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斯刚进去,房间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荡,如同巨浪冲击着大海一般,将阿诺斯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实质的攻击。

  阿诺斯的眼神坚定不移,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压力,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慢慢地向前走去,而房间内的狂风骤雨也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步伐。

  鲁迪站在门口,他的眼神充满了紧张和担忧,生怕阿诺斯会被温辞景击倒。

  “温辞景。”阿诺斯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温辞景似乎认出了阿诺斯。随着阿诺斯的呼唤声落下,周围的压力在慢慢变小直至没有。

  温辞景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澈起来。而阿诺斯站在他面前,眼神坚定不移,似乎在向温辞景传递着一种信息: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温辞景看着阿诺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想要靠近阿诺斯,却又感到害怕。

  他缓缓地坐起来,抱住阿诺斯,眼泪瞬间落了下来:“阿诺斯,我好难受啊,我不想哭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控制不住……”

  阿诺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易感期会放大你的情绪,变得极度敏感,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要害怕。”

  温辞景默默地感受着阿诺斯的温暖,心中的痛苦和无助逐渐减轻,他低声说道:“我想回家了。”

  阿诺斯看着温辞景,点了点头,温柔地说:“好,我带你回家。”

  于是阿诺斯牵着温辞景的手走出了病房,鲁迪急忙上前,看着温辞景,眼中充满了歉意:“对不起,我……都怪我错信了人。”

  鲁迪深感悔恨,他怎么也没想到,温辞景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差点害了温辞景。如果温辞景出了什么事,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温辞景摇了摇头,忍着难受,轻声的说道:“不怪你,别自责,还要谢谢你把我带出来呢。”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医院。独留鲁迪一人暗自伤神。到了家,温辞景的易感期也依旧没有过去。

  然而让阿诺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温辞景易感期的表现不是暴躁易怒,也不同于其他 Alpha 一样想要战斗,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而是粘人,一会见不到人就委屈巴巴的,不仅对周围的环境刺激变得异常敏感,而且缺乏安全感,占有欲也变得很强。

  “不准看他!再看眼睛给你挖出来!”温辞景恶狠狠地瞪着飞在天上的 0726,那模样活像一只护食的小狗。

  0726 看着去给温辞景倒水的阿诺斯,又看了看温辞景,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宿主,你现在脑子不好使,我不和你争。”

  温辞景反驳道:“你才脑子不好使!”他的心里其实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幼稚,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想要亲近阿诺斯,想要把阿诺斯据为己有。

  没过一会儿,阿诺斯就端着水走了过来:“还难受吗?”

  温辞景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朝着阿诺斯展开双臂,说道:“阿诺斯,抱抱。”

  阿诺斯有些无奈地看着温辞景,但还是走过去抱住了他。温辞景把头埋在阿诺斯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的那团火才渐渐熄灭。

  阿诺斯不知道温辞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他能感受到温辞景的不安。他轻轻地拍了拍温辞景的后背,说道:“好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温辞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阿诺斯。阿诺斯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自己。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过一会,温辞景才低声的说道:“我饿了…”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阿诺斯看着温辞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知道温辞景现在的情绪还不太稳定。

  温辞景摇摇头,然后又抱住了阿诺斯:“不行,我要你陪我。”

  阿诺斯有些无奈地看着温辞景,但还是没有拒绝他的要求:“那你和我一起?”

  温辞景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他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握住了阿诺斯的手。

  他感受到了温辞景的依赖和信任,心里不由得一软。他带着温辞景来到了厨房,给他找了一把椅子。

  然而阿诺斯看着厨房里的食物,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温辞景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以自己的厨艺,阿诺斯真的害怕温辞景会不会病上加病。

  温辞景从身后抱住阿诺斯,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轻声的说道:“好。”

  他的呼吸喷洒着热气,气氛暧昧又美妙,温辞景像只餍足的小猫一样,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的手环抱住了阿诺斯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阿诺斯的身上。

  阿诺斯能够感受到温辞景的心脏正有节奏地跳动着,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出门的时候,阿诺斯拿出了止咬器准备给温辞景带上。温辞景皱着眉头,一脸的委屈:“我要带这个出门?”他看着手中的止咬器,这怎么看都像狗狗带的。

  “听话,带上别吓到路人。”阿诺斯轻声地哄道。他知道温辞景的易感期并不是危险,但止不住别人不这么想。

  他不想让温辞景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只是别人异样的目光。阿诺斯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温辞景的手腕,试图让他感到安心。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担忧,仿佛温辞景是一件易碎的宝物,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温辞景微微颤抖着,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不安。他知道自己在易感期会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但他也不想让阿诺斯为他担心。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慢低下头,让阿诺斯帮自己带上。他的头发扫过阿诺斯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阿诺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帮温辞景扣上止咬器,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温辞景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握住了阿诺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