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Inescapable>第20章 深渊

  【就算看到我堕落的样子也好】

  我没有挣扎——不,我只是僵在原地,忘记了挣扎。

  眨了眨眼,心脏跳动的节奏随着每一次的呼吸传递到我的脖子和手指尖。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只能注意到弗格斯与被他拉着的普莉玛。

  她目光躲闪,不肯看向我的方向。

  普莉玛终于还是瞧见了我最不堪的模样。不对,她从走进房间那一刻就明白了吧,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我在她的心里永远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那点想对她保全自尊的心思全被打碎。莱斯特……只是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失去眼前布料的遮挡,任何脆弱都无可遁形。我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波动,不想让弗格斯看出此刻我的想法。

  普莉玛已经站在很近的位置,挡掉我一半的视线。而弗格斯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地打量我。

  弗格斯要叫普莉玛做什么?为什么靠我这么近?

  她抬起头,我这才看见普莉玛眼中蓄满泪水,无声地在用唇语一直道歉说“对不起”,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

  我真不想看见她如此恐惧的样子,还是笑容更加适合她的脸。我很想安慰普莉玛,可此刻的我连拂去她的泪水都做不到。

  她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对我道歉?错的明明是弗格斯,是我,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捉住裙子的手止不住地颤动,看过来的视线无法在我身上停留。

  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吗?这么让她害怕?

  我低下眼,终于想起确认自己的身体到底被凌虐成了什么样。手臂、胸膛、甚至是大腿都布满红色的鞭痕,看起来十分骇人,说是受刑也不为过。因为药的原因我感觉不到过多的痛感,只觉得前身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在散发热度。皮肤没有出血的痕迹,也没有破开。在我看来自己身体的情况不算太差——只要不去想房间里有多少人在看我的话。

  与我不同,对于普莉玛来说光是看见之前弗格斯做的事就足以让她到崩溃的边缘。我明白。

  弗格斯不可能把普莉玛拽到我的跟前只是为了让她看我,他总有更过分的方法来折磨我。果然,男人往前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朝我的方向示意。

  他比迟疑的普莉玛更快绕到我身后,解下困扰我许久的口塞。不仅我的下颚难受,胸膛也早就全都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在我酸痛的嘴巴闭合前,弗格斯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硬是塞进来,情色地搅动我的舌头。

  我望向普莉玛,张着嘴任他玩弄。

  可悲的是,药效完全没有褪去,只是这点故意的勾引就让我想起前几次体会过的快感。让灵魂都颤栗的快乐尝过一次就不可能轻易忘记,即使是带着羞辱的意味身体的反应也格外诚实。

  鞭子与蜡烛没有缓解我的欲望,没得到解放的我比之前还渴望有东西能插进来。

  想到这里,我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以前与弗格斯的回忆明明只有痛苦,最近好像变质许多。不只是痛苦,我感受到的快感也印上他的痕迹。今天也是一样。或许他给我下药就是为了让我记住,伴随痛的快乐更容易食髓知味。

  弗格斯弯下腰贴在我耳边:“会好好满足你的,莱斯特。”

  他绕到我面前,握住普莉玛的手接近我的下体。虽然我没办法低头,但我用余光瞄到普莉玛手中拿着东西。

  我的注意力转到下身,感受到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抵住我后面的入口。

  他居然要让她……

  平常她就是用这双手为我准备食物的,现在弗格斯居然要让她对我……

  我就这么愣住了,记忆瞬间有些断层。

  回过神来,想要说出口的那句“别看我”卡在喉头。被弗格斯放开的普莉玛的手正在颤抖,泪眼汪汪地抽鼻子。

  “再往里。”

  普莉玛小心翼翼地握着手里的东西,抵在那里几下都没找准地方插进去。

  她不敢直接用眼睛确认应该插入哪里,摸索着总是错过。我尝试放松自己的身体,希望她能快点插进来。

  “不……求求你,求求你。”普莉玛望向弗格斯,乞求他的怜悯。

  可惜普莉玛不了解弗格斯,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几句话就妥协。

  此刻的她背对所有人,看不见其他人的目光,可面对他们的我却躲不开。后面的贵族们没有停止过交谈,他们的眼睛全都聚焦在我暴露在外的部位上。整个会场里只有普莉玛和我在难受,我们的难堪只会让这些混蛋更加兴奋。

