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26章 止痒

  【他是树上熟到开始发烂的柿子,体内腐烂发软,段翔却吝啬于将他采撷。】

  “该你了。”食指摩擦着他的下唇,人模狗样的绅士在敲门。

  詹嘉郁一心想着早些挨肉棒的肏打,连羞耻都被欲望压了下去,张嘴伸出舌头给段翔舔。

  他的手指上沾了糖水的地方不多,基本集中在指头,所以段翔控制着只把指尖喂到詹嘉郁口中。那个人像婴儿吃食一样吮吸着,模样过分纯情,但又掀起眼皮去看自己的反应,眼里盈满春波,在叫人翻弄他,默不作声却又像在说尽世间蜜话。段翔压抑着心底的躁动,沉着目光和他对视,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

  詹嘉郁有些急了,湿滑的舌头在指纹处流连,把男人的手指舔得再也吮不出味儿来,便吃鸡巴一样把他手指含了大半,在那吞吐,想借此撩拨他。

  段翔轻笑一声,缓慢却冷酷地将手指从他口中一节一节地抽出,不疾不徐地用一个个字砸他:“小狗狗这么急着想挨肏呢?”

  詹嘉郁被他这样说,呼吸都乱了,下体痒得不行,连矜持都不要了,恨不得马上就坐在那根棍棒上。如果他真的是小狗,现在应该张着嘴巴伸长了舌头不停地朝段翔摇尾巴吧。

  段翔却没有如他所愿,用手指摁住他的肚皮,堵住雪糕水的流动:“现在不行哦,小狗的乳头还脏着呢,脏水都要流到肚脐眼了,小狗狗的肚子会痛的。”

  “擦擦……擦擦就干净了……”詹嘉郁扭着腰,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抽纸。

  手背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段翔捏着他的手腕拉回来,斥道:“小狗不听话,乱动。”

  “可是……”詹嘉郁把手挣开,手指急切地去刮走歪歪扭扭的雪糕痕迹。

  段翔的嘴角还沾了点纯白色的雪糕,皱着眉捏他的手指:“你哥刚给你舔干净的,又弄脏了。”

  詹嘉郁被他说得心虚,但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便大着胆子顶撞:“是你动作太慢了。”

  “急不可耐了?小嘴馋了?”段翔终于愿意俯下身,把不断流水的雪糕吃下去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吃得深,连同底下的乳肉都吃进了嘴里,牙齿碰到了乳头,咬了一口,詹嘉郁弹了起来又被男人压了下去。他还是那样慢悠悠的动作,给他舔肚子上的糖水纹路,明明自己的胯下也早就胀了大大的一包。舌尖落在肌肤上滑动,如羽毛拂过,肚皮也痒了起来,詹嘉郁缩紧了腹部肌肉。

  “有点痒……”他穴里痒身子也痒,这会儿倒诚实了,拿脚去勾他的腰,跟他商量,“翔哥,你要不先进来?”

  段翔听他叫自己哥,心里乐开了花,但他收着没有表现出来,还装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含着你哥的大鸡巴能止痒啊?”

  没了雪糕在乳头上作怪,詹嘉郁动作都顺畅了,抬起身伸直手要脱他内裤,手指勾到内裤边,往下扯,勃发的性器直直地弹射而出,热而骚的气息往詹嘉郁鼻腔里扑,闻着他的腰都塌了些,小穴里淫液如泉涌。可他的手把内裤扯到了大腿中央便够不着了,突然想起段翔也曾经咬牙切齿地说自己衣服碍事,原来是这种心境。詹嘉郁也烦了,嗔道:“绊手绊脚的。”

  人不高兴了等不及了,段翔也不敢慢慢吞吞地做前戏了,搭了把手脱掉内裤。詹嘉郁已经迫不及待地摆了双腿大张的姿势,段翔一个挺身肉棒就破开阴唇滑进了穴里,如鱼得水,他们竟变得如此契合。

  段翔只是把东西放进詹嘉郁的阴道里,但没有动,还故意问他:“还痒吗?”

