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40章 数数

  【熟悉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二。”】

  詹嘉郁垂眼就能看到腿间有一个冒着水的龟头露了出来,耳边传来那个人吊儿郎当的话:“当心,别把鸡巴踹没了,到时候就没东西堵住你发洪水的小嘴咯。”

  或许段翔只是随口说来吓吓他。说完就没再有别的行动了,只支着身子越过他捞过床头柜上的抽纸,“唰”地一下抽出一张,保持着跪在他胯间的姿势,慢条斯理地擦手指上残留的肠液与润滑液。

  这个场面有点奇怪,詹嘉郁的双腿被他分开,他挤立在腿间,勃发的性器被晾在半空,时刻都像是要捞起他的腿抬起他的腰就往穴里冲撞的模样,又偏偏自顾自地在清理手指,爱搭不理的。

  这片奇怪的空疏还在持续着,段翔的手指应该已经擦干净了,仍然维持着装模作样的姿态。詹嘉郁不自在了,也等不及了,心急地唤他翔哥。光是后庭被抚慰,小花不甘心,抖擞着流了满嘴的淫水,争宠着叫嚣着自己更水润更淫荡,要男人偏爱她。

  段翔听见了他在叫什么,也听见了她在嚷什么,可偏不顺他们的意,只甩着肉棍去拍花穴,啪啪作响,水液四溅。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龟头总能打在阴蒂周围,时而命中,时而擦肩,忽大忽小的刺激折磨着詹嘉郁,给他快感又吝啬于赐他高潮,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到不了顶端。

  “翔哥……进来吧……”他朝着胯间的男人把腿再撑开了点,腰也支了起来,屁股提着狗尾巴荡在半空。

  段翔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还没扩张呢。”

  阴茎重重地抽打了一下阴蒂。詹嘉郁抖出了“啊”的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回缩,可听到男人说的话,他又忍着羞再次将尾巴和性器官送到男人腰间,小声解释:“不用扩张,可以直接进去。”

  段翔假模假样地将龟头顶到穴口,都没用力呢,张嘴就来:“进不去。”

  “昨天都进去了,现在这么多水肯定也能进去。”詹嘉郁急了,噼里啪啦地说话。

  “小狗狗也知道自己水多啊。”段翔稍微后撤,果不其然看见抵过穴口的龟头沾染上了清液,亮晶晶的,混着他自己的前液,浪荡得要人命。

  詹嘉郁被他点了一下,红着脸不再说话了,只无力地拉男人撑在身侧的手让他靠近点,最好别磨了直接凶狠地操进去,可他哪有脸宣之于口。

  所幸段翔没再废话,捞过拿润滑液时顺手取出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套到阴茎上,挤出头部的空气,又扯来枕头砸到了他腰侧,詹嘉郁会意,抬高了腰,枕头垫在了腰下,脚跟勾在他的肩上,只欠东风的姿态。

  挺身前,男人笑得风流:“听说小逼可以连续高潮很多次,让哥数一数,嘉嘉能高潮多少次好不好?”

  疼痛首当其冲,接着是被进入的满足,最后是满满当当的撑胀,詹嘉郁像在坐过山车,高空中坠落前死死抓着段翔的手臂,尖叫被堵在相贴的唇间。淫液流过的交合处火辣辣的,他总觉得那里已经被肉棒撑裂了,想靠调整呼吸来平复疼痛,可嘴唇被死死压着,鼻尖吸入到的都是段翔呼出的热烫,适得其反的废气。

  这个只有蛮劲的吻没有持续很久,詹嘉郁重获天日,贪婪呼吸之际听见那个人说:“你这是要夹死你哥吗?紧得要命。”

  他缩了缩小穴,也觉得是有点胀了,还没来得及将过错推脱给充血过多的肉棍,侧臀就被扇了一巴掌,狗尾巴也跟着晃了晃。那人瞪他:“说你一句你还咬你哥?!”

  声音清脆,打到肉上不疼,詹嘉郁莫名产生了种被凌辱的错觉,腆着脸让他动一动:“你弄多几次就不会那么紧了。”

  段翔怒极反笑:“也是,还是操太少了,小穴一点也没记住你哥鸡巴的形状吧。”

  阴茎狠戾抽插时总会摩擦到穴口,着了火一样辣烫,混着肉穴内的快感像邪恶巫婆端来的漆黑药汤,咕嘟咕嘟地还在冒着沸腾的泡泡,送到詹嘉郁嘴边要他全部喝下。

  “啊啊……不要……别……”他在作无谓的挣扎。

  段翔置若罔闻,将巫婆的药汤往他嘴里灌,用肉棍捣那满嘴儿的水:“求操的是你,这会儿不要的也是你,你想干啥?”

  “太……哈啊……太深了……”詹嘉郁试图解释。

  “有多深?”段翔明知故问。他知道自己已经操到宫口了,龟头被里头更狭窄的小嘴儿嘬着,爽到难以自持,他快要死在这个人身上了。

  詹嘉郁只剩不成调的痴喘,破罐子破摔地喊:“要……要到……啊啊……子宫了!”漆黑的药汤是甜的,因为加了段翔的骚话;又尝到是咸的,是他们运动时滴落的汗液;回味是涩的,加了两人兴奋的体液。灌下药汤,一路下滑奔腾到胃部,消化流到肠道,忽然被撞得荡漾起来。有人大力敲着宫颈的门,力道传导到小腹。

  腿支不住了,脚后跟从肩头滑落,詹嘉郁凝起力勾住了段翔强韧的腰身。这个体位没有刚刚进得深,他偷得一丝休息的空档,可段翔不乐意了,以力量填补姿势的欠缺,肉棍打得詹嘉郁穴眼发麻,麻痹之下又有快感探出头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旺,即将形成燎原大火。

  男人的手指碾上了阴蒂。之前被鸡巴上的淫水打湿过,即便有些干涸了揉起来仍然顺滑,詹嘉郁“啊啊”地叫,攀着腰的腿都在颤抖,眼睛一眨竟滴下了泪水。

  “你叫得还能再骚点?整栋楼都要听到了。”话是这么埋怨,男人也没停下对阴道和阴蒂的刺激,没人触碰的性器也颤巍巍立了一半。

  詹嘉郁的呼吸是凌乱的,可怜地夹杂在淫叫的间隙中,肚皮快速起伏。很快只剩下抽气,接着是嘶哑的一声,穴内一颤一颤地咬紧了里头的阴茎,大股清液迎头泼来。隔着避孕套,段翔并没有无套时那么强烈的浸润感,可他能感受到淫液在交合处溢出流到囊袋上蜿蜒而下的轻微瘙痒感,那个人还是这么敏感。

  詹嘉郁似乎听见有声响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二。”

  二?什么意思?詹嘉郁闭上了眼,用生锈般转不动的大脑想了很久,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第二次高潮。插入前他说过要数一数自己能高潮多少次。

  数一数……好像会有好多次一样,好像他会拉着自己做好多次爱一样。詹嘉郁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想装死,把脸别到另一边。

  床垫一空,是段翔下了床。接着是窗帘轨道“唰”的一声,是拉开的声音。光线没了轻薄布料的阻隔,争先恐后地刺他双眼,詹嘉郁眯着眼回过头想看看段翔要干啥。

  段翔察觉到他的视线,喊他:“小狗狗,过来哥哥这里。”

  詹嘉郁被魇住,迷迷糊糊地下床朝他走去。他的爱人站在落地窗前,早晨的阳光勾勒出他的身体曲线,坚实、强健、肌肉匀称,还有长腿间高翘的傲然性器,像一幅画,是独属于他的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