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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神交毒狼

冰海浩瀚,一望无际。

一只雌海豹用獠牙与厚重的海冰硬钢,它在磨蹭着珍贵的孔洞,用来呼吸南极稀薄的氧气。

蓝田诗人王旭朝和他伙计孔德彪用洁白的羊皮缠裹在木板上做成两付滑爬犁。这空旷的自由让二位无比兴奋,全然忘记了身在何方。

你看那只胖海豹,傻乎乎的,跟冰干起来了。德彪眼尖,对着海豹嘲笑起来。

你个瓷锤,人家那是磨牙呢。你小时候没磨过牙呀?!王旭朝语含轻蔑,把嘲笑甩给孔德彪。

旭朝啊,此情此景,你不咏一下?

我咏你大爷,嫑言传!小心被美国鬼子发现咱咧。

有个鬼呦,还美国鬼子。

你懂个球?小心为妙!

你说这南极啥鬼天气,咋说风就是雪的?

瞬息之间,疾风骤雪。两人被困在冰面上,寸步难行。

孔德彪掏出蛤蟆镜扣在眼睛上,抬头一看。俄贼,王丝,你看那是啥东西?

狗日滴,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怂都被你吓出来咧。

孔德彪手脚并用,狠滑动了几下,来到雌海豹所在的冰洞旁边,捡起一块冻僵了的冰疙瘩。

这是个神马东东?王旭朝连忙凑上来,定眼观瞧。

待我破妄神眼看它一看。孔德彪摘下蛤蟆镜,眯缝起双眼,两丝不易察觉的目光投射进冰疙瘩里面。

霎时间,冰疙瘩内部有三色光芒暴起,黑光在内、白光在外,一圈圈蓝色的光晕环绕在白光的外面急速旋转。几个呼吸过后,三色光圈冲出冰块,在虚空中盘旋不已,像是在寻找什么。

呀!德彪,小心!王旭朝裂开大嘴喊叫起来。

小心啥呀?小心哪里呀?你个瓷锤,说个话,然马咕咚。

小心……,那光!

小心……,勾子!

孔德彪听闻勾子,下意识用手向屁股后面一摸。厚厚的羽绒裤像是被圆形烙铁烫了个洞,此刻正是风吹屁屁凉的境地。

咋咧?旭朝,我屁股咋了嘛?

王旭朝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很难确定一样。

那个,德彪啊!你被爆菊咧!

快给我滚你大爷去。

你这怂,咋不信我呢?你等着。

王旭朝掏出刚买的华为mate100,怼到孔德彪屁股上,咔嚓咔嚓连拍了几张照片。

孔德彪连忙抢过手机,打开相册一看,一个屁股墩儿,跌坐在地上。只见三个光圈,外蓝中白内黑,紧密地扣在他的菊花上,愣是显得和谐匀称,相得益彰。他的菊花被套了三个圈儿。

德彪,到底咋回事?

我特么哪知道咋回事?我还想问你呢。

你刚才看那冰块里面,是个啥东西嘛!你不是眼睛里自带电子显微镜?

孔德彪的眼睛,是两个好基友之间的最高机密。打小开始,孔德彪就能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躲在阴影里的鬼魂,那些从地外闯到地球的意识体,还有大姑娘小媳妇藏匿在乳罩后面白花花的一团……。从小,大家都觉得孔德彪不正常,小朋友们都离他远远的,不跟他玩儿。只有爱写诗朗读的王旭朝搭理他。因此,两人从小就形影不离,成了膏药一样的好基友。

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海豹幼崽,蜷缩在冰块里。我的目光透射进去之后,它好像睁开了眼睛,然后我就啥也看不见了。

现在咋样?勾子有啥不舒服或特别舒服的没?王旭朝问完,自己没憋住发出猥琐的笑声。

日你先人王旭朝,嘬住你的嘴行吧!勾子没啥,就是好像脑子里多了些东西,像是有台发报机在脑子里嗡嗡直叫。

先别管你的菊花和脑袋了。暴风雪越来越猛了。再不想办法,我两今晚铁定要冻成冰棍,挂在南极了。

咱学因纽特人吧,赶紧搭个雪屋。

咋弄?你说。

给,我这把莫兰马钢还是我叙利亚的朋友阿尤布送给我的,是馆藏级大马士革战刀。你小心啊,别割到手。用刀切割长方形的雪块,我给咱搭个因纽特雪屋。

么马达。

王旭朝接过寒光四射的战刀,撅着屁股开始切割雪块。不一会儿,两人搭好了一个形似穹庐的雪屋,钻了进去。

德彪,你能行很嘛,确实暖和多咧。

别说话!孔德彪眉头紧皱,闭上双眼,好像在闹洞房听房一样。

俄贼,好好好,你歪,我闭嘴。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孔德彪睁开眼睛,脸上阴晴不定,直勾勾地盯着王旭朝,像是在盯着一坨海豹肉。

德彪,咋了?你盯的俄浑身发毛些。

我被附体了,但你放心,绝对不是被夺舍。孔德彪一边说,一边观察王旭朝的反应。

哎……,俄把你娃湿踏(弄残)咧去。咱两啥关系?你还用说这?

