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耽美小说>渣了偏执反派后[快穿]【完结番外】>第78章 黑化摄政王06

  花弦神游太虚,看到赵御抱着她,手按在鲜血喷涌的地方,双目通红。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赵御哭。

  原来睥睨天下,高冷桀骜的摄政王的也会哭。

  她的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花弦竟然觉得好看,她凑近看去,正好有一滴掉在她脸颊上。

  那滴泪很轻,很快就没了踪影,可花弦的心却狠狠的颤动了一下,脑中有模糊的记忆闪过,然后思绪越来越不清明。

  心脏胀痛,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那些突然出现的情绪,一瞬间如山倾倒,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五脏六腑俱痛,好似魂魄在被拉扯,撕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花弦忍受不住,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赵御脸黑如墨,盯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太医,额上青筋凸起。

  “到底怎么回事?!太后都昏迷三天了,你们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吗?!”

  底下安静如鸡,没有一个太医敢回答。赵御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谁当出头鸟谁倒霉。

  赵御阴冷的扫他们一眼,把手边的药碗砸了出去。

  “说话啊,都哑巴了!”

  众太医头低的快贴到地面上,院正知道他们指望不上,颤颤巍巍道:“娘娘身上的伤都在变好,也没有发烧,不像是伤的缘故,倒像是……”

  赵御压住怒气,问:“像什么?”

  院正惶恐道:“像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赵御大怒,脸色更加难看。院正连忙道:“也有可能陷入了癔症,王爷不如传大巫前来,一探究竟。”

  赵御回头,见花弦眉头紧锁,的确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在她犹豫的时候,花弦咳出一口血,正好洒在她的手上。

  “好痛……”

  花弦呓语一声,听起来十分剧痛,赵御心疼的失语,立刻让浮罗去请大巫。

  夏策舟在猎场骚乱中,为了保护郦华受伤,所以这三天郦华一直在照顾他。

  她也不知道现在该叫夏策舟哥哥还是姐姐,总之心情很复杂。

  前十七年,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太子哥哥是女儿身。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受伤,或许她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父皇子嗣单薄,如果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是女儿身,不知道会是何种心情。

  而且哥哥一直对她很好,就算她知道这个秘密,也断然不会说出去。

  越想越心乱,听说太后一直昏迷不醒,郦华趁哥哥睡着进宫来看花弦,恰好跟浮罗和大巫撞上。

  大巫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头戴大兜帽,一看就与普通人不同,很好辨认。

  “太后姐姐一次都没醒过吗?”

  浮罗:“是。”

  郦华也有些担忧,催促他们快一点,三人很快赶到坤仪宫。

  大巫查看了花弦的状况后,运用各种招魂之法,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花弦还是双目紧闭,纹丝不动。

  偷偷瞥了一眼赵御的脸色,大巫不敢停下,又要尝试另一种方法,被郦华叫停。

  她径直走过去,踩在大巫绘就的法阵图上,无视大巫抽搐的脸。

  “你这样折腾,好人都被你折腾死了,更何况太后还有伤在身。你还是回去继续夜观星象,为楚国的百姓祈福吧。”

  大巫心生不服,刚要反唇相讥,被郦华一下推到旁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郦华盯着花弦看了片刻,从头上取下一支细簪,对着花弦的眉心就要扎下去,赵御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呵斥道:“你想做什么?!”

  郦华无奈,道:“自然是救她啊。”她甩了一下,赵御的手依旧攥着她的胳膊,捏得她生疼。

  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我又不会害你心上人!

  郦华心里腹诽一句,然后好声好气道:“王爷,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你的面害太后娘娘。若是我的方法不奏效,你再治我的罪也不迟啊。”

  她又何尝不是拿命在赌呢?

  赵御脸色依旧阴沉,问:“她会不会很痛?”

  郦华被问住了,支吾道:“应该不会很疼,不是说昏迷中的人没知觉吗?”

