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衬衫扣子崩开,起伏的柔软露出来,她看着乐意,把她的脸按到怀里。
“那你试试,说不定会有哦。”
乐意鼻间都是沐浴露的味道,孟繁是喜欢桃子味,牙膏沐浴露香水,都是桃子味的,整个人就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乐意从她怀里抬头,就那么撞进了她琥珀色的瞳仁里。
“姐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孟繁酒劲上头,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她的声音轻慢慵懒。
“不是喂你吃.奶吗?”
乐意脑子都要炸了,到底打开了什么开关,才变得这么诱啊?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孟繁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想得到慰藉。
心里有一团火在烧,迫切地想要找个宣.泄的出口。
乐意身上好凉,靠上去很舒服,跟她接吻也很棒,亚还会用舌头……
孟繁呼吸微滞,把雪.粒放.进乐意嘴里。
“我想像昨天一样。”
昨天一样?那仅仅这样可不行。乐意眼神微暗,手从脊骨滑下去。
孟繁轻哼一声,差点从她腿上掉下去,乐意转身将她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孟繁的肌肤白得晃眼,好像每天都浸润在牛奶里,皮肤紧致有光泽,看得乐意喉咙发干。
似乎是察觉到了落在身上的火热视线,孟繁双手挡在胸.前,略微不满地看着乐意。
不是要验收成果吗?磨蹭什么?
乐意的视线由上而下掠过,每落在一个地方,心就紧几分。
孟繁的头发多而密,厚厚一层铺在床单上,栗色长发像绸缎一样富有光泽。
她的眼睛里浮着一层水光,琥珀色的眼睛更加明亮,像宝石一样璀璨。
在对上乐意的视线后,她的眼里划过羞涩,眼皮微垂的瞬间,乐意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红唇微张,能看到里面的小粉.舌,视线下移时,孟乐意明显看到她喉咙滚了一下。
纤长白净的天鹅颈,圆润的肩头,形状好看的锁骨,被半遮着的起伏山峦,过分纤细的腰肢,每一样都在考验乐意。
乐意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在孟繁伸手来抱她时,翻身下床。
孟繁:“?”
孟繁不解且嗔怪地看着她,那股子幽怨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让乐意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我去洗澡!”
她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诱惑归诱惑,还是要讲卫生,这是一个优秀攻必须具有的美好品德。
花洒拧开,里面的水是凉的,乐意冷的一激灵,才想起孟繁刚出来时身上冒着水汽,她洗了个凉水澡吗?
乐意有点担心她感冒,想着赶紧洗完出去,以孟繁现在的状态,她肯定不会乖乖盖被子。
洗了没两分钟,浴室门被打开了,水汽氤氲里,一道纤瘦的人影靠近。
乐意被一把抱住,身上柔软馥郁,像跌进了一团棉花里。
水温被调高了,孟繁觉得热,一直不安分地扭动身体。
“好热……”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乐意的视线被遮挡,有点看不清孟繁的表情,她凑近去看,被孟繁按着后脑勺吻住了唇。
孟繁嘴里的桃子味淡去,酒味比之前浓了很多,乐意被动接受,在唇齿被搅.弄时,好像自己也醉了似的。
孟繁的吻技稍有进步,至少不会再把乐意咬得到处是血,不过还不够好。
至于哪里不好,乐意决定亲自教她。
乐意化被动为主动,轻吻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攫取她的方向,直到两人的呼吸频率相同,心跳也渐渐融合。
孟繁已经学会换气了,还是抵不住乐意这种疯狂的掠夺,她感觉到了轻微的窒息感,明明是很可怕的事,她却不觉得讨厌。
不是别人,而是乐意啊。因为是她,所以觉得没关系。
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她有所求,她就能给。
这个吻持续了很多时间,如果不是孟繁腿上无力滑了一下,还会继续不知道多久。
乐意把失力的人往上抱了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孟繁半个身子都靠在乐意身上,她现在完全依靠乐意的力量站立。
并不完全是这个吻,而是酒劲上来了,头晕晕的,四肢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过一般,酥软无力。
乐意把水关掉,看着伏在怀里的孟繁,无奈道:“非要再洗一遍,头发干不了了。”
乐意极其注意养生,不用冷水洗澡,也不会湿着头发睡觉,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孟繁闻言,从她怀里抬头,那双眼睛潮湿迷离,只一眼乐意就感觉自己魂魄被摄进去了。
好一双勾魂的眼睛,这叫她怎么冷静?
