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成年。”慕星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没事啦,就差一个月啦,慕星~。”安禾比慕星小一个月,现在仍是未成年。
“拿你没办法,开吧。”慕星也不想扫兴,毕竟这也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和朋友们聚餐。
“你们这最贵的红酒是什么?”安禾叫来服务员问道。
“您好,是法国路易亚都勃艮第grand cru特级园一级园干红葡萄酒,一瓶1380元,您需要吗?”服务员向他们介绍道。
安禾看向慕星。
“开吧。”
“好耶!”安禾开心的笑着给慕星比心。
步然知道慕星家的实力没有特殊反应,反而是连云暗暗乍舌,震惊之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旁边的安禾。
“好嘞”服务员欢快的去下单。
很快,酒上来了,服务员开了酒倒在了天鹅般的醒酒器里面,醒好后,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剩余的酒用塞子塞好,冰在冰块了。
慕星他们向大人一样举杯,四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一起,像是宣布新的生活开始了。
这时酒肆的人慢慢多了起来,一声钢琴声悠然飘来,预示着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开始了。驻唱歌手开始唱歌,灯光也从幽黄变成了彩色。坐在这“时光酒肆”的年轻人们,伴随着歌声和酒精的刺激,或高谈阔论,或放声大笑,或摇曳身姿。
随着一名顾客上台大声歌唱释放自己,时光酒肆的氛围被拉上了高潮,越来越多的人上台唱歌,他们都是在这个城市散落的陌生人,却毫不吝啬的为他人的歌声欢呼。
慕星他们也被这氛围感染,不停的为上台的人欢呼,尤其是步然和安禾,忍不住也去歌唱一首。安禾甜美的歌声和完美的身姿,又一次引爆全场,成为全场最亮的那颗星。
酒过三巡,慕星看安禾喝的差不多了,就提议散场,慕星结过账后叫了代驾,准备和安禾回家,步然和连云不放心他们,就跟着他们坐着慕星的车,把他们跟到家,又各自打了车回去。
慕星和安禾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慕星扶着安禾两个蹑手蹑脚的提着鞋上了二楼。
第二天慕星和安禾醒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两个人感到头疼胃疼,口渴的厉害,慕星下楼准备给安禾倒杯水拿上去,却发现餐桌上没有早饭,反而放着两杯水,旁边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字。
“蜂蜜水有助于缓解宿醉头痛,记得要喝。”
看到字条,慕星觉得内心一阵暖流。
5.“东窗事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慕星和安禾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叫着连云和步然出去吃饭喝酒,到外地玩,有时候一连好几天不回家,慕威海工作繁忙加之对慕星还是比较放心,就没有多问,倒是慕威海的助理仝睿时不时的打电话让她们要注意安全。
这天,慕星和安禾野营回来,刚进门,就听到慕威海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工作室里传出来。
“慕星,你来一下。”
慕星听出爸爸声音不对劲,和安禾相视一眼,心里有些不安。她乖乖换了鞋走了进去,安禾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慕威海没有坐在椅子上,反而是靠在桌子上面向窗户,看着外面。慕威海的工作室不大,正对着门的是他的办公桌,办公桌上有三个大小不一样的屏慕,办公桌后面是一面大书架,上面放着书、酒和一些古玩,左侧放着两个小沙发,右侧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门,门后面通往小花园。慕威海虽然已经五十岁两鬓斑白,但是身材依旧匀称,身居高位十几年,站到那里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让人感觉不怒自威。
“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慕星进去后,慕威海依然没有转过身去,只是轻声的说。
果然,慕星看到书桌上已经拆封的信封,知道她爸已经知道了。慕星暗暗心惊,不敢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
“怎么不说话?”幕威海转过来看着慕星沉声说。
慕星偷偷的抬头看她爸爸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心想完蛋了。
“安禾,你先上楼去。”慕威海对着安禾说。
“呃...慕叔叔,您可别打慕星啊,她都成年了要面子的。”安禾没想到慕威海会先支走她,看到氛围已经剑拔弩张,赶快说了句俏皮话给了慕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上楼去了。
“安禾这小妮子鬼灵精怪的,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你是不是整天在她面前说我打你。”慕威海一下被逗得哭笑不得。
“没有没有,爸爸对我顶尖好,众所周知。”慕星趁热打铁拍了拍慕威海的马屁。
“说吧,怎么回事,是报错了吗?”慕威海拿着慕星的录取通知书坐到了沙发上,示意慕星坐到对面。
慕星坐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爸,我知道您想让我去学金融是为了我的未来,为了威海网络的未来,但是在我的心里,我还是更想学习心理学,您也知道,虽然妈妈去世的早,但是她留下来的那些有关心理学的书我没事也翻翻,对于心理学的神秘和神奇充满了向往,一开始我听您的话是因为我没有想明白自己要什么,现在就想要学心理学......”
慕星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小,她还是不敢把真实的原因告诉慕威海。
“你那天着急忙慌的下楼是不是就想和我说这些?”慕威海想起那天慕星的反常举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