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明给高穹猛地搪了一下，往外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你干什——”
高穹伸手就去抓他手上的架子，很不客气，本来他也没客气过，“给我！”
未明不吭声，只是抽噎着紧紧抱住手上的东西，怎么也不让高穹拿着，他用身体撞高穹，架子抓着边角，想把高穹抽开。
“你他妈没病吧你..”反抗激烈，但是高穹对付他就跟玩儿似的，弯腰提他的衣服，膝盖狠狠捅上去。
“唔！”未明痛呼出声，胃痛瞬间劈里啪啦炸到脑花，眼前一片金红。
高穹又踹了他一脚，这次对着蝴蝶骨，未明彻底倒在地上了。
捞着头发站起来，高穹舔掉上唇的汗，“就这点出息，不如老老实实的给我..”他用脚把未明翻了个面，右手从他怀里，一寸一寸的，抽出来未明紧紧抱着的东西。
痛的蜷缩成球，却像那个铁架子是个什么宝贝似的，未明抓的很紧。高穹不耐烦地猛抖了几下管子，这回终于松手了。
“来玻璃，给我站起来好好看着，是怎么弄的..”高穹站着就开始打量那根架子，边说边用眼神去瞥地上的未明，“怎么了，一脚把你心窝子捅残废了？”
沈未明还在地上蠕动。他好像听不见高穹说话了，像条盘缠的蛇，在泥水地上兀自扭动。
情况有点不对。“你怎么了？”管子落在地上咣当一声，高穹俯身去翻他，这回用的是手，扯着沈未明的衣襟，高穹把他往那片泥洼外头拖。
校服衬衫是白色，泥里一滚就是灰了，半透明的灰。高穹手插进沈未明的后耳际，扯着他的头发去掰正脸。
一开始用了点劲儿，高穹没耐心了，手抓着发根一扯，听话了。沈未明的脸俨然捏成一团了，痛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子。但是这也不是最主要的方面，问题出在沈未明哭了。
这会他哭的哼哼唧唧，还掺杂了呻吟，眼镜雾了，结了小水珠。高穹呼吸有点加快了，还有点新奇，痛不痛的他不想管了，摘了沈未明的眼镜往口袋一装，真不得了。
他从来没见过沈未明哭过。怎么打怎么骂，脱他的衣服往胸口上写字儿，马克笔黑油墨，“婊子”。
那时候沈未明也没哭，撇着头发抖，脚蹬动的弧度或许有点大吧，高穹狠狠一踩：“动什么动！”他还是没哭。
高穹的头凑近了，像看什么新鲜似的，那张糊涂的脸，失神的眼睛，泪痕一直刷到下巴。“哭了啊？”一个叹息的距离，高穹啧啧地打量，拍拍他的脸蛋，“哭，接着哭。”
未明抽搐着挣脱钳制，高穹抓他的后脑勺抓的更紧，痛，苦，往常的屈辱，打碎了从来也只有自己咽。
泪水包不住了一个劲流，鼻涕，唾液，沈未明都控制不住了，全身都在发颤。
哭，再哭。高穹不嫌脏了，手一把一把给他揩鼻涕和眼泪。揩不完了，他拿起来看，黏糊糊湿淋淋的，在他的指尖牵丝儿了。
鬼使神差的，高穹凑近指尖，舔了一口。咸的。
未明还在地上呜呜哝哝地哭，舌头滑出来一小截，这儿很暗，但是高穹看清楚了，是鲜红色。
沈未明是白的，腰又细又滑，男人的脏和猥亵一点也没有，可能是因为发育还不到时候吧，很像姑娘。
“玻璃，”高穹愣了会，手在衣服上揩了一把，竟然有点无措：“还痛吗？”
未明抽噎着点头，他也不管是谁问的了，嘴角动了动。高穹没听清，耳朵凑的更近：“什么？”
沈未明哭着说：“痛..”
他蜷缩着，衬衫下一丝不挂，那种蠕动的姿态让高穹脑子好像嗡一下炸开了。鼻息是湿的，眼睛是湿的，沈未明是水做的，他有毛茸茸的一双眼睛..
