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本就没有痊愈,在他俩连续奸淫下,我半夜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犹坐在滚烫的锅炉里,炉下还在不断填柴,势要将我融化烧尽。
湿润的棉签润湿我干涸的嘴唇,抚摸我额头试温度的温柔手法让我想到了我妈。
“妈……”
我贴着她冰冰凉凉的手呢喃,唇角抿紧却不受控制向下压,贴着她的手流下委屈的眼泪,哽咽着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妈妈。
听到陌生的笑,我缓缓挪开头任眼泪滑下,烧得昏昏沉沉也知道那声笑不是我妈笑的。
那人掀开被子躺在我身侧抚拍我的肩膀哄我进入深度睡眠,动作轻柔。
没一会儿,那只手探入被子里揉捏我的阴唇唇肉,粗暴地抽插我红肿的逼口,火辣辣的痛意使我夹住他的手指哭出了声。
阴唇被叶书铎和张天芸连续操弄操得肥肿,睡觉都是双腿微张防止两片肉唇碰触到一起,此刻被他的手指快速搅弄抽插,痛意让我眼泪直涌。
没一会儿他似乎玩够了,抽出手指将水抹在我的耻骨上,叹了一口气后躺在我身侧睡下了。
我不知道是谁,昔日灵敏的鼻腔似乎因为那日连通口鼻、耳朵的烟破坏了,闻什么都觉得像是烟味。
他消停了,我睁不开沉重的眼皮,但我的意识较为清醒,知道后半夜有人过来给我换吊水。
*
灰蒙蒙的天终于晴了,刺眼的阳光透过随风飘起的窗帘缝隙落在我的脸上,斜斜地照在我的右眼上。
能感觉到眼睛肿了,因为睁得有些吃力。喉咙也因为哭太久,又干又痛。
“醒了?”乔洋侧坐在床边问道,面上噙着笑意,只是这笑意让人汗毛直立。
他扶起我后把手上的温水递给我,见我抿起干得起皮的嘴唇笑道,“叶书铎没吭声,我怎么敢对你怎么样呢,喝吧。”
我不敢喝,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故意吞咽得很大声,随后再递到我面前。
我很嫌弃,但是我真的很渴。接过水杯连续喝了几口,可能是很多天没有进食的缘故,淡而无味的水被我尝出了甜味。
避开他想揉摸我头发的手将水杯递给他,头部摇晃的弧度稍大,我捂着头干呕,嘴里直倒酸水,感觉到鼻腔发热,我连忙捏着鼻翼缓缓即将流下的鼻血。
乔洋见状轻笑,叼着未燃的香烟抽了几张纸递给我,在鼻血滴到被子上晕染一小圆点时。
我接过纸擦了擦鼻子,低头望着被子上的血滴,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短短四天就让我适应了流鼻血无人替我担心的状况,之前总觉得林语郡他们大惊小怪,现在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乔洋转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颤了一下,他盯着我只有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头纹丝不动,很瘆人。
他撩起我的头发抓住我的睡裙领口往下拽,看了眼才结痂又被叶书铎咬掉痂壳的新生乳头软肉,夹着香烟往我胸前送。
我抓着他的手不断往后退,没用多大力气就推开了,他重新将烟含入嘴里咬着,唇角勾起邪气的笑,在我全身心都在他的明灭不定的烟上时他将手塞进我睡裙抓揉我的奶子,声音透着打趣,“脸都吓白了。”
胸部被他抓得很痛,和面一样肆意按压,痛得我咬着下唇,眼泪直涌。
“行了,好好休息。这几天叶书铎和张天芸多亏你能者多劳的情人忙去了。”
*
傍晚叶书铎和张天芸都没来,乔洋坐在床尾打电动,时不时接一两个电话,语气极为敷衍,我几乎全天处于他的监视之下。
没有张天芸在场阻挠,他连续game over以后一把将游戏手柄扔了出去,像躁郁症患者一样,上一秒还在哼着小曲,下一秒就将手柄摔得稀碎。
我悄悄蜷缩肩颈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降低存在感,害怕他拿我泄怒。
在他回头看向我时闭上眼睛装睡,牙齿咬着一撮唇内侧软肉压抑恐惧,眼眶里眼泪打转,如果一直处在这种等靴子落地的惶恐不安之中,我想我真的坚持不了多久。
