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the sin of Noah Fort>第15章

  “在餐厅,在客厅,在我的卧房,在游戏室里,在我能想象得到的每一个可以容纳我们两人的场所。我都会轻松地,轻易地扒光我罪恶的伙伴,对方或许会因为羞怯推拒一阵,但在我不间歇的,带着我罪恶欲望的亲吻下,我的同伴会慢慢软化下来。我会边轻柔地啜取这个人儿的双唇,边分开那两条笔直的双腿,我在犯下罪行的时候是个颇有耐心的人,神父。我先用我的指头探进那处丰饶多水的园地,等到对方在我的精心开垦下准备好了,我才会换用,换用我罪孽的工具进去。大部分时候,我不会一开始就很快动作,但有些时候,粗暴也能为那游戏增添趣味。我用我的工具在对方的罪孽工具里进进出出,让那儿随着

  我的动作而变得越来越适合这项罪行的继续,我的同伴大部分时候会压抑着自己,但有时我实在是给了对方太多的快乐,这家伙也会低低地,喘息着叫出声来。神父,我有没有向您提过我们最爱用面对面的姿势来干这出事?我是对所有姿势都一视同仁,但这种事也不能只看我一个人,对方就很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是当我一面动作一面在那家伙的耳朵边吹气的时候。当然,我羞涩的伙伴不会主动告诉我这种偏好,但我自然有别的方法察觉出来。。。。。。”

  “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Gabriel抬起头来,他那双蓝色眼睛里写满迷惑,“您不是教导我要在上帝面前毫无隐瞒,因为隐瞒也没有用,他看我们就是赤裸裸的吗?”

  Noah万分想象不到自己有被自己的话堵死的一天,他只得继续听着这番他自己在里面扮演主角的“忏悔”,他的打断似乎给了Gabriel一个新的点子,这家伙没有继续低着头,而是直视着窗户后的Noah,把他不带什么情感波动的悔罪继续了下去。

  “我能感觉得到,当我面对面在对方体内动作的时候,他的原本粉嫩,现在已经因为我的顶弄而变得有些充血的软肉,会把我罪恶的工具吸吮得更紧,他会向后微仰着脖子,露出他那不怎么明显的喉结来,有几次,我很想一口咬下去,咬出他的鲜血来,让那血流到他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上,把那两颗小乳头染成两颗红浆果。我用手微微抬起他的臀部,好方便我向上干他,他会被干得大腿紧绷,有时甚至搂不住我的脖子。如果方便躺下来,这时我很乐意让他有个着力点,神父,罪行的过程在这儿,在我的想象里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罪行的结果。在我们这罪孽交媾的最后,我会把我充满恶意的种子洒进那人的身体,我要让那些白浊液体充满他的子宫,让他奉献给上帝的肉体为我孕育子嗣,神的侍者生下的罪孽的果实!神父,这孩子会被上帝祝福还是诅咒呢?”

  Noah捂住了自己的脸,像那些他曾见过的为自己的罪恶而羞惭的信徒们。Gabriel又一次利用了他的软肋,对方把这渎神的话语带到了这神明的居所中来,他不敢抬起头看窗格后的那张脸,无论那脸上是平静还是戏谑。他感到Gabriel的声音更近了,他听到对方贴着窗子说了一句。

  “明天下午一点,我在家里等着你。”

  接着是Gabriel离开的声音,Noah慌忙抬起头来,趁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下一位悔罪者还没进来时,尽力收拾好自己的表情。

  第二天他提早赴约了,面对这正午时分的不速之客,接待他的女仆却没有惊异的样子,他被径直领向了Gabriel的卧室,房间主人正把腿搭在矮圆桌上,翻看一本哲学着作。

  “哦,您来得有点早。”见他进门,Gabriel点了点头,“麻烦给我们来点伯爵茶和小松饼。”

  女仆退下了,Gabriel望着Noah,如果不是过于清楚对方接下来会要求他干些什么,那双蓝眼睛现在可以称得上纯良无辜。Noah在对面落座,却被问了一个没想到的问题。

  “您会下棋吗?”

