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新录好的《小田园差事簿》飞快浏览一遍,边满归点出一些在外头站在很是浮躁的仆从,提出需要重新调动打磨性子,并指给还在慢条斯理的优雅用膳的莫羽寒看。

  莫羽寒对个别两个提出不同意见,二人询问小晖和苏米等人看法,商议妥当,边满归又交给陈守武去重新更改人事调动。

  等到全定下来,重新补录好《小田园差事簿》交上来,边满归在练功,就莫羽寒通览过后点头定了,这才拿去正式装订成册。

  等边满归练功完毕,泡了澡出来,莫羽寒又在内书房里等她聊出去游玩和巡店铺庄子的事。

  边满归一面认命的练字,一面说:“当家的听做主的。”

  不成想莫羽寒直接白了边满归一眼,哼笑一声,道:“你休要以此为借口犯懒!”

  “休要冤枉。做主的文武双全,内外兼修,当家的给你镇场子,咱俩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嘛。”边满归佯装生气地抬眼斜看了莫羽寒一眼。

  莫羽寒遂起身,走过去给边满归研墨,微笑道:“还生气呢?”

  边满归没说话,可手下的笔蘸了浓浓的墨,在纸上用力写字很快就涂成了一团。

  莫羽寒觉得这会子的边满归很是孩子气,放下墨锭,伸手握住边满归背在身后的手,柔声哄道:“安坨~你也知道父王那是个说一不二做主惯了的性格,若犟着不答应他任何的要求,我们估计没法顺畅的四处游玩的。况且,你那些产业终究是要培养出心腹去料理的,苏米他们岂非最好的选择么?安坨~”

  “现在一点小事就是这样,我可以认可是疼爱子女,那往后?”边满归气得不是莫羽寒,回握住她的手亲了亲,眼底的忧色深沉,“寒宝,你父王对你,和你母妃、大哥哥、四哥哥对你的心态是全然不同的,这不用我说你自有感觉。所以,我生气!”

  “不在意便是。”莫羽寒触动心弦,主动依进边满归的怀里,双手环住她同样纤瘦却更强韧的腰,贴面听着她平缓的心跳,嗅着清浅的草药淡香,叹道,“一切不都有你替我们打算好了么,所以才更要信得过的人去帮忙打理呀。”

  边满归搁下手里的紫玉狼毫,一手揽肩,一手搂腰,将莫羽寒抱了个满怀,低头轻轻蹭着她馨香的肩窝,淡淡的喟叹一声:“明明是你掉进我挖的坑里,怎么反过头来是我这辈子栽你手里了呢?”

  “后悔啦?”莫羽寒好笑的摩挲着边满归的后背。

  边满归诚实的点点头:“是啊!你们豪门权贵就是个事堆!唉~我是不听亲长言,吃亏比过盐呐~”

  “噗哈哈哈~什么鬼哟~”莫羽寒不仅没生气,还被逗得一阵笑,娇嗔地抬眸白了边满归一眼,微微踮起脚,轻叼着边满归的下唇,柔媚动人心魄,温柔缱绻地低语,“那是你平常吃得太甜啦~”

  边满归略一低头,贴着菱唇稍稍用了些力碾,眉眼带着毫不隐藏的侵略兽性:“你是皮痒了吗?癸水期间还敢这样,不怕引火烧身呐?”

  莫羽寒不退反进,唇齿相依的有些模糊:“安坨~不是没有么~”

  边满归眯眼盯了在怀里越发放肆的人一眼,何其之魅惑,随挑眉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堂堂邵庆县主竟然这般爱好。”

  莫羽寒双手灵活就位,钻进边满归的衣内,肌肤因为大小各类伤痕而凹凸不平,因为常年练功而紧致弹韧,那一处不大刚好够掌心隆起一握,感觉到边满归的轻颤,莫羽寒眉眼弯弯睨了她一眼,轻咬了那冲撞的舌尖一下,娇蛮地说:“本县主命令你,今日不许动的喔~”

  边满归既是好笑又是难耐,一只手主动攀着莫羽寒的玉臂,低头软软地蹭她的肩窝,绵绵的撒娇道:“那你剪剪指甲嘛~”

  “前两日就修过了!”莫羽寒蓦地秀颜透红,抽出一双手来在边满归面前亮相,十指纤纤如一把水葱,指尖圆钝,骨节分明修长,莫羽寒娇嗔地瞪了边满归一眼,道,“喏~看清楚了吧,新婚第二日就修了,以后也不会再留长的,伯爷可还满意?”随即又是一撇嘴,反抓起边满归那双手晃着,忿忿不平地说:“再看看你的老树皮,本县主才是苦不堪言呢!”

  “嘿嘿~凹凸异感说不准更妙呢~”边满归不以为耻,贱兮兮的笑着,牵着莫羽寒的手往正主卧回去,吩咐守在门口的小晖和苏米道,“苏米,打盆温热水来给你家县主洗洗手。小晖,晚饭时间往后推半个时辰。”

  “喏。”看着春风满面的伯爷和面容清冷耳尖泛红的县主,苏米和小晖二人面面相觑,赶紧应下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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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护工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