旭朝,非常时期嘛。尤其我下来要给你说的,更应该要让我绝对绝对滴信任你。

你克力嘛嚓,嫑木囊(磨叽)!

刚才那个形似小海豹的东西,是一个叫毒狼的天狼星人。他是150万年前,跟随天狼星战舰潜入到地球来的。他说他没有族群任务和使命,完全是因为个人爱好,才一直留在地球。

他有啥爱好?爆菊?

孔德彪飞起一脚,踢在王旭朝勾子上。滚你大爷,说正事呢,别扯淡。

他的爱好,我听他说了半天,归结起来就是——吸毒。据他说,地球上所有的毒,不管是植物、动物还是矿物里的毒素,他都吸了个遍。还有细菌、病毒,更是他的最爱。他本身已经成了个毒罐子,天下至毒,无所不包了已经。

他还说,他们是一个小分队。三个发小一起来到地球上的。另外两个,一个叫炮狼,专门挖掘山铜、秘银和水晶。另一个好像叫星狼,专门搜集地球上残留的星际坐标,绘制星图。好帮助他们三个最后回到天狼母星去。

那你没问他跑南极来做甚?

全球变暖,南极冰川融化。很多冰封在地底的上古病毒都露出来了。他是被这些病毒吸引过来的。你看,孔德彪用神识在手机屏幕上呈现出两幅图画。这就是吸引他的病毒图样。

第一张是一个纺锤状鲜红的果子。第二张像是蘑菇,红杆杆,红伞伞;更像是女人用的一管儿完整的口红。

我勒个擦!这两我太熟了。我钱笑爷爷传给我的《神农百草堂纪要》里有啊,第一个红果子,叫鬼臼,是他娘的解毒用的好不好。第二个叫筒鞘蛇菰,也叫文王一支笔。

牛!有才哥!还真是没有你不懂的。不过,你要知道,这是他描述的病毒的形状。病毒你知道吧,就是我们人类需要在显微镜下无数倍放大才能看清样子的东西,绝对不是草药。

哦,你说的有道理。我仔细想想啊!

又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王旭朝一拍大腿,有了。靠,我赵哭爷爷传给我的那本《万毒纬》记载,形似鬼臼之毒,乃万毒之祖啊!

爷爷多,真是好啊!我擦!旭朝,朝爷,你简直是牛嗨啊!毒书上有没有说咋能解鬼臼之毒?

咋咧,你中毒了?

不是,是毒狼中了鬼臼之毒。

我靠,他不是专业吸毒的么?还怕鬼臼?

靠,你刚才不是说,鬼臼是万毒之祖,还是远古病毒。那肯定是他无福消受呗。到底有没有解?快点的,别磨叽。

还真有……,王旭朝欲言又止,开始拿捏起来。

你是真他娘的欠干,我说过多少次了,说正事,别磨叽,别扯蛋!麻溜的!

龙葵!龙葵!只有龙葵能解鬼臼之毒。

龙葵?啥玩意啊?

你智商又掉线了啊靠!你不会百度啊?

孔德彪掏出手机一搜索,哇靠!龙葵就是我小时候一到夏秋季天天在茅房旁边寻找的黑星星啊?!哈哈哈,有救了有救了!

咋地,你还要救那个天狼星人?

你懂个球,先嘬住嘴。我再去和他聊聊。

孔德彪封印了刚才与王旭朝对话的记忆,然后开始与毒狼再次神交。

你中了鬼臼之毒,是地球上的万毒之祖!

能解不?救救我吧,求求你。

解倒是能解,也只有我能解。不过嘛,需要我们先能坦诚相待,合作愉快;我才能祝你成功,为你喝彩呀!

做个人好不?说人话,我能听懂。

我需要知道最详尽真实的天狼星和天狼星人的情况,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行。像之前那样,哼哼唧唧,遮遮掩掩。对我不坦诚,我凭啥救你呢?!

