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和谐社区>第八章 和谐社区不和谐

  邻近捷运站,通勤族的心中首选;名门高校云集,家长眼中的优质学区;万坪大公园,毛孩父母的享乐天堂;全区第一医疗院所,给长辈更高的生活保障。

  超市,早市,黄昏市场皆在附近,走路即扺逹,生活机能无与伦比。

  公设比低,但景致宜人。

  全社区高速光纤网路,安管中心晶片感应系统,住得舒适,睡得安心。

  「我们和谐社区,就是就么和谐!」方恦盘对着新入住的住户如此介绍,热得好像人家是来买房一般。

  新住户对这位热情的主委有点招架不住,道了几声谢之后往自己的楼层去了,方恦盘自讨没趣,手指甩着钥匙圈吹着口哨回家。

  今天是方恦盘的休息日,不开车。计程车跟赛车都不开,几个邻居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聚餐搓麻将、打打牌,下午梅雏毅会提早打烊回来准备食材,说好他要出车带心去超市顺便当搬运工。

  方恦盘在卖场时就是称职的工具人,他推购物车、搬运食材与啤酒,最后塞满汽车后备箱,载着大厨回社区。

  几个人每个月都会固定联络感情,这个月刚好轮到在梅雏毅家用餐与聚会,所以稍晚时间所有人都会在大厨家碰面。

  方恦盘与梅雏毅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大伙儿都陆续到了,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开饭,席间欢笑不断。

  用完餐后,方恦盘排着黑桧棣打麻将,拗不过他的黑会棣妥协,当然连老公姬长笙都一起拖下水,萧暻茂作为执法人员严厉拒赌,方恦盘只好拉单嘉铨上桌。

  一张麻将桌顶多就四个人,没兴趣「聚赌」的人就围在旁边喝啤酒聊天当君子,这样下来到也热闹。

  晚间时间七、八点,就在大家聊得火熬朝天的时候,梅雏毅家的大门突然遭受到巨大的撞击声,那并不是普通的敲门声,力道之大,整个防盗门都在晃动。

  几个经常在前线卖命的男人眼神都锐利了起来,滕仲然跟着萧暻茂对视了一眼,各自把伴侣以及没有武力值的邻居挡在身后,萧暻茂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PPQ M2手枪,滕仲然瞥了他一眼,没指责对方在休假期间居然还佩带值勤用枪。

  作为特种部队队员,滕仲然全场武力值最高,他率先靠近大门,拨开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但猫眼外侧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沾到,屋内看出去也一片雾蒙蒙,根本看不清门外的状况,他回头朝萧暻茂摇摇头。

  此时,刚才大门一被重击就转身进厨房的滕璟然走了出来,他面色凝重的说:「社区外头乱成一片,汽机车乱擦撞,还有人在咬人。」这是滕璟然透过厨房向外的窗户所看到的景象。

  和谐社区门牌号码从87号码到101号,其中103号到109号是骑楼店面,位于社大门外头,其余87号到101号在社区大门内,每栋十四层楼,一层两户。

  梅雏毅的住家位于87号7楼,全栋十四楼他刚好在中间,视野很好,因此滕璟然看得非常清楚。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尸速列车?」方恦盘握拳击掌,摆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动作,立刻荣获在场所有人的白眼。

  「先不说是不是丧尸,我们这里看着像列车吗?好歹也说一个ALIVE吧?」黎仁杰作为一个检查官,非常实事求是地吐嘈。

  「……」其余人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现在是「尸速列车」跟「ALIVE」的问题吗?

  先不管到底是「尸速列车」还是「ALIVE」,十四个大男人决定坐下来好好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计画,不论现在外头多乱,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新闻正在报。」陈晓戚拿着电视遥控器转到新闻台。

  新闻里的里面是从大楼高处往下拍摄,记者语速极快,简单粗暴的解释了现在的状况。

  今早台北街头出现了首批感染者,具体情况尚不明朗,但感染者就跟众多丧尸电影里演的一样:畏光、会咬人、需爆头才能致死。

  或许是因为人多状胆,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会惊恐,但一屋子都是男人,无形中给了人胆量,目前并没有人失态。

  「先清点用品,医疗用品、食物干粮、武器状况、交通工具,谁能回报?」黎仁杰是检查官,很习惯对刑警发号施令,他先把麻将拨回盒子里,将桌子立了起来,拿了一枝笔在麻将纸上涂涂写写,充当白板当做现状盘点。

  「医疗用品我们这边能处理。」沪礼诗举手说道,作为医护人员,他跟尹笙家里一向有常备医疗用品,甚至简单急救的用品都很齐全。

  「食物我家里尚有库存,这两天三天应该不用担心。」他们今天刚好在梅雏毅家聚会,没有挨饿问题的说就算他们都不出门,死守在这里也不会有太大的状况。

  「如果有食物上的需求,只要便利商店没被抢完,我这里应该都还能应付,不过还是要去店里确认。」这是单铨嘉作为一个便利店店长最能付出的层面了。

  「武器不是问题,我们家里有我的私人收藏,并且弹药充足。」滕仲然笑了一下,休假的时候不会带配枪回家,但他自己有武器持有的执照,家里有收藏一些喜欢的枪械。

  「今天开出门的车钥匙在我身上,停车场除了我平常开的计程车,还有一辆比赛用的跑车,但计程车跟跑车的钥匙都在阿茂家里,有需要的话要回去趟。」方恦盘身上带着着的只有今天载梅雏毅去采买的休旅车钥匙。

  黎仁杰听着众人的汇报,手速极的在白板(麻将纸)上做纪录,迅速把人做分组分类,他的伴侣孔容在旁边予以协助。

  最后他们决定这样分:

  因为滕仲然、滕璟然与沪礼诗尹笙同楼邻居,除了这四人为一组之外其他人都尽可能两人一组,回原本的住处把需要的东西取来。

  又因为武力值有限,能单兵作战的只有滕仲然、萧暻茂,因此由他们两人穿插搭配其他人来取得资源。

  其实滕璟然也能单兵作战,但滕仲然不答应,除了跟他一组之外他哥不能跟其他人搭配,理由是他不放心,过度保护的举止顺利获得其他人的白眼。

  孔容与黎仁杰作为执法系统公务人员,之前都有受过专业训练,郝剃笠是健身教练,体育系毕业的他也有取得自由抟击的专业执照,但到底都不能跟经常穿梭一线的现役人员相提并论。

  时间已晚,门上的猫眼又看不到户外状况,经讨论后他们决定先由滕仲然带他哥与医疗组先把武器与医疗品取得,等第一批武器回来,明日再与萧暻茂兵分两路带其他人回家取得物资。

  「最后一个问题,通讯。」大方向整理出来后,黎仁杰发现自己漏了一个关键,如果最后失去手机讯号,他们要有备案。

  「我有卫星电话,两支。」姬长笙发现自己终于有用武之地,迫不及待展现自我。

  「你怎么会有卫星电话,而且还两支?」方恦盘看大家都看着姬长笙但又不好意思提问,作为社区主委,为大家服务是本能,他代替所有人发出了灵魂深处的质问。

  「……因为我有时候飞长途会在飞机上打电话给小棣……」姬长笙不尴不尬的说着,其他人也不尴不尬的看着休,相较于机长男友的厚脸皮,黑桧棣尴尬得想把自己找地方藏起来,用卫星电话谈恋爱也是没谁了。

  通讯的问题解决了,滕仲然与滕璟然、沪礼诗与尹笙站起来准备回家拿武器与医疗用品,其余人就先在梅雏毅家里待着,协助处理其他可以在屋里准备的事项。

  由于滕仲然今天没有带武器,萧暻茂便干脆的把配枪借出,前者确认了子弹数量后小心翼翼开了大门。

  滕仲然全身戒备,杀戮之气蔓延在他周身,滕璟然看着他弟弟的背影有点恍神,他许久没有一起出任务,他己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这样杀气凛然的伴侣,都快要忘记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有多性感迷人,但现在不是开小差的时候,滕璟然迅速收敛心神。

  沪礼诗殿后,四人都出了大门后他关上了梅雏毅家的大门,无论遇到什么危险,身后的这扇门绝对不能失守。

  屋外没有人,一层两户所规划出来的电梯间公共空间并不大,梅雏毅的对门大门敞开空无一人,寂寥让人觉得好像随时会冲出些什么。

  「这边。」滕仲然确认确认楼道安全之后带人往上走,现在是绝对不能搭电梯的,幸好他们这群都住同一楝,若安全梯没出状况,他们只要小心一点,回家都不会有问题。

  四人十分幸运的一路往上都没碰上任何人(丧尸),到了十四楼,他们分别拿出手表对时,约了三个小时后由滕仲然按电铃当作可安全出发的讯号。

  滕仲然确认医疗组确实进屋后才进了家门,他哥就靠在内门边,面瘫美人的眼里充满了质问,他挑眉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有枪械收藏了我怎么不知道?」

