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言刚出道不久,但是曝光率高,加上还有各种综艺已经剧的支持,白稚言现在的热度已经稳居一线了。
在娱乐圈里就是这样,有的人可能沉沉浮浮许久,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在圈子里混出明堂,但是有的人从他出现在这个圈子里的那一刻就是注定吸引大家的目光。
这和白稚言的背景没有关系,这是由白稚言本人带来的影响。
他只要出现就会抓住所有人的眼球,这样的体质太适合娱乐圈了。
“这次就当出去度假了,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注意的,最近发到你邮箱里的基本你可以看一看,既然这些零碎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们的本职工作就要提上日程了。”
前段时间有不少邀约发给柳相艺,但是各种事情掺杂,柳相艺就暂时都推掉了。
现在白稚言的事业心上来了,她这个经纪人自然就要开始催进度了。
“好,我知道了,看完之后我再和相艺姐谈。”
“嗯,还有关于之前舞蹈协会的宣传片也准备开始拍摄了,最近在对本子了。”
“确定是拍视频了?”
“对,不过别的宣传照也是需要拍的,预计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白稚言点点头。
“好,相艺姐帮我留意就好。”
回家之后,白稚言下意识的在房间里找司熙宸,随后才想起来今天不是休息日,这人应该在公司。
打算先回房间换衣服休息一下。
但是回到卧室白稚言才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卧室的床上似乎放着一个盒子。
白稚言的记忆莫名的就回到了以前司熙宸送他礼物的时候。
每次拆开的礼物都让他羞耻不已。
这次他还是别动了。
白稚言打算直接去换衣服。
但是换衣服的时候白稚言的余光总是忍不住的的放在那个盒子上面。
如果那里面真的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着司熙宸的面开不是更奇怪?
不如他先偷偷打开看一眼?
白稚言觉得自己都被司熙宸带的想法越来越奇怪了。
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是现在……
最后白稚言换好衣服之后,还是没有忍住,坐在床边,把那个盒子放在了身边。
白稚言有的时候都怀疑,司熙宸是不是专门有一个团队,负责给他包装礼物,不然为什么每次的都是这样的盒子呢?
拆开上面的装饰,白稚言的手指在盒盖上面轻敲了几下,才下定决心,准备打开。
不过白稚言打开之后就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这次的礼物竟然会是手串。
每一颗都珠圆玉润,不大不小,色泽惑人。
触手细腻,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手串。
白稚言不明白为什么司熙宸怎么会突然的送自己这个。
他刚想要把那手串拿出来,就听到门口那边有声音。
司熙宸靠在门那里,不知道在那里看了白稚言多久。
白稚言下意识的就把盒子的盖子盖上了。
被人当场抓包自己私自拆礼物,白稚言的耳朵尖一下子就红了。
“你怎么回来了?”
白稚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司熙宸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这么慌肝干什么,盖盖子碰到手怎么办?”说着司熙宸就已经握住白稚言的手,看他刚才有没有蹭到。
“我没事儿。”
白稚言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司熙宸笑笑,伸手刮了一下白稚言的鼻子。
“你今天回来,我肯定在家等你,刚才在后院呢,哪里想到你根本没有在家找我的意思。”
白稚言这才注意到司熙宸穿的家居服,这才想到刚才进门的时候为什么觉得怪怪的。
司熙宸的的拖鞋分明就不在玄关哪里嘛!
“那你来了也不叫我,就看我在那里拆盒子。”
“你的表情太可爱,舍不得叫你。”
刚才白稚言脸上那种既兴奋又有些羞涩的表情,司熙宸都恨不得给白稚言拍一张照片,永久的存下来。
言言脸上的这种表情在他看来是一种千金不换的享受。
“你就是喜欢看我的笑话。”
司熙宸顺势坐在白稚言的身边:“胡说。什么时候笑话你了?”
男人的看向白稚言的时候总是眼睛里含着笑意,温柔到了极点,和面对外人的时候十分不一样,白稚言总是被司熙宸这样的笑容蛊惑道。
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靠近司熙宸。
司熙宸从小就知道自己的长相出类拔萃,但是别人看向他的目光他只觉得恶心,可是白稚言却不一样。
那样纯粹的目光他十分喜欢,只想让白稚言的目光永远停留在他的身上。
“你又这样蛊惑我!”