靠,狡猾的人类。毒狼怒而起,神识能量快速钻进孔德彪的神识里搜寻他的记忆。

嗯,果然防范到位,连记忆都抹除了。

恐龙抗狼,不得不防啊!要想活命,给你时间重新组织从头说起。

在距离这里8.6亿光年的大犬座阿尔法星系,也就是你们老祖宗说的二十八星宿中的井宿内有一个伟大的星团,叫天狼星团,是距离太阳系最近的三大星团之一,也是从本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古老星团,更是为本宇宙看家护院最忠诚的卫士星团。

哦,伟大的天狼星团,美妙的文明之巅!

打住打住,冷静陈述,不许抒情!别胡骚情!

我们是天狼星团里同井星的原生生命,这点和你们华夏人一样。我们的祖先从诞生开始就管理着井宿内南河、北河、积水、水府、水位、四渎等星系里的“善水之星”,何等荣光也么哥!

我们被称为诺莫族,族长叫诺莫天狼。我们是蓝血人,血液是蓝色的。我们的敌人,来自隔壁宇宙“蜃泡”的罟族蔑称我们为鱼龙。

龙?咋还是蔑称?

你懂个六啊!他们都编了歌谣:鱼龙鱼龙,我们网里的小虫虫。

揍他啊,你们这么厉害!

我们和罟族,都属于二级星河文明,科技上不相上下,但在战力上,我们就真的是他们网里的小虫啊。

这不是重点,你知道我最关心什么?说吧,你们来地球干嘛?这次是不是倾巢而出,全面入侵地球?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地球上的生命?全部灭绝么?

天狗吃月要一口一口吃,天狼啃地,也要一口一口啃嘛。你咋这么急躁呢?这不正在跟你娓娓道来呢么?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扯蛋,赶紧滴,要不我走了,你自己在这慢慢扯吧。

别介别介啊!好好,我说。

从何说起呢?在古远的万元之前……

打住打住,说点我能听懂的。啥叫万元,还特么万元户呢?

一元是年,万元是多少年前,你自己算去吧。这样吧,用你们华夏族流传下来的一本书里的话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万元吧,你可以理解为三生万物的时候,用你们祖先的纪元方式也叫“太始纪元”。

那个时候,地球上就只有一块大陆,我们叫原初大陆,你们华夏先祖叫盘古大陆。那些被改造过的猴子叫“姆大陆”。对于我们这些高级文明星域的家伙们来说,盘古大陆那就是本宇宙送给我们的年终奖、津贴补助和股份分红啊。

不为别的,只有山铜。毒狼摇头晃脑,沉浸在美妙的回忆中。

山铜?

对,就是山铜。山铜是一种本宇宙独一无二的,其他宇宙也绝无仅有的原生矿物。对于高等级星域文明来说,要实现快速演化,向更高文明等级升维,就必须实现超弦掌控和法则修订的科技。据我所知,所有半相宇宙中,掌握这两项科技的种族只有熵族、兕族和人族中的个别人。而要掌握并利用这两项技术,就必须用到山铜。就像你们飞机起飞,汽车奔跑都要用到石油一样。这里面的原理,你像什么电磁场啊、辐射场啊、脉动场啊、事件弦呀什么的,我就不给你对牛弹琴了啊。

总之,你记住山铜就是地球的怀璧其罪而已就行了。我们天狼星直到150万年前,才升级为二级星河文明,才有能力来到地球。那个时候,天琴星、天龙星、阿努纳奇星、猎户星、昂宿星,对了尤其是大角星人,都纷纷组成了“地球采矿工作队”,成为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那场远古争铜大战,在150万年前的地球上一触即发。我们三个随着天狼星战舰跃迁到地球时,他们刚好要在地球上发动核战争。我族圣族长诺姆天狼充当和事佬,力阻核战爆发。

打住打住,你给我在这讲评书呢啊?!我特么需要知道这些么?

你呀,心太急。这是病,得治啊伙计。

这么说吧,我们三个所在的家族在同井星还可以,但是在偌大的天狼星团,那只是最底层的存在。他们叫我们为“朗读者”,只有我们自称我们是“毒狼”。朗读者,就是每天都要为族长、族老们唱诵赞歌,讲述他们的丰功伟绩。这也是一个高级技能,别的种族还不会呢。我们三个都不擅长弄这些舔勾子的事儿,就在150万年前,藏在天狼星舰里,趁机来到地球上。我主要是吸毒,炮狼挖矿,星狼绘制星图。我们三个就是这个目的啊。

我问的是你们天狼人这次弄个黑洞,来到地球干啥?你特么再不进入正题儿,咱们的交易我就单方面宣布结束。你死你的,我死我的。看谁先死?