  「呃……」滕仲然这才想到,刚才光商量正事,都忘了他从来没有跟他哥报备过自己有搜藏枪枝。

  「东西藏哪了?」滕璟然并没有不高与,他只是不喜欢伴侣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但知道是一回事,谅解又是另一回事。

  滕仲然搔了搔没什么头毛的头,牵着他哥的手往卧室走去,房间里有一面墙是衣柜,他们一人一半,而滕仲然打开了自己的衣柜,把一柜的衣服往两旁推,壁面上立刻露出了两个跟柜子颜色相差无几的把手,而把手一拉开,一整柜的枪枝呈现在滕璟然眼前。

  当初房在装修的时与设计师讨论的人是滕仲然,所以滕璟然完全不知道伴侣在自己的衣柜里弄了个秘密小空间。

  「很行嘛……」滕璟然一个反手把滕仲然推进衣柜,毫不手软的往对方胯间摸去,一把抓住了经常对自己开枪的凶器,「这把枪怎么不干脆也藏起来?」

  滕仲然半个身子都卡在衣柜里,整个人被抓有点懵,但胯下那把枪却很诚实的填了弹。

  滕璟然亲手握着那把凶器,自然是马上就感觉到那枪默默上膛了,指尖轻轻顺着枪管弧度上下滑动,他从踏出梅雏毅的家门、看着他弟弟的背影就想这么干了。

  滕仲然瞬间懂了他哥的意图,虽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戳到伴侣求欢的那条神经,但这种事情他向来求之不得。伸手把人搂进怀里,因为距离的缘故滕璟然不好再玩弄那把枪,不过没关系,等等就换另一个地方玩了。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另外……这把枪你舍得藏起来?」

  滕仲然的呢喃就落在耳边,性感的低嗓今人鸡皮疙瘩,滕璟然听着腰都软了半,但他还是表明了自己对此事的态度。

  「我不太习惯你有事情瞒着我。」滕璟然放软了腰肢,身体很自然的与滕仲然贴合在一起,两人紧密得一丝缝都没有,仿佛他们天生就该长在一块。

  「我没有刻意隐瞒,只是没有特别说。」滕仲然的细吻落在伴侣的脸颊、发际与耳根处,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

  「少说废话,你只剩不到三个小时。」滕璟然的手己经从滕仲然的T恤衣襬下钻进去,指尖描绘伴侣腹肌的形状,光是这样他就能回味起这片肌肉如何带动情人的腰肾让他登上极乐。

  确实己经被撩出火的滕仲然感觉自己即将沸腾的血液全都一股脑儿往下身窜流,周围的空气热了起来。

  滕璟然显然很满意弟弟的反应,他就喜欢滕仲然被撩得巴不得干死自己的反应,那会连带使他的性欲高涨。

  滕仲然捧着他哥的腿根处把人抱了起来,滕璟然顺势而为,双腿在弟弟结实的腰后打个交叉,两人亲的热吻。

  滕仲然挪动步伐,KING SIZE的双人床就在滕璟然身后不远处,他们双双倒在床上,亲吻都不愿意分开,操作双手开始脱去彼此的衣物。

  「嗯……」口中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滕璟然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单音。

  在床上的时候,无论滕璟然然发出什么声音,对滕仲然来说都是火上加,当衣物除尽,滚烫的肌肤相互摩擦,情欲便往更高处迈进。

  滕璟然的双手搂着弟弟的颈项,滕仲然手肘撑在床面上,另一手在下方握着两人勃起的性器上下摩擦,阴茎动情的泌出激情的液体,沾满了滕仲然的手。

  男人都懂弄哪里最舒服,滕仲然很快就让滕璟然舒服的找不着方向,亲吻依然持续在进行。

  「嗯……嗯……」即使肺活量很好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滕璟然捏捏弟弟的后颈示意对方停下,而停下亲吻的滕仲然抬头看见的就是一个被他亲得双眼通红又泛着水光、令人产生施虐欲的哥哥。

  滕仲然的脑中全是以往伴侣被他干哭的画面,充血的欲望更加硬挺,还没等他拿润滑剂,滕璟然就己经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昨晚没用完那管递到他手里。

  「快点……」显然哥哥比弟弟更迫不及待。

  滕仲然欣然接过润滑剂,放到嘴边一口咬开瓶盖,直接把软管塞入他等等要进入的窄穴。冰凉的液体让滕璟然浑身一颤,但很快的在体内抽插、扩张的手指就让他顾不上其他。

  「嗯……啊……」

  滕仲然亲吻着他哥因为情欲而硬挺的乳尖,扩张中的手指不断按摩肠壁,还时不时刺激前列腺,勃起的阳具溢出更多的激情产物。

  等到滕仲然可以顺利抽插到三根手指寛度时,滕璟然已经先被弄射了一回,他们前一晚才激烈碰撞过,射出来的液体比较稀薄。

  高潮让滕仲然的肠壁不断收缩,滕仲然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挺着硬到不行的枪一插到底。

  「啊啊……」

  强列又熟悉的快感自尾椎一涌而上,伴侣粗长的性器滑过前列腺直达深处,肠壁反射性绞紧了带给他刺激的源头。

  滕仲然沉迷在这样的紧致里,他哥把他咬得又死又紧,让人差点控制不住要缴械,硬挺着不又多深了几口才勉强维护住男人的尊严。

  被填满的感觉今滕璟然舒爽到头皮发麻,他原先是反手揪紧了床单,但滕仲然彻底进入后后双手就空了出来。滕仲然牵引着他哥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才抬起那双结实的双腿开始了他腹肌与肾大肌的表演。

  「啊、啊啊……慢、慢点……嗯啊……」

  一开始就遭受狂风暴雨的撞击,滕璟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但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用全身的肌肉配合着伴侣的肏干。

  滕仲然用力摆动着腰胯,结合处的润滑剂因为摩擦而发出淫糜的水声,配合着滕璟然的呻吟与滕仲然若有似无的喘息让整个空间氛围更加情色。

  「哈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啊……」

  肠道深处被重重的顶撞,滕璟然搭在滕仲然肩上的指尖紧紧扣着,拉扯出一道又一道象征激情的抓痕。

  滕仲然停下了肏干的动作,起身把阳具抽了出来,「……真不行吗?」他把人翻成俯卧,调戏般拍打着滕璟然挺翘的臀肉,那处荡起了情色的浪花。

  「嗯……」滕璟然下意识挺起了下半身,腰肢轻轻晃动,看起来就是极度久肏的姿态,他半张脸都埋在床里,体内尚有激情的余韵。

  滕仲然双手撑在他哥的脸颊两侧,俯下身贴着滕璟然光裸的背脊,尚未发泄的性器抵在湿软的菊穴外头,龟头磨蹭着就是不肯进去。

  「不行吗?」他十分故意的又问了一次。

  「呜……可以、你快进来……啊啊!」滕璟然的身体知道让那东西进到体内能有多舒服,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对性爱的需求,而滕仲然也没让他失望,下一刻就操着大家伙硬顶到底,龟头直接撞在肠道深的软肉上,一下、一下把人顶的一耸又一耸。

  「啊、啊啊……好棒、嗯啊……」乙状结肠都被干软了,温顺的包里、吸允着攻击它的凶器。

  滕仲然为之疯狂,觉得自己连体髓都会被哥哥吸出来,小穴又湿又软又紧、咬着他的大家伙不肯放,人间天堂也不过就如此。他持续用力耸着胯,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亲吻不间断地落在哥哥白晰的后颈,吻痕一枚接着一枚,在滕璟然光裸的背上如鲜艳的花朵一般绽放。

  双方都快要接近临界点的时候,滕璟然回过头,试图在激烈的晃动途中寻找在他身上挞伐的人,这是他在做时偶尔有的小动作。

  滕仲然自然是知道的,他顺势侧过去亲吻伴侣的嘴唇,舌尖交缠嬉戏,直至滕璟然靠着这激烈的肏干登上激情端,他才挺着腰在那紧致的窄穴里留下他的弹药。

  激情过后,两人没有忘记今天这一趟的任务,他们进了浴室梳洗,滕仲然在他哥吹头发的期间把枪枝武都收拾妥当,满满登登两大袋的热兵器与冷兵器,简值是小型军火库。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是他们跟医疗组约好的时间,滕仲然背起枪枝,小心翼翼的开了自家大门,滕璟然走在他身后帮忙提起了另一袋军火。

      

  沪礼诗与尹笙进入家门,防盗门在他们身后重重的被关上,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

  说实在的,收拾武器跟医疗用品根本用不上三个小时,沪礼诗合理怀疑他的对门其实是想干点别的,一旦起了这个念头,他自己也心猿意马了起来。

  本来他们说好一个人盘点急救用品、另一个人查看常备用药品、分头行动加快速度,但沪礼诗突然就不想这么干了。

  家里的小仓库里有一个区域分门别类放着绷带、纱布、常备药等用品,尹笙蹲下来,打算查看急救用品的库存,沪礼诗明明就站在他身后,却感觉不出那人在清点药品,他甚至还听见了拉开拉链的声音。

