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24章 后院

  【尽管他掌握着基本的学术知识,但理论简单实操困难的事情多得是。】

  像婴儿换尿片一样的姿势。詹嘉郁不知羞地高高撅起屁股,段翔能看到液体流淌过的痕迹,新鲜的,明显的,是从阴唇半遮半掩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来的,淌过短小的会阴,湿了青涩的后穴,最后应该洇湿了床单吧。

  空调吹得段翔的鼻腔都干了,他寻思着刚舔上去的涎液应该也都干得七七八八了,便再舔了一下硅胶棒。这个角度詹嘉郁应该看不见,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动作有些猥琐。

  “詹嘉郁,”段翔喊他,“你难受就跟我说。”

  他在下面,不能时刻注意到詹嘉郁的表情,但看着手里的自慰棒他就犯怵,这个硬度这个粗细弄进菊花里会很痛吧……段翔没看过男男之间的A片,只在之前抢詹嘉郁的手机时看过一小段。尽管他掌握着基本的学术知识,前列腺在直肠里大约5厘米处,能隔着肠道摸到,他也并没有把握能让詹嘉郁爽,理论简单实操困难的事情多得是。他只能祈祷詹嘉郁的后庭也跟那朵花一样敏感,最好一碰就流水。

  硅胶头顶在了褶皱上,在肛口打着圈。没有想象中的艰涩,倒还算顺滑。段翔试着把相对娇小的头部往里送,小嘴柔软地张开,竟在两个呼吸间把整个弯头吃进去了。

  詹嘉郁能清晰地感知到后庭的变化,异物感很强烈。他还在因为不适感而担心是否真的能通过这个地方获得快感时,段翔缓慢地抽送起来,他不自觉地闷哼出声。这感觉很奇怪,八分鼓胀的饱满,两分发飘的快感,他抓不住,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在哪个时候碰到了敏感点。

  段翔打开了滚珠的开关,试着把自慰棒再往里送点,媚肉层层叠叠地卷上来,似在欢喜。本来反应不强烈的詹嘉郁也泄露出了点哼声,应该是爽的吧……他把滚珠头在穴道内转了半圈,凭借着早已在高考后归还给生物老师的人体器官知识将滚珠换了个方位,对着前列腺的位置。

  他继续深入,忽地觉得自己像什么在雨林里激战的士兵,热带的空气毒热,高大的草木给他作掩体,匍匐前进,去找敌军的大本营,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啊……”

  詹嘉郁低低地叫了一声,脚趾卷了起来。

  “是这里吗?”段翔振奋起来,敌军的大本营到了。

  “不知道……”体内的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而迅猛,詹嘉郁要哭了,把头扭到一边,看窗外,晚霞已经淡了些,天边也被抹上了黛蓝色,夜幕将至。

  段翔把他的阴茎抓进手里套弄:“你已经勃起了。”

  “别说了……”兴奋的器官被热烫的手紧密包裹着,詹嘉郁抖了一下,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指根,不让丢人的呻吟走漏。

  滚珠有节律地滚动按压着前列腺,詹嘉郁只觉得随时都要高潮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比烂熟于心的女阴高潮更要狂烈,猛兽般用尖利的獠牙撕扯着他的理智,他居然又哭了,与情感无关的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他的吟哦声猛然变大,难以忍受般顶起腰,想要逃离。

  “詹嘉郁,你这样好性感。”段翔的声音是嘶哑的,落到耳边,詹嘉郁却已经没有余力去处理这条讯息。

  “段翔……不要……不要了……”他用力咬着嘴边的指节,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些,很快又被过于迅猛的酸爽覆盖,被麻痹了一样浑身酥软发麻。

  “叫哥哥。”段翔盯着那个人被情欲催得失态的脸,心跳乱了节拍,呼出来的都是浊气,耐着性子煽诱道,“宝贝,叫翔哥。”

  詹嘉郁连眼神都是涣散的,下意识跟着重复:“翔哥……”

  男根被体贴地大力摩擦刺激着,大脑像在经历一场山崩地裂,神经被奔涌而来的快感淹没,热流从下体涌出,他失禁一样喷射出清亮透白的液体,拱起的腰塌回床垫,阖上眼睛大口地喘着气。

  在后庭作乱的自慰棒被撤掉,詹嘉郁连呼吸都没力气了,只靠着生存的本能在汲取氧气。心跳还是那么强烈,如果心脏能发声,现在应该响起的是尖锐刺耳的“嘀嘟嘀嘟”急救车的鸣笛声吧,急切而尽责地往失血的脑部提供血流,争分夺秒。

