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小号名字改成了将军单推人,把个性签名则是改成了哇,好大,我指的是武器,非常顺利的混入了后援会,其实后援会里面很多的人写的话比我还要露骨,看得我都面红耳赤的,搞得我平时看见景元的时候都怪不好意思的。

  真的不怪我,那些姐妹说什么冰冷的盔甲之下是炽热的身体,那宽敞而又柔软的胸怀把你紧紧的抱住,这种话实在是不能细想,特别是景元又特别喜欢抱我的情况下,难免我会浮想联翩。

  说起来你们不信,我真的能天天看见将军。

  在胸肌这方面我确实挺有发言权的,但是她们都迅速的发了一句,“不信除非你让我们看看。”

  哪能啊,我总不能趁他脱下衣服的时候上去摸两把还拍照吧。

  虽然我很想这么做。

  这小子在我眼里清心的很,每天要不是下棋就是去哪里逛逛,像是一个老人家一样。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那就是他收了一个徒弟,名字叫彦卿。

  我瞧见他的时候,比我见到景元的时候还小,看着他努力练剑的时候我就时常回忆起过往,景元小时候还叫我半夏姐姐呢,多可爱。

  长大了就左一口阿花右一口阿花的叫着。

  “半夏前辈,我又被将军打败了,明明感觉今天有半夏前辈在,我可以赢的。”彦卿低垂着眼,垂头丧气的说道,连我给他做的小甜点都没吃几个。

  “为什么有我在,”我思考了一下这个小少年和景元的实力差距,就算景元再怎么放水,彦卿应该也打不过他的,“就给你会赢的错觉?”

  “半夏前辈!”彦卿看起来有些窒息,“你跟将军真是的……”

  他过了一会儿又焉了,抱着茶杯吐槽着,“每次半夏前辈在的时候,将军的气息都会比平时快一些,手脚也会乱点,我本以为这次有机可乘的。”

  “哎呀,”我听着感叹了一声,“如果你跟小时候的将军打一场,说不定能赢,他可是亲口说过我在的时候他手忙脚乱的,不能锻炼呢。”

  “真的吗?”彦卿有些好奇的望着我。

  “自然。”我点了点头,“将军小时候也同你这般可爱,就是可惜了,他长大了,再也不会喊我半夏姐姐了。”

  “……半夏前辈,你还真是恶趣味。”

  “没有啦,只是有点怀念罢了。”

  看着彦卿,就容易想起小时候的景元,他也曾有一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有朋友、有师父——

  只是他们都不在了。

  难免的,有些寂寞罢了。

  纠正一下,我觉得充满恶趣味的不是我,而是景元。

  特别是听了各方面小道消息的景元。

  “听彦卿说,你很怀念我叫你‘半夏姐姐’的时候?”景元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双眼眯起来,像是只小狐狸又像是只猫。

  彦卿那个出卖我的小混蛋!

  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吧,别问什么就答什么啊喂!

  话说景元你是男人就不要特地的重读!

  这是在诱惑我!

  我紧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又不是没被他喊过姐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努力的抬起眼看他,“怎么了?偶尔怀念一下不可以吗?而且你小时候多乖啊,”我又比划着手,“你那个时候还能抬起头看我呢!”

  仰着一张小脸,多可爱啊。

  “欸——是吗?”他拉长了语调,撑着下巴看着我,他眼里带着点笑意,过了几秒我看着他向着我走过来,然后伸手一下抱起了我,双脚腾空的感觉来的突然,我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脖颈,往他身边靠。

  他将我抱在了他平时办公的书桌上。

  这下我比他高了。

  “书桌上的那些,”我眨了眨眼,瞥了一眼身后的那些文件,“没关系吗?”

  我还是挺重的吧,万一一屁股坐下去文件坏了怎么办。

  “不碍事,”景元仰起头看我,“怎么样,半夏姐姐?”

  ……

  …………

  啊啊啊啊!!!!

  救命!

  我忘记了这茬啊!我光惦记着文件了,都没思考他突然干什么呢!!!

  他现在也仰起了一张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满眼都是我。

  不行了,他这双眼睛看谁都很深情,被他这样看着的我,根本就受不了,我忍不住的把双手移到我的脸颊前,听见景元发出了笑声,我脸红的更厉害了。

  这人、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现在怎么长大了,变得如此恐怖如斯了。

  我完全招架不住啊!

  看我红的快要变成了一个番茄,景元又把我抱了下来,让我坐在他的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处理起文件来。

  一边看还一边问着我。

  “半夏姐姐,你看,这份文件……”

  “这份文件要重新审核一下呢,你觉得呢,半夏姐姐?”