  詹嘉郁得寸进尺:“痒,要动动。”

  “小狗蹬鼻子上脸呢啊。”段翔俯身下来,两人胸膛相贴,如石头一般坚实的胸肌与腹肌连同段翔本身的体重沉沉地压在詹嘉郁身上,连呼吸都困难,也不知道是他说自己贪得无厌弄的,还是纯粹肺部被挤压透不过气弄的,他大口吸气,肺却撑不开,呼吸自动变得短而急促,像在渴求什么一样,又像是濒死前的自救。

  詹嘉郁的胸肉上没舔干净的糖水亦黏糊糊地沾到了段翔身上,这下两个人都裹上了糖,闻着甜丝丝的。可甜味儿并不能解他的燥热,段翔不肯动,他被压在身下亦无法发力,急了,喊他名字:“段翔……段翔……”

  男人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是不透光的黝黑深海,拽扯着猎物不断下沉,只能下沉,触不到底,口中吐出的氧气泡泡一路变小,詹嘉郁却没法看见它到达水面。他忘了呼吸,或许嘴巴自动张开了,他的自救程序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讨取亲吻的姿态,竟用最柔软的口唇封闭住他最后的入口,口中残存的氧气被强夺,头昏眼花了起来。

  只是浅浅地吻了一分钟,段翔离开了,却看到詹嘉郁神思恍惚的样子,笑出声来:“这么迷恋你哥呢?就亲了一下都痴成这样。”

  他是没自信的,或许詹嘉郁只是迷恋他那根东西,他还爱段翔这个人吗,他还是胆怯,所以故意拔高了音量去掩饰,故意这么说去试探詹嘉郁的反应。

  詹嘉郁是求人肏自己的那个,搜肠刮肚去捡能让男人疯狂的词汇来说:“喜欢……喜欢翔哥的大鸡巴……”

  听他说喜欢,段翔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但后面接上的补充说明又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他每次试探屡屡碰壁,又气又苦涩,狠下心将性器拔出湿软的穴道,直起了身。

  “段翔……”詹嘉郁追了过来,仰着上半身去搂他脖子,想把他重新拉下来。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发难,但小穴空虚起来比他光插进去不动还要难受,穴口已经被泥浆一样的爱液黏得一塌糊涂,他是树上熟到开始发烂的柿子,体内腐烂发软,段翔却吝啬于将他采撷,抱着双臂束手旁观,隔着距离看他最后掉落地面成为一摊烂泥。

  “段翔……”这一声带了哭腔。詹嘉郁莫名感到害怕,男人似乎真的能狠下心来看他糜烂坠落一样,散发着疏离的气息。

  段翔别过眼,受不了那缱绻而迫切的眼眸只去追随那根性器,怒从心上起,咬紧牙关让他背对着自己。

  浑圆而挺翘的臀部顺从地撅起来,只需用轻轻的力道便能让臀瓣分离穴口暴露,可段翔偏偏大力捏紧了臀肉,粗暴地扯开。小花猛然暴露在冷空气中,瑟缩了一下,爱液混了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没那么透亮了,淫糜的味道冲上天灵盖。硬挺的性器并没有惜香怜玉,将暴力倾泄到无辜的花穴里,恨不得要将那个人的肚皮戳穿一样狠戾地抽插了几下。

  “啊呜啊……”

  比起前几次詹嘉郁闷着捂着的呻吟,现在他的淫叫放荡又撩人,平时听了只叫人无法自持,可段翔正在气头上,吟哦成了不解风情的象征,往他的气急败坏上煽风点火。他想揪着詹嘉郁的小穴朝里骂他,扬起棍棒插得他屁股开花欲水四射,用他最卑劣的恶意去教育他,往他的纯白画布上泼去一桶又一桶染得漆黑的腥臭精液。

  作者有话说:

  我好喜欢粗暴的性爱,特别是怒火中烧时把愤怒转化成性欲……这次是这四天来第八次本垒打了,正常人应该早就没精力了吧哈哈哈,也就只有纸片人这么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