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相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的身体靠在季宴平身上。
他完全听不见对方的威胁。
季宴平依旧面无表情,手指一路从淮相的肩膀慢慢摸到蝴蝶骨,再顺着脊背的骨头向下,堪堪停在了尾骨上。
他看着淮相逐渐迷离的眼神,心里升起种诡异的、不可言说的满意感。
季宴平伸出中指,大力揉搓他的尾骨,引得淮相一阵颤栗,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眼底,像只溺水的天鹅,正被猎物盯上,即将逮捕。
淮相舒服的蜷起脚趾,俨然一副坏了的模样。
车内回荡着淮相不受抑制发出的喘息声。
季宴平淡淡收回眼,手指往下,一并脱下了淮相的裤子,连带着里衣一起,被他扔到座位上。
弱小的白天鹅终于被捕获。
“叫的声音太大,会被听见哦。”季宴平愉悦地扬起嘴角,贴近淮相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气息悉数洒下,“淮大明星。”
毕竟谁能想到,平日里万人簇拥的大明星,此刻被自己的主人按在车里,身心都被玩弄。
淮相忽然有种彻底臣服于季宴平的感觉,像是原主刻在骨子里的惧怕,又有种病态的兴奋。
他不由自主地靠在季宴平的身上,似是得了软骨病,不知羞耻地将自己送到季宴平怀里。
“哈……主人……”淮相被原主的记忆带动,扶着季宴平的腰,仰起头,一下下将嘴唇贴在对方的下巴上,急躁地晃起身,犹如困兽,“来,快来……”
见季宴平没有反应,淮相又跪了起来,想去索吻。
他闭上眼睛,急不可耐地捧住季宴平的脸。
季宴平神色暗了暗,忽然笑了一下。
然后偏头躲开了这个吻。
淮相却没有勇气再靠近了,他期期艾艾地看着季宴平,望见对方冷淡的模样,他鼻子一酸,心脏好似被人撕开,痛的喘不上气,随即眼泪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流下来。季宴平是不是……玩腻他了?
淮相的羞耻心在此刻像纸般薄弱,他脑中的弦不过如同发丝一样易断。
在他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淮相脑中“叮”的一声。
系统看不下去,出声提醒——
【请宿主牢记任务,收集季宴平体液。】
系统生冷的声音犹如当头一棒,狠狠敲在淮相的脑门上。
淮相猛然清醒过来,他揪着季宴平的衣领,仿佛劫后余生。
他不知道季宴平有什么吸引力,能让他在欲海里迷失自我。
但淮相能感觉到,原主对季宴平的臣服与恐惧,都是实打实融入骨髓里的。
——直到现在,淮相才明白季宴平身为高危险性攻略对象的可怕之处。
他无法完完全全获得这具身体的掌握权,至少在情感上,他是不受淮相控制的,甚至有可能将淮相一并拉下水,对季宴平产生无可救药的感情。
猎物的心理防线终有一天会被攻破,自投罗网。
淮相身体仍有经历过激烈运动的余韵,他感受到季宴平的火热,带着某种异样的崇拜,痴痴地靠了上去。
淮相全身泛红,脊背弯出一条好看的弧形,岔开跪在季宴平两侧的膝盖已经不受控制,没骨头似的,直直扑在季宴平的胸膛。
他的身体已经僵硬,被季宴平两只大手用力拖住。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淮相,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
他的声音更多的是蛊惑:“相相,动一下。”
淮相脊背发麻,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又固执地撑起身体,紧紧握住季宴平。
淮相低下头,默念了一遍任务,颤颤巍巍地直起身体,仿佛用了莫大的勇气。
他红着鼻子,眼神发出无声的请求,干哑地开口发问:“我来帮帮你,好吗?”
淮相在心里叹了口气。
为任务献身,习惯就好,这破系统是有点神经的。
他春潮带水地凑了下去,又畏葸地仰头,仰望神明般地再次发问,带着他干瘪的灵魂一起。
“好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