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挺进滚烫的烙棒，沿着肠壁一寸寸挺入。高穹掰着他的腿，俯身同时吻他，舌尖勾住唇珠像猫的舔舐，合着身下的嵌入插送，上下其手，未明有点模糊了，断断续续地，嘴里泄声：“嗯...”
先前还缠绵不敢大动，高穹送进去才发现今夜未明紧的不得了，如被鹅肠囊袋包裹，温热搅吸。他吃力地送几下，对准了剐蹭未明的那个点，越缠越深，未明抱着他哼：“好...好大...”
久违开荤，这种归宿送来高穹哪里还有办法抑制，抓着未明的臀尖发力，腰腹挺摆似绷紧的弓弦，摇晃着颠动起来。
未明全身都红似浸朱，腿根因啪啪的拍打痉挛抽搐，攀着高穹的背，小腿正如剪刀被拉开，高穹失神地吻住吸舔，舔他的汗和生理性泪水：“沈未明，看着我！”
听见自己名字，穴口下意识缩紧，前列腺强制地被大力戳重所带来的无比刺激，未明尖叫着揽他，听高穹的话，被迫跟他眼对着眼，一个失神一个癫狂。他感知到高穹的面孔，顺着摇晃和如乘舟的颠簸，在他视线里不散。
他放肆地大叫，不像从前隐忍祈求，任由高潮持续不断地淹没。腰捞在高穹手心上，全身被吸舔吻过，高穹不克制地吮出无数斑点的吻痕，标记他占有他，搓住他下身，未明克制不住地抖动着。
不知什么时候体位调换，他坐在高穹身上。腰软了止不住倒伏，高穹却把着他，像扶持一株极盛将衰的花，雪白地立在他身上，未明清瘦的脊椎一节节凸出，顺着摇摆的姿势显露又隐没进皮肉。
腰不住往上舂，高穹缺少一点章法，到处乱撞，深到一个甚至从没有过的程度。这个姿势顶的更深，未明几乎以为他要捅进胃里了：“不要！太深了...不要顶那么凶！”
高穹却浑身烧着了，只是没命地把自己往那个洞口里嵌，啪啪打出的白沫和体液顺着穴口挤压出来，浇淋在他小腹，溅射着。发丝甩动晶莹的汗珠，高穹释放在他体内，射的满当当一肚子，甚至稍稍鼓起而难以排泄，胀痛无比，急需喷射而出。
腰部卸力，未明坍塌在他身上。他们紧贴着喘气，未明从他身侧看去，那个角度就像那个夜晚高穹的侧脸，光线也差不多黑暗。
那时他们在这种漆黑里沉默了三十秒，心如擂鼓，未明等他的回答。说不期待是假的，但随着时间流逝，期待变质成为恐惧，后悔，跟高穹的脸色一同腐化暗沉。脑海里有黑色鸽群盘桓齐飞似乌云，他以为高穹要拒绝他。
抱着他，高穹在浴室从穴口引出白乎乎的精液。未明背对着他撅起屁股，任他扒开自己的穴口，撑开一个可以看得清楚的小洞，正收缩着，红彤彤地，混着乳白和半透的粘液涌出。
先是手指伸入，他开了水，轻柔地哄着未明冲，后来却痴了似的，高穹握住他的腰，舔吸着，舌尖模拟出进出拍打的动作，往肉穴里不断探索。
“好脏，不要弄...”未明颤抖着求他，跪在地板上双膝发凉，下身却像进入一条灵活的水蛇，恣意吮吸他穴口的褶皱，里面的嫩肉，咕叽作响，高穹咂摸着。
攥上未明的东西，他又硬了，高穹顺着徐徐捋到睾丸，来回摩擦着。手心还尚湿润，带着心颤的热度，前后端双重的碾压刺激，未明下腹酸胀难耐，但已经射出来过了，怎么想射，再也射不出：“高穹，不要弄了！”
他哭叫，兀自蠕动着，不让他再往里玩弄：“我...我射不出来！”
铃口颤巍巍地抖动，高穹吭着弄他，没有停手：“我不弄你更出不来，乖...”他哄他，“让我帮你弄出来。”
全身热似着火，下身却如插入银针堵塞难耐，无法释放，高穹攥着他，一个劲从根部往外捋，挤压捏搓着，马眼竟慢慢地，挤压出一滴尿液。
“不要..不要...”未明哭着求他，“我想尿，求你不要再弄了...”
随着把弄和吮吸，尿液不断渗出，这种失禁让未明崩溃，但又无可发泄。他像个小孩被高穹哄弄，托着屁股站起来：“那你就尿出来。”
把尿的姿势，未明颤抖着，背后倚靠着高穹的胸膛。大腿张开托在高穹手心上，下体对着马桶，正被抓着，高穹抚摸他的小腹，“嘘嘘”地，竟是在催尿：“尿出来就好了。”
“不要...唔！”随着哭喊，尿柱啪一声打在瓷砖壁上，澄黄透明的尿液从有力到稀稀拉拉，未明哭着释放。全身摇摆着，把力气似乎都注入这次排泄，高穹扭头侧吻他：“好了..尿出来就舒服了...”
脸上还挂着泪，未明恨他，却又谈不上刻骨，奇迹般地，他不像从前那样失望剧烈了。偎着高穹的胸膛，茎身抖了抖，把剩下的液体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