几秒之后白稚言才反应过来,司熙宸是故意靠的这么近!
司熙宸笑了一下:“这次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来美男计对你不管用了。”
白稚言生气的推了司熙宸一下:“你堂堂一个霸道总裁,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在你面前我可不是霸总,而且我平时也不是霸道总裁,只是他们觉得我可怕而已。”
司熙宸可没有故意吓唬自己的员工,他只是性格天生如此,除此之外,他对自己的员工可是很好的。
龙鼎的员工福利绝对是业界翘楚。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的削尖了脑袋都想进龙鼎。
如果只想要靠气势,司熙宸绝对不会带领龙鼎到现在的位置,他的人格魅力统领着所有人。
“那你没看网友们的评论吗?在网友眼里你就是霸总。”
不提网友还好,提起这个司熙宸眼里的笑意就没有了。
“你和那个印禹怎么回事?”
白稚言不明白刚才不是在讨论霸道总裁的事情怎么突然又到了印禹的身上了呢?
“印禹怎么了?”
司熙宸冷着脸问道:“你们的CP粉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他为什么要给你的微博点赞。”
白稚言盯着司熙宸看了几秒,笑了出来。
“所以你昨天突然上大号给我点赞,就是因为这个吗?”
白稚言反应快,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昨天司熙宸又在吃印禹的醋?
突然一想到这人因为吃醋竟然会大晚上的登录的微博,幼稚的点赞,白稚言就忍不住。
看着笑得开心的青年,司熙宸丝毫不以为耻。
反而是捏着白稚言的手指:“你是我的人,被人和你沾上一点的关系,我都不喜欢。”
“你这醋吃的就很没有道理,我和他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
之前就是,现在比之前还更严重了。
这个时候白稚言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司熙似乎越来越没有安全感。
他好像从来没有给过司熙宸承诺,但是这个人却一直在给予他许多。
“我和他除了上次的宣传会后来都没有见过面,相艺姐说我不能总是和他接触,上次他说想要请我吃饭,我都拒绝他了。”
白稚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这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其实司熙宸当然不是会斤斤计较的人,他只是想要看一看现在自己在白稚言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白稚言的心里似乎比他想的要重上很多。
“言言。”
记忆恢复之后,白稚言听过司熙宸交过他许多次言言,但是没有哪一次让他这样的心肝一颤。
两人靠得极近,白稚言呼吸忍不住加快了一些。
“我……”
话还没有说完,司熙宸突然就按住了白稚言。
灼热的气息一下子包裹住白稚言,热浪袭来,一瞬间所有的气息都被掠夺了。
白稚言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司熙宸,感受着唇舌上的湿热。
感受着男人的气息,白稚言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手指也扶上了男人的脊背。
司熙宸能感受到白稚言从一开始的僵硬,然后逐渐软化,情绪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在这种事情上面司熙宸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这个时候就更加忍不住的用力了。
被狠狠蹂躏过的唇泛着红润的光泽,白稚言忍不住用手触碰了一下,却被司熙宸拦住。
男人勾着唇在白稚言的唇上轻轻的划着。
“好软。”
刚才白稚言还不觉得那么害羞,反而现在他甚至都有点不敢看司熙宸的眼神了。
看着垂眸的白稚言,司熙宸却是心情很好。
任凭别人和言言有什么子虚乌有的关系,言言都是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那串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熙宸拿在了手上,缓缓的给白稚言戴到了手上。
赛雪肌肤上一串细腻圆润的珠子服帖的待在上面。
司熙宸仔细端详了几眼:“真漂亮。”
白稚言小声问道:“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男人的手搭在白稚言的手腕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那串珠子。
“乞求你平安快乐。”
昨天司熙宸自己驾车去了这附近的寺庙。
以前他的母亲一直都会去。
因为司妈妈总是说,在那里她遇到了司爸爸,仿佛一切都是注定的。
所以每年都要去。
但是司熙宸却不是很在意,偶尔有时间会和妈妈一起去,他没有乞求的,可现在不一样了。
司熙宸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有所愿。
他总觉得从遇到白稚言之后,言言总是遇到各种伤害,哪怕他在言言的身边安排了许多人,但是依旧没有办法。
司熙宸这才想起来司妈妈说的,于是昨天就去了。
踏进去的那一刻,司熙宸没有别的想法,他只希望言言可以一生平安,不要再受那些灾祸。
从拿到那串手串之后,白稚言就在期待给白稚言戴上。
司熙宸没有告诉白稚言这是自己特意去求的,只是嘱咐白稚言道:“以后不要摘下来好不好?”