  赵御眼睛微暗,刚要说什么,郦华就挣脱她的手,稳准狠的扎了下去。

  眉心皮肤薄弱,簪子一触到就鲜血就喷涌了出来,只是流出来的血是暗红的,像中毒了似的。

  赵御心疼的握住花弦的手,无声的扫了一眼跪着的太医们,众太医顿时起了一身汗,身子都有点不稳了。

  锥心的痛苦还在继续,就在花弦以为自己要被撕裂时,眉心猛地一痛,然后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退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快穿管理局内,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见她身上的数值稳定才暗暗松了口气。

  这次小九不再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了,而是趾高气昂的出现在中间的电子大屏上,洋洋得意。

  “还得靠我,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们都得被请去喝茶。”

  众管理者虽然不忿,但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们狡辩。

  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一旦花弦那些被刻意淡化的情感回归,这个任务就彻底宣告失败了,到时候局长必定会亲自来关照他们。

  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比服务器爆了还可怕。

  花弦思绪渐渐清明,才知道疼痛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眉心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好像钉了一根钉子,在撬她的脑仁。

  郦华从小六手里接过干净棉布,把出血口按住,回头看了赵御一眼。

  这不就好了吗,你嚷嚷什么?

  当然这话只能心里说一下,她可不敢惹这个活阎王。

  赵御见花弦有转醒的迹象,暗暗舒了口气,回头眼神阴翳的看着院正。

  “还不快过来给娘娘包扎?!”

  院正连滚带爬的过来,细心为花弦包扎,然后领着一众太医去外面开方子。

  说是研究用药,其实只是为了逃离赵御的借口。要不是夏国公主,今天他们差点就要血溅坤仪宫。

  花弦昏迷了太久,醒来之后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赵御,你没事吧?”

  赵御抓住她的手,回道:“没事,我很好。”

  花弦又想睡觉了,这次是真的困顿,身体和心灵双重疲倦。

  她握住赵御的手,声音低弱:“我睡一觉,你在这里陪着我,哪儿也别去。”

  赵御见她精神不佳,又担心起来,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替花弦掖了掖被子。

  “好,你安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其实她想问花弦,她打算睡多久,还会醒来吗,是不是待在她身边倦了。

  这次猎场刺客的事,她本以为十拿九稳,所以才带花弦前去,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楚荆心狠手辣,不该拿她冒险的。

  郦华偷瞄一眼赵御,见她脸色阴沉的吓人,悄悄退了出去。这个时候,哥哥应该睡醒了。

  一想到要回去面对夏策舟,郦华心中就一阵惆怅。从前是哥哥的时候,夏策舟挺正常的,自从被撞破女儿身,行为就越来越离谱。

  从一开始让她更衣沐浴,到现在无时无刻肌肤相贴,晚上还要同床共枕。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楚渊不分昼夜的处理政务,一有空就去坤仪宫守着花弦,知道她醒了后皱了三天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你不是说能确保母后安然无恙吗,这次的事怎么解释?”

  先前忧心花弦的安危,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提起这事,现在才秋后算账。

  “此事是本王筹划失误,陛下想怎么处置,本王都没有异议。”

  楚渊噎住了,他都已经做好了反唇相讥的准备,结果赵御竟然承认错误了。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确认太阳不是打西边出来后,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你有母后撑腰,朕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赵御看着他,道:“你爱你母后,本王亦是。”

  正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愿意扶楚渊上位,教他帝王之术,甘心成为他制衡世家大臣的棋子。

  楚渊捏紧的手松开,把手里的松子糖递给她,然后眼神瞬间错开。

  “七王叔在既城起兵造反,此次又安排刺客刺杀埋伏在猎场,朝中必然有他的同党,否则凭他的本事如何能把手伸到京中?”

  赵御没想到他已经想到了这一层,看来离她解甲归田,带花弦游山玩水不远了。

  她把松子糖扔到口中,太甜太腻,就像这小孩一样粘牙。

  “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朕念他是朕存世的唯一血亲,已经给过他机会,但他依旧执迷不悟,此次还伤到了母后,那便没必要再留手了。久无战事,朝中良将休憩多时,是时候让他们活动活动了。”

  赵御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花弦,沉思许久。

  花弦受伤之后变得很粘赵御,一刻看不到她都要问小六和郭怡她去哪了。

  赵御既欣喜又怅然,一想到自己不日将要出征,就有意冷落花弦,想让她提前适应。

  半月过去,花弦腿上的伤也好了不少,能勉强下地走动,虽然太医和赵御都说不会留什么后遗症,但她自己能感觉到,这条腿以后怕是不会那么利落了。

  中秋节她是躺在床上度过的,重阳节时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果不其然,腿骨凸出来一块,奇丑无比。走路也有些影响,稍微走的快一点就会暴露腿脚问题。

  王紫嫣一直关在天牢里,赵御本想立刻杀了她,但想了想还是花弦亲自动手比较好。

  王殷虽不甚疼爱这个孙女,但到底是大儿子的嫡次女,他每日看着儿媳和夫人抱在一处哭,心里也不是滋味。

  即使知道机会渺茫,还是每日跪在赵御面前求她网开一面,头都磕烂了,赵御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

  王殷回到家,训斥了哭哭啼啼的妻子和儿媳之后,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整整一下午都没出来。

  花弦去了天牢,王紫嫣已经没了人样,脏兮兮的缩在角落里。

  “放了我,放了我,我什么都没做,她是自己掉下去的,跟我无关!”

