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
说着,他将沙发上的毛毯披在我肩上。
他的坦荡模样衬得我极为小家子气,我越想越觉得怄气,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不得不说,他的屁股很翘。
以我对他腿部流畅线条观察,他应该和贺暃一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我像地痞流氓一样冲他吹了声哑哨(因为不会吹),但他神情依旧坦然自若。
“地毯是贺暃找人铺的?”
“对,我躺了一两个月下床走路总是摔,他就找人铺了。事后才知道爱惜,打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收敛点,那阵子我头一到晚上就胀痛,耳朵也总是发肿。”
我裹紧毛毯在胸前打结,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看他单膝蹲下按浴缸侧面的放水键,忙前倾将左手搭在他右手手背上,右手故作娇羞捂嘴说“我愿意。”
我深知矫揉造作的模样引人厌烦,但林止沉稳的就像陈年酒酿,醇厚柔和。他竟然配合着低头亲吻我递出的左手,摘下我钻戒重新戴上,唇角因笑意微抿。
他的温和让我感到面热,迅速抽回左手指着洗手台下方的壁柜说那里有速溶皂,他转身拉开壁柜从里取出一块贺暃囤的粉月季状速溶皂问我,“这肥皂会影响伤口吗?”
“不会,医生说可以用,而且我伤处早就退痂好了。”
“行。”
他将速溶皂放进浴缸,它像气泡糖在浴缸里翻滚、冒泡,很快就将透明的水染成了粉色。我解开毛毯折好放在干衣架上,抬脚踏进温水之中。
脚底被缸底的凹凸按摩珠震得极其酥爽,我嘶一声跪坐下去。
缸内的水不断流动,我见他坐在缸沿便往他那个方向挪动,眼神示意他给我挽发。
“是要我帮你整理头发吗?”
“对。”
我以为他会和贺暃一样无所不能,但他有些笨拙地用浴球绳把我的头发缠绕塞进了浴球,我盯着垂在肩上的浴球,“你不会挽发吗?”
“没试过。”他笑道。
我第一次在他老干部般稳重的眼神里瞥出一丝尴尬来,觉得很有意思。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往缸里拽,不过我的力气很小,他除了刚开始毫无防备时倾斜一下,后面就稳坐如钟了。
“和我一起洗吧,”我挠了下颈间遗留的发丝,故意冲他挤眉弄眼嘟嘴,“哥哥。”
叫出口的一瞬,我脸上的笑意微僵,总觉得我有这么叫过谁。
在我低头想更深一步细想时,林止忽然站起解衬衣纽扣,瞬间就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白但不弱鸡的身材,胸肌上点缀的两颗嫩红乳头格外引人注目,我想伸手掐它。
贺暃的腹肌我已经看够了,那狗东西把我看光光,我看他跟我占他多大便宜似的。
“你洗澡不脱内裤啊?”
“脱。”
他没脱衬衣,我盯着他裆部还在沉睡的鸡巴觉得迷惑不解。
在他脱了内裤踏进水里坐下时,那种不解达到了顶峰,抬脚去揉搓他沉睡的鸡巴,丝毫不见有觉醒的征兆,他抓着我的脚踝抚摸我的小腿,神情淡然。
我忍不住咬住下唇,怎么想都觉他是在羞辱我。
“你喜欢我,为什么那里不硬?你阳痿吗?”