这次据我所知,是和伊洛因人的一场交易。我们配合你们称之为盎撒人的地球人,帮他们消灭你们,让他们掌管地球。我们可以获得数量可观的山铜,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获得你们灭绝后散逸出的真元灵气还有灵能。

你们准备怎么灭绝我们?你们有什么计划?

毒狼见孔德彪步步紧逼,眼神飘忽不定起来。

鬼臼之毒,其实吧,最狠毒的是它的隔代传染本能。这么说吧,你现在中了鬼臼之毒是吧。你不解毒,很快你的族人也会中毒,你的下一代也会中毒。这个过程,根本不需要“中毒”的环节。

这就叫自然传染!听懂没?听懂,掌声!孔德彪一脸猥琐得意洋洋。

气的海豹幼崽形态的毒狼嗷的一嗓子,吓得孔德彪差点在神交中败下阵来。

忽然,蓝光闪烁。小海豹打了个哈欠,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摇头晃脑的海豚。

海豚发出嘤嘤的叫声。不一会儿,孔德彪脑海中响起毒狼突然妩媚许多的腔调音声。

这位孔大爷,请恕奴家直言不讳了啊!你总问我我们有啥计划,给我问的都不会了。干你们个小小地球,谁还费那劲干嘛?还劳神计划个大辣子?!

拢共分五步:一、打洞,二、抽水,三、扫描,四、吸精,五、压饼。

就这?

就这!

然后呢?然后你们完蛋,我们完活!

你是不是浑身哪都痒啊?不好好说是吧?

靠,不是你着急嘛,嫌我啰嗦。直接给你答案,你又怪我太简略了。真尼玛难伺候啊。

每一步,稍微解释那么一小下。乖啊!孔德彪由吓到哄,及时改变策略。

打洞,不用说了嘛,头顶的黑洞就是。抽水呢,就是四渎星系的善水族群利用黑洞把地球上原本属于我们的水抽走。扫描呢,就是利用我们的宇宙测绘科技,对地球进行全景无死角扫描,只要扫进去,那就是彻底进去了。吸精呢,你别乱猜啊,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用我们的精神吸尘器吧,这样说估计你能理解,用这款吸尘器一吸,被扫进来的你们就彻底脱离了肉体的物理束缚,变成了纯粹的精神体,被吸尘器吸到一起。压饼呢,就更简单了,吸到一起的你们的精神体,经过我们的能量提取装置压缩成能量饼,作为我们给祖先献祭的祭品。我说完,你明白?

你们祖先够重口味啊,你们伏惟尚飨的居然是我们人类的精神饼,也可能还有神经饼!牛的一批,我问下啊,你们祖先那得生多大的病挂掉的啊?!

孔德彪,别以为我的小命你拿捏在手里就为所欲为了啊!我日你祖宗,你敢对我祖先不敬,我必弄你成我的人殉。

小狼兄弟,别别别啊,你看你,脾气咋这么暴躁呢?!孔德彪喷了毒狼一脸花露水。那个啥,你再告诉我,每一步我们人类如何破解,我就立马把鬼臼之毒的破解方法告诉你,决不食言。

你脑子被屁嘣了吧?你觉得我有可能为了我自己的小命出卖我们天狼部族?

我觉得,有可能。是这,你稍作提示就中。我不贪心。黑洞呢,你们都打好了,破解也没啥意义了是吧。抽水,如你所言,那水本来就是你们的,抽呗。吸精、压饼呢,那是你们的高科技,估计破解难度也非常之大。咱就只说扫描!哎,你说咋能抵抗你们的扫描技术呢?或者咋能不被你们扫中呢?

扫描吧……,这事儿……,你他么确定给我解药啊?

我确定以及肯定一定。那是必须滴么!

按照天狼星团惯例,对付你们这低等星球,我们最多扫描四次,基本一周一次,一般都放在黑色星期五开扫,一次扫24小时就拉倒。

咋还这么有规律呢?不乱扫啊?

不敢乱扫,成本代价太大了,我们扫不起,你们也不值当那么大的成本代价。

小狼兄弟,我的亲亲的小狼兄弟诶!快,快告诉哥哥,咋能抗扫描?

你,你真确定给我解药?

我对你发神魂大誓,如若食言,立马魂飞魄散。行了吧我说。

好,你干脆,我也不磨叽。记住了——

和事草。

这正是——

一曲新词一缕愁,

黄钟不许弄箜篌。

今闻狼兄歌三首,

谁人阻我梦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