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保时捷驶进江锦别墅区,副驾驶的少年已经困的睁不开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主驾的男人侧眸看了沉睡的少年一眼。随后又目视前方,专心开车,眼底满是温柔,皆是宠溺…

  待车子停稳,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副驾驶上的少年捞到怀里。

  少年呢喃了一声,随后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男人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嘴角不自觉的勾起,随后在少年脸上落下一吻。

  进门已经将近十点了,将怀里的人儿放到主卧柔软的床上。

  轻轻的带上房门,来到厨房煮了蔬菜粥,盛了一碗端到主卧,顾祁言闻到香味缓缓睁开眼睛,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还做了那么久的体力活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实在没有力气了,眼神示意谢易安。让他喂自己,要不是这狗东西,他也不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大的事也得先吃饱再说。

  谢易安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把顾祁言抱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端起碗就要喂他,舀了一勺粥递到嘴边,顾祁言脑子一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你想烫死我是吗?"顾祁言没事找事,谢易安在端进来前早就把粥吹凉了。根本不可能会烫。

  知道顾祁言这是没事找事,谢易安也不恼,眼底还意带着淡淡的笑意…

  还是把勺子拿到嘴边吹了吹。

  "恶不恶心啊你,别把口水吹里面去了。"顾祁言嫌弃道。

  "亲都亲过了,还在乎这个干嘛。"谢易安把勺子递到顾祁言嘴边。

  顾祁言居然觉得这狗东西说的很有道理,鬼使神差地把喂到嘴边的粥吃了下去。

  "这狗东西厨艺这么好?"顾祁言心想,有些震惊,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做饭。当然顾祁言是不可能夸他的,夸这狗东西他尾巴不得翘上天。

  "喂这么慢是想饿死我吗?"顾祁言抱怨道。

  "小作精。"谢易安宠溺的看着顾祁言。

  顾祁言饿的都快晕了,这狗东西喂的这么慢。一定是想饿死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碗夺过来吃了起来。

  一碗粥下肚,顾祁言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谢易安从头到尾一直用宠溺的眼神看着顾祁言。

  "还要吗?"

  "啊,什么?"顾祁言疑惑。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身体突然不控制的抖了一下。

  "粥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还要…嗯?"

  心里的想法被道破,顿时脸一红,"啊啊啊啊啊啊!顾祁言,你在想什么,这都能想歪,怎么感觉很喜欢跟他…。"顾祁言内心疯狂咆哮。

  谢易安看着顾祁言这副纠结到满脸通红的样子,顿时觉得他可爱极了。

  也不忍心再逗他"下次吧,就你现在虚成这样。求我我也不帮你了,我再去帮你盛碗粥。"

  "啊啊啊啊啊,谢易安你这个变态,谁要跟你…还有你说谁虚?你最虚,你全家都虚。"顾祁言气的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像只河豚。

  谢易安抬眸看了一眼气鼓鼓的顾祁言。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顾祁言气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呜呜呜,实在是太丢脸了。

  谢易安一进门就看见蒙着头的顾祁言,怕他憋着,放下手里的碗,坐到床头,拉开被子,奈何顾祁言死死拽着被子。

  谢易安无奈笑了笑,"快起来喝粥,再这样蒙着自己该憋着了。"

  "你笑我?"顾祁言嗓音带着哭腔。

  谢易安无奈地拉了拉被子,"没有。"

  "你就有,我都听到了。"顾祁言放开被子露出憋的通红的脸,眼眶红的像只兔子。

  谢易安:""你哭了?"

  顾祁言:"没有。"

  "宝贝,我错了,我不该笑你,别生气了。"谢易安无奈地柔声哄道。

  "别叫我宝贝,谁是你宝贝。"顾祁言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谢易安:那叫你什么?老婆?

  顾祁言:谁是你老婆,滚一边去。

  "呜呜呜,你怎么老是欺负我?从小到大都欺负我,现在还对我做这种事。我讨厌你。"顾祁言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委屈的眼神看的谢易安心都要化了。

  "我没有欺负你,我喜欢你的。"谢易安把顾祁言搂进怀里,轻轻的顺着他的背,顾祁言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惹得谢易安心疼不已。

  顾祁言想要挣脱这个讨厌却温暖的怀抱。却被搂的更紧。

  等怀里的人哭够了,谢易安才松开怀里的人儿,心像是被人揪住一样,柔声哄着。

  "要不要再喝点粥?"

  ……

  谢易安重新端了一碗热过的粥进来,床上的人蜷缩着,眼睛紧闭,脸上还挂着泪痕。

  打了盆水,小心擦拭着少年的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收拾完之后,谢易安蹑手蹑脚的爬上床,生怕把熟睡的人儿弄醒。

  缓缓躺下,轻轻搂着少年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怀中的人儿不安分的动了动,谢易安睡眠本来就浅,顾祁言这一动直接就醒了。抬手揉了揉眉心,发现怀里的人全身烫的厉害,眉头紧紧皱着,额上泛起一层冷汗。

  "顾祁言,醒醒。"

  少年依旧双眼紧闭,身体微微发抖。

  "喂,时言,限你半小时内滚过来。"谢易安语气着急中透着烦躁。

  时言:……

  (没错我就是那个霸总身边的倒霉医生朋友)

  二十分钟后,时言准时提着医药箱出现在江锦别墅…

  “他怎么样了?”谢易安语气急切。

  “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了,吊个水就好了。”

  时言看着顾祁言一脖子的吻痕,有些惊讶,“我去,谢易安,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不会…,难怪会发烧,估计是发炎了。”说完就要去看。

  谢易安见状连忙制止住时言,“不许看,我自己看。”

  时言:…我是医生,什么样的…没见过。

  谢易安:不行。

  “好好好,你自己看,看完了告诉我。”时言无语。

  “都肿了,这怎么办?”谢易安询问道。

  “你真是个禽兽啊!玩的真花。”时言震惊,咋了咋舌。

  “我给他开点消炎的药膏,一天抹三次。”

  “哦,你可以走了。”谢易安开始赶人。

  时言:你一大早上把我叫过来,不给我倒杯水喝就算了,怎么还过河拆桥啊!服了你个老六。

  谢易安冷冷的看着时言。

  时言被看的心里发毛。“我走了,你克制点,别再折腾他了。”

  说完提着医药箱一脸无语的走了。心里一堆ccccc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