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穿越重生>黄金为君门>第52章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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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桢伸出了手。

  怀枳的手立刻包覆住他的,好像怕他后悔一般,让他笼上自己的阳物。怀桢的手指也因握剑拉弓而带了茧,小臂上的五彩丝带纷乱缠绵,只是贴上柱身,便令怀枳战栗。他双腿大敞圈住怀桢向后仰,想看清楚怀桢的动作,又引导怀桢将两个人的家伙都拢在了一起。

  两兄弟,连阴茎都生得差不多。怀桢脑中的丝弦早已断裂,他只是想,似乎哥哥的东西更长一些,阴影罩在自己的上面,有忍耐不住的清液细细地颤颤地吐出。而哥哥的耻毛也更重,从上向下捋动时,便感到那深密丛林沾湿了往他手上攀爬,明明是潮而冷,但哥哥呼出的气息却那么灼热。

  “对。”怀枳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阿桢做得真好。”

  怀桢并不理会,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头靠在了哥哥的肩膀,一眨也不眨地盯住了那手的中心。每一声喘息都是表彰,每一丝爱液都是哄慰。怀枳带动着怀桢的手掌,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两人性器愈来愈挺直,愈来愈湿滑。怀枳索性抱住了弟弟的屁股,将他整个抱在自己身上,大手沿着那从腰至臀的曲线抚摸下去。这或许是怀桢身上最柔嫩的地方,比他那深冷的眼神、坚固的心,都要听话得多,怀枳只消伸出手指轻轻去触碰那褶皱,它就会朝他盈盈地张开——

  “啊!”怀桢猛地一颤,马眼上涌出大量清液,他慌乱地双手抱住了哥哥,连前头的乱象都不顾了。

  怀枳的手还在那褶皱边缘转着圈。怀桢颤声道:“你做什么?”伸手要去阻拦哥哥那作乱的手,却又被哥哥抓住手腕,反剪在背后。

  哥哥又吻上来了。

  唇舌半寸猝然失守,怀桢想他一定吻得很难看,舌头上涌出汁液,像果实被挤碎,反复推压碾磨,甘甜伴着苦涩四溅,又被牙齿咬住,咀嚼,吞咽。在这一场饕餮中,他的阴茎兴奋得挺直,连抵抗都忘记,想摸摸不得,只能无助地挺腰。

  “乖小六儿。”怀枳似乎叫不够他,每一呼唤,都带出疼痛的叹息。他代替了怀桢去握住两人的阴茎,上下摸索、揉弄,又喃喃地问:“舒服吗?阿桢,你好湿啊……”

  寒冬的旷野里,怀桢大汗淋漓,仰着脖子喘息,前端的汁液不绝流向后穴,而更可惊异的是,后穴里颤动着,似乎根本不需人摸便也已湿透。怀枳还一错也不错地凝视着弟弟,用亲吻分开他遮住脸颊的发丝,又吻上他的眼睑:“想出来吗?”他将怀桢放平在外袍上,身子向下,吻了一下怀桢的顶端。

  怀桢猛地一颤,几乎坐起,黑暗之中,便看见怀枳含住了他的阴茎。

  怀桢迷蒙地咬了下牙。他想,自己可以动吗?哥哥不是受了伤吗?纵是皮外伤,也会撕裂吧?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滑下,按住哥哥的颈项,眼神发暗,声音也变了:“是哥哥想要吧。”

  怀枳的身子竟一颤。抬起眼看他,手指握着他的铃口,“阿桢自己试过吗?”

  怀桢的笑容一冷。他突然抓住了哥哥的头发按向自己下身,凶狠地往上一顶。哥哥反应不及,喉咙里下意识缩紧,他却扬起头长长呻吟一声,性器开始在哥哥喉咙里无情地驰骋!

  他已经看见鲜血再度涌出,浸透衣衫,渗进雪地。哥哥用力地吞咽,发出囫囵的声音,像被大风灌破的窗。但哥哥的手还在揉弄他的屁股,将他的腿抬起,潮湿的手指从会阴抚到后穴,搅弄出回环的水声。咕嘟嘟,咕嘟嘟。他毫不在乎,毋宁说这让他更有快感,哥哥一定能寻到他隐秘的地方,而他也一定能将哥哥击溃……最坏也不过是将哥哥的喉咙都贯穿。什么兄弟情深,什么芝兰玉树,美妙的托词都幻作云彩,腾空而远去,而他自己,却在不停地坠落,坠落……

  是哥哥翻搅着他,抑或是他操纵着哥哥。快感从那喉咙底的纤薄的膜,倏忽就贯穿到脊柱,震颤之间,两人的疼痛如利刃交错,共同造出一个密闭的牢。在这个方寸的牢笼里,没有人会指出他们是亲生的兄弟,过去所有的亲密或许都只是铺垫。

  在哥哥的口中,在哥哥的舌尖。他什么都不必再想了,没有什么能再羁绊住他……

  他发出一声低嘶,蓦地扣住了哥哥的头,双腿不住地颤抖,竟就射了出来——

  只是稍一后退,后穴离开了手指,精液却溅上哥哥的脸。

  怀枳抬起手臂抹了一把,直起身来。他脸上沾着精液,颈间凝着鲜血,汗水将整个人洗作冷酷的情欲的雕塑,染血的女贞在他锁骨下招展,精实的身躯如神祇,而下身昂扬如武器。他不言不笑,只是握住阴茎,自缓而快地捋动,眼睛始终盯着怀桢。

  怀桢已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夺走了气力,双眸凄迷地望着他的动作。他弄脏了哥哥,而哥哥睥睨着他。阴茎还在余韵中颤抖,胸膛已经忍不住挺出,脚趾痉挛着蜷了蜷又张开,手臂上举,一意要去碰哥哥的脸。

  像故意的,又像只是天真无辜。

  怀枳抓住他手,一根一根,吻过他的指尖,又吮住。怀桢想抽出来,却被他扣得更紧,温柔的触摸顿时变作枷锁。

  怀桢“啊”地呻吟出声,像不满地撒娇,但并没有真的使力气推拒。怀枳将手指扣进他五指压到他脑后,带着黑暗的威压俯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几乎是在两人的身体缝隙之间飞快地动作,最后,伴随一声闷吼,在无边无际的热与梦中,射在了弟弟身上。从腿间那一处秘穴而上,斑斑点点,像描出了一幅淫秽的图画。最后,他与怀桢的眼神相撞。

  他终于倒下来,如一座山崩塌。

  额头压在怀桢的肩窝,蹭了一下。咬住牙,肩膀抽动,又不知死活地笑出了声。

  怀桢仰面望着夜空,这笑声的意思,他很明白。

  这是“你离不开我了”的意思。

  我们已经做过这样的事,已经见过彼此的这副样子。你还怎样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