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穿越重生>黄金为君门>第67章 22-3

  =====

  怀枳再如何老成世故,终究是初尝云雨,情难自禁。只是将弟弟抱在怀中,便觉心腔都在发烫,烘得心跳绵软,恨不得与弟弟的心跳融在一处。手也不甘寂寞,窸窸窣窣伸向下方,尾指一勾,挑开怀桢寝衣的衣带。他不信弟弟没有反应,作势道:“阿桢!给不给我?”

  怀桢不言不动,只侧身背对着他,竟似是真睡着了。怀枳的手从怀桢衣衽间探入,又俯身轻吻那条裸露在锦被外手臂。忽觉唇间发苦,低头细瞧,那苍白小臂上却有几道圆形疤痕,散出一股微淡的药气。

  “这是什么?”他眸色忽深。——弟弟身上,出现了来历不明的伤。是钟弥?还是更早之前,他在边关,无暇顾及长安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弟弟去金城郡探望他时,手腕上曾缠满了五色的丝带。弟弟素来装扮喜浮夸,他当时并未多想,难道就是为了遮掩这疤痕?

  “……是为了我吗?”他喃喃,眼里发着光,嘴唇微动,手指也不自觉轻轻按过去。疤痕料已不痛了,但那一点印记,就像是特意招摇出来的。——看呀,哥哥,我为了你,为了给你铺路,为了让你攫得九五之尊的荣光,怎样的苦都受了。

  看呀,哥哥!

  他的唇吻过来,吮下去,将那印记吮得更深,红艳潮湿地打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自那光滑的小臂而上,吮过那一弯月牙似的肩。

  “阿桢,”他用了一副雀跃的语气,“你这么厉害,想要什么补偿?哥哥如今是皇帝了,哥哥都给你。”

  他又想起幼时自己常给弟弟洗澡,弟弟洁白无瑕似个小小的玉人,但笑起来又憨实得可爱,一只大铜盆就能玩上一整天。那是他弟弟,是他养大的,如今已是这样灵动,这样诱人,这样贴心地爱着他。

  怀桢“嗯”了一声,不知在梦里遇见什么,猫一般往哥哥怀里蜷得更紧。怀枳以薄唇细分他的发梢,一边狎玩着弟弟的身体,一边想起来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啊,上回的枣儿,遭你退了回来。下回弄点别的。听闻岭南荔枝最好,到了夏日,我着他们快马送来。还有真定的梨子、云梦的柑橘、西域的安石榴……”

  他思想着,罗列着,仿佛胸中有一幅舆地图。他们兄妹三个,以后再不用受苦了,天下四方的山珍海味都会贡献上来,源源不绝,永如流水——母妃也定会欣慰吧。

  尽管母妃再也吃不上了。

  弟弟其实有一副富贵命。从小就不好俭朴,只爱色泽鲜亮的奢靡宝物,且眼光十分挑剔,譬如旧日怀松的那株红珊瑚,就曾是当年中山国王宫中最令人得意的赐物。过去他们要伏低做小,凡事不敢出头,但如今不同了,莫说红珊瑚,便是七宝珊瑚,怀枳也能给他弄来。

  这种无所不能的感觉或许就是做哥哥的快乐。

  上回弄的太急,但今夜在周太医的嘱托下,怀枳已有所准备。揉得一会儿,只觉弟弟软嫩将熟了,便取来秘用的脂膏,随手指递入那紧而发红的小口。迅即融化,指尖微凉,穴口也似轻轻呼吸般咬住他。于是他也咬住弟弟耳垂,絮絮与他说话:

  “还要睡?白日睡得还不够么?烦心事都丢给你哥哥,你真松快。”

  一些略带暧昧的埋怨,让他感到自己的爱意安全。弟弟不会否认他,反而身躯渐渐得趣地摆动,好像是想要了,却又不得不皱着眉头先听完哥哥的唠叨。他有力的手按住弟弟腰胯,那里薄得如一片伤人刀锋,但再一拧,又漾出软实波浪。

  “不见你的时候,我总觉有许多话要同你讲。但真见了你,却不知你肯不肯听。”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安静地抚摸着,控制着,摆弄着,就着侧后方慢慢楔入怀桢的双腿间,再往上,只悄悄地一顶。

