬血红,身下也越发疯狂起来。

  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令两人都到了另一种极限,沈砚书仿佛一瞬到了天堂,一瞬又到了地狱,而不管是天堂的开关还是地狱的开关,都掌握在身上这个男人的手里。

  沈砚书控制不住,再一次洒了泪,这次却不是因为难受。

  身下的交合太刺激了,灭天的快感一阵一阵随着那个位置溢出来,散发到四肢百骸,又由四肢百骸,流入每一个末梢神经,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舒爽二字。

  沈砚书想大吼两声,但他终究是没吼出来,只隐忍地让声音呜咽在喉咙里,低哑而勾人地循环着。

  又插了数百次,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射入沈砚书体内,也射在萧越结实的小腹上。

  两具躯体并没有立刻分开,而是疯狂拥抱在一起,紧贴的位置像被火烧过,热辣辣的。

  往日解决后,沈砚书便会装鸵鸟避世,或闭口不言,或假装睡着,总之就是不会主动面对这事。

  今日他却异常兴奋,刚解决一次,来不及清理身上的白浊,就拽住即将离开的萧越,双腿勾缠着,小声请求道:“殿下再来一次。”

  萧越从喉咙里挤出一次轻笑,“你今天是怎么了?这般欲求不满?”

  沈砚书抿抿唇没说话。

  这药留在身内终归是个祸患,还好这次是被江缙云撞到,若是下次被什么其他人撞到,还传了出去,那就麻烦了。

  当然也不止这样...

  他的身体虽然从高潮中释放了,但仍没得到纾解,反而愈加难受,愈加想要。

  “殿下,再帮我一次吧。”沈砚书轻声请求着。

  老实说,萧越的确很想再来一次。

  他对沈砚书一直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当对方玉体横陈,满身暧昧痕迹,交织着片片白浊洒出时。

  但他还是暂时忍住了。

  牵住沈砚书的手腕,萧越细细诊了诊。

  并无异常。

  萧越撒开他的手腕,“我一直帮你计算着时间,按说你的发作时间应该在晚上7日才对,药性解了也应该如之前那般清明。”

  这意思是不愿帮他了?

  沈砚书蹙蹙眉,眼中凝出一层水雾,在黄色的烛光下湿漉漉,亮晶晶的。

  “罢了罢了。”萧越笑笑,“也许是我诊错了...而且若不是这样,我怎么能见到这么热情似火的你呢?”说罢,他又吻了上去。

  床帐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旖旎。

  那夜两人兴致都很高,做了数次才停,到了最后沈砚书都喊不出来了,只哼哼地半清醒半沉睡着,直到他完全睡过去,结合之处的水渍声都噗噗作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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