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穿越重生>论美强惨人设的必要性[快穿]>第56章 末世生门言灵师(1)

  ◎身上浮现出圣洁又神秘的紫色光芒。◎

  司玉闭上眼睛, 感受着浑身上下脉络中流淌的灵力。这具身体并不是只拥有普通人的血脉,原主的父亲不简单。

  原主并不会运用这些灵力,所以导致他身体虚弱, 却能维持基本的状态。因为言灵师的特殊,又没有人引导,导致他口不能言。但是现在, 在这具身体内的是神魂强大的司玉。

  司玉将身体里面充盈的灵力汇聚到喉咙处, 慢慢治愈着喉咙因多年不能说话造成的陈旧性损伤。因为这个小世界里,原主身份的特殊,他不能马上就能说话,但是就现在而言, 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是可以的。

  他让灵力在他喉咙处温养着, 便不再管了。

  房间里面潮湿又发霉的味道, 让司玉打了一个喷嚏。随后他就注意到了自己身处环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毛。原主因幼时的处境患有自闭症,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得不到家人的重视。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 只会让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因为心情愁闷的缘故, 在他到来之前,原主就已经去世了。去世之前才出了这个狭小的房间, 见到了他第一束阳光。

  司玉捂着左胸, 这里感觉沉沉闷闷的, 一下一下地钝痛。好像从前几个世界开始, 他的身体就好像发生了变化。他从未有过情绪,就连以前在小世界附身在凡胎上, 他也不会体会到各种情绪。

  但是, 在最近的几个世界中, 他好像能够体会到一些情绪了。就如现在,他好像感觉心中有伤心、不甘又有点迷茫,这是原主的情绪吗?

  又比如上个世界里,他和明清在一起,虽然有一半是演得,但还有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他真的能感受到那些酸甜的情绪,很奇怪又很美妙。

  古井无波的眼眸中闪过几分微不可查的迷茫。

  司玉捂着心脏处,眼神看向远方。这个世界,他是一个患有自闭症,口不能言的言灵者,是这个灵气复苏世界唯一的生门,也就是救世主。

  此时他的心头无端端地生出了几分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想到了,言灵者经常伴随着的第二项能力——预言。

  只是原主身上的预言之力并不强烈,所以他也只能感受到一丝微妙的不祥预感。

  司玉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就再也没有那种深邃悠长的感觉,只余下怯懦、空洞同时又清澈的眼神。

  马上就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了,这是此刻他心中的感觉,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向他认识的唯一一个人——李婶求助。

  可是当他刚刚出去,就被李婶又带回了屋子里面,他想要张口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和人交流,也不懂怎么和人交流,只能呆呆地任由别人动作。

  看着从窗户缝外透进来的一丝阳光,阳光上面还能看见浮在上面的颗颗尘土。他睁大了眼睛,很是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用手向那束光伸过去,苍白到透明的手指穿过阳光时,瑟缩地收回了一点,一会似是察觉到没有威胁,便又伸了过去。

  因为长期待在不见太阳的房间里,他整个人都透露着病态的苍白,手腕下紫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看起来有些可怖。

  突然,一股从灵魂深处透出的酸涩让他双手开始颤抖,他颤颤巍巍地起身,双腿不是很灵活一般,踉跄地走着。只是刚到门口,便发现已经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他眼中迷茫,用手轻轻碰了碰门把手,但却也不敢再进一步。只能在原地转了转,眼中闪过几分焦急。好像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他必须得出去,这是他的使命与责任。

  他的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试图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可是外面一阵嘈杂,根本就没人能听见这弱微的声音。

  只有走在窗边的温酒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一样,转念头看向司玉在的小木屋。但很快,房子的主人的发现了他的目光,然后慈祥地笑着说:“小伙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温酒转过目光,看着这慈祥的李婶摇摇头:“李婶我没事。”可能是感知错误了,这么个普通的村子,怎么可能有灵物的存在啊?