  「怎么了?」尹笙感到困惑,想看沪礼诗在搞什么事,殊不知回头就看到一根熟悉的东西立在他眼前,还是硬的。

  「亲爱的,我硬了。」握着自己性器的根部幅度地上下摆荡,衣服都没脱的的状态上只露出阴茎,这样的沪礼诗看起来特别匪气。

  面对伴侣更挺的性器感到无言,但沪礼诗没等他有所回应,直接扶着阴茎抵在尹笙的唇边,带了点诱哄的语气问道:「帮我吗?」

  拿沪礼诗没辙,尹笙放下手里的纱布与绷带,张开了双唇把那大家伙含进嘴里。

  「嘶……」沪礼诗本来只是想逗逗尹笙,没想到对方毫不推拒,性器立刻被温热的口腔包里,酥爽感直冲脑门,他倒抽了一口气。

  尹笙扶着粗状的柱身,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把微微勃起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给沪礼诗口交,一边抚慰自己。

  沪礼诗一手撑着储物柜,一手轻扶着伴侣的后脑勺,腰胯小幅度地晃动着,配合着那张吞吐的小嘴前后进出。

  「唔……嗯……」尹笙收着牙齿,嘴唇与舌头并用,沪礼诗的肉棒被他舔得湿漉漉,马眼微张正在汨汨溢出前列腺液。

  感觉自己快要到临界点,沪礼诗并不想这样直接射在尹笙的嘴里,他企图要从那张温热的小嘴里撒出来,但尹笙不仅不让,还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沪礼诗一个不察松了精关,白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喂给了伴侣。

  尹笙站了起来,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上,接着单手脱了裤子,借着这些液体给自己的后穴润滑,这举动由他自己做起来看在沪礼诗的眼里是非常色气的,但他正处在不应期,也无法马上硬起来肏人,眼睁睁看着伴侣一边自慰,一边扩张,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

  在这途中,沪礼诗俯身与尹笙湿吻,闲着没事的手握着尹笙饱满的臀肉,不时拍打引起一阵阵的臀花。

  「嗯……」臀部被用力拍打时也会影响到尹笙扩张的动作,手指被动地推到前列腺上,引发他阵阵颤栗。

  两人持续吻了十多来分钟,沪礼诗的不应期过去,尹笙的后穴也松软下来,一张一缩得仿佛在期待什么。

  「可以了,进来。」尹笙转过身背对沪礼诗,左手掰开臀肉,露出了身下粉红色的小嘴。

  沪礼诗吐了一些口水在手掌里,抺在勃起的阴茎上,双手挎着尹笙的腰,缓缓顶了进去,只靠精液与口水果然还是不太够,但这艰涩的阻力似乎带给尹笙更强烈的感觉。

  「哈啊……嗯?」

  沪礼诗双手掰着浑圆饱满的臀肉,拇指间或抚摸着紧咬他阳具的穴口,那里绞得他连理智都快要蒸发了。

  「……咬得这么紧,是要我的命吗?」因为怕弄伤尹笙,沪礼诗进得很慢,压方的快感从龟头一直到柱身,他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压抑住想要用力顶入的冲动。

  尹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下,根本没空口覆这句话,他能给出的回应就是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对方进来。

  好不容易进到底,两人都松了一气,沪礼诗俯身靠在尹笙的背上,亲吻像是奖励一般落在对方耳根、颈项。

  尹笙回过头来跟恋人亲吻,湿润的舌头相互纠缠,鼻息温度越来越高,沪礼诗也越来越想用力顶胯,最好顶得柜子「框啷框啷」作响。

  两人不愧是在一起十年的情侣,默契十足,尹笙也知道沪礼快要耐不住,他扭了扭腰,夹了夹体内的硬物,直接无声催促。

  沪礼诗被这一扭、一夹激得呼吸更重,放开他亲肿的双唇,再也无法忍耐一般开始用力挺动。

  「啊、啊啊……舒服、嗯啊……」尹笙抓紧了柜子,他为了迎合激烈的肏干,腰往下沉、屁股翿得更高,让沪礼诗的力肉棒用力撞在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上,酥麻的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

  沪礼诗除了用力肏干之外,还接连不断换角与速度,这具被他肏了快十年的身体,往哪肏能让彼此都获得最大快感他再清楚不过了。

  「嗯、嗯啊……啊……老公、好棒……嗯……好深……」尹笙只要被干爽了,淫声浪语就会接连不断,也因为这样,沪礼诗最喜欢把恋人干到失去理智,情色的话在床弟之间总是极为受用的。

  「喜欢?」

  「啊……喜欢……嗯啊……」

  肉体的撞碰声在小小的仓库里响彻云霄,尹笙原本白晰的臀肉在撞击中被拍打得艳红,沪礼诗粗壮的肉棒不断进出在窄穴里,之前用来润滑的精液挤在穴口,浊白色的痕迹迹斑驳在肌肤上。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几百下,沪礼诗觉得灵魂都要被这销魂之处给吸出来了。

  「乖……要不要老公的儿子?」

  尹笙己经被干到意识不清,强烈的肏干几乎把他整个人钉在柜子上,如果不是沪礼诗紧紧扣着他的腰,他都能腿软直接跪在地上。

  「啊……给我……都给我……嗯啊……」尹笙的身体被调教多年,非常敏感,一般人的直肠内壁并不会特别有感,但沪礼诗总是顶得很深,龟头抵在乙状结肠上射精总是让他特别舒服。

  沪礼诗很满意这个答案,挺着胯部连几个重重的撞击,我准了尹笙的敏感点,磨着那处射他欲望的精华。

  「啊……」强力的喷射一股又一股的打在点上,如此强烈的刺激使他再度高潮,尹笙双唇微启,爽得除了单音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唾液也不受控的自他嘴角流出。

  「还好吗?」两人缓了缓才从情欲里找回理智,沪礼诗抽出己经半软的性器,扣着尹笙的手臂扶着恋人靠在自己身上。

  此时尹笙也平复了呼吸,他朝沪礼诗点点头,高潮后的余韵还残留了一些在体肉,但也差不多都缓过来了,他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恋人身上。

  「梳洗一下?」以他们现在狼狈的状况来看确实该梳洗一下,他们也真的有毛病,明明在自己家,有舒服的床不用,非得在小仓库搞一发。

  尹笙也跟沪礼诗想到一处,有气无力地瞪了刚才干他干得起劲的罪魁祸首。

  沪礼诗耸耸肩,感觉来了谁还管地点,先爽一发再说啊!

  两人稍作梳洗,又收拾了小仓库里的物资,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听到了电铃响起一长两短的声音。

  公寓大厦十一楼以上必须设置防火门,而防火门因为厚度的缘故不能设置猫眼,如不开门根不能确认门外十定是滕家兄弟,所以他们一开始就讲好了特殊按门铃的方式。

  听见门铃响起的是正确的暗号,尹笙与沪礼诗随即背包、打开家门跟滕仲然与滕璟然会合,准备撒回七楼。

  回程的时候四人遇上了阻碍,七楼与八楼的梯间有几只丧尸在游走。

  眼看目的地就在眼前,决不能让这些丧尸跟着他们回梅雏毅家,况且明天还有其他任务,怎么样都不可能放任危险在门外游荡。

  丧尸似乎是闻到新鲜人类的味道,开始争先恐后抬脚爬上楼梯,朝他们的方向来。

  滕仲然早己经上膛的手枪毫不留情地直接开火,不过一开始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那些丧尸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点受伤,但还保持了人类的基本外貌。

  子弹一枪一枪打在丧尸的肩上,这些都无法使丧尸倒下,几枪的心理建设过后滕仲然终于选择爆头,这才制止了丧尸的动作。

  开完枪的滕仲然有点沉寂,他认得那几个丧尸,其实也是这栋楼的邻居。

  滕璟然看出了伴侣的情绪,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无论是时机还是地点都不适合。

  滕仲然醒悟过来,连忙集中注意力,因为不放心还朝丧尸的尸体多补了两枪,接着带着滕璟然与医疗组的两位跨过丧尸抵达梅雏毅的家门口。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目送滕家兄弟与医疗夫夫离开的其他人在梅雏毅家商量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梅雏毅觉得自己待在客厅没什么用处,很多讨论他都只能听,根本插不上话,不如先去处理食材,趁现在有水电与天然气,先把没煮熟不能食用的物品准备起来,便拉了他男朋友郝剃笠打下手。

  姬长笙觉得大厨的设想得很对,现在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水断电,他一个开发飞机的机长与送快遽的小男友暂时都帮不上忙,又无法自己回家,便自作主张向梅雏毅借浴室,打算跟黑桧棣洗个舒服的鸳鸯浴。

  梅雏毅欣然找出了两条干净的浴巾,还说他们可以用主卧的那套卫浴,隔音比较好,反正洗澡会洗成什么样子大家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