“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
“你在敷衍我。”
我抽回脚,右手撑着缸底的凹凸珠爬坐在他腿上,吹开泡沫看着右手握着的疲软鸡巴,上下撸动许久才见有硬起的趋势,而我的右手手腕已经酸涩的不行。
“妈的。”
我边骂边甩手,看他倚靠着浴缸喘息,红唇被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润湿,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望着我的眼神里透着兴味,一点也不像方才那般沉稳,反而透着轻浮。
他在我不再撸动而是坐着打量他时,环住我的腰将我抱住,鸡巴紧贴着我俩的腹部,他的喘息声在我耳侧响起,听得我耳廓发热。
“恩玉,怎么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语气里蕴着打趣,右手缓缓向下托着我的臀部将我稳稳抱住站起,水哗啦啦地落下。
我不敢动,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问他要去哪,只见他拧开花洒冲我俩身上的泡沫,倚着玻璃门拉开我俩紧贴的距离冲洗,随后抽了一条干毛巾裹住我,像抱小孩一样将我抱回床上擦干。
我以为该擦枪走火缓解某处的新生肉带来的痒意时,他转身打开床头灯的同时熄灭了大灯,昏暗的光照亮了狭小的床头。
我盯着他,看他拿起桌上的投影仪遥控器筛选电影,心里想他还怪有情趣的。
结果他挑选完电影以后抱起笔记本电脑坐在我身旁办起了公,我望着他,再望望投影布上的电影画面,嘴唇一阵哆嗦,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436.
他这俩表弟性质太恶劣了,一个硬了第一发要给自己,一个硬了不干活跑去办公。
我抹了一把眼泪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听到他笑更是怒火四起,背身踢他一脚。
他不搭理我,我委屈到偷偷抹眼泪,心想着先睡等明天起床一定要报复他,下一秒他的手就摸了过来,极为轻柔地解缠绕我头发的浴球绳,取下它放在床头。
“哭了?”
“滚。”
我此刻没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满腔怒火、呼吸急促,咬着嘴唇,眼泪横流,感受到他的鼻息扑在我的后颈,我伸手想狠狠打他嘴巴,却被他擒住手腕将我翻身压在身下。
他长得和贺暃极其的像,但他俩的气质却是迥然不同。贺暃从始至终是冷冷的,时而冷淡,时而冷艳,而林止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善用笑意伪装。
他此刻和谁都不像,积压欲望天性到抑制不住爆发的神情让我呜呜两声就停了,他温热粗糙的指腹抹去我眼下的水痕,“恩玉哭得真可爱。”
他的语气让我头皮有点发麻,我望着他既期待又害怕,捂着奶子嗫嚅道,“你轻点对我啊。”
他轻声笑,问我是不是那里痒。
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他起身捉着我的脚踝分开我双腿趴在我腿间观望,到这时候我才忍不住害羞,即便这里被贺暃抹药时用手指插了好多次,仍是觉得不好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专业的吗?”
他望着那处抬头问我,我咬着拇指指甲思索他的海关职位猜测,“你是学政治的?”
“学医,妇产科医生。”
“……”
他的话成功让我丧失了部分欲望,情不自禁将医师滤镜罩在他身上,看他非常专业地拿起酒精对手消毒,又拿出贺暃给我抹药时戴的抑菌手套消毒,随后翻开我的阴唇查看,听他叹气我顿时紧张了。
“怎么了?”
“不是说好透了吗,怎么还这么严重?”
他的语气让我额上开始生汗,我努力张开大腿,双手绕过疲软的鸡巴撑开阴唇让他仔细看那里,“不可能呀,贺暃走前医生还说我这里已经好了。”
“他没我专业,我是医学博士。”
林止他的气质就很容易让人信服他说的话,我咬紧嘴唇松开右手去拿手机,随后将手机递给他,“你拍一张我看看。”
他眉头微微皱起,“手套已经消毒了,不能拿手机,我给你描述一下。”
“你描述,很严重吗?医生说我11月份就能出院了呢。”
他舔了下手套上的淫液说道,“你的水有点酸,应该是阴道里酸碱失衡了。”
我虽是文科生,但还是知道一点酸碱中和的知识,“除了这还有其他症状吗?”
“有。首先面色潮红。”
我连忙摸了摸滚烫的脸,接着又听他说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觉得所有症状在我身上都有体现,顿时就急了,“那怎么办啊?”
“待会给你开药方,你今年多大了?”
“我18。”
我着急说道,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眉头又不禁皱起,“你确定你18?”
“我……啊,我忘了,我记得我刚高考完,不知道过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