刚刚恢复的理智又开始溃散,乐意轻叹一声,揽在孟繁腰上的手收紧,似乎要把那过分纤细的腰肢勒断。
都这样了还理智个屁!别说她是人了,神仙都抵挡不住!
乐意反手把孟繁按在墙上,在对方因为冰冷的墙壁惊呼时,趁机夺走了她的嘴巴。
这双像果冻一样柔软的唇,只是用来说话,有点浪费了。
孟繁被堵得呼吸困难,手在乐意背上乱抓,留下凌乱的指甲印。
乐意像野兽一样亲吻她,没有任何章法,全凭感情。
孟繁被这蛮横的吻吓到,又推不动乐意,情急之下咬了她的舌头一下。
血腥味弥漫,乐意不退反进,她的眼睛暗了下来,好像有什么极力压制的东西要跃出来。
孟繁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乐意的眼睛幽深晦暗,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海底,她的心突然跳了两下,然后连忙闭上眼睛。
乐意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把她拆开吃了。
舌尖上弥漫着血腥味,这反倒成了催化剂,乐意吻得越深,很快血腥味就消失在了嘴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旖旎和缱绻,让整个浴室的温度不断攀升。
在孟繁彻底脱离前,乐意将她抱了起来,亲吻还在继续,乐意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孟繁凉的身子一抖,乐意缓缓放开她的唇。
湿润迷离的眼睛,深红晕染的眼尾,泪痣被淡粉衬托,红得像要滴血,嘴唇因为刚才的深.吻肿了起来,整个人都有种欲,骨子里透出来的欲。
总之,此刻的孟繁,散发着一种极致的诱惑。
乐意脑子轰地一下炸掉,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俯下身去,跪在孟繁面前。
孟繁醉了七八分,脑子处于混沌的状态,反应慢了半拍,不知道乐意要做什么,伸手去抱她。
乐意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唇贴了上去。
孟繁呼吸一滞,然后就是逐渐急促地喘.息。
乐意感觉自己也醉了,竟然尝到了酒味,舌尖是湿滑的水液,耳畔是压抑的低咛,心跳随着唇上的动作加快,整个人无比鼓噪。
孟繁脑子更加晕乎,视线被泪水模糊,看不清眼下的人。
她伸手去推乐意,乐意反将她的手扣得更紧,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身体没了支撑往下滑,吓得她连忙抱住乐意的脑袋。
“这是什么?”
带着哭腔的声音落进耳朵,乐意抬头看她,含混地问:“什么?”
孟繁整个人都处在混乱中,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也不会描述。
“为什么要这样……”
看着她羞怯的样子,乐意突然懂了她的意思。
她唇角微扬,眼里浮上笑意,吃得更欢快,想要快点汲取到花液。
孟繁抱紧她的脑袋,细长白净的颈项微仰,嘴唇张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乐意做的得心应手,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洁身自好,都要怀疑以前有过很过锻炼了。
感觉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可她确实是个清白的人啊。
收回跑偏的思绪,将肿起来的小唇含.进嘴里,再轻轻吮.吸舔.弄。
孟繁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喉间溢出的音调也拔高,乐意就知道是时候了。
不出所料,孟繁没坚持多久。
高亢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弱弱的,像被扼住了脖颈的小兽。
孟繁猛地抓住乐意的头发,青丝缠在白皙的指间,莫名缱绻。
乐意如愿尝到了花蜜,唇角挂着水渍,下巴上也有,有种奇异的糜乱。
孟繁抱着乐意的脑袋喘气许久,才脱力地往后倒去,乐意及时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看着她一塌糊涂的面容,心被填得满满的。
孟繁眼神聚焦,意识还是不怎么清明,她反手抱住乐意,把脸埋在她怀里,有种不敢看她的羞赧。
乐意知道她害羞,但现在箭在弦上,任凭她如何羞涩,都不可能中断。
而刚才只是个开胃菜,真正的盛宴还没开始。
“姐姐,累吗?”
孟繁点头。
乐意附在她耳边,唇瓣轻蹭她的耳垂,问:“那要去睡觉吗?”
孟繁抬头看她,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嗯了一声。
乐意将她打横抱起,缓缓往外走。
孟繁栗色的长发垂在半空,水从浴室滴到了床边。
乐意将她放在床上,看到她水淋淋的头发后,想拿个毛巾给她擦擦,脚还没抬就被孟繁勾住。
孟繁有一双令人羡慕的大长腿,腿上肌肉匀称,既不会特别细,也不会胖,而是看着就很健康。
她用腿将乐意圈住,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她,眼尾的红色还没退下去。
“你要去哪?”