  公寓大厦的格局除非一开始还是毛胚的时候就有特别指定,否则都不会差距太大,姬长笙也不需要梅雏毅给他指引明方向,他熟门熟路找到主卧,把还在犹豫要不要一起洗澡的黑桧棣给推了进去。

  「……你不要闹啦……」黑桧棣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想拒绝跟姬长笙一起在别人家浴室里洗澡,他觉得自己概羞耻又莫名期待,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予盾漩涡。

  姬长笙看着陷入纠结的情人,突然就想欺负一下对方,他摆出平常目送旅客、正气凛然的表情说:没闹,我就单纯想好好洗个澡,搞不好这就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洗澡了。」

  黑桧棣看姬长笙说得这么认真,突然觉得想歪的自己很不应该,急急忙忙脱了衣服,认真洗这辈子最很一次澡。

  姬长笙看着宝贝露出挺俏的屁股蛋,深吸了一口气,先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蓄水,又调整了浴缸恒温模式,再尾随对方进了淋浴间。

  两人安安静静,相安无事地冲了澡,黑桧棣终于相信了他男朋友没有一点想要打炮的念头,便放下了戒心,靠着姬长笙好好的泡进浴缸里。

  淋浴的时候姬笙还能控制自己不要有反应,但现在两人紧密贴合在浴缸里泡澡,情人平常总被他撞通红的臀肉就在他的股间与大腿上来回磨蹭,姬长笙又是柳下惠,还能坐怀不坏?

  这一乱,黑桧棣马上就感受到了,稍早那既羞耻又期待的情绪再度涌上。

  黑桧棣因为送货的缘故需要长时间在阳光下曝晒,因此皮肤并不白晰,但脖子与耳朵却己经微微泛红,姬长笙看准了那块特别娇嫩的肌肤,一口咬了下去。

  「嗯……」

  黑桧棣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了紧,并没有抗拒姬长笙要在这里跟他做点什么,如困这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洗澡了,搞不好他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打炮,他觉得自己应譹要满足对方。

  姬长笙完全不知道自己稍早随口一个玩笑会被扭曲到这种程度,对于小情人配合的态度感到愉悦,他单手环着黑桧棣的腰,细吻从颈颈到背脊,手也一路向下握了半勃起的小小黑。

  「啊……」

  黑桧棣几乎是一被握住敏感处就进了状况,水蒸气把他的眼框渲染得微红,放松身体配合姬长笙的动作。

  两人前一晚有过亲密交流,黑桧棣后穴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松软,姬长笙的扩张动作适没有太难进行,很快就顺利插入了三根手指。

  「嗯……啊……哥……」黑桧棣双手扶着浴缸边缘,腰肢随着姬长笙在体内抽插的手指摆动,前列腺一直被手指刺激,马眼汨汨流出前列腺液。

  「在别人家,很兴奋?」姬长笙停止挑逗情人勃起的性器,手掌向上滑动,轻轻一捻,捏住了挺立的小乳头。

  「啊、哥……快点……嗯~」早己被挑逗到失去理智的黑桧棣根本无法分办男朋友到底在耳边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想要快点被干、想要对方的大肉棒把他肏到哭出来。

  姬长笙轻笑了一声,他也憋到快不行,从刚进浴缸他就想把人压淋浴间干了。立即撒出手指,双手扶着黑桧棣结实的腰肢,一个挺身直接干到底。

  「啊、啊啊……好深……」黑桧棣倒抽了一口气,开始 随着姬长笙的挺动在水里载浮载沉,池水一波一波的被浪到浴缸外头,可见他们的激情。

  姬长笙的肉棒被小情人的肉穴紧紧吸着,爽得太阳穴打凸,有力的腰胯奋力的挺动,一秒都拾不得停不下来。

  「宝贝……舒服吗?」姬长笙突然换了姿势,起身让黑桧棣从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动作变成趴跪在浴池里,较好施力的角度让他终于能够大开大阖的肏干。

  「啊……舒服……好棒……嗯啊……」肉棒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在体内的敏感点上,黑桧棣整个人都被干得晕呼呼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吸不到氧气,下面的小嘴被撑开到最大,每一次男朋友抽出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身体的挽留,以及期待下一次的撞击。

  「呼……真紧……」姬长笙赞叹着小情人的身体,突然停下了动作,手掌捏着弹性十足的臀,把它捏成各种形状。

  「嗯啊……哥……再给我……」黑桧棣耐不住寂寞,回过头用红通通的双眼看着男朋友。

  姬长笙被他看得身下一紧,差点要缴械,「叫你浪……」他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弹性十足的地方荡起了一阵臀花,看得人口干舌燥,当场又是几个奋力挺进,力道之大,浴室的水涌出得更加猛烈。

  「啊!天……啊啊啊……」黑桧棣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指尖紧扣着浴缸边缘,仰起了头颅,潜在水面下的脚趾头都屈了起来。

  姬长笙感觉含着自己肉棒的小嘴突然又咬得更紧了,这是小情人要高潮的讯号,他加快了速度与难度,每一次都抽出将近一半再深深顶入。

  「啊、哈啊……哥啊啊……噫!」

  连续几个肏干就让黑桧棣尖叫着高潮,后穴也迎来了最强烈的收缩,硬是夹得姬长笙忍不住直接把精液射在里面。

  「哈……哈……哈……」

  高潮后的两人都有些恍神,姬长笙揽着黑桧棣的腰往一坐,懒懒地摊在浴缸里。

  「……嗯……你还说没有要干嘛……」缓过劲后,黑桧棣语带抱怨,抬起腿用脚趾头勾了勾水龙头,把水打开,给浴池注入新的水。

  「本来是没有要干嘛,但你一直磨蹭我哪里忍得住。」姬长笙亲了亲黑桧棣的脸颊,水面下的手还在对方的后穴里给他清理刚才射进去的东西。

  黑桧棣被干得全身软绵绵,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瘪弓瘪嘴索性不说话了。

      

  姬长笙与黑桧棣中场休息的同时,厨房那边也不遑多让,火热朝天地干了个昏天黑地。

  梅雏毅家跟别人家不同的地方仅有厨房的格局,毕竟他是专业的厨师,对自己擅长的领域有比较严苛的要求。

  除了格局与系统柜之外,他在厨房与客厅之间特别加人做了拉门,可以上锁的那种款式。当初梅雏毅加装这扇门的时候可没想这么多,他就是单纯不想让油烟味散到客厅去,没想到今天给了郝剃笠行了个方便,直接关起门来干他。

  他本来是很认真的打算要处理食物,平常就会自己做一些可以存放的小零食放在店里卖,所以制作真空包装这件事情他自己就能处理。

  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郝剃笠会直接将门锁上就把他逼到厨房里的中岛台上。

  厨房的正中央有一个特别大的中岛,平常梅雏毅都是在这里料理食材,谁能料到今天他会成为被料理的那一方。

  「你干嘛啦……」梅雏毅眯着眼笑了出来,恋人的动作他再熟悉不过,这句纯粹就是废话。

  「干嘛?干你啊……这还要问吗?」郝剃笠亲了亲梅雏毅的唇角,后者追了上去让两人的双唇确确实实的盖了个章。

  「我这门隔音不好,你确定要在这?」梅雏毅问是这么问,但手上己经开始帮郝剃笠解扣子。

  「你都己经把主卧室的浴室让给别人,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郝剃笠任由恋人帮自己脱衣服,自己动手解了裤头与拉链,隐藏在牛仔裤下的大家伙己经半硬,彰显出他的迫不及待。」

  「人家想要洗个澏而己,你怎么这么小气?」看到平常折腾自己的大家伙冒了头,梅雏毅马上放弃正在解扣子的动作,虽然他很喜欢郝剃笠的胸肌,但他更喜欢这根肉棒。

  「嘶……是不是洗澡『而己』大家心知肚明……摸上面一点……唔……」郝剃笠被梅雏摸得一阵颤栗,恋人长年在厨房与厨具为伍,做菜的时候又经常碰触到水,不细致的手掌虽然不粗糙,但多少有些薄茧,带点阻力的摩擦经常让他爽翻了天。

  「这里?」梅雏毅边小鸡啄米亲着郝剃笠的脸颊与唇角,边替恋人手淫,后者则是双手撑在料理台的边缘享受这服务。

  梅雏毅也是个浪的,跟郝剃笠确认关系之前也是经常有一夜情的人,他的手活非常好,在取悦床伴这件事上他得心应手。

  两人之间虽然是被郝剃笠半哄半骗的草率成了事,但后续相处上也非常愉快,梅雏毅对恋人「器大活好」更是满意,通常嘴巴上说不过的事情上了床后就能达成共识。

  「……操……」郝剃苙被梅雏毅撸得舒爽,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梅雏毅眼带点媚意,看着恋人舒服的表情感到情欲高涨,包里在牛仔裤里的分身早就隐隐抬头,顶在牛仔裤上微微作痛,他咬了咬郝雏毅的嘴唇,后者立刻会意,挪动撑在料理台上的手,开始帮他解裤头、拉拉链。