  花弦轻嗤,道:“我是不是自己掉下去的,你比谁都清楚,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装了吧?”

  王紫嫣听到她的声音,从角落扑过来,恶狠狠的盯着花弦,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你没死?你怎么没死?!”

  花弦一手掩鼻,眼神嫌弃,“让王二小姐失望了,哀家还活着。”

  王紫嫣颓然的跌坐到地上,虽然又一脸挑衅:“我祖父是御史,他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你奈何不了我的,哈哈哈哈!”

  “先帝赐的免死金牌与我何干?你听过用前朝之剑斩今朝之臣的道理吗?再说那免死金牌是给你祖父用的,救不了你。”

  花弦说完给郭怡一个眼神,郭怡端着盘子上前,狱卒打开牢房门,郭怡把东西放到王紫嫣面前。

  “鸩酒,匕首,白绫,王二小姐自己选吧。”

  王紫嫣这才开始慌了,缩到墙角背对着花弦等人,嘴里喃喃道:“祖父一定会救我的,他一定会救我,你休想骗我!”

  花弦转身离去,幽幽道:“给你一刻钟时间,若你不自己选,那这三样哀家一样不落的用在你身上。”

  王紫嫣爬到门口开始求饶,被狱卒一觉踢回去。

  “老实点!”

  哀嚎声响彻半个天牢,花弦只觉得悦耳。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向来秉持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王紫嫣是自己找死,怪不了任何人。

  按照赵御的说法,王家满门加起来都没她的腿贵重,只不过祸不及家人,处置了王紫嫣,王家以后还是楚国的肱股之臣。

  就看王殷能不能守得住本心了。

  花弦抬头望天,近来京城鸟雀突然多了起来,尤其是传信的鹰隼。

  往前几步,赵御在等她,手里拿着一件红色的披风。

  “出门怎么不加衣?”赵御自然的把披风披在花弦身上,系好带子。

  花弦看着她,问道:“今日陛下说,你执意出兵岭南。”

  赵御手一顿,故作轻松道:“那臭小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若是他不说,你打算几时告诉我?还是说,瞒着我出征。”

  赵御不语,花弦垂下眼眸,自嘲一笑:“看来你确实是这么打算的,我还以为……算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天色已经不早了,王爷早些回去吧。”

  花弦说完径直往前,跟赵御擦身而过。赵御站在原地沉默半晌,追了上去。

  她不想让花弦为她担心,现在顺势回去是最好的选择,可她舍不得让花弦伤心。

  她说那句话时,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眼睛却是红的,刚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赵御抓住花弦的袖子,急道:“弦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好不好?”

  花弦把头偏到一边,不让赵御看自己。

  “你出不出征,几时出征,我根本就不关心。放手!”

  鼻音很重,像是在哭。赵御心一慌,掰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果然眼睛红的像小兔子,脸颊上还有残留的泪痕。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

  每次花弦一哭,她的心就方寸大乱,只想把人哄好,根本顾不上其他。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说,出征岭南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花弦越说越委屈,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赵御心痛不已,温柔的擦掉她的泪珠。

  “怎么会这么想,我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你最清楚不是吗?”

  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才怕。从前赵御无论做什么都会告诉她,每日粘着她,这两个多月却恰恰相反,她有意躲着自己,有事也不跟她说。

  除了变心,她找不到别的原因。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喜欢就早点说,别耽误我找年轻貌美的姑娘。”

  赵御看她,眼睛微垂:“嫌我不貌美不年轻?”

  花弦嘴硬:“是啊,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了吧,跟年轻貌美搭吗?”

  赵御挑眉,拉着花弦进了旁边的亭子,一把将她按在石桌上,俯身吻下去。

  “赵御!”花弦推拒:“这里随时会有宫人经过,你快放开我!”

  “没事,谁看见了就把眼睛挖了。”赵御说得云淡风轻,手从花弦衣摆探进去,摩挲她的蝴蝶骨。

  深秋温度凉爽,即使太阳高悬,花弦依旧觉得冷,皮肤跟空气接触,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硬的不行来软的,她环抱住赵御,柔声道:“我们回宫再来好不好?今日你想用什么都可以,都依着你。”

  赵御果然停下了,眼神充满了意趣,“真的?”