乐意看着她修长匀称的腿,喉咙发干。
“我去拿个毛巾帮你把头发擦干。”
孟繁松开腿,爬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小腹上。
“我的头发太多了,擦干要好久。”
“没关……”
乐意系字还没出口,乐意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仰头看着她,眼睛里毫不遮掩的欲.念。
“我的意思是,太浪费时间了,我等不及。”
乐意:“……”
算了,头发湿着就湿着吧,今晚能不能睡还两说,说不定到睡觉的时候,已经自动干了。
乐意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太过在意这些事,因为孟繁要的不是这个。
她这么做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冷静一下,不然万一控制不住,很容易弄伤孟繁。
但她明显判断错误,面对这样的孟繁,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孟繁平时一副高冷的样子,谁知道喝醉是这样?
反差太大了。
乐意垂眸看孟繁一眼,她现在整个人只能用一个字形容。
欲。
实在是太欲了。
就算她在长白山上扫十年雪,也不可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
摊牌了,不装了,她就是馋孟繁的身子。
乐意俯身亲吻她,孟繁轻呼一声,勾住了她的脖子,努力迎合她。
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孟繁的头发浸湿了枕头,乐意为了不让她枕着湿发,抱着她的腰转了一下,两人的位置瞬间交换。
孟繁坐在她腿上,高出乐意半个头,乐意看着面前的起伏,眼神一暗再暗,喉咙滚动的瞬息她附了上去。
又糯又软,唇齿留香。
乐意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那种直击灵魂的满.足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孟繁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脑袋,末了还问一句:“有奶吗?”
乐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好像下一秒它们就要把血管冲破。
她仰头去看孟繁,孟繁眼尾带泪,眼睛红红的,颊上飘着绯色。见自己看她,眼睛闪了两下,翕动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明明这么害羞,却又说出那么大胆的话,果真是被酒精控制了思想吗?
“没有呢,姐姐还要努力才是。”
孟繁有些失望,声音也小起来,“我已经很努力了,你再试试。”
乐意感觉自己的心快要失去跳动的功能了,一下一下被刺.激,没有心脏骤停都算她心态稳健。
她如孟繁所说,更加努力。
声音含糊地问:“姐姐,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孟繁整个人都在抖,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
“知、知道,喂你吃……奶。”
乐意眼里掠过深色,她希望孟繁酒醒之后还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然就太可惜了。
乐意越是努力,孟繁抖得越厉害,眼泪不断落下,顺着她绷直的脖子滑下来,跟身上的水渍混合在一起,落到了乐意嘴里。
尝到咸涩的味道,乐意轻笑。
低沉好听的声音落入耳朵,孟繁脸颊跟耳朵更烫,那种灼热从脸上蔓延到心里,心脏跳动得越发剧烈,每一声都清晰可闻。
乐意感受得到她的心跳,她刻意放缓了呼吸,直到自己的心跳跟孟繁同步,呼吸才慢慢正常。
就跟小的时候看到喜欢的人跟自己穿一色系的衣服会开心一样,在她看来,心脏同频共振也是一种值得雀跃的事。
孟繁已经语不成调,而乐意才开始进.入正题。
“姐姐,可以吗?”
其实可不可以她都会那么做,只是恶趣味使然,让她想要看到孟繁害羞的样子。
孟繁垂眸看她,颤声道:“别叫我姐姐,叫我的名字。”
叫姐姐总有种她们在乱.伦的感觉。
乐意从善如流,道:“孟繁,可以吗?”
孟繁点头,低头捧着乐意的脸颊去吻她,乐意仰头迎合,找寻到了温暖的所在。
掌心温润,吻着她的孟繁呼吸微滞,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乐意加深这个吻,用温柔去安抚她的情绪。
孟繁眼角滑下泪来,一滴滴落在乐意的脸颊和肩胛,乐意吮掉她的泪,柔声安慰。
“没事的,相信我好吗?”
孟繁哭着点头,将她抱得更紧。
乐意无比温柔,慢慢让孟繁放松,直到把自己完全交给她。
孟繁眼泪汹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乐意,你喜欢我吗?”