因为司熙宸的郑重,白稚言也忍不住认真了起来:“好。”
“真乖。”
这么大了还被人夸乖,白稚言忍不住的有些害羞了。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见面,还是因为太久没有和白稚言亲密接触,司熙宸看面红如霞的白稚言,喉结上下滚动。
“言言,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一下浴室。”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
“嗯?”白稚言抬头看向司熙宸,他不是一直在家里吗?怎么还要去浴室?
“你要去洗澡。”
“不是。”
搭在白稚言身上的手忍不住更加用力一点,似乎像是要记住这种触感。
"那是?"
白稚言习惯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看着突然恢复单纯的爱人,司熙宸叹了一口气,靠近白稚言的耳朵,轻轻的说了三个字。
这一下子,白稚言不仅仅是脸红了,脖子也红了。
慌张的从床上站起来,语速极快道:“我先下楼。”
司熙宸拉住白稚言:“乖,不许去的别的地方,就在卧室里。”
“为……为什么?”
“你说呢,或者你想要?”
白稚言不说话了。
半晌嗫嚅道:“我就在这里,你去吧。”
司熙宸笑了一下,这才朝浴室走去。
而在卧室里的白稚言却是坐立不安的,明明知道这人在做什么,他却还要在门外等着,简直太让人羞耻了。
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
白稚言最后还是打算下楼。
司熙宸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果然没有在卧室里看到白稚言,意料之中。
楼下白稚言切了一盘水果,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自己的邮箱消息。
看得正入迷根本没有注意到司熙宸下来了。
被人从背后抱住得时候,白稚言吓得差点吧手里的草莓都弄掉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司熙宸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你觉得我快?”
回忆起无数个自己腰酸背疼的早上,白稚言疯狂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下次可以感受一下。”
还是不要了。
虽然刚才接吻很舒服,但是的现在和司熙宸更进一步,白稚言还是没有准备好。
司熙宸知道白稚言还没有适应,也没有故意逼他。
转移话题道:“在看什么?”
"相艺姐发过来的剧本的,最近有不少邀约,相艺姐让我看一看。"
司熙宸点头:“有看到喜欢的吗?”
“暂时话没有看到。”
他的起点就是印禹那样的剧,忍不住就用那个剧的标准来评判,看这些剧本都差点意思。
看白稚言的情绪确实不是很高,司熙宸轻声道:“要不要让娱乐部那边安排几部让你挑一挑?”
白稚言翻了一个白眼:“刚才还说你不是霸道总裁,你听听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不是霸总发言。”
“这不是霸总发言,这只是陈述事实,娱乐部每年投资了那么多的电影,如果不是因为龙鼎娱乐部没有艺人,很多角色都是专门留给龙鼎的位置,借着这个身份上戏的人也不少。”
这个隐秘白稚言倒是没有听说过。
“那你们开出的条件是什么啊?”白稚言对这个有点好奇。
“这就是娱乐部自己的事情了,我不过问,只要每年的流水业绩达到了要求的我就不管。”
“你这老板当的真够潇洒。”
"所以要不要?"
白稚言摇摇头:“不要,如果有合适我的剧本,有龙鼎艺人的这个身份,他们肯定会邀请我,如果我不适合,就算去找,硬塞进去,我演的不开心,人家也不开心。”
“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白稚言不说话。
“那你继续看。”
基本把邮箱里的邮件都看完了,白稚言还是没有看到喜欢的,只能无奈的给柳相艺发消息。
“相艺姐,我没有看到合适的。”
“都不喜欢?”
