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玄幻奇幻>作妖徒儿嫁到,鬼王师尊请慎行>第19章 都没有,探听到类似的消息吗

  正在司熠纭眼冒金星的时候,一道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突然从缸底传来。

  “您就是琉璃先生吧?”那声音听不出男女,但十分稚嫩,如同五尺微童般清脆。

  司熠纭重重的晃了晃脑袋,脑子里一边想着,“琉璃?那不自己道号吗?”。

  等彻底清醒,确定自己不会胡言乱语之际,他才说,“谁让你过来的?”

  听见司熠纭没有否认,那稚童般的声音陡然开心起来,“这次终于找对了!先生,是我家老爷让我来接您的。”

  听见这答非所问的回答,司熠纭不忍捂住额头,我要是知道你老爷是谁,就不会问了……

  而这时,那声音也没闲着,反倒絮絮叨叨的嘀咕起来,“前面找了三四个,明明都是按照要求找到,都是梨儿找了才寻到的……”

  “老爷却说都不是,说您貌若天仙,怎么可能有三个眼睛,四个鼻孔,或者是龇着满嘴大龅牙,长着痦子的丑货。”

  “明明都是按照描述来的……”

  听到这的司熠纭,已经不能用无语来表达,此刻那的心情了,他大概率知道,那神秘的老爷是谁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出声问道:“是东睢派你来找我的吗?”

  那声音闻言突然高兴起来,十分欢快的说,“是呀是呀,您居然知道老爷的名字,那一定是琉璃先生啦!”

  “嘻嘻,梨儿不会挨骂辣,芜湖~”

  司熠纭面无表情的蹲在原地,弯着腰,胳膊紧抱着双腿,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这倒不是什么能掐会算,只是单纯的,如果换做晏阳那个性子。

  以梨儿现在表现的这幅模样,可能活不到现在。

  “先生抓稳了,梨儿要进行节点传送了。”这时梨儿一改刚才,欢快话痨的样子,陡然严肃起来。

  “嗯?”

  司熠纭心底缓缓飘过一个问号,还没来得及回应。

  那本来还算安稳的水缸,瞬间颠簸起来,是比刚才那种,把他癫的眼冒金星的那次还要严重。

  这感觉十分酸爽,不好形容。

  硬要说的话,大概就类似于,躲在一个全封闭的,堆满了半月没洗臭袜子的房间里面,玩反复升空降落……

  哦对了,这时候再带个晕视角的老花镜。

  时间在此刻似乎静止了,就在司熠纭差点忍不住,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时候,终于平稳下来了。

  “先生到……先生!!!”稚嫩的尖叫声划破天际,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惶恐与害怕。

  “您别吓我啊!要是出问题了,老爷会扒了梨儿一身皮囊的!!!”梨儿带着哭腔说到这,还不忘用力摇了摇水缸。

  企图用震动来唤醒司熠纭。

  “别……”司熠纭强撑着虚弱的感觉,拼尽全力举起右手,示意自己还活着,可千万就别折腾了。

  梨儿见司熠纭还活着,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安然道:“太好了,您没死啊。”

  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企图用胳膊给自己撑起来的司熠纭:“……”

  他顶着张如同操劳七天七夜后,摸着面粉的精致脸蛋,朝向地面惨然一笑,举起右手比了个大拇指。

  同时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哪怕去挑战酆煜闫,被打死,被强x死,也不会乘坐梨儿了。

  同时在阴土,正准备批阅奏章的某鬼王,他眉头突然紧蹙,随后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酆煜闫差异的环视四周,目光颇为惊讶,揉着鼻子说了句,“奇怪”,随后继续低头认真批改奏章了。

  司熠纭缓了会,在发现还是站不起来后,只能勉强用手撑着上半身,寂寥的倚靠在水缸壁上。

  “我在赌坊,孤身面对煞鬼都没被搞死……梨儿你差一点,就完成他们的目标了。”

  “您说啥?”因为声音太小的缘故,梨儿没听清。

  司熠纭淡然一笑,扭过脑袋说,“没事,你继续。”

  过了几分钟。

  “到了先生,我……”

  司熠纭闻言面色一喜,眼含热泪的打开盖子,一溜烟钻了出来,甚至没来得及听梨儿说完话。

  刚出来,他就跟半裹着浴巾,清瘦白皙肌肤半掩半盖的露着,同时发丝上,还冒着水汽,正准备擦拭的东睢,来了个四目相对。

  司熠纭愣了会,看着东睢已经宕机的眼神,自己也不觉得尴尬。

  只是背身弯腰,捡起地上的盖子,抬起半只脚跨进水缸,准备来个自我封印一辈子的小事,简称“死不认账”。

  “这一天天都什么啊?怎么最近都是些白花花的东西……”

  “梨儿”愤怒的声音x2

  躲在桌子上,正在舔食糕点的梨儿,睁着双,翡翠般闪亮的大眼睛,挤满了清澈的愚蠢。

  听到有人叫他,这才歪着脑袋看过来,欢快的晃着尾巴,无辜的说了句,“啊?”

  东睢低头装作副,他什么都没没看见的样子,伸出手,有条不紊的裹好浴巾,两条好看的柳叶眉这才皱起来。

  他紧紧盯着,留哈喇子的梨儿看了半天,这才无可奈何的别过头去,选择不看这只傻狗。

  毕竟这回,好歹人是找对了,没有再带回来什么鬼玩意。

  转而他看向司熠纭刚才待的位置,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而刚才还打开的水缸,这会儿却紧紧盖住了。

  东睢眼角青筋微跳,他虽性格温和,但哪有这样的啊?

  没记错的话,被看的好像是自己?

  但正事还得办,想到这,他耐着性子,咬牙切齿道,“我好像才是那个吃亏的吧?少君殿下有什么好害羞的?!”

  围着桌子跟水缸,两人一狗,鸡飞狗跳的折腾的老半天才,逐渐安分下来。

  梨儿头上,顶着个拳头大小的包,司熠纭则是神色淡然的喝着手中,添了三四次的茶水。

  只有裹着东睢裹着浴袍,眉头紧蹙的自顾自的嘀咕着,“也就是说,这客栈有三层?你我以及晏阳,有可能都被分割开了?”

  司熠纭听东睢终于说正事了,这才放下手里,都快捏碎的茶盏,认真道:“的确,话说你在这,都没有探听到类似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