  不过刚刚那一瞬间爆发的凌厉好像也不是他的错觉,难道那里真的有灵物?

  李婶见温酒对那个屋子还有好奇,心中一紧,那个傻子不会坏事吧?眼前这个年轻人可是现在当红的明星,如果被他发现这里有一个傻子,会不会就不选择他们家了啊?

  温酒察觉到了立身心中的不安,为了安慰老人家说道:“李婶您放心吧,导演已经选定了您家,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改变的。”

  他们这档节目目的是体验乡村生活,回归质朴纯真。选定这个地点,是因为这里背靠大山。选定这个人家也是因为这家人的生活比其他人家更苦一点,孤寡老人膝下没有儿女供养。

  李婶的心放在了肚子里面,对着温酒笑了笑连说了几句:“那就好,那就好。”心里面却对今天总是闹出幺蛾子的司玉多了几分愤恨,这个杂种就是他们家的灾星。

  都是因为他,她的女儿才会去世,现在好不容易天上掉了馅饼似的,电视台选定了他们家作为节目录制的地点,这个小杂种还做出这样的事情,见不得她好。等电视台的人走了之后,她肯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杂种。他以前就是对这个杂种太好了,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

  但是在温酒眼里,面前这位婆婆就是一个虽然命苦,但很慈祥的老人家。

  屋子里面的司玉见没有人理他,眼神中透露着不知道怎么办的迷茫。心里面着急又暴躁,长长的不规则的手指挠着门框,发出尖锐的声音。

  只是外面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的眼睛呆呆地转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那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上面,一步一步地移到那里,手指插在缝隙当中,想要把定在窗户上的木板打开。可是长期不运动的司玉,根本就没有力气打开木板。

  内心强烈的预感让司玉想要赶紧出去,他扣着木板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处的肌肤已经磨破了,鲜血流淌在苍白的肌肤上,有一种浓墨重彩的惊心动魄。

  许是在强烈的意愿下,能爆发出强大的潜力,木板还真被司玉扣下来了一块。一大片阳光照了进来,司玉的眼睛不适应地闭了起来,几秒钟后才小心翼翼地张开,看向已经沾满了他的血液的木板。手中拿着木板,从狭小的窗缝里面钻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双手拄着地面,直接趴到了地上。虽然他的体重很轻,但是落地的声音还是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司玉察觉到很多目光照射到了他的身上,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不敢抬头,呆呆地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一身亚麻色的衣服包着的肌肤确实异常的雪白,身材娇小,一袭微微发黄的长发,看不出年龄性别。浑身上下就像是久久不能见天日一般的透明,手指上还沾满了鲜血。

  这样的一幕刺激到了摄影老师,直接把镜头对准了司玉。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村子里面隐藏着一个大秘密。

  司玉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措不及防。包括刚刚还笑的灿烂的村长和李婶,此时他们的目光阴沉的不行。村长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向了李婶,李婶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留在这里的导演皱着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看这突然出来的少年不像是正常的样子,这里不会是什么拐卖人口的村子吧?怀疑的目光看向村长和村民们。

  李婶赶紧说道:“导演您别误会,这是我外孙子。”又指了指头:“他这有些问题,总是发疯,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情,迫不得已只能把他关在自己的房间。”

  导演怀疑地又看了看地上的人,发现他的双手确实有血迹,看起来像是自残的,心中的怀疑消失了几分:“当初不是说你们家没有子女吗,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外孙子?”