“嗯,总感觉还差一点。”
柳相艺那边沉默一会儿,给白稚言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其实还有一本,但是我没有发给你,担心你不太喜欢,不过既然那些你都么有想法,那你再看看这个?”
“嗯?这本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看了就知道了。”
十分钟之后白稚言收到了柳相艺发过来的剧本。
这个剧本的名字很简单《花魁》。
白稚言大概明白为什么柳相艺会担心他不喜欢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剧本是大女主剧?
但是白稚言愣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猜错了。
这个剧本确实花魁是主角的,但是他却不是女的,而是男的。
因为这个奇妙设定,白稚言忍不住看了下去。
因为剧本太过紧张刺激,白稚言看得入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司熙宸在喊他。
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看了一大半的剧本了。
“再看什么这么入神?”
白稚言抿了一下唇:“看到了一个很棒的剧本。”
司熙宸看向白稚言:“什么剧本?”
白稚言向司熙宸解释那个剧本的内容。
“是讲述一个花魁和太子之间的故事,不过不是爱情故事,是君臣的故事。”
厉朝太子独断蛮横,不服管教,奈何皇上却很喜欢他,对于太子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某天太子夜宿当朝最大的青楼,拂柳院。
这一晚是拂柳院新花魁初次登场的日子。
一舞动都城,这个晚上无数男子为其一掷千金,但是最后被太子大手一挥,东鲛明珠,获得美人芳心。
这位花魁就是这个剧本的主角。
而他出现在青楼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太子的,就是为了能够刺杀他。
可是当晚无事发生,一夜之后,太子甚至用万两黄金,为花魁赎身。
这件事震惊朝野,这次大臣联名上书反对。
堂堂一国储君,怎么能够带走一个花魁呢?
哪怕这个花魁无名无份。
最后即便是皇上,也对太子这次的行为十分寒心,第一次重罚太子。
被夺权力,居家思过一个月。
一个月风云变幻,在这个很快就要改朝换代的时期,所有人人人自危。
太子被禁足,其他的皇子各个都是蠢蠢欲动,一个月的时间,太子的心腹几乎都被拔出干净了。
但是皇上对此却是无动于衷。
不少人都在怀疑,难不成皇上真的放弃太子了。
但是一月之后的太子重新上朝,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谦虚恭敬守礼节,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是因为这一个月的禁足,再加上心腹都被拔出干净了,终于害怕了。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太子一回去,接连献良策,解决了当时皇上最头疼的几个问题,一下子就获得了盛宠。
北方突发水患,太子请命前往,甚至是把花魁带了过去。
但是皇上准许了。
所有人都太子这次去就是送死。
北方水患严重,官员之间也有猫腻,民众更是怨声载道。
这个时候派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过去不被吃掉才奇怪呢。
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打算看太子如何出丑。
但是当太子到了北方,竟然立了一个祭坛,他带过去的花魁,在雨中倾城一舞,起初所有人都疑惑,这到底是来赈灾的还是来享乐的?
但是所有人没有想到,花魁舞蹈结束的同时雨竟然停了。
久违的太阳也露了出来。
雨停之后,所有的救灾活动就简单了许多。
太子一路救灾救民,解救了无数百姓,还向京都举报揭发了当地的官吏。
龙颜大悦。
太子回去的时候收获了百姓的拥戴,就连身边的花魁都被所有人称为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这次回京都的路上,太子遭遇刺杀,但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去了。
回去之后,皇上就突发恶疾。
太子衣不解带的照顾三天三夜,皇上却最终还是去了。
一场恶战最后还是爆发了。
大家以为太子的心腹都差不多的被拔出干净了,即便有先帝的遗诏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竟然已经掌握了兵权。
在三皇子六皇子造反的时候,轻松调动禁卫军制服了所有人。
至此太子正式登基。
太子登基之后,颁布了一系列法条惠民措施。
群众跟是对新皇拥戴不已。
慢慢的那位花魁就被官员提了起来。
那位毕竟拥有民心,封一个贵人也不足为奇。
但是新皇却没有这么做。
某日朝堂,新皇缓缓道:“他是顶天立地之人,以后他与各位同入朝堂,一起为官。”
满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