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卿毫无防备的背对着床换衣服,浴巾被扯下,暖光灯下肉.体颜色似乎带着诱惑性,肌肉线条随着穿衣动作不断变化,白色T遮挡住了蛇蛇视线,只看谈卿戴上了黑色棒球帽,拿着一个黑色冲锋衣走向床边。
蛇身折立着,不知是不是错觉,谈卿总觉得此刻的屁蛇在散发着危险气息,豆大般的眼睛带有攻击性的盯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开大口咬上他的经脉。
他想着可能是刚刚铃声吓到了,激发了它做为冷血动物的本性,他将外套放在床边蹲下,帽檐将整张脸遮盖在阴暗下,蛇能一眼看清谈卿所有的面部表情。
平日里男人的穿着都是西装,各种样式的西装衬得谈卿极为成熟,突然换了一身风格让蛇怔愣片刻。
帽子将下颌线修饰的很完美,白T下肌肉线条优美,黑色工装裤下包裹着一双匀称的长腿,谈卿此刻不像是一个成年人,倒像是不爱上课,要出去打架的不良高中生。
“我要出门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记好家门牌号明天你自己吃饭。”谈卿说着又觉得扯,这副跟蛇对话的样子简直蠢透了!
他怎么会相信娜莎说,蛇着怎么能自己出去找吃的然后自己跑回来呢?!
想着谈卿便起身,刚想要打电话给宋景行,让他明天来接蛇,就看蛇脑袋上下浮动了几下。
谈卿动作僵住……
我操!
他瞳孔猛缩蹲下身子,试探道:“屁蛇,听懂我说话就点头!”
这下谈卿等了好久也没有回应,他略显失望,估计是看错了,还真以为这条蛇有灵性呢。
蛇看谈卿扯了扯嘴角,打了通电话说是明天让人来接它,估计是那个助理了。
他按下想要上去贴贴的想法,翻涌出怒气,爬上了谈卿的胳膊,盯着对方白皙脆弱的脖间,不断向上游去,他才不需要一个无餍贪婪的血袋!
“我真的要出门了。”谈卿将蛇从自己肩膀上扯下,用手指抚了抚蛇脑袋,但看着蛇那身金属感十足的皮囊,没忍住低头用嘴巴碰了碰。
火热的唇碰上一片冰凉的触感,像是冷冻过的果冻一般,谈卿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张嘴要咬人的蛇:“……”
怎么就……
谈卿疑惑的看着蛇保持张嘴的动作好一阵,他总觉得此时蛇脸呆滞。
不过谈卿也没工夫去解读蛇的表情,将蛇放在床头自己专门定制的防大自然环境的盒子里,拿上外套便出了门。
蛇怒火莫名平息,脑门出似乎还存留那片温热一般,不知过了多久,蛇脸染上羞怒。
不知廉耻的人类!
……
收到荆诡的信息时,谈卿正在开会,看清内容后眼底涌入惊讶,随后抿唇一笑,转身交代了宋景行几句。
宋景行诧异看向谈卿,随后点头从一旁走出。
会议室里汇报声持续,不多时就看会议室门重新打开,众人视线纷纷射去,只看宋景行带着一个西装革履气质矜贵的男人走了进来。
“谈总,荆总到了。”宋景行很识相的在旁听位置多加了一张椅子,随后出去关上会议室的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会议室……好会玩……嘿嘿嘿……
“你好,休息室在哪?”突然的一声打断,宋景行面部僵硬猛的抬头,就看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孔站在他眼前。
他蹙眉,谁带小孩儿来上班啊?
还有,这小孩儿……长得也太犯罪了吧!
“忘记自我介绍,我叫西泽·诺厄,是荆总的助理。”说着西泽勾起唇,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火红玫瑰递上前,“送给你,帅气的Monsieur。”
宋景行下意识伸手接过,“荆总的……助理?我记得之前不是你啊,我记错了?”
“路先生被调回总部了,我是新派来的。”西泽看到宋景行接过玫瑰,人畜无害的面上扬起笑意,“这朵花很配你。”
宋景行笑了笑便带着西泽朝休息室走去,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跟花配什么配!要配也得是他的迪迦配他!
说什么话呢,呸!玷污了他的光!
与此同时会议室里,荆诡刚走进来就获得了所有人的视线。
谈卿给了荆诡一个眼神后,严肃看向其中一个中年女人:“李经理继续。”
冷清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扑灭了一众高层的八卦之心,连忙正襟危坐,毕竟他们老板可是刚发完火。
“当时勘测地质并未发现任何问题,开工后才发现土质松软并不像当时检测的那样……”
既然谈卿让人把他带进了会议室,那就是不怕他听到什么私密信息,此时所讲的荆诡就算不是专业的也能清楚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
他隐约也听传过,两千多亩地的高校新校区,很早就传出了这工程交给昭和集团。
幸亏是在刚动工时发现了问题,这要是楼建起来了,面临的可就不是大楼坍塌的问题了,未涉及伤亡还好,要是涉及伤亡进去的人可就多了,昭和塌陷的窟窿会更大。
这场会议旁停下来,荆诡对谈卿改观巨大,他印象中的谈卿,能力虽强但吊儿郎当,总会跟人一种什么都不在意,多大的事情都能一笑而过的错觉。
可这场会议,谈卿没有废话简明要点,将所有的利害,解决方法,新的方案简言意赅的讲述给在坐的每一位,从容不迫,认真严肃,气场全开。
谈卿身上感染力很强,每一个人听到最后都面上都露出了些许激动,在他们眼里如天塌了一样的错误,谈卿三言两语就能力挽狂澜。
谈卿正经时就像暴雨中落在四周为他们挡雨的铜墙铁壁,只需往前冲就好了,无需任何顾忌。
魅力大到,让荆诡都有振奋的动容。
谈卿似乎真的不像他固想的那样。
“荆总主动来找我,新鲜。”散会后谈卿依旧坐在会议桌首位,眉间带着暧昧的笑意望向一侧。
又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但又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谈卿。”荆诡平静的看向男人答非所问道。
谈卿应声,却在下一秒瞳孔放大,只感觉男人身上凌冽的气息钻入鼻腔,下一秒俯身压了下来,低沉的嗓音映入耳畔,震得谈卿发痒。
“谈卿。”
“接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