事已至此,孟繁早就明晰了自己对乐意的感情,但她想听乐意先说。
乐意没有回答,而是给了一记重击,似的她没有余力在想这件事。
喜欢吗?喜欢的。
但不能这么早就承认,要先诱她情根深种,然后再在她最喜欢的时候说不。
这才是一个渣攻该做的。
而为了早点完成任务,乐意虽然觉得有点缺德,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乐意以为这样孟繁就不会追文了,没想到她比想象中的还要倔。
即使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依然坚持问她。
“回答我啊,你喜欢我吗?”
拜托回答喜欢吧,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要是不喜欢我,那我真的很可悲。
孟繁从小生活在不幸福的家庭,父母离婚后被母亲带走,更是没有感受到过一点亲情温暖,她一直觉得没有人爱她,所以渴望被爱。
她觉得乐意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否则不会对她这么好。
可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心里总是七上八下。
乐意反问:“那姐姐呢?你喜欢我吗?”
孟繁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先听到乐意的回答。
否则要是她不喜欢自己,那她就是单恋,岂不是显得更加可悲?
乐意见她不语,像她一样追问:“怎么不回答?姐姐是不喜欢我吗?”
孟繁咬着唇不说话,乐意使坏的一下,便有破碎的声音自喉间溢出。
乐意没再问,而是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在做的事上。
现在嘴硬没关系,待会儿就诚实了。
她眼里划过狡黠,越发使力,孟繁终于忍不住开口。
“慢点儿……”
乐意现在像失.控的野兽,哪慢得下来?
孟繁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身体连同脑子一起飞跃,身边漂浮着柔软的云朵,眼前是明亮刺眼的光线,使得她眼前一片空白。
乐意抬头望向在孟繁,发现她整个人像是搁浅在沙滩的鱼一样,正在大口大口喘气。
肚子一起一伏,显得十分可爱,她没忍住,在上面吻了一下。
孟繁的眼睛慢慢聚焦,但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的岁看到她的动作后眼里划过不解。
“你在干什么?”
“觉得可爱,没忍住亲了一下。”
乐意回答完,把手举到孟繁面前,那只手昨晚被门夹了一下,四个手指上还有红痕,现在上面挂着可疑的水渍,看得孟繁先是一怔,随后脸颊爆红,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浮上了绯色。
孟繁抓住她的手放在怀里,看她的眼神娇羞无比。
“怎么了?”乐意故意问。
孟繁想说什么,脑子一转就忘了,干脆什么都不说,只是把她的手藏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乐意看她做这些事,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有人这么呆萌可爱?
这是平时清冷得像是天边月的孟繁吗?
知道会有反差,没想到反差这么大。
就好像在跟两个不同的人……
乐意有种捡到宝的感觉,心里生出一种刺.激感,于是等孟繁稍微喘了口气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孟繁没想到她还会再来,震惊地看着她,乐意吻上她的眼睛,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孟繁心道你明明知道!
“不要了,好累~”
乐意低笑一声,咬着她的耳朵道:“不可以哦,是姐姐先诱惑我的,应该负责。”
“我不是负责过了吗?”
酒劲退了些,孟繁的意识渐渐清醒,才知道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
可这荒唐她不仅不反感,反而还享受其中。
轻推了乐意两下,肯定是推不动,孟繁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索性什么不说,只是把脸埋在她怀里,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羞耻。
乐意吮吻她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任何小细节都不放过。
明明已经是冬季,室内的温度却比夏天还要热,两人的身上都有了汗,孟繁的头发也不再滴水,半湿不湿地披散在背后,有一两缕不听话地垂在胸.前,乐意饶有兴致地抓住,缠绕在手指上。
被子卷成一堆,一大半掉在地上,床单湿.了两块,一块是被孟繁的头发弄湿的,另一块……
乐意放开孟繁的耳朵,咬住她的脖颈,唇在锁骨上打转。
“姐姐,你还没回答我呢。”
孟繁早知道她烦人,却不知道在做这种事时也会这么烦人,偏偏自己对此毫无办法。
“我、我不告诉……告诉你。”
又带上了哭腔,好像自己怎么欺.负她了似的,乐意眼里是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亲亲孟繁的下巴,努力起来,这一轮时间够久了,该结束了。
孟繁想让她慢点,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不多久就是细弱的哼声。
乐意低下头去,将蜜.液卷入口中,孟繁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停推着她的脑袋。
“不行,不可以……”
心里一急,眼泪就跟着下来,乐意听着她带着哭声的颤音,连忙直起身子,轻吻她的唇安慰她。
“不哭不哭,我不这样就是了。”
哪知孟繁听到她的话眼泪更加汹涌,好像要把喝进去的酒全部化为眼泪流出来。
“干嘛……欺.负……我……”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边说边哭,眼睛红着,鼻子也红着,乐意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人紧紧抱进怀里。
“我错了,不该这样,原谅我好不好?”
