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他们去哪,小挽也说自己要去。
反正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险事,索性带她也行。
她说去见人不能空着手,回来倒腾了不少好吃的准备带过去。
一路上公孙望舒和裴颂尬聊了两句便都选择保持沉默。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倒是小挽,一路上嘻嘻哈哈活泼的很。
池清瑶隐退于山间,地方很偏。
深山老林路不好走的那种,若不是他们知晓,恐怕没谁会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人在。
行至林深时,隐约听见一阵轻缓的箫声,微风轻拂,小溪流水潺潺,树林沙沙作响,此时阳光正好,鸟儿啼叫。
别有一番韵味。
流水旁,三千青丝随风微动,湖蓝色、月白色相间的衣袍衬得男子皮肤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拂绿色的竹箫。
“池哥哥!”
池清瑶吹箫的手顿了顿,回头时一名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蹦蹦跳跳朝朝自己扑来。
池清瑶收起竹箫,抱小孩子抱的特别顺手,他很意外:“谁带你来的。”
山路崎岖她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
小挽笑道:“姐姐、还有裴哥哥。”
“清瑶。”“兄长。”
绿衣男子手提酒坛,清秀的眉眼间藏着些许忧郁之色。
红衣女子手提篮子,举止优雅稳重。
池清瑶温声道:“你们怎么今日突然来了?”
公孙望舒道:“许久未来不知兄长伤势如何。”
池清瑶道:“还好。”
裴颂扬了扬手中的酒坛:“能喝吗。”
小挽一听一脸关切的问道:“哪里受伤了,疼不疼,严不严重啊?”
池清瑶温柔一笑:“擦伤,已经好了。”
小挽这下放心了:“擦伤啊,下回一定得记着小心。”
“擦伤、、”裴颂呵呵尬笑两声,低声道:“命差点擦没了。”
谁家擦伤一路上咳一声吐一口血,药粉往伤口上撒都能被血冲掉。
池清瑶带着他们来到住所。
——一处林间小木屋。
裴颂道:“不是你盖的吧。”
池清瑶道:“当然不是,我哪有这好手艺。”
之前在天庭交好的一个朋友精通木匠活,就地取材帮他盖了个小木屋。
小木屋一个人住倒是宽敞,但这么多人一起进去便显得有些拥挤。
公孙望舒刚把篮子在桌子上放下,小挽便迫不及待的从篮子里拿东西:“我带了好吃的。”
然后拿出来一本修道用的秘籍。
她愣了愣翻来覆去看着那本书陷入了思考。
好吃的变书?
接着拿,又是一本书,再拿,是一个小玉瓶,装的好像是丹药。
裴颂故意道:“吃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