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51章 情趣

  【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礼物。】

  他们提前了两天回广州,是詹嘉郁的意思。段翔的生日在10月5号,他想给段翔一个惊喜,把隐私快递寄去了公寓那边。

  4号中午,詹嘉郁回家和家人吃过午饭,段翔来接他,一起打车去城轨站。他预留多了一个小时,想着去看一眼妹妹。可真站在了门前,却又抬不起手来按门铃,在担心和开明之间反复摇摆,最后做贼般悄声对詹嘉郁说:“要不我们直接去等车吧。”

  这人好拧巴,怪不得隔了一个月才对自己告白。詹嘉郁瞪了他一眼,伸手按下门铃键。“我来。”

  是段斐出来开门的,应该是事先在猫眼里瞧过来人了,刚开了个门缝就往外喊人:“郁哥,哥。”

  詹嘉郁瞄了眼旁边手足无措的纯情男孩,将社交任务揽入怀中:“小斐,我们等下就回广州了,来跟你们打个招呼。”

  “这么快呀,我们打算前一天再回呢。”段斐挑眉,神色跟她哥有几分相像。

  有了出现在这里的合理理由,段翔这才接过了话:“嗯,回去有点事。家那边收拾过了,你们也可以回那边住了。”

  “就两天,不折腾了,在这里住也挺好的,文柏都收拾干净了。”段斐侧过身,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要请他们进去坐坐。

  段翔只看了一眼,拉着詹嘉郁要走:“没事,不够时间了,我们先去坐车了。”

  行李箱的滚轮在瓷砖地面上咕噜噜地走,段翔进入了电梯轿厢,才如释重负般对着詹嘉郁给出点评:“宋文柏还可以,把家里收得挺干净。”

  詹嘉郁是独生子,没有亲的兄弟姐妹,不太理解他们的相处模式,但也学过些人情世故的心机暗涌,知道段翔这是在担心妹妹,所以不太愿意承认宋文柏这个人。特地提早出发过来公寓看一眼也是,用着过分笨拙的方法在关心家人。他挺身为小情侣发声:“你也别对文柏敌意这么大了,要相信你妹妹的眼光。”

  “我老是觉得宋文柏配不上小斐。”段翔跟个小孩一样置气。

  詹嘉郁莫名有些兔死狐悲的危机感:“那在你家里人眼里,我也会是配不上你的那个吧。”

  “不会,”段翔倒是笃定,好像几秒钟前不待见宋文柏的不是他一样,“他们都会像我一样喜欢你的。”

  詹嘉郁哭笑不得,朝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背招呼了一掌:“那你不能像小斐喜欢宋文柏一样喜欢他吗?”

  段翔还想反驳什么,但看到旁边男友因为逻辑赢了他而沾沾自喜的小表情,把话头都咽了回去,捏了捏手里的肩膀:“好吧,你说得对。”

  从地铁站里出来,指使段翔去驿站拿快递,他们像同居的情侣一样一起搂着回家。回家,原来是那么平静又浪漫的词语,爱人把钥匙插入孔洞,屋内小猫欢快地叫,封闭沉闷的空气重新流动,窗帘拉开把昏暗的角落都照亮。门一关,小小的单间里挤满了他理想的生活状态。

  詹嘉郁装作毫不在意般把段翔手里拿的好几件快递随意塞到玄关的桌子上,拆也没拆。所幸段翔没发现他的举动,他在挑餐馆。一路折腾回来,又到了晚餐的时间。詹嘉郁说不想出门吃了,他便又重新看起了外卖,也没问为什么不想出门。有时候他真的蛮迟钝的,詹嘉郁背过身偷笑。

  吃过晚饭,看了一部电影,詹嘉郁先去洗澡,把坏了的门强行卡死了不让段翔进来“偷袭”,他必须保证两人是分开洗的,才能趁着段翔洗澡的时间做事前准备。段翔进入浴室,他听着里面响起水声,才踮着脚轻轻去拿那两个快递。