孟繁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太过羞耻,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
“那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多、多脏啊。”
乐意没想到她在意的竟然是这个,哭笑不得。
“可是之前我已经喝过了,姐姐当时怎么不说?”
孟繁抽泣声一顿,眼神有些茫然,什么时候这样过了?
乐意看着她一点不记得的样子,问:“你不会忘了之前的事吧?”
孟繁问:“什么事?”
她话接得太过自然,乐意差点怀疑是自己记忆出错了。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看来是喝醉断片了。
“你好像把前面的都忘了啊,这可不好办呢。”
说着将孟繁抱起来,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随后长腿一迈,往书桌走去。
孟繁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脖子。
乐意走到书桌前,将孟繁放在上面。书桌冰凉,孟繁冷地轻.颤了一下。
“为什么要来这里?”
乐意唇角翘起,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很快你就知道了。”
两分钟后,孟繁看着面前的数学试卷,脸红到了耳朵根,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色。
乐意从后面抱住她,指着一道选择题问:“这道题选什么?”
孟繁哪有心思看题,匆匆看了一眼,抖着声音回:“选、选C。”
乐意勾唇,朝她的耳朵吹气:“不对哦,应该选D。”
孟繁缩着脖子,眼里沁出了眼泪,睫毛被濡湿,一簇簇粘在一起。
“这是新卷子,你怎么知道、选D?”
乐意的手环在她的肚子上,在柔软的肉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猛地把她箍进怀里。
“很简单,三短一长选最长。”
孟繁:“?”这也行?
不管对不对,现在也没时间求证。
乐意:“打错了哦姐姐,要接受惩罚。”
孟繁身上的粉色成了红色,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一样,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之前不是一直在……,还要怎么惩罚?
但她低估了乐意的变态程度,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那么离谱的惩罚方式。
书桌上的果酱被打开,好好的试卷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乐意看着头快垂到地上的孟繁,笑着问:“怎么了?”
孟繁声若蚊蝇:“乐意,你这个变态!”
乐意回她:“彼此彼此,姐姐难道忘了自己要产.奶给我吃的事?”
孟繁选择性记忆,刚要反驳,乐意就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捧着柔软含.住。
“这么好的果酱可不能浪费了。”
孟繁抱着她的脑袋,不知道是要推荐她还是要迎合,最后所有的拒绝,都变成了细碎的低咛。
孟繁的房间正对着花园,冬天没什么存活的花,只有一种十分耐寒的月季还在坚强生长。
夜已经深了,浓郁的墨色将天地遮住,连月季本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
孟繁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吹风,但乐意似乎很有兴致。
乐意将孟繁抵在玻璃上,压得柔软变形。
“姐姐,明天起来你不会赖账吧?”
孟繁是有这个打算,没想到乐意会猜中,她躲避着对方的眼神,半晌没说话。
乐意掰着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道:“怎么不说话?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孟繁红着眼睛辩解:“没、没有。”
乐意道:“最好没有,不然我每天都会重复今天的事,直到你承认为止。”
孟繁想控诉她的□□行为,下一秒声音就被吞掉。
乐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吮.吻她的唇.舌,让她逐渐沉溺在这个吻里。
孟繁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很快脑子就一片空白,思绪不由自己支配了。
而乐意,开始了新的征程。
夜还长,不找点乐子怎么行呢?
将就天亮才睡,孟繁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乐意抱着她去清洗,之后的事就没记忆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乐意睁开眼睛,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果然还是不能太纵.欲。
旁边的孟繁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呼吸似乎有些重,乐意在她唇上亲了亲,发觉不对。
嘴唇的温度过高了,呼吸的气也是灼热的。
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乐意连忙下床穿好衣服,拿了温度计和退烧药,量了温度后按照说明喂了退烧药,打算如果一个小时还没退烧,就带孟繁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退烧了。
乐意松了口气,把人抱进怀里。
昨晚折.腾的太过了,出汗后又去床边吹风,一冷一热,很容易感冒。
天快黑的时候孟繁才醒,她感觉哪哪都疼,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乐意一直坐在旁边玩手机,察觉她醒了后,忙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繁看她一眼,迟钝的大脑慢慢恢复,那些片段争先恐后地浮现,让她连看乐意一下都不敢。
太荒谬了!
