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苦的表情更诱人】
弗格斯很忙碌,不是每天都会回庄园,我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我总算得来几天休息的日子恢复身上的伤。
我站在镜子面前仔细检查,深红的鞭痕与旧伤交错,身上皮肤没一块好的。严重的地方破了皮,碰水难受,穿衣服麻烦。哪怕休息好几天,淤青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上,动作大点就会痛……每痛一次我就会想一次那晚的事。
弗格斯很有分寸,这些看起来严重的皮肉伤到最后估计连个痕迹都留不下……留下的只有更多忘不掉的回忆。
晚上我又没睡好。
伤痕一直在痒,还不能用手挠。我怎么睡都觉得姿势不对,在床上辗转反侧。这几年来每天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精神不好,明明我难受都该难受习惯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痛苦。
痛苦得睡不着。
我起来坐在床边,望向窗外黑茫茫的夜色。
庄园里仍是一片寂静,外面森林中起得最早的鸟们已经开始活跃了。
以前在做猎人时我曾路过几次住在家乡附近的贵族的庄园。每次路过时我都会幻想要是有朝一日能进去住几晚该多好。住在那么大的地方,有结实的屋檐与墙壁保护,不会受到野兽的侵扰,也不用担心晚上会不会淋雨。我想不出住进去的人能有什么苦恼。
但如今我住在比那大得多的庄园里却只想离开。
当初的自己真是年少无知,不知道与人接触可比成天和野兽打交道恐怖得多。是,与野兽战斗很危险,但它们只是在遵循自己生存的本能。它们不会强奸我,污蔑我,威胁我,羞辱我。
就算是传说中居住在诺加森林里夺人性命的妖精我也不害怕。即使传闻是真的,我是宁愿在森林中面对危险。最糟糕也就是被杀死,怎么会比我之前还惨?我不怕被蛊惑夺去性命,更怕永远被困在庄园中。
庄园高耸的围墙既能阻止外面的野兽进来,还能阻止里面的人逃出去。
弗格斯没有给一个期限,我可能会呆在这里几天、几个月或者更久。
明明此刻我就能看见外面的森林——看得见风摇晃树枝,落叶飘到地上,鸟飞翔在天空。思绪一出走,我总会幻想自己赤足踏在松软的泥土上奔跑,经过数不清的树木,一直到森林遥远的另一端。
而就算在幻想中,他的脸也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天空,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逃不走的。
我被囚禁在名为弗格斯的铁笼中,毫无自由可言。
白日的现实,夜晚的梦境,他无处不在。
这几天我想不起来晚上做没做噩梦,醒来脑海一片空白,而普莉玛似乎也没来过……是我的祈求没有起作用吗?也许是我要求太多。
我又回归刚来庄园的生活,白天在院子里发呆,天黑就回自己房间。管家没跟那么紧了,大概也知道我没办法逃出去,我在院子里闲逛他只在一楼的窗户远远监视我。
弗格斯回来过几次,有时穿的是法拉部队的制服,有时是贵族的打扮,看起来好像在忙些什么重要的事。他不会,也没理由告知我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是很在意,只担心他什么时候会再来找我。
直至管家又跟之前一样敲响房门请我下去与弗格斯一起用餐。
我站在长长的餐桌旁,弗格斯背对我望着窗外,随手摘下沾满泥土的手套扔到靠窗的柜子上,又脱下第八部队的制服搭在一旁。
他不开口,我就站在那里继续沉默,眼睛盯着那套熟悉的暗红色制服。
弗格斯转身打量我:“你的气色不怎么样。”
“还好。”
能好到哪里去。
“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
他的手指挑开我松垮的领口,往下,解开一个一个扣子,冰冷的手掌落在我的腰腹处。我腹部一紧,腰软得抵在背后的椅子上,手抵在他胸口。
“这么敏感?”
我偏头,避开他调侃的眼神。
是,我的确变得比之前敏感了,我也知道。弗格斯那天喂的药到底有什么效果?很明显他知道我会变成这样。
他俯身贴近,脱掉挂在我手臂的上衣。
是想在这里干我?
“我们要快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送晚餐来了。”弗格斯轻笑,“不过你该习惯被看了吧。”
怎么可能。
“身上的伤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
他的手掌滑进我的衬裤,手握住我的关键部位。
我哼出声,拽得他衣服都起了皱。
本以为弗格斯要继续,但他扯下衬裤,从一旁的柜子抽屉里拿出绳子,把我压到餐桌上。他灵活地操纵绳子顺着我肌肉的轮廓打了好多个绳结,还让绳子穿过我胯下。
这有什么意义?