  打开飞机盒,里面是一套纯黑色的情趣内衣。上半身是奶子镂空的设计,搭配了一条同样黑色的缎带,是用来在胸前打个蝴蝶结遮住乳头的。下半身是半透明的纱裙,里面是一条丁字裤。詹嘉郁另外买了一双薄丝袜和一款男式丁字裤,情趣内衣配的女式的他穿不了。

  穿戴时他莫名红了耳尖,这行为好浪荡,根本不满足于传统的肉贴肉,主动去给情爱升级。丁字裤的前头包裹着他因为想象而半勃的阴茎,从后方延伸出的两条固定的布条经过女阴,勒住了他的屁股作整体支撑,把本就挺翘的肉臀再往上拔了点,而前后两边穴口都毫无遮掩,只要男人想,连他的裤子都不用脱就能直接干进去。粗暴的幻想把詹嘉郁的呼吸都打乱了,掌心开始冒汗,手忙脚乱地把空调打开。

  往自慰棒上涂了润滑液,他将硅胶棒往后穴里送。先用器具给后穴作扩张了,正式进入时才不会痛得要裂开。但詹嘉郁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都是段翔给他放进去的。自己主动往后穴里送异物,能真实地感受到肠道吞吃的深度,由着自己控制速度,不至于一下子到达山崩地裂的强烈快感。他也试着学段翔的手法去刺激敏感点,可不知道是不是没找到,棍棒只是单纯地在摩擦。詹嘉郁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

  接着是黑丝袜,捞上去为敞开的洞口挂上掩藏的轻纱。詹嘉郁的骨架比正常女性大一些,挑了偏大的号买,正好不松不紧地套在他的腿上,贴合度很高。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薄薄的黑纱,陌生的景象。两只猫也一猫一边地凑过来闻没见过的东西,生怕是什么破坏生活和谐的猛兽。

  纱裙是在后颈绑带支撑的设计,像电影里的礼服,詹嘉郁没穿过这种服饰,倒过手凭着绑鞋带的经验把裙子固定。前后都是欲盖弥彰的大U型,布料能省则省,胸前到小腹一大片都是赤裸袒露的,他垂下眼就能看到自己那小小的乳房,总觉得乳晕大了一圈,肯定都是那家伙吸出来的。他用埋怨遮掩偷乐,仿佛这就能将欢愉的事实埋没掉一样。缎带柔软光滑,詹嘉郁围了一圈把乳房遮住,在胸前再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礼物。

  床上的被子也潦草收拾了一下,詹嘉郁把房间里的所有光源都关闭,站在了靠近玄关的厨房那边只有这个地方不会被等下浴室门打开射出来的光照到。

  门打开,段翔还没发表对于灯光消失的疑惑,詹嘉郁抢先喊道:“段翔,把浴室的灯也关掉。”

  “啊?”段翔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关掉了灯。

  唯一的光线“啪”地一下消失,房间里一片漆黑,段翔的眼睛还未适应从亮到暗的状况,只能靠交谈来掌握状况:“什么情况?”

  他的男友避而不答,反而给出了下一个指令:“你记得床在哪不?摸黑能坐到床边不?”

  段翔摸着沙发边定位,像执行任务的士兵,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坐到了指定的位置:“坐上了,然后呢?”

  然后是细微的声响。詹嘉郁没有穿鞋,赤脚走在地板上。段翔夜视能力很差,声音又听不真切,茫无头绪下坐得拘谨。人离开了光线呆在黑暗中时,总会生出些自己吓自己的幻想,或许是恐怖片的潜移默化,又或许是百万年来在进化中保留下来的对黑暗的警惕,他这时还在想这种事情。

  床头灯被打开,昏黄的光线下,他的漂亮男友站在了跟前,身体力行地给他讲解了“惊为天人”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这里是剧情需要,嘉哥没洗就直接穿了,咱在现实生活里还是建议新衣服先洗一遍再穿哈,工厂环境真的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