  拉链一拉开,郝剃苙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梅雏毅是属于兴奋就会不断流出前列腺液的体质,内裤都显而易见的被他自己的体液给打湿,在内裤上沾染了情色的痕迹。

  郝剃笠乐了,伸出食指隔着内裤去戳梅雏毅勃起的龟头顶端,果不然听到了恋人细细的喘息。

  「我都还没碰你,就这么湿了?」郝剃笠调笑着道。

  梅雏毅眼角弯了弯,手下没留情,技巧性的在郝剃笠的龟头两侧刮搔了几下,就感受到脸颊上一阵湿润,恋人被他直接用手给撸射了。

  「还没进来就射了?嗯?」梅雏毅赤裸裸的挑衅,然后他迎来了恋人凶狠的亲吻。

  郝剃笠刚被弄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对情欲也不似刚才激动,他亲昵的亲吻着恋人,双手温柔的脱去彼此的衣物。

  湿软的舌交缠在一起,探索着彼此的口腔,郝剃笠半勃起的肉棒蹭着梅雏毅硬得发烫的阳具。

  亲吻的途中,郝剃笠热门热路地开了手边的系统柜,随手拎了一瓶刚拆的橄榄油出来,他看也不看,拇指与食指同心协力拧开了瓶盖后一股脑地往梅雏毅腿间倒。

  「嗯……你、倒太、多了……」梅雏毅在亲吻中抽空制止恋人浪费资源的行为,但整瓶橄榄油大概有三分之一都交代在他身上了,胯间顿时湿得一蹋糊涂。

  郝剃笠见好就收,把橄榄油随便一摆,原本环在他腰上的白晰双腿被他掰得更开,找准了臀缝间红润的那一点,手指毫不客气的插了进去。

  「啊……」

  梅雏毅配合的放松了身体让恋人可以顺利进出他的身体,那手指借着橄榄油的润滑,熟练地找准了肠壁上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按压了起来。

  「嗯……」

  前列腺的刺激让梅雏毅打了个颤,性器的前端忍不住沁出更多的液体,情欲的气味伴随着橄榄油的香气蔓延开来。

  「宝贝,你闻起来好香……」郝剃笠嗅着恋人的香味,巴不得快点把恋人揉进自己怀里。

  「啊……都是橄榄油的味道,不香才怪……嗯……」梅雏毅气笑了,有点想抬脚踹人,但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弄得舒服,根本无法抵抗。

  郝剃笠每一次落下亲吻都会在恋人的身上留下淡淡的吻痕,手指变换着角度抽插,扩张着肠壁,刺激着前列腺。

  梅雏毅被弄得腿软腰软,只能挂在郝剃笠的身上喘息,后穴在对方细心的抚弄下渐渐不能满足于手指的深度,他扭着腰催促。

  「嗯……你还没硬吗……嗯啊……」

  男人果然都激不得,尤其是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一点点的怀疑都不行,梅雏毅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原本只容纳了三根手指的后穴就迎来了大家伙,体内突然被撑到最大的饱胀感使他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呼……小声点,是谁刚说厨房门隔音不好的?」郝剃笠重重地吐气,缓慢地把内棒抵进令人销魂的窄穴,捧着臀肉的手用力揉捏,富有弹性的软肉被他掐出各种形状与红痕,看起来淫荡得不得了。

  「哈啊……嗯……」梅雏毅又差点被顶得叫出来,听见郝剃笠的话后连忙摀住自己的嘴。

  「「……如何?硬吗?」明知道梅雏毅一说话就会忍不住声音,郝剃笠还是坏心的不断逼问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哪儿敏感就往哪儿戳、哪儿舒服就往哪儿撞,完全没客气。

  「嗯、嗯啊……哈啊……」中岛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让梅雏毅施力或依靠,他只好将双手只双腿都缠绕在郝剃笠身上,整个人被干得面色潮红。

  郝剃笠任由那双腿紧紧纠缠自己的腰,他只负责打椿,活塞运动做起来,俨然就是平常认真锻炼的成果展。

  「嗯、嗯啊……哈啊……」即使已经尽力摀住嘴,酥麻的快感依旧让他憋不住声线,淫糜的低吟回荡在不大的厨房里,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使他比平常更紧的咬着体内的棒。

  「嘶……咬得这么紧,是想害我早泄吗?」郝剃笠手掌拍打着被他撞得泛红的臀肉,想让对方放松点。

  「啊……嗯……没有……啊……那里……顶到了……啊……好深……」梅雏毅紧抓着恋人寛阔的肩膀,身体随之摇摆,乙状结肠被撞击令他不自主地夹得更紧。

  「操……」性器被夹得一阵酸爽,郝剃笠忍不住骂了出来,接着是更凶狠的肏干,把梅雏毅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浪叫。

  「啊、啊啊……嗯啊……轻点……啊……要到了……啊……」不只乙状结肠被肏干,前列腺也不间断的被肉柱磨蹭、刺激,梅雏毅即将濒临高潮。

  「射吧……」郝剃笠并没有减缓肏干的速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顶得一次比一次还深,执拗顽强地坚持撞在乙状结上。

  梅雏毅在这样刺激的肏干下再也承受不住刺激,性器顶端的马眼大开,浊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地喷射而出,液体飞溅在两人复间,情欲的味道刺激着郝剃笠感官,再加上紧致的肠壁因为主人的高潮而用力紧缩,他再也无忍耐,低吼了几句后在火热的窄里接连射出好几股激情的液体。

  高潮后两人靠在一起喘息,暂时没有人有动作,梅雏毅摊软在恋人身上,紧闭双眼,逃避现实般不想面对厨房的惨况。

  郝剃笠自知理亏,打算帮忙收拾凌乱不堪的中岛,他退后了一步,己经半软的性器自然的从窄穴里滑了出来。

  「等等……!」梅雏毅知道自己体内的状况,但想阻止已经太晚了,一失去阻挡物,刚才伴随着郝剃笠高潮一起被射进他体内的精液,随着肉棒汨汨流出,这下中岛台上更加惨不忍睹了。

  「呃……」郝剃笠简值可以荣登脑子长在小头上的最佳代言人,撒出来之前也不知道先拿纸巾来垫着,眼看自己的儿子们沿着柜门一路向下,毫无拦阻。

  「……你这样我以后到底怎么面对这张中岛,还让不让人好好做饭了?」梅雏毅打趣道。

  郝剃笠不好恴思地用手指头蹭蹭鼻头,一脸憨样,嘿嘿嘿地笑得有点偬,爽过了就没脑,说的就是他。

  「底下有纸巾,先拿出来擦。」身体刚被蹂躏一番,梅雏毅有点乏力,虽然不至于不能动弹,但还是要给罪魁祸首一个教训。他指指身下的系统油屉,示意郝剃笠可以开始收拾了。

  郝剃笠也是个乖的,对梅雏毅的话说一不二,厨房很快被他清理得干净俐落,连带两人身上也稍微擦拭过了。

  简单清理过后两人马上发现了一个问题,主卧的浴室给姬长笙与黑桧棣,他们只剩下客厅的那间卫浴设备可以使用,可是一旦用了客厅的卫浴,那他们刚刚在厨房干嘛不就等同于昭告天下了吗?

  那刚才干嘛忍得这么辛苦,大声叫出来不是更爽吗?

  「……」梅雏毅无言地看着郝剃笠,气得想把人的头按在洗手台里洗一洗,看能不能洗干净一点。

      

  滕仲然一行人安全归来,不负众望带回武器与医疗用品。

  尹笙与沪礼诗在一旁整理医疗用品,滕仲然则是把背包打开,将他带回来的武一件件摊开放在客厅的桌上。

  「操……这些都是你的收藏?」萧暻茂在一旁欣赏这些美人(枪械),忍不住发出赞声。

  「嗯,我有许可证。」滕仲然说着,背带很快就被他清空,小型火鹚库解压缩完成,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这种帅气兵器的,大伙都围了上来,孔容与黎仁杰在旁边负责给武器登记编号、造册,不时还会询问滕仲然武器的正确名称。

  洗完澡出来的姬长笙与黑桧棣也围上来,顺便听黎仁杰给大家讲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不过在这之前,滕璟然要先跟大家分享刚才与丧尸短兵相交的状况……

  「上楼的时候比较幸运,没有遇上袭击,但下楼就碰上了邻居……」那位邻居前几天还是个活蹦乱跳的活人,与滕璟然在电梯里遇上,两人还有过简短的对话,谁能想到转天就变成了丧尸。

  「我开了几枪,但只要没打中头,丧尸都不会停止行动,原则上与所有的丧尸电影相同,接下来的行动只要遇上攻击,为了安全起见最好都直接打头。」滕仲然接过他哥的话,把刚才的见闻略为描述了一番,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萧暻茂说的。

  萧暻茂慎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紧接着黎仁杰又把他的白板(麻将桌)拉了过来,上面除了分组之外己经密密麻麻的写好了注意事项。

