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深埋雪之下>第73章 60 答应你

  “没有。”顾矜果断道。

  “一定要这样?”

  “对。”

  回回吵架都绕不开这个话题,顾矜坚持需要一个没有他存在的空间,梁洲沉将会不了解每一面的顾矜,他看不见他,便觉得正在失去他。

  不答应他呢?不答应的话会怎样?

  梁洲沉蹙眉,一脸不情愿地深思着,顾矜干脆说:“你不想答应也得答应,不然就……分开吧。”

  说到最后他语气变弱,顾矜就想激一激人,心虚地瞥他一下,梁洲沉却立马贴上来堵住他的唇,越亲越使劲儿,突然变成咬他的嘴,顾矜唔唔叫两声,身上抱着凯尔希,不好躲开对方,后面只好乖乖就范,捂紧女儿耳朵,仰头任人亲多一会儿。

  唇分后,顾矜双颊泛红,不懂他们怎么吵着吵着,气氛变这么暧昧了。

  他又问道:“想好没?”

  “给我两小时考虑一下。”

  只见梁洲沉把头发绑起来,眼睛直直盯着他,顾矜算了下今天离上次做爱过了有一周多,可是凯尔希才昏睡,指不定等会儿放下又醒了。

  “现在不行。”

  “她都睡了。”梁洲沉刚解了两粒扣子,看他想拒绝,便上前轻轻把凯尔希抱到沙发上,扯过毯子盖住她,孩子一点动静没有,伴着药效睡得正香。

  接着他又吻住顾矜,手大胆地伸进衣服里摸他,两人边亲边踉踉跄跄地走回卧室。

  以防万一凯尔希中途醒,门虚虚掩着,顾矜背靠着梁洲沉半裸的身体,自己用手抬起挡道的阴茎,张大腿让对方揉弄小小的阴蒂,梁洲沉的手仿佛带电似的,四肢爽得发麻,小阴蒂充血肿大起来,顾矜愈发渴望更快更强烈的刺激,梁洲沉轻轻弹它两下,下面的穴蓦地吐出两股涓涓细流,洇湿了床单。

  穴口不断收缩一阵,梁洲沉两根手指围着穴口打圈,待怀里的人停止轻颤,插入双指探索潮湿温热的穴,拇指仍留在上方玩弄那颗阴蒂,顾矜很快又发出软绵绵的呻吟,若不是梁洲沉抱着他,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了。

  他紧紧握住梁洲沉的手臂,不忘说道:“做完你就要答应我说的。”

  “我看你才该听我说的。”梁洲沉侧头亲亲他太阳穴,指腹抵着阴蒂头用力揉磨,床单霎时更湿了,“完全是我在伺候你。”

  “那你进来啊。”顾矜扭头,反手按住他后脑勺吻住对方的唇,梁洲沉一顿,像是惊讶于他的主动,遂低头迎合他别扭的姿势,双唇互相吮吸的感觉很好,仿佛在逐次剥夺双方的氧气,亲得头晕。

  他反过来,面对梁洲沉坐下,扒开他的家居裤,手掌托了下内裤中鼓起的一团,然后用指腹不断隔着内裤抚摸敏感硬挺的阴茎,继而沿着腹肌摸到他胸口,梁洲沉轻哼一声,下半身更硬了,两手撑着床,没阻止对方玩弄自己,事实上被顾矜这样触摸抚弄,他倒觉得更愉悦一些。

  仿佛他也是更被在意的那位。

  当下顾矜只会想着他,目光徘徊他身体每一寸,抚摸处处能取悦他的地方。

  裤裆里的几把被掏了出来,摸着发烫、硬挺,前端微微翘起,顾矜扶着他肩膀,空出只手扶着它,对准洞口坐下去,那翘起的部位擦过肉壁,正好顶在敏感点处,仿佛正是为了操他而设计的。

  插入的瞬间,他们相贴的肌肤滚烫,梁洲沉情不自禁地抱着他,一边顶得穴泛潮,一边又把手放到顾矜软翘的屁股上摸。

  顾矜亦环着他胳膊,热烈地吻着他的脸。

  说不清他到底是情难自已或是想讨好梁洲沉的心更重,似乎想把某种心情通过肌肤相亲传递给对方,让梁洲沉对自己要换一种生活节奏的事情感到安心。

  但彼此的体悟都被这薄薄的人皮隔开,他们努力吻得很深,可惜舌非唇,话语亦不能靠唾沫传播。

  接吻换气间,梁洲沉总不等顾矜喘匀气便继续压下来,还要抱着他操,顾矜一开始还自己动,现在主导权又给回了梁洲沉。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倔,尽管梁洲沉不满他的决定,但动作带着一丝犹豫,如今天的吻这样断断续续,似乎真的在暗自思索着那些要求。

  当然他也很急躁,埋头在他皮肤上啃了好几个牙印,顾矜疼得扯了把那长辫子,同时也在痛中高潮了。

  两条张开的大腿挂在梁洲沉腰上,不受控地打抖,紧绷的小腹缓缓放松,他侧着脸枕在梁洲沉肩上,眼前景象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接着他感觉到小穴空了,梁洲沉把东西抽走,微稠的精液顺着穴嘴流出来。

  “不再来一次了?”他转头问,“不是说要两小时吗?”

  “哪有刚射完马上就勃起的?”

  是哦。顾矜又把头转了回去。

  梁洲沉搂着他,挨着枕头半躺着,接着他点燃一根烟抽,烟雾漫到眼前,顾矜说:“能不能别吸烟?会飘到客厅的。”

  “就这一根。”梁洲沉压根没烟瘾,这包烟可能放了有半年了,但这几天他格外想多抽几根,尼古丁能让心情冷静下来,不被暂时的情绪波动影响思考。

  “不要,快点灭了它。”顾矜皱眉,伸手抓走他的烟,撑起上半身,手臂越过梁洲沉,把烟头按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吸烟还会影响精子质量哦。”

  梁洲沉哂然:“和你上床又不只是为了和你生小孩。”

  “那你还能为了什么。”顾矜眼神有一丝不解。

  闻言梁洲沉皱眉,静静望了他一会儿,继而与其的手十指相扣,忽然道:“如果不是因为失眠或者想讨好我,你还想和我做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顾矜表情讪讪,见他神情认真,有些不知怎么回答,便转移话题,“我们不是该讲我早先和你说的东西吗?”

  随即梁洲沉缄默半晌,还是又拿了一根烟出来叼着,淡淡烟草味在嘴里扩散,他盯着一处思忖着。

  如果不将家鸟放回森林,怎让它知道待在笼中的幸福?

  在封闭压抑的环境下成长的顾矜从未独立面对过这个世界,和人交流都不算利索,他不相信他能够在远离自己的地方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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