  “等下这些都交予另一方吧,半夏姐姐。”

  “半夏姐姐……你可是,害羞了?”

  听着景元在耳畔的声音,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死了,谢谢,那位沉迷温柔乡的兄弟,此刻的我,感受到了温柔乡的好处。

  对不起,我理解你了。

  呜呜呜温柔乡什么的,实在是遭不住啊。

  最后我回去睡觉的时候,连夜登上后援会群跟姐妹们一起发疯。

  【将军单推人:啊啊啊姐妹们将军喊你姐姐真的会爆炸!】

  【将军的腰不是腰:什么?!景元!吸一口!】

  【哈哈:哇单推人你又带来什么好文了?】

  【景元老婆:叫姐姐欸,全新的体验,单推人不愧是你!】

  【景元我老公:jj已经爆炸了谢谢】

  【将军单推人:呜呜呜根本受不了一点】

  【景元老婆:呜呜呜已经脑补出来了】

  【哈哈:加一,感觉仔细想了一下,将军当年下意外的不错欸!】

  【将军的腰不是腰:此刻就很羡慕半夏大人了,据说那位大人从小跟将军就在一起了】

  【哈哈:无所谓我会磕将军的同时磕他们两个】

  【景元老婆:景元的老婆也是我的老婆】

  【哈哈:所谓的一夫一妻制对吗?】

  【景元我老公:可真是被你玩明白了!】

  【将军的腰不是腰:有空我一定要去问问半夏大人作为将军的青梅竹马是什么感受,说不定还真被将军喊过姐姐呢】

  【将军单推人:我宣布,年下就是最屌的!】

  【景元我老公:我宣布,年下就是最屌的!】

  【将军的腰不是腰:我宣布,年下就是最屌的!】

  【哈哈:我宣布,将军作为年下就是最屌的!】

  【景元老婆:哈哈又是你破坏阵型,叉出去!】

  【……】

  在群里发完疯的我回到现实,我虔诚的没有任何心思,双手合十。

  学着群里小姐妹的新招式。

  景门。

  于是我一夜无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就又看到了晨起锻炼的某位将军。

  ……哦,没穿衣服。

  不对,说错了。

  没穿盔甲。

  我的目光又慢慢的移动到了他晃动的胸肌上。

  又想起来平时群里面说冰冷的盔甲之下,包含的是柔软而又炽热的胸肌。

  “阿花,起来了?”将军察觉到我的身影,他站在阳光之下,一头白毛熠熠生辉,像是会发光一样,他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汗水,我眯了眯眼,看着他脖颈上的汗水流到了他的衣服里,浸湿了衣服,连沟壑似乎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自然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面无表情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嗯,我去准备早饭,别着凉了。”

  虽然这人强悍的水平能够夹死一头熊,感冒也不太可能。

  但是总归嘱咐一下也是好的。

  就是吧,在做饭的时候,老是能想起那个白花花的东西在我脑海里晃荡。

  我指的是头发。

  哎,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

  特别还是我吃不到的情况下。

  ……话说我真的吃不到吗,我想着平时景元什么都答应我的情况下。

  但是我没名没份的,我这么做会不会糟蹋了人家大姑娘。

  想着景元任由我摸胸肌会害羞的模样,过了几秒,我把这样的想法甩了出去,算了,我觉得还是要守着人家大闺女的贞操。

  不然我就真成渣男了啊喂。

  不好,人间的话本果然不能看多了,总是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景元,吃饭了——”

  我喊着他的名字,一转头就撞上了景元硬邦邦的……不对,这次是软的。

  哇,是什么东西蒙蔽了我的双眼。

  好软,好大!

  不对,我连忙从温柔乡里面拔出来,又一个迅速转身把盘子递给景元,“快拿走,吃饭了吃饭了,你还不是赶着去处理事情吗?”

  “嗯?可是我想多跟阿花待一点时间,阿花最近都沉迷于琼玉牌了吧?”景元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那也不是……无聊嘛。”

  谁懂啊,琼玉真的很好玩欸。

  “好啦好啦,”我推搡着他,实在拿他这副表情没辙,他小时候就这样,怎么长大了还这样,“我陪你啦,今天我不去玩了。”

  “好欸。”景元笑道。

  明明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我看着他吃着饭的模样,忽而有些感慨,不知道多久以前,他也是这副模样,高兴的夸赞着我的手艺。

  “阿花,果然,我还是最喜欢你做的饭菜了。”

  “好好好,”我无奈的应了一声,“这几百年我不都给你做饭菜了吗,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艺。”

  别说几百年了,我这一辈子都会给他做饭吃,只要他喜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