  这次没等黎仁讲解,孔容率先开口说道:「我说明一下我跟阿杰刚才整理出来的情况。武器与医疗用品己完成,所以接下来最急的应该会是食物。虽然小毅这边有少许库存,但应该只够支撑我们几个大男人两到三天的时间,刚好小单的住家连着超商的仓库,也可以经由住家打开连接仓库的门。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明天我们下什再开始行动,第一组由萧暻茂跟小单组队行动,去搜刮超商仓库,有问题吗?」

  萧暻茂与单铨嘉都摇摇头表示没问题,但陈晓戚却举手了,「容哥,我能一起吗?我怕茂哥要随时注意安全,无法分出手来帮忙拿东西,我对超商仓库的陈列也很熟悉,我能帮上忙。」

  孔容没有贸然答应陈晓戚,他转头朝萧暻茂问道:「护送两个人,有问题吗?」

  萧暻茂摇头说:「绰绰有余。」

  孔容这才点头同意陈晓戚一起行动,接着道:「再来,因为考虑到网路通讯不知道何时会被切断,明天阿仲与姬先生为第二组,必须去取卫星电话,这样的的分配有问题吗?」

  两位当事人都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黎仁杰也在白板上完成注记,自此,明日的行动都安排妥当了,梅雏毅也在这个时候从厨房出来叫大家,宵夜己经准备好了。

  所有人这才发现己经快要凌晨一点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肾上腺素激增,精神都遇很亢奋,正好吃个热呼呼的宵夜放松一下培养睡觉情绪。

  众人享用美味宵夜的时候,梅雏毅顺便安排了一下就寝的位置。

  主卧除了床之外地铺能再睡两人,客房只有一张单人床,地铺勉强再睡一个人,两张长沙发可以各睡一人,其他都得在客厅打地铺,幸好空间勉强还算够,几个人都是情侣,迭在一起睡都没差。

  睡觉的问题顺利解决,除了姬长与黑桧棣以外的人轮流用了主卧与客厅的浴室洗洗就睡了。

      

  孔容跟黎仁杰被分配到客房,他们没有打地铺,打算两人挤一张单人床。

  因为临时突发状况,除了稍早回了一趟家的滕氏兄弟与医疗组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携带换洗衣物,贴身衣物与睡衣都只能先跟梅雏毅与郝剃笠借用。

  两人躺在单人床上,黎仁杰靠在恋人怀里想着整个晚上发的事情。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睡不着。」黎仁杰平常就经动脑,很多案子都需要他抽丝剥茧,整个晚上下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下子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孔容知道恋人的小毛病,一有问题就想找答案,找不到答案就容易失眠,两人贴在一起睡得这么近,肢体的摩摖早就让他有点心猿意马,决定借题发挥。

  「睡不着?我帮你……」说着把手探进黎仁杰的T恤下摆。

  孔容原本预自己会被拒绝,没想到黎仁杰会在下一刻翻身坐到他身上,刚沐浴完,温度偏高的肌肤相亲,气氛瞬门就暖了起来。

  黎仁杰是地方检察官,平时深粽色的短发都收拢得整整齐齐,工作时态度也一丝不苟,形象颇不近人情,但眼角的泪痣却缓和了他整个人的气质。

  孔容则是地方法院的法官,跟黎仁杰不一样,他总是挂着亲切和蔼的笑容,很难想象除了工作以外不会有交集两人居然会是情侣。

  大学的时候是黎仁杰先暗恋孔容,后者本来没有考虑过男人,但发现对象是黎仁杰后就决定试试,结果一试成主顾。

  黎仁杰对任何人不苟言笑,唯有对孔容会软化,当初就是因为这点戳中了孔容的软助,黎仁杰像一只小刺猬,却只对他露出柔软的腹部,让孔容就此沦陷。

  「不怕隔壁听到?」客房紧挨着主卧,他们的动静稍微大一点隔壁的人都能察觉到不对劲,孔容托着恋人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弹性十足的部位紧贴着他胯间的欲望磨蹭。

  黎仁杰扭扭腰,感受了一下恋人正在变硬的肉棒,「一晚上就听了两场,也该换他们听我们的了。」

  「嘶……你故意的吧……」半勃起的性器隔着睡裤被磨蹭,阵阵快感自下复荡开来,孔容有点想直接把人压倒,但通常黎仁杰如果自己主动坐来,就代表今天他想要主导。

  「嗯啍~」黎仁杰一点都不害羞,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故意撩拨的,双手不断在恋人身上点火,时不时滑过胸冗上敏感的两点。

  孔容被撩得起火,原本半勃的性器很快就硬了起来,不断耸胯磨着身上的人。

  两人并没有将衣物全数尽除,黎仁杰只把T恤的下摆咬在嘴里,一方面防止声音流出,也方便孔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

  孔容的裤头己被拉他拉开,熟烫的性器探出头来,黎仁杰的一手握住肉棒揉,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头,露出浑圆的臀部。

  激情高涨使孔容有点性急,用口水沾湿了手指往密处探去,发现那里己经濡湿且柔软,马上知道恋人这是有预谋的行动,肯定是刚才趁洗澡的时候己经做好事情准备,看来晚上两场实况转播也让他按耐不住了。

  黎仁杰也同时动作了,他挺起腰,扶着孔容粗壮的性器,对准了已经做好准备的小穴,用身体的重量缓缓将肉棒放进体内。

  「嗯~」

  「呃……」

  肠壁被撑开,饱胀的感觉带给黎仁杰满足感,而他紧致的肠道也给孔容带来无上的快感,两人不住喘息,舒缓情欲带来的晕眩。

  缓过这一阵之后,黎仁杰双手撑在孔容的腹肌上,开始上下起坐,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他控制着肉棒进出的角度,让龟头每一次抽插都滑过体内的前列腺再抵达深处,快感堆迭让他性器也沁出欢愉的体液。

  孔容一直在忍,他配合着恋人起坐的频率,按耐住最原始的挺胯的冲动,骑乘是黎仁杰最喜欢的体位之一,也不是说孔容不喜欢这个姿势,但他最喜欢的却是背入式,能毫无保留用尽全力肏干恋人才是他最喜欢的。

  「嗯……嗯……嗯!」

  黎仁杰利用恋人的性器彻底地做了一次前列腺按摩,一直到他闷啍着射出来才停止了动作,孔容的阴茎虽然被肠壁咬得非常舒服,但光这样的刺激远远不够的,他在黎仁杰停止动作后便直接坐了起来,把恋人掀翻到身上,双手架起白晰的双腿,挺胯开始大力肏干。

  「唔、啊……」黎仁杰一个不察,阴茎抵到体内深处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吟哦出声,再也收不住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粗壮的肉棒狂乱地捣弄着肉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一点艳红的嫩肉,随着插入再被推回去,黎仁杰被强烈的快感操纵,收不住呻吟的音量,放浪的叫了出来。

  「啊、嗯啊……」反手揪着床单,黎仁杰被干得头昏脑胀,快感从体内蔓延开来,还在不应期的性器又缓缓有了反应。

  孔容被黎仁杰坐到身上的时候开始就憋着一股劲,这下子终于能发泄出来,埋头猛肏个不停,恋人性感的娇吟像带了钩子,勾得他欲火难耐,巴不得把人肏死才解气。

  「呃、啊啊……轻……点啊……」黎仁杰的只腿被紧紧住,孔容耸动的弧度不大,但力道很重,敏感点被这样刺激根本受不了,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沁出,沾湿了床单。

  硕大的龟头被肠道深处的软肉汲得酸爽、脑仁发麻,喘息越发沉重,激动的情绪刺泪着感官,孔容在感觉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嗯……怎么……?」黎仁杰意识蒙眬,带给他刺激的源头突然从他体内彻出,情欲还没到头就被强迫终止,他难耐的扭了扭腰。

  孔容俯身亲昵的亲了亲恋人的发际,「乖,趴好。」揽着黎仁杰的腰,把人翻面朝下,又勾着腿根处将臀部提高。

  两人在床上一向有默契,黎仁杰经刚才一轮激烈的肏干,现在又在高潮的临界点徘徊,自然是想怎么舒服怎么来,对于姿势的摆弄万分配合,还摇了摇屁股,挺翘的臀肉浪出一片花。

  孔容咬了咬牙根,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臀浪上,「别骚。」天知道他快被撩破际了,在撩下去还没插进就射出来还得了,他男性尊严还要不要了。

  「嘿嘿……」黎仁杰眯着眼,脸颊贴在床上,回头对恋人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等等就别喊停。」孔容被带着泪痣的眼眸激得气血上涌,交牙切齿的道。

  「我才……唔啊啊……嗯……」才想强调自己不会轻易认输,黎仁杰就被重重顶了一个踉跄,粗长又硬挺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肏了进来,害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结实的大腿与臀部撞击声音「啪啪」作响,单人床很坚固,但也架不住激烈的摇晃,床头柜与墙面轻微的撞击都转达了这间房间内的战火有多激烈。