  那不设防的门便为他打开了。

  “就这样相信男人么?”是自己太宠弟弟,把他养得太乖。他漫漫然想着,有一团火从下身盘旋而上,缠住他动作。他不再轻柔了。

  “你要被人干了,还睡成这样?”隐隐地威胁。自后向前,腰身发力,飞速摆动,从那臀缝火热地磨过去,声音也逐渐不稳:“嗯?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怀桢的呻吟终于从口中破碎出来,“哥哥?哥哥!又弄我……”

  “你装睡?”怀枳不怒反笑,伸手去扳他下巴,声音沙哑,“万一不是我,你也装睡?是不是几天不干你,你就谁都可以?嗯?舌头,伸出来——”

  半空中的舌头无所凭依,很快被含住,激烈地缠吻,啧啧的水声与那铁杵般的阴茎几乎同进退,在床榻间似大钟般有节奏地震鸣。怀枳伏低身子,胸膛快速地摩擦过怀桢的乳尖,怀桢被激得“啊”了一声,双手抱紧了哥哥宽阔的肩背。二十四岁的皇帝精力绝人,每一寸肌肉里都绷着暴虐的力量,冷酷眸光像一把剑悬在怀桢顶上。可怀桢还是嘤咛,三四十下抽插也凑不出他一个完整的句子,怀枳渐渐失去耐心,追问:“梦见什么了?”

  怀桢咬住手指,眼睫颤动,似乎是要醒了,“嗯嗯啊啊”地,似盲人般探出双手摸索:“梦见……梦见哥哥干我。”

  怀枳猛地咬住牙关,发出一声酸响。锦被都扔下了床,他将怀桢的双腿高高捞起,自己跪直了身,自上而下地凿,像要把一枚枚铜钉凿进床板。动作如此粗暴,怀桢的水却越流越多,融化的膏油沾着淫水淋了下来。身周渐渐漫作汪洋,风浪滔天,他与怀桢就是不醒的孤岛。

  怀桢撇了嘴,似委屈,但那委屈又淡得无伤大雅:“反正你从早到晚要在承明殿,朝事比我有意思——”

  怀枳身下重重一顶,嘴角一勾:“同哥哥讲条件?”

  怀桢的声音低下去:“只是想你——啊,不要,哥哥,不要——”

  话是这样说,但他的身躯柔软得像没有骨头,不论怀枳要摆什么姿势,他都能攀上来,缠上来,追上来,还向哥哥伸舌头索吻。明明还有很多力气,他偏要藏着,要撒娇耍赖,要淫言浪语,要欲拒还迎,怀枳都瞧出来了。

  坏东西,小跋扈。在外头不学好的,却学了一身娼妓的本事,来勾引自己的亲哥哥。

  怀枳舔过他耳窝,潮冷的感触令他战栗:“那你求我。”

  “求你——”怀桢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顿住。黑暗里,怀枳却觉那双眼更亮了,狡黠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他在弟弟面前,哪有什么帝王的威严?弟弟早就不怕他了。

  他开始烦躁,索性停下来。炙热的肉棒在那穴腔里僵持,彼此都知晓彼此的饥渴悬于一线。但他非要听听弟弟能说出什么话。

  “——那我求你认真地干我,干我的时候,不准想别的事,也不准想别的人。”怀桢的喘息也愈益急促了,那双眼瞳中的水波一浪一浪地鼓动回环,“我求你只干我一个人——唔!”

  怀枳蓦地把住怀桢双腿整个欺压上来,将那条柔软的舌头,那条竟能说出如此无耻漂亮话的舌头勾住,吞吃,咀嚼。汗水,淫水,涎水,分不清彼此,他们好似被困在了煮沸的大鼎中,立刻要融成一锅浓汤。

  怀桢却还要不知死活地叫:“要这里!哥哥,就是这里……”使唤他哥哥给他快感,看他哥哥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律动,痴狂。终于他眯起了眼睛,在摇摇欲坠的灯火底,笑得好看极了:“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

  ----

  因为明天要早起去外地,所以今天先把明天的份儿给更新了!最近超级累的,周末两天也都在外面。希望下周回到家能好好休息一下……

  一个个Play排着队慢慢上!想要评论想要评论想要评论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