  床垫弹起,应该是有人起身了。水流声响起,或许在洗什么。詹嘉郁连转头都乏力,干脆一动不动地继续维持着高潮前的姿势,朝着已然暗淡的天空闭上了眼。

  “詹嘉郁,我给你擦擦啊。”那个人回来了,上了床。

  有点冰凉,是湿了水的纸巾,落在小腹上,冷得他把肌肉收紧了,等到纸巾被渡上自己的体温后,他才放松了下来。

  段翔给他擦沾了精水的小腹,撸开他的包皮给他擦冠头,又抽了张干燥的纸巾去擦前列腺高潮时小花浑水摸鱼淌出来的爱液。他把阴唇撑开,用干涩的纸巾去擦被自己反复抽插时磨得红肿的穴口,手里的纸巾吸饱了水,变得脆弱又软塌。像现在的詹嘉郁,再施加些外力,就能轻易地撕裂开来。但段翔只是舔了舔快要干裂的嘴唇,冲着那声“翔哥”,打算给詹嘉郁留点时间休息。

  后庭的小嘴边也有清亮的液体流出来,是他的肠液,与女阴的爱液比起来相形见拙,不过仍然是可塑之才。段翔想着下次一定要先买好安全套,不给詹嘉郁留借口,直接干进后面的小嘴里。

  ……下次。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他还有没有下次。段翔直起身子,去看闭着眼的那个人。他没能留住霞光,太阳已落下,争取到的最后一丝光线是微弱的,装不满这么大的房子,亦照不亮詹嘉郁的脸。他只能隔着夜色去看,头发凌乱地搭在鬓角和额头,轮廓柔美却有力。他看不清詹嘉郁的表情,凑身去打开床头灯。

  灯开得没有预兆,詹嘉郁隔着眼皮被灯光亮到了,用力再缩了下眼部肌肉,才缓缓睁眼。段翔正看着他,看得他心慌,他曾迷恋过的那双眼里有压抑着的欲望,有毫不掩饰的残虐,也有不知为何流露而出的温柔。

  他倾身往自己身上压。詹嘉郁浑身都痛,屁股痛,大腿痛,胯部痛,腰痛,手指痛,看着男人气势汹汹地欺上来,勃发的性器抵在肚皮上,被他锐利的眼神打量着,以为他又要做,吓得都结巴起来:“段段段翔……”

  男人不语,只俯视着他,将他的手拉上胸前。

  “翔哥”詹嘉郁六神无主,捡起那个词想阻止段翔继续做下去。

  段翔一愣。詹嘉郁惊慌失措的表情鲜明而生动,他猜到这个人的脑袋瓜子想什么了,噗嗤笑出声来:“你哥只是想看看小狗的牙印。”刚刚给他擦身体的时候瞄到了蜷在大腿旁边的手指不太对劲,上面好像有明显的牙印,是人咬的。

  詹嘉郁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愤,恶声恶气地骂:“看什么看!不准看!”说着就要把手收回去。

  “看小狗有多牙尖嘴利。”

  男人把他的手攥紧了,没让他抽走,捏得他的掌骨流出蜜一样甜的疼痛,竟没忍住勾起了嘴角。

  段翔看清了那几颗牙印,很深,边缘泛白。詹嘉郁怎么这么狠,逮着自己的手指还咬那么大力,他生了莫名的气,抬眼看见那个人居然还在笑,气急败坏地骂他:“小狗傻笑什么呢?都咬出吃奶的劲儿了吧,咬这么重干什么啊你?”

  詹嘉郁有些无辜,他当然也没想咬这么大力的,可快感覆盖了痛觉,他没控制住力度。

  段翔看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又软了下来,勾住他的小尾指:“以后别咬自己,咬我。你哥皮糙肉厚。”他这话不假,打球打得多,磕碰摔跤是家常便饭,总之绝对是比整天坐家里坐办公室里细皮嫩肉的詹嘉郁要糙得多。

  两人的尾指纠缠,像在拉勾的姿态。詹嘉郁讷讷地应了一声,撇过了眼。

  窗外长夜已至。

  詹嘉郁饿得前胸贴后背,外卖终于姗姗来迟。打的是他的电话,手机被段翔自然拿过,接起,放下,出门下楼。

  大概是饿的,詹嘉郁有些发昏,愣怔地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太像同居的情侣了,炮友之间也会相处成这样吗?他没有经验,应该也算正常吧。

  一只窑鸡两个人分,詹嘉郁还把自己那份米饭的一半扒拉到段翔的饭盒里。这顿饭他们没看电影,看的是综艺,詹嘉郁笑得差点呛到,又被段翔婆婆妈妈地唠叨了五分钟,差点要关电脑不让他看。

  饭后段翔去洗澡,詹嘉郁去洗猫碗、清理自动猫砂盆,把集便袋换了个新的,和生活垃圾一起拿下楼扔去垃圾桶。

  段翔从浴室出来,发现屋里静得他耳鸣,空无一人,只有两只猫在睡觉,詹嘉郁不见踪影。他突然慌了,小时候陪妹妹看过的八点档电视剧猛然回溯,狗血的剧情也要发生在他身上了吗?

  冷静!冷静!就算詹嘉郁要跑路,也不会把猫丢在这的,应该是出门去哪了。段翔这样安慰着自己,却没法阻止自己想到那个最不堪的结局,再多的自我安慰也无济于事。……詹嘉郁这个混蛋怎么还没回来。段翔心急地再次点亮屏幕,尴尬地发现只过去了一分钟。

  作者有话说:

  小段怎么会蠢到把别人出门当作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