  李婶心中虽然对司玉非常埋怨,但这个时候却默契了眼泪:“我现在确实没有子女,当时我就一个闺女,婚姻不顺,生下孩子后不久就去世了。这个外孙子有没有都一样,天生脑子有问题,还需要我来照顾。”

  导演没被李婶的话蒙蔽,他看这孩子头发凌乱发黄,看着就是缺营养,有没有好好打理的缘故,也没见多重视。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拍节目的,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蹦出了个外孙子,一看就是个有争议的话题,对节目也有好处。

  随后便转移了目光,淡淡地说:“只要不耽误拍摄就行。”

  “肯定不耽误,肯定不耽误。”李婶惊喜地说。

  司玉忍受着越来越强烈阵痛的心脏,向李婶说话的地方小步小步地爬过去。但是这样太慢了,他只能忍着目光刺在他身上的不适感,站了起来,小步地走了过去。

  李婶看他这个样子快步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狠狠地掐了司玉的大腿一下,小声说道:“你个傻子就是故意不让我好过是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的。”村子里的孩子哪个没挨过打,她看啊,这傻子就是没被她打过,不长记性。

  司玉却像是听不懂这话一般,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拉住了李婶的衣角,轻轻地拽了一下。

  李婶只想让司玉赶紧回到屋子里面,眼神扫过司玉拽着他衣服的地方,鲜血微微染上了她的衣服。皱着眉头,嫌恶地打掉了司玉的手,抬起头后眼神突然怔住。

  她从来都没有认真看过司玉,此时的司玉眼神清澈地似乎能倒映出她的面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执着地看着她。李婶突然有点把不敢再看,狼狈地躲过司玉的眼神,薅着司玉瘦弱的肩膀就把他往屋子里面推。

  司玉心脏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了,他似有预感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大山,恐慌、惧怕,各种各样复杂的滋味涌上了他的心头,而又怎么可能遂了李婶的愿。

  他呆愣地站在原地,任由李婶怎么扒拉他都一动不动,最后肩膀被李婶拽的生疼,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李婶才放弃,无奈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李婶也没指望司玉能给它什么反应,但当她说完话,她就看见司玉伸出右手指着大山,眼神执拗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人?”

  “这是谁啊?”

  “这好像是李婶的外孙子,是个傻子。唉,李婶可真可怜,女儿没了,唯一的亲人呢还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真的太苦了。希望这次节目之后,能有好心人帮助帮助她。”

  周围的人看到的场景就是年迈的老人,为了孙儿的安全着想,把孙儿拉回安全的屋子,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有这样孙子还不如没有呢,李婶这一声真是太苦了。辛辛苦苦把女儿拉扯大,好不容易就要苦尽甘来了,女儿突然去世了,就留下一个孩子,又开始养孩子了。如果没有这个孙儿,李婶可能会过的更好吧。”

  李婶这个时候已经听不见周围人的议论了,她恼怒地盯着司玉的眼睛,想要从这双无辜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一样。到最后,她也不明白司玉要说的是什么内容。只能求助地看向村长:“村长,你来帮我搭把手,把这孩子先送回屋里去。唉,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突然这么暴躁了。”

  听见这话,导演心中的疑虑又升高了些。这孩子明明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连话都没有说一句,怎么就暴躁了呢?

  村长看了一眼导演的脸色,发现有些不对劲,赶紧说道:“好好好。”他们还指望着节目播出后,上面的人能看见他们这里,给他们拨点款,扶扶贫呢!

  他赶紧去和李婶一人拽着一边司玉的胳膊,使劲往里面拽。但是往常李婶一个人就能够拽动的司玉,现在居然竭力反抗,半天才移动一点。

  周围的人不忍心地说:“我看这个小孩好像也没妨碍我们,让他出来透透气也行啊。”

  旁边的人推了推他:“你别瞎出主意了,没听见刚刚李婶说他会发疯,可能伤害别人吗?万一他把人伤了,你来赔偿吗?”

  那人赶忙摇摇头,又怜悯地看向司玉,但是这个样子的小孩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啊。

  旁边的人小声说:“你可怜他还不如可怜可怜李婶,这么多年李婶伺候他肯定没少被他伤害,他有什么可怜的?”

