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我没有拉上窗帘内侧的遮光黑帘,昏黄的光照得室内呈现暖暖的色调。
左手慢慢环上他纤细的腰,指节摸着他的脊椎一路缓慢上移,直至掐着他的后颈,他的鼻尖蹭过我的鼻尖顶红了我的脸颊。
我眯着眼睛喘息,望着他被我嗦红的唇峰,眼前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
微抬眼睫与他泛红湿润的眼睛对视,我试图在他的脸上捕捉沉迷、喜欢之类的信号,但很快就被他捂住眼睛再次衔住唇珠,鼻端吸入的全是他身上散发的冷香、烟草气息。
Where is he
The man who was just like me.
I heard he was hiding somewhere I can’t see.
......
I hate when people write me hostile texts on the count of my lifestyle’s perception.
Invade my personal life, out of the question, what are they expecting.
I be tryna reply them, and they never suppose I get my quiet time in.
They think forever I’m rolling in dough, swimming in a pool of cash.
......
眼睛被捂住了,听觉变得愈发的好。
方才一直没有注意到房间一直在单曲循环一首歌,我应试教育下的英语听力足以我听懂大致的意思,觉得歌词的大致意思很符合我对他的刻板印象。
他的吻技实际上远没有林语郡、程衍那么好,仅仅比宋绪宇好上那么一丁点。但他不像宋绪宇那般着急、那般试图将我的舌头连根拔起。
他轻缓显得留有余力,轻轻亲吮我的唇珠,舌尖舔舐我的唇峰、唇周,轻的像羽毛。在我忍不住伸出舌尖回应他时,他含着我的上唇与舌头吮吸,交换的津液里有红酒味。
我很庆幸事后药是胶囊,而不是药片,不然难以想要此刻的接吻会不会被他嫌弃。
“你喜欢舌吻,还是亲吻?”贺暃问我,但是没有放下捂着我眼睛的手,喘息声又酥又好听,我张开唇齿吐出舌尖以此证明我的喜好。
见状,他语气里透着笑意,“我不会。”
说实在的,有些扫兴。我扒掉他捂眼的手,转而主动去碰触他的嘴唇,随意描摹他的唇瓣,低垂着眼睛不看他观察我的眼神,抵开他的唇齿探入他的口腔,勾缠他的舌尖像嗦吮棒棒糖一般直至他喉咙溢出闷声呻吟。
他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摸上了我的奶子,修长的手指指尖染着健康的粉红,拨动揉捏着挺立发麻的奶头,掌心包裹软软的奶肉抓揉。
*
吻到呼吸急促,我大喘着抽离舌尖,银丝掉落他的下巴上。
我以为以他的佛系态度会无所谓上下,只要爽就足够了,但是当我试图跨坐在他的腰间占据主导地位时他突然按着我的肩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唇角的笑不再淡然,而是罕见的戏笑,就连眼里也多了一丝打趣。
“唐恩玉,你怎么想的?”
“我想干你。”
“你硬的起来吗?”
这是他在我俩婚前唯一一次怼我。
我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想骂他但是忍住了。
他分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两腿之间不再动作。只是盯着我看,盯着我的脸看。
我被他盯得脸红,撩起一把卷发挡住不愿让他看我羞红的脸颊。
“挡着干什么?”
“你老看我。”
“他们不这样看你?”
“看。”
“你很漂亮,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漂亮。”
“没你好看。”
我是这么觉得,也是这么说的。
正常人都会回我一句“哪有”或“你才好看”,而贺暃只是撩起我遮脸的发丝露出愉悦的笑容,随后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线条极好的胸肌、腹肌与窄腰,冷白的肌肤和粉嫩的乳头很有视觉冲击,我伸手磨蹭他腹肌上的水泽,觉得这样刚刚好。
我盯着他长及肩部的头发,觉得他此刻很像古西欧的油画里神圣的宗教圣子。虽然他短发也很好看,但是长发衬得他冷艳的五官更有韵味。
题外话,婚后最喜欢他忙到没时间剪头发的时候,洗完澡随随便便撩头发都让我觉得美。
他俯身压着我,胯间的硬胀隔着睡裤对着我湿漉漉的逼撞了两下。我捂着柔软的奶子防止颠动的不适,被他撞得轻哼。
他抱着我的左腿,右手探入我俩私处指尖摸了一把骚水观察,透明的骚水将他粉粉的指尖润湿,在暖色调的光下显得很色情,我松开奶子咬住食指指尖有点尴尬。
“你水好多。”
“昂。”
“前天晚上,我记得......”
