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34章 失守

  【詹嘉郁是轻松了,段翔在经历甜美的磨难。】

  詹嘉郁跪在薄薄的积水上,坚硬的瓷砖顶得他膝盖隐隐作痛,但他没心思理会,眼里只有面前高昂的腥热性器。粗大的马眼早已吐出晶亮腺液挂在了龟头上,段翔用手指抹掉,鸡巴被手指拨得弹了弹,打到詹嘉郁的嘴角,两人皆是愣了一个拍。段翔回过神来,窘迫地想要为不长眼的东西道歉,那个人却先人一步把它温柔地含进嘴里。

  分隔两地这一个月里,段翔本来并不强烈的性欲突然多到无法安置,按捺不下手淫了好几次,往往是在忙里偷闲跟詹嘉郁通过电话或视频之后,台风一样朝他猛烈卷来,在单人公寓里交叠的每个场景都像电影画面里的一样一帧帧地闪回,尝过紧致湿热的阴穴后的男根并不满足于自己干巴巴的手,捣弄好久才射出来,接着掉入漫无边际的虚无。可詹嘉郁给自己亲的时候,他心里腾升起一种无法用语言解释的餍足,硬要打比方的话,更像气球刚刚好打到饱胀与爆破的临界点一样的丰满,多一毫升便会炸裂,少一毫升便显得寡薄,只有詹嘉郁那么刚刚好地将他充填,赏他满盈。

  嘴里的鸡巴似乎比一个月前更大了,又或许是这一个月间的分别消减了詹嘉郁的记忆,重新真真实实地吃进去才又切身体会到那玩意的过分硕大与实操的艰难。詹嘉郁总有下巴要脱臼的错觉,像往小号塑料袋里强行装进一个大西瓜一样,蛮力塞入倒是吃得下,只是快要撑爆了,强忍着不适吞吐几番,段翔的阴毛扎在他脸上、鼻子上、眼皮上,是另类的亲吻,陌生的入侵感敲打着他的神经回路,坏掉的水龙头般唾液流泄,从他无法自控的嘴边滴落,男人的鸡巴沾染上他的味道。

  完全吞到根部对詹嘉郁来说太过困难,他退出来点,只留龟头,余下的用手包裹,倒好受多了,唇和舌头都顺畅起来,只专攻那块软肉,唇瓣夹紧滑动,舌头辅助舔磨,还将舌尖顶入马眼里,溢出的腺液尽数吞吃,满嘴都是男人的腥味。

  詹嘉郁是轻松了,段翔在经历甜美的磨难。詹嘉郁的口交爽到他大脑一片空白,更别提最敏感的柱头被人细细舔弄,只剩坚守的薄弱意志在死死顶着门关。精门松动得厉害,他却在温柔乡里走失了路,被情欲迷了眼一步步往悬崖边走去。当詹嘉郁只亲他龟头的时候,他连左右脚都不会迈步了,在陡壁边缘颤抖,在空气稀薄的山顶粗重而大口地呼吸,顶上的快感诱着他往下跳,呼啸风声刮得他耳朵尖锐地疼痛,这才被意志力拽回现实。精水已经喷薄而出,浓厚的白浊积在詹嘉郁艳红的唇瓣与舌面上,段翔猛地回神,急匆匆地蹲下,将手指捅入詹嘉郁的口腔,把嫩肉上的精液刮出来,混着他溢出的涎液滴落在干净的砖面上。

  詹嘉郁却含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动,像吮吸阴茎一样吮着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吃进肚子里了。

  段翔用指腹磨他的舌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他:“小狗狗很饿吗?精液也吃那么多呢。”

  詹嘉郁莫名有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看着段翔的表情却被惑住,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分了神去发愣。他曾隔着空气无数次临摹过的面庞攀上了对自己的贪欲,段翔是喜欢他的,段翔是渴望他的,这个认知还未准确地刻印在詹嘉郁大脑里,只虚飘飘地浮漂着,落不到地面,抓不进手里。