“最后一件事。”
我的腿被分开,一个坚硬又湿滑的物件顶在后面。
这熟悉的触感……我脑中忽然想起之前弗格斯操纵普莉玛把东西插进我体内的场景,想起我是怎么骑在木马上被这东西插到失神。
“不要……”
我不适地扭腰,抗拒着逃不开的疼痛。他在后面磨了几下,无视我的拒绝,用力一推整个插到最底。挣扎两下,我绷紧双腿,手指抓住桌沿,仰起头深深吸气。
又……被插进去了。
好疼……好满……
他收紧绳子,重新帮我套好衣服和裤子,为我扣好扣子。我半躺在餐桌上,下身与他贴在一起,抬眼看他。
弗格斯俯下身,抓住我的衣服对我耳语;“这样你一整天都得想我……感受我。”
他的手指隔着肚皮勾勒出里面那东西的轮廓,摁得我一弹。他松开手,而我倒在餐桌上,浑身使不上力。
难道我现在还想得不够吗?
我有点后悔刚才自己表现得这么顺从,可反抗他会下更重的手。
听到远处接近的脚步声,我脚软地从餐桌上下来,坐到椅子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平复自己的心跳。绳子勒得我脖子都快喘不过气,比上次紧得多。
上菜的仆人推开门,就站在我身边。尽管他没有直接与我对视,我还是很心虚。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眼看起来就被弗格斯玩弄过。
他们目不斜视地上完菜,退出去锁上门,又只剩下我与弗格斯。
我对仆人端上来的晚餐已经没什么胃口了,肚子里早就被他那东西塞满了。他不会允许我走,我不得不顶着弗格斯的目光强迫自己吃掉面前的东西。
我拿不稳刀叉,总是切歪,抬手的动作又扯到了身上的绳子。好不容易切开盘子上的肉,我送进嘴里随意嚼了几下就硬吞下去。
弗格斯坐在长桌对面优雅从容地用餐,眼睛时不时落在我身上,还举起杯子问我要不要喝酒。
我端起半满的酒杯,只见杯子里的红酒跟着我的手不正常地晃动。
我有些想笑。
作为一个曾经的猎人,现在我可能连弓箭都拿不稳了。
稳住手,我把酒一饮而尽。贵族们搭配餐点的红酒对习惯了烈酒的我来说跟水没什么差别,几杯酒下肚一点没有喝醉的感觉。
我不会抱怨,对于好几天没碰到酒的我来说能喝到什么样的酒都可以。就算他在里面下了药我也拒绝不了。
“吃完了?”
盘子里还剩小一半的肉。我光顾着喝酒没碰剩下的东西,肚子里也确实没地方再塞别的了。
“吃完了。”
“正好,我该享用甜点了。”
甜点?
弗格斯走过来,扯住我颈间的绳子逼我跪到他腿间。我双膝着地,抬头就看见他玩味地俯视我,同时一只手放出他未勃起的阴茎。
他的手按在我的后脑勺,示意我含进去。
这就是他的甜点?
这是弗格斯曾经最喜欢让我做的事之一,他说过只要我觉得羞耻就会继续下去。
“还没习惯?”
我咬牙,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张大嘴含住那个巨大的玩意儿。就这么光吞进前端就有点受不了了,要是他的性器完全勃起,我肯定含不住。回想以前,我用舌头先把他性器的顶端舔湿,再慢慢放松自己的嘴巴含得更深。
双唇稍微合紧,我偷瞄一眼弗格斯没有融化的灰蓝色的眼。
他就这么自信我不会用牙齿把他的东西咬掉吗?
我的头发忽然感觉到一阵拉力,弗格斯眯眼看我,让我继续动。
要不是在我唇舌的动作下他的性器在慢慢变大,我真的看不出他有丝毫动摇。
弗格斯的气味环绕在我鼻尖,充斥我的口腔。唇舌间残留的红酒味被弗格斯的味道彻底取代,让我从内部染上他的气味。他在我的动作下彻底勃起,阴茎塞满我的嘴。
或许是因为酒,或许是因为药,我的身体也热起来。
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要是换成他的会怎么样呢?
“喜欢吗?”他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思。
怎么可能。
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说不出话,直觉地想要退开。可弗格斯的手固定住我的头,不留情地插到我喉咙深处。欲望被浇灭,我眼里瞬间被泪水填满,模糊了视线。
好难受……
难受的感觉直冲我的鼻子与眼睛。晚餐时我就有点犯恶心,现在把他的东西含得深了我更想吐。我咳不出声,喉咙蠕动想要推出入侵的硬物。
他的手松开,解开扣子抓住衣服下的绳结逼我往前。
“还是你痛苦的表情更诱人。”
真是个恶魔。
我的眼泪滚下脸颊,口中的性器快速抽动起来。每下他都会顶到喉头再抽出,速度越来越快。
感受到头顶的压力,我被迫把头抬得更高,微微睁眼。他拽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放开绳结,握住即将射精的阴茎,对准我的脸撸动几下。乳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射了我一脸。
弗格斯松开手,我膝盖一软半倒在地上。他的精液从我的嘴角滑落,又继续往下流。
“明天我会检查,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