  “还能骗你不成?而且就算我反悔了,你会放过我吗?”

  “那必然不会。”赵御蹭一下她的鼻子,又在她唇上嘬一口,然后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坤仪宫走。

  花弦伏在她怀里,心里却在想等下该怎么脱身。

  赵御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些她甚至见都没见过,谁知道是用在哪里的。平日她还有所克制,今天得了她的应允,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不能由她为所欲为,绝对不行!否则明天能不能起得来都是两说。

  “娘娘,王爷。”

  听到郭怡的声音,花弦才知道已经到了,转头看郭怡,她已经十分熟练的退出去,并且关上了门,现在寝殿里就她跟赵御两个人。

  “先放我下来,我要沐浴。”还没想好法子,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赵御依言把她放下,帮她解开披风,又伸手去脱她的衣服。花弦侧身避开,小声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去床上等我吧。”

  赵御反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我跟娘娘一起洗。”

  花弦打了个寒噤,每次赵御叫她娘娘的时候,总没好事发生。

  两人一同下水,花弦抱着胳膊缩在角落,说什么也不让赵语碰自己。

  赵御倒是无所谓,身子沉进水里,只留脑袋在外面,过了一会儿,头上的玉簪掉进浴池,她顺势钻进去寻摸,

  花弦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刚回归原位,脚踝就被抓住,然后在她的惊呼中,她整个人被拽进水里,一双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渡了两口气给她,接近着缅铃入体,在水中发出沉闷的响声。

  赵御把花弦抱出来,靠在池边把玩她的头发,缅铃的另一端在她手里,只要花弦想要从她怀里出去,她就轻拽一下,随之花弦就乖乖伏在她怀里,眼尾微红,像软糯的小兔子。

  “赵御,你个混蛋!”

  “我哪里混蛋了,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以随便玩。”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但……”

  花弦但不出来,使出杀手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赵御果然心疼了。

  “别哭别哭,我不逗你了。”她吻去花弦脸上的泪水,轻拍着花弦的背哄她。

  “那你把这东西拿出去。”花弦趁机提条件。

  赵御:“真的要我拿出去?”

  花弦无比坚定:“嗯。”

  “那好吧。”赵御看似无奈,往外拉缅铃,每一下都要停顿,让花弦备受折磨。

  “你就不能一鼓作气?!”

  赵御靠近她,唇瓣擦着她的耳垂:“怕是不能,通道狭窄,缅铃进易出难。”

  花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脸有点烧,埋在她胸前不说话。

  取到一半赵御停下,眸色深沉的看着花弦,花弦刚要问她唇就被堵住。

  这个吻来势汹汹,颇为霸道,赵御又吮又咬,花弦感觉嘴唇都麻木了。

  赵御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嘴里的空气,直到两人份气息纠缠,再分不清彼此,她才慢慢温柔下来

  缅铃飘在水里,随着花弦的动作轻轻飘荡,声音被水浸润,微不可查。

  赵御抚摸花弦的蝴蝶骨,赞叹道:“真美。”

  花弦不知道她在夸自己美,还是夸这两块骨头美,但她现在很不好受,心里有一股邪火,亟待什么东西来浇灭。

  “别摸了,你倒是做正事啊。”

  赵御轻笑,轻咬她的锁骨,“做什么正事?娘娘要说清楚一点,不然臣不明白。”

  花弦闻言委屈的不行,红着眼睛道:“你知道的,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混蛋!”

  赵御连忙心软的一塌糊涂,吮掉她眼角的泪珠,把缅铃往外拽。

  “要缅铃还是要我?”

  花弦垂下眼睛,小声道:“要你。”说完脸颊红成一片,乖乖软软的,更像小兔子了。

  赵御眼神晦暗,喉头滚动两下,没有丝毫犹豫的把缅铃拉了出来。

  花弦倒在她怀里,眼中泛着泪花,声音压在唇间,化为小声呜咽。

  赵御的理智临近崩溃,她把手伸到花弦嘴边,掰开她紧抿的唇,摸到她的贝齿。

  花弦伸出舌尖轻舔一下,像偷吃糖果的小孩,赵御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直克制着的弦绷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身残志坚·酒

  肚子好疼,我睡觉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晚安~感谢在2022-09-2021:25:15~2022-09-2222:24: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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