  ……真是讨厌啊。

  他们,和期盼着那东西能够直接插进身体里的自己。

  “你不想做也可以,那么他会受更多的苦。”弗格斯捏住我的下巴,“要是他出什么事,就全都是你的责任了。”

  普莉玛睁大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都是我的错,只要插进来就能放过她了吧。

  我不想开口说什么,恳求地望向普莉玛对她微微点头,希望她别再考虑太多。

  快点结束吧,就算看到我堕落的样子也好,只要这刻的折磨能够结束。

  “对不起……”

  她似乎读懂我的眼神,下定决心对准后直接插进去。我的内部迫不及待地接纳了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没有多少抵抗就让普莉玛直接一捅到底。

  我闭紧嘴唇,控制住濒临失控的身体,不想在他们两个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难堪与愉悦。

  心神恍惚,我隐约看见普莉玛留下一个近乎哀伤的表情就消失在我所见范围之内。

  她离开就好……我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弗格斯从后面解开我手腕和脚腕的铁链,让我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用手臂架住腿弯抱起我。我被调转了个方向,这才发觉原来我身后还有别的东西。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能看见,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这到底是什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这东西上面的两块板子形成尖锐的角度,地面的支撑部分则是弧形。

  没法动的我只能任由弗格斯把我放到两块板子上,身体的重量立刻压在我股间。插入身体里的物件被顶入最深处,我忍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着弯下腰用手扶住木板。这东西很高,我的双脚怎么摆动都触碰不到地面,只有让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才能保持住相对平衡的姿势。

  简直就是刑具。

  恢复自由还没几秒,他又用较短的铁链拽起我的双手捆在木板前面立起的棍子上,让我无法用手支撑自己。如果他不解开铁链,我只能永远被困在这上面。

  骑上来的短短时间我已经亲身理解这个刑具的作用。骑在这两块板子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越挣扎就会给人带来越大的痛苦……本该是这样的。可是我后面被插着东西顶着敏感处,发情的身体在痛苦的责罚之中反而病态地勃起。

  “舒服吗?这叫木马,用来做什么的现在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了。我从罗里库斯那里特地为你找来的。”

  我说不出话,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

  一时间我说不清自己是想逃离还是在用这么可怕的东西满足自己黑洞般的欲望。每次尝试抬起身或者做别的动作都变得像是我在迎合对自己的暴行。

  我也确实想要更多。

  弗格斯站在木马的前面,对我勾唇:“真是诱人的表演啊。”

  他们和普莉玛都在看我,我还能隐隐约约听见贵族们在点评我。

  一个下贱又耐玩的玩物。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每次前后摇摆的动作都在吞噬我的理智。我埋下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脸上近乎崩溃的表情。

  阴茎在不知不觉中吐出精液,滴落在我的身前和地下。发泄过一次,骑在木马在上面难受的感觉重新占领上风。

  弗格斯的手压住我的肩膀,又恰到好处地把我往下压了些。

  我闭着眼,大颗的汗珠顺着头发滑下,连话都说不出。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还不是全部?

  他刚说完,我的身体跟着木马更加剧烈地摇摆起来。

  原以为刚才就是极限,弗格斯轻轻踩了两下就再把我推入情欲与痛苦的深渊。难以言喻的悲伤混入本是因快感而产生的泪水,缓缓从我脸颊落下。大幅度地摆动与折磨弄得我再次勃起,很快我就没办法抑制在喉头的呻吟和喘息。

  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声,视线重新变得模糊,站在前面几步弗格斯的脸与蜡烛的火光融在一起。

  我所有的精力都专注在自己每一块肌肉的动作上,想要减少木马摇摆对我的影响,根本无法再去想周围有多少人在看,又有谁在看。

  直到我失去反抗的力气为止,弗格斯都没有把我放下来。

  最后我仅仅凭着求生的本能在维持自己的动作,在过于强大的刺激中意识慢慢开始变得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