被子被他抓住往上一扬扔在地上的瞬间,我捂着嘴还是没压制住尖叫,在他向我缓慢走来之际拔掉手上的针,因为头痛的原因,我试图站起来跑,但是站不起来,只能跪着往床下爬,没爬几步就被他从身后抓住头发拽了回去。
他的表情狠厉,嘴里骂着臭婊子、贱人等话,说凭什么我还能在这安然无恙地吃喝拉撒,而他哥却要躺在重症监护室三年不醒。
撕扯头皮的疼痛让我情不自禁随他的手挪动头部,如果没有这几天休养的时间,我或许不会吓得这样屁滚尿流,哭着求饶说对不起,但显而易见,这些都不足以泄他的愤。
他咬着烟,撩起我的睡裙露出我的屁股,没有用烟烫我,而是解开裤子拉链将不知何时硬起的鸡巴捅入我的体内。
红肿外翻的阴唇被他抽插拉动衔接阴唇的肉,痛到像硬生生拿刀划掉我的阴唇一样,撕裂的疼痛让我双手缓缓失去力气,只能面贴床垫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摩擦过度的阴道像是被人拿着锅刷在里抽插一样,得不到快感的私处被他粗暴地抽插,一两滴血随他抽出时滴落在床单上。
他的喘气声被我的痛哭流涕的声音盖过,求饶不管用,我只能抓着床单哀嚎,无助到丧失理智时忍不住唾口大骂,骂乔洋他们迟早会死,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程衍他们,骂到最后叫爸爸妈妈我想回家。
他闲我吵压在我后背上捂住我的嘴,机械地抽插泄他无能的怒火,绝口不提我为什么会将他哥哥开罐,报复我也只是因为我是程衍、林语郡,我们三人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他抽插了十几分钟,起身按着我的腰臀用鸡巴在被血润湿的阴道里打转,哆嗦着射了进去,在我臀部没力下滑时捞起,紧贴着我的屁股喘气。
窸窸窣窣的水流声响起,我贴着床单轻声笑了,尿里的盐分蛰咬着阴道破损的伤口,等他抽身的瞬间,尿和精液倾泻而出,血染红了尿。
他坐在我身旁大喘,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扔回原位,头重重地砸在枕头上,砸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眼冒金星。
在他叫人过来收拾的时候,我望着他的后背,恨意让我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我想过很多次杀人,但这一次却是真的想要杀人。
28号在医护搀扶下下床吃饭时偷偷藏了一把餐刀,只等着乔洋再来,举起小刀狠狠划上他的大动脉,可惜他没给我机会。
他们都消失了,我在医护的搀扶下转了这栋私人豪宅,想过翻墙逃跑之类的,但是被医护盯得死死的,上厕所都要陪同。
*
这样安逸的日子没坚持两天。
31号也就是距离我拍毕业照已经过去10天的那天。
我在一阵嘈杂声中惊醒,睁开眼睛被刺眼的灯光照得眼前发黑,只能听到嬉笑声,四肢大张着躺在硬硬的有些扎人的板子上,除了吊水的左手,右手和双脚都被什么束缚住了。
等那刺眼的灯光从头顶上方挪开时,我缓了缓才睁开眼睛,望着三三两两端着高脚杯站在离我不远处的人,机械地转动脖颈,看着脸庞的桌球渐渐意识到我被他们捆在台球桌上了。
面前站着前几天还装得温柔和气的叶书铎,只不过此时他神情阴戾,眼神恶狠狠的,手里还拿着桌球杆。
缭绕的烟雾,刺眼的灯光。
摸清现状的我全身冒汗,紧抿着嘴唇望向叶书铎,间或还听到了拍照的声音。
那一刻,心出奇地平静。就像被判处但没明确何时执行的绞刑犯,终于等到执行绞刑的这一天。
如果,我没有死的话……
那时我心头闪过这种念头,望着逆光的围观的人,觉得自己就像屠夫案板上脱毛的猪,只待一刀剁下。
叶书铎低声嘀咕着什么,我听不清。他握着桌球杆匍在桌上,像模像样。
*
我想接下来会很痛。
在他高举桌球杆像握着挥舞的鞭子一样抽打我时,木棍接触肉体的一瞬发出清脆的响声,疼痛之下我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
生理眼泪没一会儿就润湿了眼眶,沉闷的痛呼声从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我不知道他挥舞了多少下,皮开肉绽。