怎么会……
孟繁把脸往旁边一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
“我没事,你回你自己房间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乐意听她沙哑的声音就知道她有事,跳下床倒了杯水给她。
孟繁看着递到嘴边的水,抿了抿干涩的嘴,淡淡道:“我自己来就行,你、你出去吧。”
如果不是她绯红的脸颊和耳朵,乐意差点就信了她的冷淡。
故作镇定是吧?
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要骚。
“姐姐自己喝得了吗?腰很痛吧,手脚也无力。”
一点都没错!
身体状况被乐意说中,孟繁更加羞愤,因为她忍不住联想到造成这些的原因。
昨晚的事走马灯似的在脑中浮现,孟繁舌头抵在齿间,半晌没说出话来。
“不要逞强了,我喂你喝。”
乐意说着把孟繁抱在怀里,杯子递到她嘴边,孟繁的喉咙干得跟火烧一样,实在不好受,没再矫情。
喝完一杯,乐意道:“再喝一杯吧,昨晚你水分流失的很严重。”
孟繁一口口水呛住,干巴地咳嗽起来。
这话跟昨晚你流.了很多.水有什么区别?
乐意又倒了一杯,这次孟繁坚强地爬起来,自己抱着杯子喝了。
喝完正打算赶乐意,乐意先指着滑下来的被子道:“被子掉下来了。”
孟繁连忙去捞被子,低头才发现胸.前交织的青紫印记,除了吻.痕还有齿.印,每一个都很深。
这人是牲口吗?
心里骂着,面上却更加害羞,在对方火热的注视下,低着头拉起被子。
乐意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她像做错事的大金毛,耷拉着耳朵和尾巴,不敢看主人的眼睛。
“姐姐在想什么?”她靠近孟繁,轻声问。
声音就在耳边,孟繁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她鼓起勇气看向乐意,道:“你出……”
去字还没出口,唇就被吻住,乐意亲得很温柔,带着十足的珍视。
绵长缱绻地吻结束,孟繁已经呼吸凌乱,眼神迷蒙了。
她对乐意总是抵抗不了,无论对方做什么。
乐意唇角含笑:“现在还赶我走吗?”
孟繁顿了几秒,捂着唇道:“我还没刷牙。”
乐意没想到她率先关注的竟然是这个问题,脸上笑意扩大。
“没关系,我不嫌弃。”
孟繁白她一眼,眼尾殷红,脸颊绯色很深,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还有点害羞带怯的诱惑。
乐意让阿姨煮了粥,喂给孟繁之后又让她吃了药,随后守在她旁边,直到天彻底暗下来才躺下。
孟繁被乐意抱进怀里,不由身体僵硬。
“不能再……”
乐意附在她肩上笑,声音落入孟繁耳中,清亮好听。
“知道了,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孟繁决定暂且相信她。
第二天又躺了一天,孟繁才感觉身体恢复了些。
周一去学校,一进教室就看到季鹤宁,她低头看着书,跟往常一样。
乐意走过去跟她打招呼,季鹤宁看到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敛下眉目,矜持地回应了她。
孟繁觉得她看眼神乐意的眼神不对劲,但什么都没说,拿出书开始背知识点。
之前不想让乐意给她补习,所以不把学习放在心上。现在想让乐意继续为她补习,所以开始发奋,希望为时不晚。
课间季鹤宁照例为前后左□□发零食,别人的都是肉松小饼,只有乐意的是一块心形巧克力。
乐意也没多想,还沾沾自喜自己得到了隐藏款。
只有孟繁看得清楚,眼神微暗,盯着她一言不发。
中午三人去了上次没吃上的那家餐厅,点好菜之后孟繁去卫生间,乐意和季鹤宁在包厢里。
季鹤宁脸上挂着笑,巴掌小脸白净精致,眼神澄澈如水,像雪山融化在里面。
她欲言又止好几次,终于鼓足勇气。
“乐意,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话,我……”
乐意连忙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都别提了。”
毕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提起就是对她的伤害。
季鹤宁感激地看她,然后小声说:“其实,除了这个,我还有别的想对你说。”
孟繁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季鹤宁这么说,她推门的手顿了一下,从门缝里望向她。
那双落在乐意身上的眼睛里,分明流露着爱意。
乐意大咧咧道:“你说呗。”
季鹤宁眼神闪烁一下,声音干涩道:“我……我喜……”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