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羞羞的事了,你同意?”

  “好的我要开始做了。”

  许子润梦里一直很温暖安静,忽然,一阵热风袭来,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内容让人脸红心跳,但威慑力十足。

  他羞愤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懒散的俊脸,抬手按在他衣领上,悚然一副欲行不轨的模样。

  见他醒了,江懿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还挺遗憾似的,叹息一声,收回了手。

  许子润:“……”

  你但凡表现出一丁点儿悔意呢。

  江懿靠在床头,人形闹钟一样提醒:“饭好了。”

  许子润抱着被子,想起他昨天晚上的恶行,就非常不想说话。

  他决定保持沉默,给江懿点颜色看看。

  不就是冷战吗!

  江懿见他不说话,自动把他这一行为归属到“需要伺候”的行列里,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强制性地脱他睡衣,准备给他换衣服。

  许子润震惊了一秒后,反应过来,顽强反抗。

  露出一边肩头上隐约有个牙印,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暧.昧:“江懿你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打掉!”

  衣服前襟突然被扯开,露出大片胸腹。

  江懿忽然不说话了,眼神飘了飘,默默松手:“我给你盛饭。”

  说完就走,好像刚才那个凶残扒衣服的不是他。

  许子润大口喘着气,歇了两秒,准备自己穿衣服。

  一低头,就被胸口的姹紫嫣红惊呆了。

  三秒后。

  “江!懿!你死了!你死了!!!”

  江懿出门的步伐踉跄了一下,但他就跟没感觉到似的,快步出去,关上卧室门,专心去盛饭。

  嗯,他不知道。

  许子润脸红心跳地穿好衣服,昨天晚上太黑了,他被按在床上,因为江懿发烧不想动手,重重受限下,只能被动地受他欺负。

  虽然这个回忆真的挺刺激的……但许子润不允许江懿再来一次。

  饭桌上,许子润严肃地看着闷头吃饭的江懿,用脚踢了踢他凳子。

  “你感冒好了?”

  江懿眉眼耷着,看着恹恹的:“更严重了。”

  许子润想锤他,憋着气说:“你少和我装!”

  江懿闭嘴。

  许子润想立刻就制裁他,但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善良地问:“你还发烧呢吗?”

  江懿思考片刻,点头:“39度9。”

  许子润:“……你是要着火了吗。”

  沟通失败,许子润掏出杀手锏。

  “江懿,我们。”

  场景微妙的似曾相识。

  江懿举起的筷子又放下,坐的也稍微端正了不少:“谈什么?”

  许子润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努力正经地说:“谈供求。”

  江懿眉梢微动,做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许子润觉得这是他这辈子目前最不要脸的时刻了,他声音刻意压低变沉,显得冷静认真,却掩饰不掉逐渐变红的耳朵:“我觉得你现在的需求远远超过了你应得的,所以,我们要制定一个规矩,约束你的行为。”

  江懿眯了眯眼睛,似乎对此有些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说完。

  许子润设想到他的反应,但他的心意已决:“你如果想……互相帮忙,那我一周只能帮你一次,这周的已经用掉了,那你不能再对我有无理的要求了。”

  才两天,许子润就感觉自己有点吃不消了,如果之后的每天都被江懿抱着压榨……许子润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眼底青黑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的自己……

  纵、欲、过、度,四个大字像四个警钟,在他脑海里从昨晚敲到现在。

  江懿举手:“不赞同。”

  许子润瞅他:“理由。”

  江懿语气闲闲的,完全没有负罪感:“我控制不住。”

  许子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