  段翔拉着他站起来,低头看见膝盖跪得红了一大片,被白皙的肌肤衬得刺眼。不会明天就淤青了吧?他又恼又心疼,责怪自己精虫上脑没留意到詹嘉郁不舒服的姿势,弯了腰带着懊悔帮他揉膝盖。

  詹嘉郁哼了出声。他也低头去看自己的膝盖,红得吓人,但他并不觉得疼,段翔控制着力道的揉捏反而激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窜到女阴里,终于寻得了逃难的歇息地一样都聚积在那儿叽叽喳喳地吵闹。

  “不疼。”詹嘉郁动了动脚,掀不起一点涟漪,地表的积水已排空。

  段翔置若罔闻,继续给他揉。直到有晶莹的液体滑到膝盖窝,被他的眼睛捕捉到。而花洒关得好好的,并没有往下淋水。

  “不疼了吧?”继续抚慰前段翔还是细心再确认了一遍。

  詹嘉郁去拉他的手,段翔的掌心摩擦得暖烘烘的,是冬日里噼里啪啦的干燥柴火,他用手指磨着那团火,笃定地说不疼。

  “那坐这儿吧。”段翔扯掉浴缸上遮盖的防尘膜,带着他跨坐在浴缸边缘。

  詹嘉郁背靠在墙壁上,肉身贴上了挂着水滴的清凉瓷砖,火烧到了眉毛上却只给他丢了一块饮料里的冰块,降下的温寥寥无几,马上又被段翔掀起狂风,火更盛了。

  他直接送了一根手指喂给小花。空虚已久的女阴缩了起蚌肉,想把来之不易的快感锁在里头,抖着身子给入侵的异物浇上好客的热汤,谄媚地围着它团团转。

  “已经好湿了,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

  詹嘉郁只想把腿夹上关紧,男人却插进来一只粗壮手臂,不由分说地将他双腿掰得更开,淫荡的小花在纯白的浴缸边缘上绽露,艳红的肥厚阴唇在侵略性的目光里翕张,似在畏怯地求饶,又好像在摇头晃脑地迎接。

  段翔看着自己抽出的指节上透出的水光,发力快速抽送起来,指腹往上方G点擦过,詹嘉郁绷着身子哼哼地叫,用脚跟蹬瓷砖想把作乱的东西蹬走,可砖面湿了水,他不断打滑,反而主动把手指吃得更深了,快感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乱窜。穴口又被再撑开了点,阴道里有了胀胀的感觉,花儿还没娇纵地喊不够,段翔就再插了一根无名指堵住了她的嘴,淫穴快活地吞吐起来,滴滴答答地流水,腿心一片粘糊的潮湿。插得快了,腿肉都被撞得颤抖,更别提那个艳冶的人咿咿呀呀也在抖着的叫床声。

  段翔把视线收回,投射到上方。詹嘉郁绷紧了脖子往后仰,似在承受什么苦痛一样皱着眉,眼睛是紧闭的,红唇是微张的,让他面红耳赤的呻吟就是从这里面泄出的。胸脯随着他的呼吸挺出又缩回,两颗红豆顶着空气,没有抚摸已经翘立,招着手唤段翔过去。

  乳头忽地传来尖锐的疼痛,詹嘉郁吓出短促的一个音,急慌慌地睁开了眼去找疼痛的来源。眼底下是一个刺头,像炸毛的猫,又像一只刺猬,拱在自己的胸脯前,追着那颗敏感的乳头吸咬。上头吮得啧啧作响,下头也被插得噗叽噗叽的,怎么哪里都有自己的淫水,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男人还在翻江倒海生风作浪,踩着泡沫板驾驭他的浪潮,迎着浪头高歌猛进。

  詹嘉郁的大海沸腾起来了,眼前闪过白光,迎着段翔的指头泼下清亮的花蜜,浊液喷洒到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