  孔容终于等来了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双手扣着黎仁杰的双肩,挺胯用力顶撞。敏感的肠壁受到刺激进而不断收缩绞紧带给他快感的肉棒,两人的喘息都很重。

  「啊、好棒……嗯啊……」黎仁杰被快感逼到欲望的顶点,忍不住想伸手抚慰自己,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孔容在黑暗里隐约看到黎仁杰的动作,他停下了肏干,「宝贝,手放开。」

  黎仁杰有点崩溃,他处在高潮边缘,明明再多被干个几下就能射出来,却被硬生生煞车在这个地方。

  「呜……你别停啊……」黎仁杰停止了手的动作,但尚未移开。

  「不放,就不干。」孔容态度很坚持,他甚至做出了要抽出阴茎的动作。

  「啊……不要,不要走……」黎仁杰急地放开手,乖乖地把手放在床沿边,孔容能够看得到的地方。

  「乖……」孔容见状,这才满意的再把性器塞了回去,他希望恋人是被干射,这样他才能确保对方是真的舒服。

  「啊、啊啊……那里……」黎仁气扳着床沿的十指用力扣着,脚趾头也卷曲了起来,带给他快感的凶器不断滑过前列腺再顶进深处,他爽得晃着脑袋、翻着白眼,眼看就要高潮。

  孔容很熟悉恋人在做爱时的任何细微反应,他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并且不刻意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啊啊……要到了……啊……嗯啊!」

  紧致的肉穴紧紧咬着肉棒,强大的收缩让孔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夹断,马眼大开,灼热的精液射进炽热的小穴里,与此同时,黎仁杰也尖叫着迎来高潮。

      

  隔天接近中午的时候,一伙人陆陆续续起床了,梅雏毅拿了家里备用的盥洗用具给大家使用,接着又进厨房准备午。

  电视里播放的依然是昨天晚上的新闻重播,姬长笙皱着眉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无法更新资讯会非常被动,掏出手机眼看4G还有网路,便打开了APP载了一个厅广播的程式下来,接着就直接把电视关了,打开程式开始调频。

  他调的不是普通的频率,是他们机组人员里有一个副机长的伴侣本业是做广播的,偶尔会自己开台,之前副机长有告诉他们频段,说闲闲没事可以听着玩,他家宝贝很会让笑话,还会聊一些时事,姬长笙就想睹个运气,看看同事的伴侣有没有开播。

  广播果然播通了,姬长笙一听,确实是那位副机长的伴侣,他见过本人听过声音,马上就认出来了,那声音很中性,音质软,听着很舒服,但让得却是残的事。

  几人聚精会会神的听着,差不多了解了目前的状况。

  街道差不多沦陷,路上除了军人之外几乎看不到一般民众,偶尔会有零星几个冒险出来找食物的人。

  但路上目前还很危险,疫情尚未获得掌握,丧尸也还没清理干净。

  广播里说着要民众尽量不要外出,如真的存粮告罄,有阳台的就阳台绑上红色布条,没阳台的就夹在窗户边缘,屋内有多才人就绑多少条,军队会尽快安排人手搜救。

  情况紧急,不到真的不行就不要浪费国家资源,将机会留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听完这些事情,姬长笙关闭广播,客厅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谁都没想到事态会如此严峻,即使他们早就有了布置与心理建设,但直的听到事实还是觉得难受。

  「都别想了,我们人多,紧疗跟武器也都不缺,吃完饭稍微修整一下就依照昨天阿杰的安排,去确认超商仓库是否还有库存,如果己被抢光,就尽快回来,不要多做停留。」滕璟然是众所皆知的面瘫,这种时候他的面无表情看起来更显得冷静,也多少将这份冷静传达给其他人。

  几人点点头,萧暻茂拍拍滕仲然的肩膀,两人默默地走到一旁去分军火。

  「先吃饭,阿笠你进来帮我菜端出来。」梅雏毅敲敲桌角,他把冰箱里无法长期存放的食材直接全下了,与其放着坏掉不如让所有人都吃饱一点。

  午餐上桌,这顿饭吃得有些安静,但不是绝望的那种,而是每个人都在想着怎么度过这样的难关,各自绞尽汁的氛围。

  饭后,萧暻茂与滕仲然武装好自己的装备,带着自己的组员,再度拉开了梅雏毅的家门。

  单铨嘉的店面位在社区一楼,他自己住在二楼,当初在买房设点的时候就留了心眼,把一楼店面跟自己二楼住家的=小仓库打通变成上下楼层,偶尔进货多了,店里摆不下就暂放到自己家,晚上休息的时候再从二楼内侧把仓库间上锁。

  超商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并不怕有小偷,只是昨天出了这么大的状况,也不晓得仓库门有没有被人给破坏。

  两组人马在楼梯口就分头行动了,姬长笙的公寓在十楼,滕仲然得带人往上走。

  刚下到五楼,萧暻茂就从楼梯扶手边看到楼下有几个摇摇晃晃的丧尸在徘徊,他示意单铨嘉与陈绕戚安静蹲下,自己窜到楼下去把丧尸给解决。

  陈晓戚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岁,一个普通大学生,此刻跟单铨嘉一起躲在梯间,可以看出他有些害怕,但到目前为止心理素质还可以,没崩溃。

  没几分钟萧暻茂又上来了,招呼他们下楼,滕仲然给的火力够大,应付几个丧尸绰绰有余,但为了不浪费弹药,三个人的行动都更加小心,避免不必要的动静引来更多危险。

  到了二檈,单铨嘉开了锁正准备要开门,那门就突然从里面被撞开。

  陈晓戚吓了一跳,死死摀住自己的嘴巴才没喊出声音,萧暻茂反应更快,把单铨嘉拉开就往推门出来的丧尸脑袋上开了一枪,直接送他上路。

  丧尸直接倒地,前后时间不到两秒,单铨嘉看着倒在地上的丧尸在些出神,那人是他超商的大夜班。

  萧暻茂朝里面看了一圈没看到危险,先把门锁好了让人在内玄关待着,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他不放心屋内安全,先进屋寻了一圈才放心让两人进了客厅。

  「大概昨天晚上疫情爆发的时候想躲上楼,但没注意被咬,就在你在发病了。」萧暻茂评估着。

  单铨嘉点点头,他推估也差不多是这样,陈晓戚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那个大夜班他也认识,偶尔他来找男朋友的时候也聊过几句。

  「晓戚你先缓缓,缓完之后先收东西,我上五楼帮方恦盘拿点东西,门窗都关紧,注意我的门铃暗号。」屋内他都确认过没问题,看晓戚的脸色知道他状态不好,萧暻茂体贴地给两人一点空间,准备去五楼的方恦盘家里取点东西。

  单铨嘉点点头,领着陈晓戚去小仓库之前先把人拉住小书房,小男友脸色有点不好,他想哄哄。

  陈晓戚的脸色与唇色都还很难看,精神有些恍惚,显然是惊吓过度。

  刚才门口的情况太危急,萧暻茂无法避开他们解决丧尸,只能当着他们的面上演一枪爆头的戏码,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血腥的画面。

  单铨嘉平常就喜欢看恐怖类的电影,举凡「活人生吃」、「德州电锯杀人魔」这类型的影片都在他的守备围内,但陈晓戚不爱这些,所以一般来说他都是躲着小朋友看的。

  因为这个兴趣,刚才的血腥画面对单铨嘉来说并不是那么惊悚,只不过电影归电影,与看现场还是区别的,他只是心理承受力比陈晓戚稍微好一些,但现在心跳心还是有些快,因为如果不是萧暻茂反应迅速,他恐怕就要给丧尸叼走了。

  进了书房,单铨嘉把人安置在小沙发上,拍拍小男友的头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帮你倒一杯热水过来。」才刚要转身出书房就被陈晓戚给抓住了手腕。

  「哥……别走……」陈晓戚微颤的声线暴露了他的焦虑,听着就知道还没缓过来。

  单铨嘉听着心疼,便止了步伐坐进沙发,把小男友搂进里亲吻他的发顶,「平常叫你跟我一起看恐怖片你不看,吓傻了吧?嗯?」用调侃的语气跟陈晓戚说话,企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男朋友的怀抱带来了些许安全感,陈晓戚渐渐放松下来,冰冷的指尖也慢慢在回温,正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被男朋友的大手紧紧扣着。

  单铨嘉捞紧了小男友说道:「还怕的话,老公帮你收收惊?」接着也不等人回答,环在陈晓戚腰上的手就开始不是很听话了。

  「……你认真?」陈晓戚下意识看了看书房门,不知道萧暻茂何时会回来,但昨夜听了一整晚的活春宫,他也有点心猿意马。

  单铨嘉低笑了一声,直接用行动来传达他有多认真,带着温度的手掌撩开陈晓戚的T恤,抚上小男友胸上的囻点时感觉到对方身躯微微地颤抖。

  陈晓戚被单铨嘉么一摸,腰马上就软了,他抬头亲了亲男朋友的下颚,下一秒唇舌就被衔住,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单铨嘉轻轻地把陈晓戚压在沙发上,放任小男友的双手解着他的裤头,松开对方的唇舌,亲吻落在脸颊,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小书房内的空气胶着了起来,低吟与粘腻的喘息占满彼此的听觉神经,衣物一件、一件掉落在小沙发边,湿粘的水声听起来既绵密又淫乱。

