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萧铁柱住院部的裤子轻薄如纱,刚在浴室一番忙乎,此时早已近乎全湿,透透的贴在腿上,那凶器又大又醋又嘤邦邦,直起的账蓬都快上天了!
“!!”
林凛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抽,羞得垂下眸子,手心触电般逃了回去。
“还说我小么?”萧铁柱咬着后槽牙,流着鼻血,贴在林凛耳畔蛊声低问。
“……不小。”
林凛声小如蚊,萧铁柱贴的更近了,恐怖的凶器贴着林凛赤果湿漉的肌肤,一下下叫嚣……
萧铁柱的声音嗜血,气息粗重:
“小凛,我可是做了很大努力才维持住理智的,我真的很想现在,马上,立刻,吃掉你,超哭你……我真的快忍不住了,说句好听的,我考虑暂时放过你……”
林凛小手往上移动,轻触在他腹部伤口,萧铁柱顿时闷哼了一声,嚣张气焰散了大半。
“就你现在这样,放过谁?”
林凛眼睛一弯,笑的有点小坏,但还是用哄小孩儿似得口吻小声道:
“好了,多谢你了啊,兄弟。”
萧铁柱贴着林凛大狗狗般蹭着,不满道:“不是兄弟,是未婚夫……”
林凛一把将他脑袋推开,小脸微红。
“别得寸进尺!”
萧铁柱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换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反正总有一天你会改口……这么多年都等了,我不着急。
趴好,我帮你上药。”
啊?????????
“不,不用了,不用不用了!”
林凛讪笑着拒绝,忍着痛,费力的想要翻过身去,可才翻一半儿,又被萧铁柱轻轻松松的扒拉了回来。
“什么不用了,都流血了,医院可以不去,但伤口不能不处理,这你不能任性。”
“我没事,我真没事!我没受伤,我,我那是痔疮破了,看不得!!”
林凛急坏了,眼见萧铁柱拎着药箱一步步走来,他开始慌不择言。
“痔疮?”
萧铁柱眉头微皱,“还真没有准备痔疮药……”
“对吧对吧!所以算了,睡一觉就好了!”
林凛脸红了个透,忍着撕裂般的痛苦转过身来,并抓着被子死死遮住下身,并以退为进,以攻为守,抄起枕头往萧铁柱脑袋上丢。
“你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不行,就算是痔疮破了,流那么多血也得给创面消消毒,感染了就糟了。”
说着,萧铁柱一把抓住林凛小腿儿,三两下就给他重新翻过来压在床上。
“卧槽!!!”
林凛炸毛的猫儿般嗷嗷叫着,手上也没闲着,一通输出差点儿给萧铁柱俊脸破相,可被子和浴巾还是被扯了去,光溜溜的趴在床上。
那雪白的娇躯,泛着淡淡的粉红,翘起的可爱小PP被血染红,性感而妖冶。
“真美……”
萧铁柱怔住了,视神经被那抹血红刺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许看啊啊啊啊啊!!”
林凛费力的拧巴,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好,不看……”
萧铁柱闭上眼,直接上手覆盖住那诱人的小可爱,柔软的触感顿时通过手心传入心尖,吹弹可破,Q弹紧致……
太酥服了!!
“卧槽!!!你你你个老色批!!”
“别酱说啊小凛,你让我不许看,我就闭了眼,我多听话啊……”
萧铁柱无辜的微笑,一脸幸福冒着粉红小心心的样子。
本来林凛就疼,被萧铁柱这么一按摩……
居然还怪舒服的!!!
林凛脸红到了耳朵尖,干脆双手捂住发烫的小脸儿。
“小凛啊,我不睁眼看不到伤处,没法上药啊,申请睁开一条缝……”
“不行!”
林凛猝然打断,嗷的一声。
“反对无效。”
“有效!!”
林凛炸毛,尾音都快劈叉了。
“唉,既然是你强烈的要求,那我只能两眼一抹黑了……如果摸错了地方……就怪不得我了!”
萧铁柱那手顿时往中间探去……
“唔嗯!!你特么幼稚不幼稚!!!”
林凛浑身一颤,又疼又痒又羞涩,生生拖着快断掉的腰往前爬了小半米远。
可那双热得发烫的手,却黏上了一般,没甩掉丝毫。
“摸到了。”
萧铁柱手指勾了勾,林凛闷哼一声,瞳孔颤抖,双手抓着床单发出一声猫儿般的呜咽。
“怎么伤这么靠里……真是痔疮?不像啊,该不会里面也……?”
“没……”
林凛叫嚣不出来了,糯糯的发出一声哼唧。
“小凛,你再撅起来点。”
萧铁柱手动帮林凛摆了摆姿势,在他小腹下面点了个柔软的枕头,将PP垫高了些,这才睁开眼,取出三根棉棒,三根合一沾满了碘酒,然后往林凛小PP伤处抹去。
“嗯~~”
冰冰凉凉的碘酒接触到伤口,有点刺激,林凛不自然的肌肉收缩,发出又惊又羞的轻呼……
这动作,这声音,落在萧铁柱心里,顿时脑补自己替换成棉棒的一万字羞羞小作文。
“咳……放松点,小凛,你荚这么紧我怎么消毒……”
萧铁柱的声音有点儿飘儿,他已经尽最大努力维持淡定了。
林凛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倔强的狡辩道:
“少,少啰嗦,我沙得疼,这是应激反应!都说不用消毒了你非弄!烦死了!”
“这不是怕感染么。”
抽出棉棒,萧铁柱又重新换了3根,依旧沾满碘酒。
“忍着点儿,小凛,可能会有点儿痛……”
“啊?……卧槽嗷~~~~”
林凛倒抽一口凉气,捏着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都发白了。
萧铁柱这狗,居然,居然把三根沾满碘酒的棉棒一起桶尽去了!!
上/下,左/右,搅/动,摩/擦……
又沙,又疼,又凉,又烧,又难耐……
这感觉实在太复杂,林凛快要疯了!
萧铁柱确保碘酒浸润了伤口,这才取了出来。
林凛实在累了,软软的趴在床上垂着眼眸,脸红红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已经分不清这伤到底是摔得,还是被秦冽超的,他混乱的大脑甚至都怀疑自己是真的得了痔疮……
但刚刚失守的瞬间,他脑子里全是和秦冽酿酿锵锵的画面。
萧铁柱安抚的吻了吻林凛头发,隐忍的瞳孔中,竟闪烁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棕色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