  司玉看着两个拉着他的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着急的神态。后腰往后弓着,使劲不让自己被拖进去。喉咙里面发出尖锐的气音,把李婶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竟松开了手,剩下村长一个人拽着司玉,让司玉挣脱了出去。

  司玉捂着疼的快要麻木的心脏,看向四周想要做些什么,张大嘴巴想要说出什么话,却没有一个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不会是发狂了吧?真可怕!”

  “谁来赶紧把他抓走啊,万一伤到我了怎么办啊?”

  这样的话涌入司玉的脑海中,他听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害怕他,他只是相救他们啊。

  下一刻,他就看见了李婶和村长凶神恶煞地向他走来。

  不能被他们抓住,这是司玉心里面唯一的想法。他不断地往后退,想要远离他们,可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司玉闭上了眼睛,忽然发现背后撞到了一个坚实的东西。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到地上,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捞了起来,扶稳站好。

  耳边传来沉稳的声音:“怎么回事?”

  导演急忙说道:“突发状况,这位老大娘的外孙子突然发狂了。”虽然刚刚他看的分明,是那个大娘和村长硬拽着这小孩,才导致小孩失控的。但是现在投资人来了,他肯定不能这么说。因为这件事情总体来说是他的失误,没有弄清楚拍摄家庭的情况。所以,现在只能找一个并不能说话的哑巴,把事情推到他的身上。

  温清皱了皱眉清隽的眉毛,他在这小孩身上根本就没感知到暴躁的气息,反而感知到了无助、害怕的心情,这导演一看就在说谎。

  把视线移到呆呆地站在旁边的小孩身上,眉毛皱的更深了,这小孩瘦的全身上下就剩骨头了。现在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哪还有这样的体型啊?

  他侄子温酒就是特别娇生惯养,养成了副天真不知世事的样子。刚刚给他发了短信,直接叫他过来,说在这里发现了灵物的踪迹。他是不信的,灵物已经有五百多年没有再次出现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山沟沟里。

  只是,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告诉他,这里有他最贵重的珍宝。

  来到这里,他第一眼就被那瘦小的身影所吸引了,看见他被欺负就忍不住上前。双手接触到那孩子之后,他感觉他的灵魂都在颤抖,心里面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想,他应该就是为了这孩子来的。

  司玉睁开眼睛,目光呆呆地看向眼前这个比他高了一头的男人。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拉住了温清的手指,另一只手指着旁边的高山,嘴上努力做出说话的样子,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温清看着司玉手指上已经干枯的血迹,眼中的心疼更甚。

  李婶看着那个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贵”这个字的男人,瑟瑟发抖地上前说道:“这位小伙子,我孙儿他脑子有点问题,您多担待担待啊,我这就把他带走。”说完,便想把司玉带走。

  司玉拉着温清的手紧了紧,努力着想要说出话,眼神里面的无助刺痛了温清的眼睛。他把司玉往身后一带,说道:“我看着孩子好像有事情要说,您让他先说完。”看向李婶的目光冷淡,像是能把她冻上一样。

  李婶放下手,尴尬地说:“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温清的心脏有一瞬间就像是骤停了一般,转头看向如稚子一般清澈的司玉。手抚上了司玉的头,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既然老天可怜他单身这么长时间,特意把这孩子送到他的身边,以后他会待这孩子如亲子一般的,就当是多了一个儿子。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但是司玉此时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像是傻了一般。拉着这人的力气大了一点,手指指着旁边的高山,又向村外指去,口中发出“啊”的声音。

  这个时候温清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旁边的那座山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并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现在的世界灵力凋零,像他们这些仅存的灵师也不想古时那般强大,仅有的灵力只能维持基本的周身运转。

  温清握紧司玉冰凉瘦的像只猫爪的小手,对着导演说:“通知村民,紧急撤离,让大家也赶紧从这个村子里面撤出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山可能要塌了。”

