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17章 早晨

  【段翔只将唇角张扬起来,慢慢悠悠地往外吐字:“一日之计在于晨。”】

  昨天晚上忘了拉窗帘,今早段翔是被阳光亮醒的。

  他睁眼就看到詹嘉郁背对着自己,松垮的圆领口里白净的脖颈延伸出来,毫无防备地露出最脆弱的那面。段翔轻手轻脚地凑过去闻,是淡淡的玫瑰香味,不知道是沐浴露的味道还留着,还是他这朵花散发出来的味儿。

  段翔往下看,T恤被睡乱了,没藏住他的腰窝。宽松的短裤居然没有上卷,乖巧地帮主人遮住膝盖,一双小腿从裤管处延伸出来,交叠在一起,像在遮羞一样的拧巴。

  晨勃的阴茎精神地顶着他内裤的布料,段翔咽了咽唾沫,有些牙痒。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去刷牙漱口,把裤衩留在了浴室里,溜着鸟出来。

  猫看见有人来了,“喵”了一声朝段翔打招呼,要他陪自己玩。段翔朝小狸“嘘”地比着食指,闻见自己口腔内呼出了詹嘉郁的牙膏的薄荷气味,心情大好,蹲下身用气音跟她说话:“小声点,别把你爸爸吵醒了。”

  小狸睁大着眼睛看他,没听懂。这些两脚兽总喜欢跟她讲这些不知所云的外星语言,她讲的话他们好像有时能懂有时不懂,沟通起来可费劲了,但彼此都乐此不疲地继续叽哩咕噜,因为他们是家人,他们组成了一整个世界。

  段翔摸了摸猫头,小狸亲昵地抬起前脚用头去够他的手。他想起那天詹嘉郁也是这样主动地去够他的阳具,擦枪走火后还摇着屁股要吃那根硕大,不给就哭,颤着声喊他“段翔”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像一颗崩溃的恒星,塌缩成黑洞,他的五感他的心智悉数被吞噬,再也无法观测。七魂六魄再次回位时,他已经要射了,敏感至极,挣脱着拔出来。

  他再次爬上床,轻手蹑脚地掰开那双腿,脱下他的裤子。大概是昨晚拉着詹嘉郁熬夜了,他睡得沉,居然这也没醒。

  腿间的性器亦在酣眠,暗红色的阴唇自然地遮挡着穴口。平时段翔看到的都是濡湿的小花,詹嘉郁太敏感了,他怀疑单纯亲个嘴都能把他亲湿。现在的花穴干巴巴的,穴肉是暗淡的,有气无力的样子。段翔想看小花在他手里被逐渐打湿的样子,一定会是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的,又莫名激起人的征服欲的。

  段翔用双手把詹嘉郁的腿抬起,折向胸膛,把头埋了下去。

  先用舌头掀开阴唇的阻挡,段翔试着将舌头顶入穴内,但舌尖的触感过于干涩,他的唾液也分泌得少,这种情况下他估摸着小穴易守难攻,便往上想去刺激阴蒂。

  阴蒂没有充血,藏匿在普通的软肉里,段翔不知道地雷在哪里埋着,只能凭着记忆将整个舌面覆上那片区域顶弄,凝神感受哪里有颗小肉球在缓慢凸起。

  詹嘉郁梦见自己在参加赛车比赛,他处于下风,是最末位,不顾安危地将油门踩到了底,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前面的车在视野里越变越小,他的车支撑不了全速前进,开始散架,先是四个轮胎毫无预兆地掉落,车架靠着惯性依旧在赛道上疾驰,刮出了火星。他居然因此产生了快感,下体酸软。但紧接着有一道鞭子似的鲜红闪电朝他劈来,他无法阻挡,将随着赛车四分五裂之际无助地喊了一声“段翔”。

  段翔已经把阴蒂舔得充血凸起了,换着角度用舌头挤压,冷不丁听到詹嘉郁惊慌失措地喊自己的名字,接着他怀里的躯体猛烈抖动了一下。

  詹嘉郁用手肘支着上半身坐起来,惊魂未定,整个背都闷闷的要冒汗的样子,又猛然发现自己的腿被摆成了欲盖弥彰的姿势,男人跪坐在身前,从自己的下体处抬起头来。

  “你……”起了个话头,詹嘉郁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问他自己做梦时的快感是从他这里来的吗?哪用得着问。

  段翔只将唇角张扬起来,慢慢悠悠地往外吐字:“一日之计在于晨。”

  耳熟能详的俗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成了别的意味,像诱人偷情的人妻,要掀起滔天欲浪与自己一同干些背德的事。詹嘉郁本以为自己的欲望已经是过剩的那种了,没想到段翔更盛,恨不得将白日都颠倒成黑夜,时时刻刻和自己滚在一起。

  段翔见詹嘉郁的脸飘上了红晕,心知那是应允的意蕴,继续俯下身舔弄。

  詹嘉郁刚清醒,身体的响应还是缓慢的,被段翔舔着,热烫的快意慢慢悠悠地浮荡,甚至一时分不清是段翔的舌头传来的焦热,还是自己的欲望在沸腾,脚趾踩上了他的肩,使着力想与这波欲浪作抗争。

  段翔试着用门齿轻咬那颗小肉,詹嘉郁竟直接抽搐了一下,呜着求饶。这会儿被段翔咬了一口,脑袋都清明起来,清晰地感知到下体的所有变化,包括小穴禁不住开始流出了点水,包括有手指撑开了两端肥厚的肉花。

  “已经有点湿了啊。”

  没有东西侵入花穴内,段翔只是看着。詹嘉郁更觉得丢脸,他根本不需要这个实时播报,跟段翔商量:“别……别说了……”

  段翔没答应:“可是小穴好像很喜欢听的样子,她还在轻微抽动呢。”

  詹嘉郁又跟他商量别的:“那你别看了……动一动……”

  羞得满脸通红的是他,胆大包天求操的也是他。

  “怎么动?”段翔直起身,拿阳具拍了一下花蒂,“这样动吗?”

  陌生的感触吓得詹嘉郁缩了一下,看见是什么在作乱后,呼吸错了拍子,手忙脚乱地想调整,却已经缺氧,他死死攥着床单,不敢回应。

  龟头击打上肉花,震得段翔全身都酥麻,忍不住再拍了几下,躺着的人弓起了背,一颗倒挂的月亮开在床上,如明镜映照着两人纠缠的痴态。段翔看不见白昼的日光,眼里只有弯月,詹嘉郁被清寒的月光泡着,却晕出了红辉。

  他放过了肿胀的阴蒂,转而抽打起肉穴,混乱而凶猛,一下打上阴唇,一下又打中穴口,把溢到穴边的春水击打得溅起。段翔看着淫液掉落到詹嘉郁的腿根上,掉落到自己的阴毛上,掉落到柱身的筋脉上,微凉的液体马上被滚烫的皮肤同化,那么小的一滴水珠,很快就会蒸发掉吧。

  詹嘉郁哪受过这种对待,自慰时也从来没想过要这样干。下体传来撞击下的疼痛,又那么刚好震感一路传导给敏感的阴蒂和阴道,不适与惊慌消失得麻利,转眼间被密密麻麻的快感覆盖改写,又酸又麻,万蚁噬心般焦灼。

  作者有话说:

  什么赛车啊,红色闪电啊,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呢,是因为被段翔哥哥拉着前一晚看了《钢铁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