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州,FOX男团主舞,副rapper位。

  阮奚曾经的朋友,他曾默许曲州主动靠近他,但谁也没有想到在合约到期后,曲州续约,引导粉丝黑他,踩着他上位。

  有不少营销号发布的内容,统一可以概括为——那些年,被阮奚影响的优秀队友,内容之中详细的对他进行拉踩。

  当时母亲生病好转出院,刚好得知。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日积月累,心力交瘁。

  小美人恨他们每一个人,曲州最甚。

  阮奚低下头,鼻尖微红,扶着谢宴辞上楼休息,“我…马上饭拿上来。”

  在要到拐角处时,Alpha抓住了他的手臂,舌尖轻抵上颚,眸中的光暗下去,带着几分阴沉沉的观感,“宝宝,可以告诉我了吗?”

  阮奚仔细的盯着楼梯,从心脏连到指尖的每寸感官都变得敏感,微微发麻。

  谢宴辞会害怕他吗?

  小兔子迈出了勇敢的第一步,“我…我回去就说。”

  看阮奚摘掉麦克风,犹犹豫豫的对他开口,眼巴巴的,“你不能躲开我,也不能感觉我是很奇怪的人…”

  Alpha坐在他面前,五官英俊而深邃。

  晚风吹过窗边,从窗户打开的缝隙间钻进屋内,谢宴辞眸色很温柔,轻轻的对他点头,“你说,我全部接受。”

  “我也叫阮奚,我发生了意外,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我原本的职业是一名偶像歌手,曲州是我以前的队友。”

  “我和他关系一般。”

  他低着头,坐在他面前抠手,说的断断续续。

  omega很紧张,呼吸都快要忘记了,说完就是愣愣的,本能的避开了自己经历的事情,不想分享不开心。

  冷白修长的指节微弯。

  他敲了敲桌面,“还有吗?”

  小美人软软抬眸,脸颊被谢宴辞捏了一下,“没有…了。”

  显而易见的在隐瞒。

  小兔子撒谎也不知道藏好尾巴。

  他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气,带着十足的宠溺,“宝宝,过来。”

  “哦。”

  阮奚拉开椅子,迈了一步,“做什么?”

  双臂张开,是温暖的拥抱,“抱抱你。”

  男人垂眸,薄唇贴在了额头上,“再亲亲你。”

  漂亮脆弱的模样,肤色几乎白到透明。

  他眸中泪光闪过,可怜又可爱,“我…”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不想说的,但是没关系,我全部可以等。”谢宴辞指腹压在了他柔软的脸颊上,情绪格外晦暗,软甜的糖果放在眼前。

  他倾下身,忍不住的收回手指。

  再下去,他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

  “明天和我一起回去,节目组要放假了,给他们时间制作节目。”

  Alpha演的极好。

  但太可惜了,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等到回去…

  阮奚懵懂发问,“第一期节目要播了吗?”

  “嗯,还有四天。”

  节目组除了拍摄人员,全部在加班加点的进行。

  至于阮家那对父母,谢宴辞让人把他们偷偷放了,跟着阮奚的计划,去追寻幕后的人。

  他并不相信,这家人能够这么容易来到节目组,路上的三人路费不算贵,但对于刚烧了家的人来说,很昂贵。

  节目提前,是谢宴辞和姜导谈过的结果。

  他总是能悄无声息做很多事情,包括下面的。

  一个带着黑色皮扣的链条从口袋里拎出来,垂在身侧。

  “我有一个小礼物,你愿意接受吗?”

  omega立刻应了,却看到谢宴辞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冰凉的指尖按住了脚踝,同温热玉白的肌肤相贴。

  很冷。

  他缩了缩,尾音卷起,“干嘛?”

  “我亲自做的脚链。”一条黑色内敛的牛皮质感的带子,中间银质的链条相连接,它在空中晃了晃,落在他的右边脚踝上。

  他扣紧,指腹磨着脚踝,在问,“我的礼物,你喜欢吗?”

  很亲密的举动。

  小美人耳尖羞红,轻轻呐呐,半天出来一句,“我喜欢的。”

  听到答复,谢宴辞慢条斯理的站起来。

  这个时候,一点儿都不像大狗狗,侵略性太强了。

  阮奚往后缩了缩脚,拉下裤腿挡住了。

  可是即便如此,脚踝上轻微的响声仍旧在告诉他,自己带上了谢宴辞送的礼物。

  是一个很特殊的礼物。

  Alpha黑眸微弯,牵着他的手,一寸寸的扣住掌心,他撕掉了腺体贴,冷冽气息席卷而来,“宝宝,洗澡时摘下来,其他时间都要戴着。”

  有些冷不丁的意味,“这样我会很开心的。”

  ——在暗扣里面,特殊制作的微型定位器在戴上时,已开启。

  谢宴辞的口吻淡漠冷清,偏偏举动极为缠.绵,他揉上耳垂,疏离的视线落下,“宝宝,你会像蝴蝶一样飞走吗?”

  阮奚摇头,“我不可能?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当然,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

  白钥光跟随白子濯抵达白家时,已到深夜。

  白家的家庭氛围和谐,父母守到现在等他们回来,这对兄弟之间许久没有如此的亲密过。

  白夫人看他们下车,披着外套擦眼泪,很宠小儿子,“钥钥,瘦了啊,快进屋,妈妈让厨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白钥光松了一口气,作势要抱着白夫人撒娇,想把这一关躲过去,“妈,我好想你。”

  白子濯在后面下车,眉眼冷淡至极。

  他看向一旁并未开口的父亲,“父亲,我说的事情,您有考虑吗?”

  白钥光立刻不动了,拉着白夫人说,“妈妈,我们等哥哥一起进去吃。”

  一家人在,他总能躲过去的。

  白子濯扫了他一眼,径直走入大厅。

  白先生沉浸商场多年,亲自带白子濯的教育,原本白钥光也是受他教导,但白钥光怕苦怕难。

  每到不想学习的时候,抱着白夫人泪汪汪的哭,全家人都心疼他,即便条件再好,学习也是不上不下的样子。

  白子濯并未在饭桌前坐下,他去了书房。

  白先生一起,“你说的事情,我全部看了。”

  和白子濯预料的差不多,又是偏袒。

  “你弟弟欠些管教,他年纪小也没什么,你不用这么严肃的看着我,你如果真的在你母亲面前说,她也是一样的。”

  “白家由你继承,你弟弟不是开公司的料子,拿些股票分红生活不愁,我们奋斗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你们吗?”

  白子濯一个字也不想多听。

  他转身离去,冷淡的上楼,听着楼下餐厅传来的欢声笑语。

  白先生落座,“钥钥,你的零花钱,这个月停掉,我和你母亲都不会补给你。”

  “妈妈,爸爸。”

  白钥光生气极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罚我,哥哥偏心一个外人!”

  他喜静,他的房间在三楼。

  白子濯关上门,外套扔在了床上,拿出手机,翻看最新的新闻风向。

  在开机时,他看到了阮奚的新闻,没有时间仔细看。

  #阮奚原生家庭

  #原生家庭对一个人造成的影响

  #新一代?有剧本?

  白子濯拨通助理的电话,“姜导有让我们怎么赔偿吗?”

  “少爷,消息还没有,我问到明天阮先生和谢总会放假回来。”

  听着敲门声,白子濯沉冷的声音传进话筒,“帮我预约一下,我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