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我懂,顾顾相信我,我跟你保证,等钱还光以后,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跟他有半毛钱关系!”谢思域闻言当即保证起来。
顾久川委屈巴巴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再次羞涩垂眸,“好,我信你,那我们赶快去医院给嘎子哥交医药费吧。”
“你放心,钱刚刚我已经第一时间转给婶子了,让她先去把住院费和手术费交上,等我们回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思域说完,眼神突然特别宠溺和深情,粗糙干净的手指瞬间轻抬起他的下巴,目光充满欲望和激情的盯着他的粉唇,满脸认真的说:“我现在想要做另外一件事情。”
顾久川美眸不解,一脸懵:“嗯,还有啥事……能比这个重要?”
“那当然是……每日一亲啊!”谢思域笑容款款,落落大方地说完这句话,当即俯身对他亲吻起来。
“唔……!”
精准的噙住那抹粉唇后,谢思域嘴角瞬间勾起窃喜的笑。
忍了一整天了,终于吃到肉了,不容易啊,真呀真高兴。
谢思域看见老婆如此乖巧闭目的模样,不由兴致大发,继续猛烈进攻。
将亲吻目标逐渐移到他白嫩粉色的后颈腺体上。
“唔……唔唔……”顾久川仰着脖颈和粉唇,默默相继迎接着他的爱怜,小心脏瞬间小鹿乱撞起来,他耳根通红,面容羞涩地垂下了浓密的长睫毛。
情到深处,顾久川白皙如玉葱的手掌情不自禁地瞬间与谢思域粗糙强劲有力的大手掌十指相绕,紧紧握在一起。
他们头顶是茶庄大门,大门左上角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正有一处亮着的监控红光。
庄文旭此时坐在监控室瞧着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浴袍下的真空左右晃荡起来,很不得劲。
他为什么宁愿主动亲吻外边那个小白脸,都不愿意主动揍我?
也不愿意跟我多待一会儿?
我有那么无聊吗?
他有那么得劲吗?
几年不见谢思域眼瞎了吧,我这么帅,放着不亲,去亲小白脸!呵!
一股浓烈的醋意油然而生,越看越接受不了,庄文旭忍不了,一气之下,直接叫人将监控器给关了。
亲他,不亲他,他凭什么啊?
羡慕嫉妒啊,眼不见心不烦啊。
“你们几个帮我去查查,这小白脸什么来历!”
“明天我就要知道他所有的资料。”庄文旭扔掉了手中的雪茄,气得连香烟都觉得不香了。
想要成功赶走情敌,必须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当然他根本不屑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拆散他们。
他会等,等到谢思域对小白脸彻底厌倦的那一天,成功上位。
他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而且目前最主要的事,是要让谢思域也把自己当做朋友看待和亲近,不再那么反感和厌恶。
庄文旭心里腹黑的想到,小思,我一定会有机会将你抢回来的。
……
谢思域成功筹到了钱,交齐了医药费,打电话回去跟成九竹交代了一声医院的情况,让他们守好家,不要担心,现在已经筹到钱,哑巴哥还在住院治疗输液用药,只管明天做完手术就能脱离危险。
王婶子的晕血症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当时将她送到医院去,没多久就自行缓解醒来,还能帮着照顾哑巴哥,医生说晕血症只要不是特殊行业,就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影响,以后尽量不见血就行。
如今他们三人决定留在医院陪伴哑巴哥一晚上,勉勉强强在病房的陪护椅上将就了一晚。
翌日一早,医院。
哑巴哥在他们殷切的注视下,被推进了手术室。
历经好几个小时的手术治疗之后,主治医生和护士将麻药药效都还没过的哑巴哥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谢思域和顾久川还有王婶子,赶紧及时凑了上去,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江医生?”
“手术很顺利,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还需要住上半个月的院,你们谁是他的家属?留下来照顾他?一个人就行,也不用太多,医院也没那么多休息设施。”
谢思域想了想,然后点头说:“我吧!”
以前谢思域小时候调皮,跑到大河沟里去摸鱼,不小心踩滑石头被水淹,差点被水冲走溺水而亡,是一旁正在洗衣服的王嘎哒,第一时间扔掉了手中的衣服,下水拼命救他,才把他给打捞上来的。
这救命之恩真的无以为报,不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谢思域了。
“你们都回去休息,我留下来照顾嘎子哥。”
“婶子你也辛苦一晚上了,顾顾你将婶子安全带回家,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顾久川愣了一下,然后才弱弱的举手说,“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思域正安排的话语一顿,温柔点点头:“你说。”
“可是……域域,我不会骑电三轮呢!”顾久川眼神愧疚垂下,委屈纳闷地回,“我也不敢载人上路……”
谢思域瞬间为难了起来,“那……”看来以后得找个机会教会他骑电动三轮,这关键的时候才能顶用啊。可是他突然觉得,老婆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好软萌,好想rua他脸啊。
这时,王婶子主动站出来说,她举双手打着包票,“还是我来吧,我来照顾嘎子,他是我从小带大的孩子,婶子心细,照顾他最熟悉不过了。你们谁都不要跟我争。就这样安排了。”
突然,一旁的江医生开口打断他们几人的谈话,他面色冷静的说:“我不管你们谁照顾他,反正要留下人照顾病人,这事你们私底下去商量和解决,现在要把他送到病房里去好好休息,麻药至少还要40分钟才失效,这40分钟里你们必须时刻让他保持清醒,跟他多聊会儿天,不让他睡觉。有什么事或者有什么不懂的再及时下楼通知我,或者及时跟护士台的护士说,OK?”
“知道了江医生,谢谢你,辛苦了。”谢思域点点头告别了医生,然后他们几人合力将哑巴哥推进电梯里,推上了楼,再好生安置在病房里照顾。
谢思域守在病房前用熟练的哑语手势跟哑巴哥聊天叙旧,他是为了跟哑巴哥更好的沟通才专门跑去学的哑语手势,他们这些人里就他对这个手势最为熟悉,他也是所有人中跟哑巴哥沟通的最为顺畅的一个家人。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聊完过去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等麻药药效完全渡过以后,他们才放心的让哑巴哥进食喝水,休息入睡。
下午,谢思域和顾久川去镇上的小超市,专门买来纸板A4白纸和笔,交给王婶子,方便她和哑巴哥进行沟通。
王婶子虽然是将哑巴哥带大的,但她年纪终归有些大了,会的哑语手势并不是很多,所以以防万一东西要准备齐全,才能方便更好地照顾他。
他们几人轮流照顾陪着哑巴哥,怕他无聊,还专门放电视给他看。
直到日落黄昏,傍晚来临之际,晚饭之后,谢思域跟哑巴哥和王婶子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顾久川,骑着电动三轮一路伴着斜阳霞光,顺带欣赏着日落西斜,慢慢悠悠赶回了福利院。
可他们刚骑进福利院,就在躺椅上看到了一张讨人嫌的冰块脸。
谢思域脸色一黑,心情顿时暗沉下去,“庄文旭,庄大少爷,你特妈有病吧,追到这里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