桌球杆陷入破皮的肉里弹起,满嘴的血腥味让我鼻息粗重,唇下被我咬出了血牙印,即使不想在众人面前落泪,可还是满脸泪痕。
痛。
痛不欲生的痛。
从没有哪一刻这么后悔过,后悔出生。
*
叶书铎大汗淋漓,走到面前摸我被眼泪淋湿的脸,汗水溅落在我身上。他用汗湿的手摸我唇下伤口,蛰得我紧绷的双脚颤个不停。
“恩玉啊,我快要被你的男人逼疯了,要怪就怪程衍他们,我连毒都没舍得给你磕,我多爱你啊。”
他贴着我的耳朵呢喃,我紧闭双眼被他恶心到干呕,松开紧咬的牙齿骂道,“滚。”
他脆弱的自尊心仅因为一个滚字就受挫了,抱着我的头狠狠往桌上砸,听到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又狠狠甩了我几巴掌。
“臭婊子,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他嘶吼道,我睁着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东西,眼前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耳鸣声盖过了他的咆哮。
粘稠的鼻血从休养几天才恢复好的鼻腔里缓缓流出,脑中像有水在激烈的震荡,呼吸越发急促,我挣扎抬起扎着针的左手往空中划。
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桌球棍的细头在围观人群吹口哨中插入我的逼口,再狠狠捅入我的体内,浑身绷紧也没拦住穿心的疼痛。
疼痛到令我清醒地感知桌球杆细细的头部在我的子宫里搅动,试图穿破子宫往肺里捅。
好痛啊。
好想死,不想活了。
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我胡乱地叫着,心脏在他拿起另外两支桌球杆捅入体内的瞬间膨胀。
甜蜜的滋味在口腔溅开,我望着泛白的天花板,感觉到凉意随着疼痛渐渐吞噬了全身,眨动枯涩的眼珠,血液在身下蔓延。
脸上也是鼻涕、鲜血和眼泪融合,头发被他抓得乱糟糟的。
“嗤。”
我听到王术在笑,又听到他说了一声喂,随后他的声音就远离了这里。
他去接电话了。
*
叶书铎抽出所有的桌球杆点燃一支香烟缓解疲累,伸手捂住我流血不断的私处低声笑,叫来乔洋接过沾血的桌球棍,自己走到我面前故作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装作十分惊讶地问我,“体温怎么这么低啊,恩玉?”
我眨了眨眼珠呆呆地望着他,而身下乔洋握着桌球杆借着鲜血润滑将其捅入我的后穴搅动。
很痛,但是我一点也动不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着一切疼痛,感受他握着桌球往我的逼里塞。
狭小的逼,他硬塞也塞不进那个桌球。撕裂流血润滑都塞不进去,他冲谁叫了一声,“去给我找把小刀来。”
叶书铎闻言低下头亲我额头,亲我的嘴唇,抓着我的左手亲,说乔洋要给我塞个宝宝进去。
我望着他,竭力握爪挠了一下他的脸,但是我的力气好小,小到连划痕都没在他的脸上留下。
“怎么又惹我生气?”他边笑,边拿起早就放在一旁的锤子,“我知道你是学钢琴的,一直都想送你个礼物,还准备等宝宝塞完再送你的,没想到你这么想要。”
我看着他高举半空的锤子,不知道他是要锤爆我的头,还是想怎么样,直到钝痛感砸在我的左手上。
苦忍的尖叫声在手碎的那一刻嘶吼出来,这才发现我的嗓音早就沙哑,像失声的哑巴发出沙沙的啊声。
鼻血喷涌而出,左手碎了。
我快呼吸不动了,听到嘈杂的声音,我慢慢转头看了过去,在泪眼模糊中产生了幻觉。
我看到了宋绪宇。
*
室内乱哄哄的,好像是在斗殴。
感受到宋绪宇颤抖的手摸在我的脸上,眼泪滴了我一脸,我才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来了。
闭上眼睛笑。
“哥哥,你来的太晚了,我好像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