  “什么?”导演的表情都要裂开了,他用“你是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看着温清。

  温清冷声说道:“我没有开玩笑,赶紧的,时间快来不及了。”说完拉着司玉就疾步往外走,如果这山真的发生坍塌,那他身上的灵力不会保证小孩的安全,他只能提前把小孩送的远远的。他明白这些村民不会相信他的话,他只能尽可能地救助这些人,传信给离这里最近的所有灵师。

  见他走了,周围人都没有要动的心思。在他们眼中,温清就是一个投资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山要塌,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因此,面对温清的警告,他们根本就没当回事。

  甚至李婶看着司玉被温清拉走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暗自地松了一口气。今天开始也许她就可以摆脱这个杂种了,对于温清为什么要带走司玉,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司玉转头看向那些不动的人,眼中闪过疑惑,这里马上就有危险了,这些人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走呢?

  温清眼神温柔地拍了拍小孩的头,轻声说:“这就是人性,不过,那你不用懂,爸爸会保护你的?”

  他没有注意到,他说完“爸爸”这个词的时候,手中牵着的人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片刻。

  但是,事情并不如温清想的那样。他们刚刚走出门,就听见了山体阵阵的轰鸣声,大地一片晃动,所有人都站不稳了,东倒西歪,脸上充满了恐惧。

  所有人心中涌上一个想法,刚刚那人说的是真的!他们赶快往外冲,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其实一村长为首,但是本来直线跑着的村长,突然拐了个弯,大声喊道:“大山马上就塌了,家里有人睡觉的,赶快去叫一叫啊!”虽然这么喊着,但是心里面充满了绝望。

  这个时间家里有小孩老人的基本都在睡午觉,就算没睡觉,今天也不一定能逃出去了。

  此时,村长和李婶的心中产生一个诡异的念头。那个傻子今天异常的举动,不会是因为他提前就知道山体要坍塌了吧。一时之间,心里面充满了后悔,又有点对司玉的埋怨。如果司玉会说话,早点告诉他们,他们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一时之间,地崩山摇,小孩尖声的哭闹声,男人女人的呼喊声,人人自危地往外跑,节目组的人也不顾不上摄影机还有设备什么的了。连在外采景的节目嘉宾都没有时间管,只顾着逃命了。

  几分钟的时间,那山忽然发出响彻天地的声音,他们跑着、叫着、哭着、喊着,都没有阻止大山的坍塌。

  他们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着死亡的到来。但是马上他们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层温柔的保护罩。睁开眼睛,就看见刚刚踢向他们的那个人,双手发出青色的光芒,双腿微微颤抖着,阻止着山体的滚落。

  “快走!”温清大声喊道,此时他已经是强弩之弓了,但他没有后退。灵师的职责,就是保护人类。

  他眼中含着深深的担忧,轻声地对着司玉说道:“小孩,快走,看来今生我们的父子缘浅,还是来世再做你的爸爸吧!”

  司玉差点崩了这个世界的人设,破口而出一句:“什么父子缘,那是夫夫缘!”

  众人感激地看了一眼温清,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注意超自然力量了,只能顾着自己往外跑。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个有超能力的人也支撑不了多久,山体正缓缓地向他们倒来。他们心中怨恨,这人为什么不能多支撑一些时间,牺牲他一个人,保护这么多人,就是一件很值的事情啊!

  他们以为这次他们的声明终于到了尽头,忽然发现,耳畔传来一声轻微弱小,甚至马上就要消失在风中,却饱含力量的嘶哑的声音:“停。”

  那一刹那,整个世界的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他们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他们此生都难忘的一幕。

  庞大的山体完全地被定在了空中一动不动,离山体最近的男人抱住了纤细的小孩,用保护的姿态把小孩护在怀里。但那小孩高高地昂起头,及腰的青丝飘散在空中,身上浮现出圣洁又神秘的紫色光芒。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温清:看来我们今生的父子缘浅啊!

  以后的温清:什么狗屁父子缘,我们是天生一对!

  这个世界的司玉还会长高的,哈哈哈,司玉永远都是最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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