“玻璃！”高穹最后一次呼出这个称呼，凑上去狠狠吃他的嘴，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亲进地上。
怎么开始的他不知道了，未明无助地呜呜啊啊，舌头已经被高穹含住了，没命的吮，只能像哑巴一样挣扎。
高穹从他的后脑勺抓到他的手腕，抓着他尖细白皙的腕骨，单手一把捞住，禁锢在头顶上。
眼泪的咸，黏糊糊的，灰尘，血腥，铜锈。高穹撬过未明的牙关席卷而去，空下来的手伸进沈未明的衣服里碾磨他的乳头，圆润的凸起，柔软炽热。
沈未明哭着一颤，通电似的弹起脊背，腿在地上不能使劲，一个劲地往上蹬。
高穹的腿已经插进未明两腿之间，像条狗一样在他身上蹭弄。立了枪的下半身就那么抵着未明的裤裆，恐惧，绝望，未明抽搐着被钉在地上，高穹开始亲他的下巴，吮吸脖子，动作又粗又急地咬他的锁骨。
高穹无章法的揉搓让乳晕肿了，火辣辣地痛，全身都痛。
“不..不要！”
未明胡乱地摇头，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往高穹大腿间一撞。身上的人一声闷哼，手是挪开了，但接下来一耳光打得他头整个偏过去：“操！”
从未明身上支起来，他搔搔头发，高穹的眼神像狼，又毒又亮，“真他妈出息了..”欲望被激起来了，高穹抓着未明的手腕就往那边的垫子拖，“踢，叫你踢！”
脏兮兮的衬衫都不用第二下就扯开了，这次高穹粗暴地抓着他的胯脱裤子，狠狠嘬沈未明的下唇，吸的整个都殷红，破皮出了血。
手探进内裤的边，未明还在踢动，高穹对着未明又来了一下，人哭着不动了。
未明怕的全身战栗，连嘴唇都在抖。高穹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上挂着，凉飕飕的。
“哼，”高穹笑了，很轻蔑的，不屑地说：“婊子。”
高穹勾着沈未明的内裤边脱下来，不是非常明显，但那团包裹着的东西立起来了。
沈未明硬了。
还是这样的情况，强迫的暴力的，高穹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好像是个男人都可以，只要操他，把他当女人...
“你是不是喜欢被人这么搞？”
“不……”未明来回摇头，抱着高穹的头乱颤，这会他正吸未明的乳头，牙用了点坏力气，边咬边碾。
他拿出了自己的东西，腕子剧烈乱抖，给他们俩一起打。未明一下缩紧脚趾：“啊……啊！”
高穹没做过这种事，但或多或少也知道一点，下身着火了似的烫，夹住沈未明的筷子腿，腰用力使劲儿地往里拱：“玻璃，玻..沈未明！”
摩擦的要起火了，未明被耸地一高一低，迷离地，含着手指骂他：“放开！放……放开！”
不闻一样，高穹弓着背，打桩似的往里拱，起火了，未明大腿那片肉火辣辣地痛。
“你下头……真他妈舒服！”高穹自己都还青涩着，偏偏还装着色痞流氓的老成，说不要脸的下流话。底下果然有反应，眼角衔恨，每一刀都恨不得剜进他的皮肉。
高穹没看见，他这会正色欲攻心地颠腾。下头蹭动啪啪的声音，水声咕噜咕噜的，高穹舔着嘴往他屁股后头摸，软白滑溜溜的一片肉，浑圆。
未明被顶得一上一下地耸，痛苦刺激的交织，脑子里融化成一片：“啊……高……高穹！”
“你忍忍，马上就好……”高穹虚假地安慰他，手却滑进他的股沟，前面就是暧昧的一个缝隙。
“不要！不要！”未明激烈挣扎起来，指甲在高穹背上乱抓。
“嘶！”高穹当即皱眉，手指不稳，直直戳进一个温热潮湿的小洞，包裹着他的手指，蠕动紧缩。
未明脑子轰一下响了。滴滴答答的水声，抽噎，然后猛一下的憋气，他的那根弦断了。
水渍往四周缓慢晕开，垫子湿了。高穹开始没看见，简直可以说是兴致勃勃，但再往下一摸，摸到股蓬勃暖热的的水，懵了。
随着嘘嘘的声音，空气里弥散出种尿骚味，未明在哭，高穹才霎时反应过来，脱力往后一坐，”祖宗…”
他的东西未明腿根里抽出来，还硬的发烫。未明屈辱地抽泣着，手一个劲往下面遮，遮也遮不住。
这儿很黑，很暗，除了沈未明猫儿一样的哭声，攥着自己家伙翻身的垫子响，还有出水儿的嘘嘘声，其他都不存在。
高穹蹭着未明的身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脑子乱哄哄的，说实话，乱的发麻，但还有点兴奋。
沈未明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