他说着说着就停了,唇角再度浮现淡淡的笑容。不等我问他,他将全身的力量压于我身上,看我被他压得胸前起伏越来越大,才偏头亲我的下颌,双手从我腋下绕过按住我的肩膀。
他和他几个发小相比比较矮,但183的身高与肌肉不是练着玩的,他不是白斩鸡的纤瘦,压得我的越喘越快,鼻端吸入的全是他身上的香气,我按着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他,却被他稳稳按着肩膀亲吻我不怎么明显的喉结,缓缓向下亲吻我的锁骨。
在我渐渐调整呼吸节奏沉迷其中时,他停下抬头与我对视,垂下的头发在我的肌肤上拂动,很痒。我忍不住笑意,不再压着他的肩膀推他,而是抚摸上我特别想摸的精致五官,拇指压着他的唇角逼迫他做很丑的表情,但骨像就在那里,怎样都不会丑。
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眉宇,就像当初那般小心翼翼地抚摸程衍、宋绪宇和林语郡的脸颊那般。他这群发小的颜值真的让人没话说,初看惊艳,越看越好看。
压着显得他很薄情的唇瓣,试图将朱红的唇色压成浅白。
他端详我任我亵玩他的脸,直至我试图将指尖探入他的口腔时才拨开我的手低头含住我的奶头,学我刚才嗦吸他的舌尖那般舌尖顶着奶头之间小小的孔来回拨动,也不知道是人的本能,还是男人的本能。
他无师自通换着奶子嗦,舌尖拨动着小小的乳孔吮吸、牙齿磨咬,明明是湿滑的暖热的舌头在拨动奶头,但是奶头总是凉凉的、酥酥的。
奶子与阴蒂是我全身最敏感的位置,我搭着他肩膀的手无力收紧,又缓缓松开,肩颈下压着的长卷发已经被汗水润湿,他在我忍受不住撩拨奶头带来的刺激而发出黏腻绵长的呻吟时抽出左手帮我擦掉额间、鼻端泌出的汗珠,呼出的热气让我浑身灼烫。
“恩玉,你很爽的时候,皮肤会变得粉粉的。”
“哼。”
我除了哼哼,一句话也不想说。偏头眯着眼睛看他,故意对他露出甜甜的笑。
他轻笑,随意将他散下的头发撩起,再次低头含着我的奶头吮吸,渐渐的我意识到他在吸我的奶汁,顿时头皮发麻,浑身都软了。
“你别吸了.....”
“有点奶腥,不甜。”
那刻,我觉得他和程衍一样有些变态。
*
“怎么能吸我的奶汁呢?”
得到的却是他笑得晃眼的笑容,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笑,婚后两年都没见过这样的笑,除了美艳,我想不出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
因为我很抗拒他喝我奶汁,所以他松开按着我肩膀的右手转而去亲吻我的奶子,随后沿着奶子中线一路向下轻缓而有节奏地亲吻,直至亲到我的耻骨。
那一刻,我浑身紧绷。
他盯着我软趴趴的鸡巴看,但他没有亲吻打算。指尖拨动程衍刻字留下的白疤,神情若有所思,过了足足一分钟那么长的时间才再次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浑身都发烫了。
“贺暃,你看什么?”
“你很有魅力。”
“是吗?”
我不以为然——有个屁魅力,像个交际花似的试图睡遍他的发小,还被林止嫌弃。
他拨动着我鸡巴上的白疤,掠过他亲我的外阴唇与大腿,他温热的鼻息落于我大张的逼口,即使我很激动、很渴望他去舔,但很显然他没有那么打算。
“我没有舔别人私处的倾向。”
他慢慢坐起,如实地跟我说。我能理解,但心里难免觉得扫兴。
*
但我还是很期待他的进入,因为喝醉那晚的快感实在是强烈而难忘。
在他掏出粉嫩的大鸡巴前,我因为期待紧张到呼吸急促,咬着食指指尖怯怯又充满渴望地看着他,看他极为自然地掏出嫩红的硬鸡巴。
在他扶着鸡巴碾磨我的阴蒂时,我激动到小逼喷出一股骚水。
他望着喷水的逼,鸡巴碾磨阴蒂与逼口的节奏紊乱了一瞬,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他中指食指并拢探入我湿漉漉的逼里抽插两下。
我知道他要进来了,微微抬臀方便他的进入。
*
但,他进入抽插的瞬间,我被他烂到极致的活震惊到望着他默默掉了两滴眼泪。
除了烂,我还能想出一大堆可以形容他活的词,比如处男操逼随便插、火烧棍捣逼等。
疼痛让我开始不断挣扎,眼泪很快就糊了一脸。
他被我的剧烈挣扎搞懵了,不经意间就被我像踹宋绪宇一般踹下了床,他坐在地上望着我满脸不解。
“怎么哭得这么狠?”
我跪趴在床上默默掉眼泪,双手捂逼。不是因为被操到宫口而酸涩,而是因为痛。
听到他不解的语气,我恨不得生吞他。
“你他妈的,你是处男吗?活怎么他妈的这么烂!”
我一直忍着没骂他,最终在这一刻还是没忍住骂了。
“......我是。”
我承认那一刻我很吃惊,毕竟他虽然长相冷艳,但他平常做事给我感觉处处留香类型。最重要的是,他明明操过我了,怎么能说自己是处男呢?
“你是个屁。”
我忍不住又骂他一句,快速裹上浴巾瘸着跑出他的房间。
短期内,不想再看到他了。
看到他就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