  “下棋?”Noah把这句话的音节一个个拆开来,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肯定Gabriel真的只是在问他会不会下棋而已。虽然摸不着对方的想法,他还是回答了:“只会一点而已。”

  “那很好,我也只会一点。”Gabriel起身,从他那张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棋盘,上面有一局残棋。“这是今早和父亲下的,没有下完,您来帮个忙了结掉它吧。”

  Noah的棋技,还是前任主教在他小时候教给他的,那时候这如父亲的老人时常在休息的时光找他对弈。而主教去世后,他渐渐停止了这项爱好,他的事务繁忙,现任主教对下棋不感兴趣。

  他对着这残局在心里默背了一下规则,棋局进行到中段,黑白双方还算势均力敌。“您走黑子,我先走一步。”Gabriel白玉般的手指搭在白瓷做成的棋子上,更显得他的指尖莹亮。他走了一步,收回手去,没有望着Noah,而是专心地盯着棋盘。

  感受不到对方那目光的逼视,Noah觉得自如不少,他庆幸自己还记得儿时学过的几招,他移动了几步,很快拉扯出一片空间来。

  茶水和小松饼端上来了,见他俩正忙,女仆帮他们倒好了茶。虽然交战正酣,Noah还是抬起头说了声谢谢。这女仆似乎是个新面孔,亚麻灰的头发和眼睛,几颗小雀斑分撒在鼻翼两侧,笑起来有个不深的酒窝。

  轮到Gabriel下了,一向出棋很快的他这次却没急着动作,他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敲着桌子,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宣告棋就下到这儿。

  “您赢了,白子开头走错了几步,现在看来果然是致命的。您下得很好。”

  “是侯爵开局奠基得好。”

  “喔,”Gabriel微笑了,“感谢您的夸奖。”

  Noah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下黑棋的是Gabriel,他讪讪地想找些话来挽回场面,但如果Gabriel马上要求和他做爱的话,似乎是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了。他在说些废话和赶紧脱衣服间纠结了一小阵子,门开了,女仆总管进来了。

  “听说神父在这儿,夫人请你们去花房喝点下午茶。”

  现在这个时间喝什么下午茶是早过头了,但任何可以推迟他的罪行的活动这时候都会受到Noah的欢迎。花房设在一楼,虽然府邸外就有个大花园,但虚弱的侯爵夫人还是更常在这个室内花房里休闲。花房里大多是些娇贵的名贵花种,一年四季保持一个比较恒定的温度,里面还放了几只鹦鹉笼,五颜六色的鸟儿扑扇着翅膀,在笼子里蹦跶个不停。

  “很久不见了,神父,您最近很忙吧?”居家装扮的夫人和Noah问了声好,两团红胭脂让她的脸有了几丝活人气。坐在母亲左手边的Madeleine也站起身向他行了个礼。这女孩子也长高了,在鹅黄色的长裙下展露出她纤细的腰肢来。

  “还好,就像以往那些年一样。”

  “咳,我们今年倒是清闲不少,国丧没过,都不能办什么太热闹的活动,今年大概不会有什么来客,这样正合我的心意。”

  “宁静的生活确实对您有更多好处。”

  “医生也这么说,他都建议我去乡下休养几个月,但这么个宅子毕竟还需要个主人,侯爵时常外出,儿女都还小。”夫人的目光落到了仰着头逗鸟的Gabriel身上,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对着Noah问了一个问题。

  “您有听过从王都传来的要恢复贵族成人礼前的四十天修行的事?”

  “这个,不是在宅邸里走走形式就行了吗?”

  贵族成人礼前的修行是这个国家老早就有的习俗,但这么些年教廷在上流社会中的势力有所衰落,大部分贵族早就舍弃了这个苦修的习惯,只选择在自家宅邸里做做弥撒每日念念祷词走个过场就行了,仅会在成人礼当天到教堂去受礼。

  “啊,但是有消息说,国王打算重新执行这个流程呢,我是说,像以前那样,让孩子们住到修道院里去。”

  Noah转过头去看Gabriel,发现对方也正望着他,见他回望过来,Gabriel继续逗那只鹦鹉去了。那鸟儿大概难得有一个玩伴,快乐地在笼子里上下飞动个不停。

  “大概只是传闻罢了,国王应该没空关心这种小节。。。。。。”Gabriel在来年初春就要满十七岁,是举行成人礼的年纪,如果这个习俗恢复对方得住进修道院来,按照现在修道院里没有空余房间的情况,年轻人十有八九要和Noah住一间屋子,想想和Gabriel在一间房子里独处四十天可能造成的后果,Noah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您这么觉得?但我听说Kasdey就把他家那个女孩送到修道院里去了,呆满四十天才出来。不过这事还得看我丈夫怎么想。我是觉得苦修对于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是有不少好处。”夫人抿了一小口茶,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听说最近国内着名的巡回戏班排了出新的喜剧,她还没来得及看,但一些看过的朋友在来信里都对

  着她赞不绝口。

  茶会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夫人请Noah留下来吃晚餐,实在是怕留得越久越会被Gabriel抓住,他借口教堂晚上有事谢绝了,但答应夫人以后会常来宅子里坐坐。Madeleine练钢琴的时间到了,和她需要休息的母亲一起离开了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