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

  烤箱里的面包蓬松起来, 透过玻璃门清楚看见上面一层金黄色的光芒,香甜的黄油味弥漫着。

  面包出炉时间到时,温郁正跪坐在晏珩山的腿上, 灰蓝色的大床边沿, 温郁膝盖被迫分开, 隔着黑丝蹭在床单上, 一样的真丝材质, 因为晏珩山的动作而不停地滑动。

  明明拥抱的时候都会箍紧他的腰, 可现在两只手按在他膝盖那里,不肯碰他, 要他自己掌控力道。

  裙子岔开坐的时候,裙子往上跑,不管温郁怎么发羞的往下拽,没一会裙摆便又堆叠在腰部。

  温郁坐不稳,他又羞又怕地揽紧晏珩山的脖子。

  温郁双唇微微张开, 可怜地发出哽咽声。

  肚子像蒸烤过的面包,桃粉色的衣裙凸出一个丰润的弧度, 贴着晏珩山的西装外套,金属纽扣蹭磨着。

  过了许久之后, 温郁才被放开,双腿打着颤, 嘴巴也合不拢了,这样还没有忘记做好的面包。

  哆哆嗦嗦地起身,整理衣服,那样子像是发现丈夫回来了急着去给丈夫做饭一样, 晏珩山也没有拦他, 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厨房。

  裙子上边是V字的领口, 轻轻一扯便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头,小红痣若隐若现。

  而下面,丝袜刚刚被拽破了,上面晶晶莹莹,都是他分泌出来的,裙子底端随着他走路的晃动逐渐的往上。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雪白的手指哆嗦着往底下拽,从侧脸可以看见羞耻的红晕……

  明明两人是恋爱关系,床上的事情也是正常不过的,可温郁的害羞的表现,总让晏珩山产生一些背德感,而这些又阴差阳错地合了他的心意,让他很受用。

  方正的面包,身子是乳白色的,上面金黄色,散发牛奶的香味,温郁将它们摆放在盘子里,之后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他虚虚地靠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这才注意到丝袜烂掉了,并不是那种勾挂出来的小眼,而是被人粗暴的撕开,一块一块的,纹理都被破坏了,雪白的肉争相从烂掉的地方挤出来,鼓出一个包,而旁边还湿漉漉的……

  想到刚才……温郁羞极了,洗过手后便要去换掉,一转身撞进男人的怀里。

  “去哪里。”

  完全被挡住了去路,连头顶的灯光都被遮挡住,温郁心微微发颤,“换掉……”

  晏珩山不许他换,就要他这样狼狈而又涩情的装扮,并拢两根手指从破掉的地方探入进去,来回地摩挲,破掉的洞口便越被撑得越来越大,最后被晏珩山整个拽开了,腿肉恢复了雪白……

  可这样又令习惯了遮挡的温郁不适应,像是冷似的,贴着晏珩山的胸膛微微哆嗦着,两条腿并成了内八字,站不稳了。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情,温郁惊慌极了,胡乱地拿过刚才的面包。

  “吃,吃面包,好吗?”

  晏珩山抱着他坐在台子上,拽好的裙子便又堆叠在耻骨那里,除了裙子再没有其他的衣物,暄软的面包一下子被温郁攥得瘪下来,惊慌地并紧了双腿,脸颊布满红晕。

  晏珩山滚热的手掌覆在他膝盖上,慢慢地掰开。

  丝丝的凉意吹拂。

  温郁哆嗦得更厉害了,又羞又难堪,眼泪涌上来。

  “不是要吃面包吗?”晏珩山就让他大开着。

  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吃面包,他吃面包并不是直接下口咬的,要先撕下来一下块,然后放入自己嘴里。

  他从小都不是吃独食的人,自己吃过之后,又羞怯地撕下来一块,放到晏珩山的嘴边。

  晏珩山却不肯张嘴,温郁还以为他是嫌面包被他碰过了,顿时难过起来,可是他没有说什么,继续在男人的注视下吃起来……

  一小块面包在嘴里嚼碎,温郁正要吞咽时,晏珩山忽然低下头,在温郁惊慌中撬开了他的牙关,将温郁嚼碎的的面包从他口里吃了去。

  他还要拉出温郁的舌肉,让他用自己的舌肉将嚼好的面包送到自己喉咙里,这样给婴儿喂辅食的方式让温郁发羞而不知所措,又在男人喉间的吸力下不得不将面包往他嘴里送。

  吃完后,还要含住温郁的舌头吃舔一番……

  等晏珩山后退后,温郁眨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模样有些可怜道:“脏,脏……”

  晏珩山呼吸有些快,摸住那丰润的腹部,这几天温郁没有吃什么东西,吃得最多反而是**,事后他给温郁清洗,也弄不出来多少。

  以往的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态、痴汉的倾向,可是和温郁在一起后,他对摆弄温郁,看他羞耻,看他难堪,看他清纯的脸庞露出扭曲淫?乱的表情而狂热。

  他喜欢他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当然不介意温郁吃过的东西,他甚至连他的口水和……都吃得兴起,恨不得每天都舔吃他,让他淹没自己……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我喂你,黏黏糊糊地吃了好几个面包,最后晏珩山又埋头在温郁的腹部……之后晏珩山抱着他去洗澡。

  没有节制的亲密,让温郁有些累坏了,原来还对晏珩山帮他清洗很害羞,后来便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不动了。

  蒸汽弥漫了整个浴室,热水一波一波地漫过,温郁雪白的肚皮朝上挺着……

  晏珩山忽然道:“是怀宝宝了吗?”

  “不会,怀的。”温郁羞起来,他是男孩子,不可能怀上宝宝的。

  晏珩山完全没有听进去温郁解释,怜爱地亲吻温郁的额头,“现在生出来,到了你满二十二周岁正好是三年,到时候我带着孩子一起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之后,我们便去领结婚证。”

  温郁忍不住幻想起晏珩山说的场景,薄薄的脸皮开始红,他以前从没有想过步入婚姻,他想和盛怀谦和盛怀乐在一起,可是现在认识了晏珩山,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对晏珩山是怎样一种情感了……

  “我们要结婚的。”晏珩山注视着他,“对不对?”

  虽然温郁身体和常人不同,但晏珩山并不确定温郁是否能怀孕,他那样说,只是为了延伸出婚姻这个话题。

  他面对温郁时,总是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怜爱心理,时常觉得他很可怜,不敢想象他离开自己后,再遇到李家父子和盛琥这样的人会怎么样。

  他们并没有相识多久,他却恨不得将温郁绑在身上,去哪里都带上,书中经常比喻像母亲的子宫一样温暖和安全,他便想将温郁放在这样的一个容器里,孕育和呵护着。

  “我……”温郁垂头,这个问题让他难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婚,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还是和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那次下药,他们两个人根本不会有交集的。

  “不想吗?”晏珩山慢慢松开握住温郁胳膊的手。

  温郁忽地攥住晏珩山的手,“想,想的。”

  晏珩山对他来说,不仅是靠山一样的存在,更是他的恩人,盛怀谦平安无事,继续上学,盛怀乐病情好转,他欠他太多了,根本无力偿还的。

  既然晏珩山想和他结婚,那么他便会答应他。

  他不会拒绝的。

  “只要,你想。”温郁绞紧指头,这样磕巴地说着。

  而晏珩山却并没有意识到温郁是出于恩情才同意的,这句话让他误以为温郁和自己一样深爱着自己,他拨开温郁濡湿的头发,亲吻温郁的眼皮。

  他幻想中的爱意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