  「嗯……啊……」

  陈晓戚用双手轻揽着男朋友寛厚的背膀,双腿敞开感受到对方手指在他后穴仔细扩张的刺激,他被挑逗得陶陶然,双眼微睁,双唇微启,吐露着细细的呻吟。

  「宝贝,放松……」单铨嘉感觉小男友还是有些紧绷,他低声温柔哄着。

  陈晓戚听着对他来说宛如大提琴般吸引人的嗓音、血腥的画面逐渐漂远,渐渐只剩下男朋友被情欲渲染得性感无比的脸庞。

  「乖……」

  感受到小男朋友渐渐放松下来,单铨嘉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直到小穴可以顺利进出三根手指才停止了扩张的动作,这个时候的陈晓戚早就软成了一摊水,啍着声音要男朋友快点进来。

  「……马上让你舒服。」捞过陈晓戚的腰臀贴近自己的胯下,火热的楔子抵着一张一缩的密处,身体清晰的记得那处曾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欢愉,单铨嘉的气息更重了。

  陈晓戚脸红通通的喘着气,勾了勾环在恋人腰上的小腿,挑逗地磨蹭着,单铨嘉也没有多折磨小男友,挺身就上。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的时候,陈晓戚还是忍不住屏了息,冠状的龟头缓缓进入拥道,肉壁欢愉的吸附着柱身,催促着对方往更深处去。

  由于书房没有放作案工具,刚才的事前准备单铨嘉都是用唾液代替润滑剂,小穴虽然够软,但还不够湿润,肉柱进入时受到不小的阻碍,幸好陈晓戚的身体早就习惯这样侵入,倒也不是太难进入,就是磨擦感比平常更加强烈,但这反而引起更强烈的快感。

  小沙发随着他们激烈的晃动而摇摆,皮革磨擦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与陈晓戚浪荡的吟交织在一块,小书房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浪得无边无尽。

      

  萧暻茂安全抵达五楼,方恦盘的住家用的是电子锁,上头有登记他的指纹,不需要钥匙就能直接进入。

  他一开门就发现方恦盘刚好从寝室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背包。

  「……你怎么下来的?」萧暻茂皱起了眉头,他想不通为何没被安排组别的方恦盘可以下楼。

  方向盘一看到亲爱的萧警官,整个人都亮了起来,「我从七楼爬下来的呀~」他愉悦地笑着说。

  萧暻茂突然感觉有青筋在额头跳动,「……你说从哪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让自己省心。

  「阳台,我从七楼的阳台爬下来的。」方恦盘笑得开心,一脸「我知道我得棒,快称赞我」的表情。

  「……」萧暻茂沉默着把身上的装备都缷了下来。枪枝、弹夹、背心。最后走到方恦盘面前,把对方手里的背包夺过来扔在上沙发,拽着人往卧房里走。

  「亲爱的?」方恦盘有点摸不准萧暻茂要做什么,只能乖乖跟着进卧室,傻傻的被甩在床上。

  萧暻茂表情凶狠的开始解扣子,他此时的怒火己经到不把这个人狠狠干一遍就无法纾解的程度,他很快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充满男性气息的凶器把裤头撑开,露出一点圆润的顶端。他才刚杀完丧尸,肾上腺素正是激增的状态,浑身都散发着杀戮之气。

  方恦盘被伴侣散发出来的雄性费洛蒙迷得目不转睛,藏在双腿门的软肉从对方在脱衣服之时就开始蠢蠢欲动,直到萧暻茂趴在他上方的时候,性器己经半硬,体温升高并且呼吸紊乱。

  「脱衣服。」萧暻茂双手撑在方恦盘头部两侧说道,身体与对方保持距离,并没有真的贴上去,两人之间尚存在缝隙,足以让方恦盘自己动寛衣。

  然而方恦盘如果会乖乖听话,他就不是恦盘了,萧暻茂的胸肌在眼前晃得他喉间干涩,应让要去解皮带的双手忍不住换了个方向,暖昧地抚摸那结实的肌肉,紧致绷弹的触感令人欲罴不能。

  被吃豆腐的那位也没拒绝,他目光深沉的看着方恦盘的一举一动,任由极为撩人的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恣意游走,脑子里则是想着怎么变着花样把这双手的主人干到浪不动。

  等方恦盘终于摸够了,除了萧暻茂被摸得更激动之外,前者也彻底硬了,性器敏感的顶端被牛仔裤的布料磨得生疼。

  「想干我?」方恦盘明知故问,笑着抬手籨床头柜捞出了一管润滑剂,并讨好地递到萧暻茂面前,他现在才想到通知对方是因为自己擅自行动而有点火气。

  萧暻茂看着那张欠揍的笑容咬了咬牙槽,真是巴不得把人痛揍一顿,但揍一顿还不如肏一顿,既能爽又能让对方吃到教训。

  方恦盘乖巧懂事的开始脱衣服,没三两下功夫就把自己脱得精光,勃起的阴茎精神的指着恋人的方向。

  萧暻茂的太阳穴到现在还「凸凸凸」 的跳着,这人怎么这么不会想呢?万一失手从七楼捽下去呢?果然还是该把人揍一顿。

  萧暻茂把人翻了个面,捞着大腿两侧把人往后一拉,把掌重重拍在挺翘的屁股上,巴掌的力道不小,白晰的臀肉很快就泛红了。

  臀部肉多,方恦盘并不怎么疼,对他来说这更像在调情,几个巴掌下来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对着萧暻茂扭腰摆臀,浪得可以上天。

  此举可以说是完全激怒萧暻茂了,他没有完全把内裤脱掉,仅仅只是裤头拉下,露出狰狞的肉棒,挤了一大润滑剂,粗暴又随意的撸了自己几下便直接提枪就上。

  方恦盘也没想到萧暻茂会直接这样进来,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即使是他己经习惯这样的行为,也会感到不适。

  「靠……」不会痛,但很撑,方恦盘忍不住骂了一声。

  其实不只是方恦盘不适应,萧暻茂也不好受,肉穴没有经过事前放松,括约冗死死咬着肉棒的前端让他进退两难,突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想教训对方还是折磨自己。

  「操……你放松一点,会不会做爱啊……」萧暻茂箭在弦上发不得非常难受,他小幅度的挺胯慢慢推进,但也需要对方的配合。

  「……我……嗯啊……会不会……你、你会不知道……啊哈……」方恦盘没想到自己如此艰难配合对方的入侵还要被嘲讽,刚好这时候萧暻茂的龟蹭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导致他连呛声都有气无力。

  萧暻茂这种进一步退两步的方式其实非常磨人,习惯从强烈肏干中获得快感的方恦盘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但他也晓得若贸然直接干到底一定会爱伤,只能忍着烧中的欲火慢慢磨。

  两人搞得满头大汗,足足搞了十多分钟萧暻茂才把整根肉棒好好地塞了进去,因为没有事前准备,方恦盘觉得萧暻的肉棒比往更大,感受着肉楱镶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肉壁不由自主地收缩了起来。

  「唔……夹什么!说你可以夹了吗?」虽然肉棒被吸得很爽,但萧暻茂今天就是不想让方恦盘如愿,各种刁难轮番上阵,方恦盘被欺负得眼眶泛红,觉得今天的萧官好难伺候。

  「啊、嗯啊……换、嗯……换一下……」方恦盘从一开始就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即使是在床上,跪久了也会感到不舒服,他抓着萧暻茂撑在自己颈边的手腕说道。

  萧暻茂依这抽出性器,挪了位置坐到床头,接着拍拍大腿示意方恦盘直接「坐」在自己身上。

  方恦盘面对萧暻茂正想扶着肉棒塞回自己身体里,却看见萧暻茂摇摇手指表示要他背对自己坐。

  「……一定要?」方恦盘有点害怕这个姿势,爽是很爽,但真的会进太深,每次用这个姿势他都觉得自己死过一输。

  「嗯啍……快点。」萧暻茂完全没有要手下留情,还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下晃了一晃。

  方恦盘认命的背过身,右手伸到背后去扶着萧暻茂的阳具,对准自己下面的那张嘴,想缓缓往下坐。不料萧暻茂根本不给他「缓缓」的机会,龟头一过括约肌就重重顶了进去,接着就是无止境的打椿。

  「呃啊……啊……爽……嗯啊……」

  萧暻茂从方扣着方向盘的肩膀由下往上顶个没完,腰部臀部肌肉同时发力绷了优美的形状,方恦盘看不到,但可以用手摸,他反手贴着恋人的腰臀,即使被干得头昏脑胀也要吃一把豆腐。

  「啊、嗯啊……好棒……啊啊……」激烈的肏干与快感让方恦盘意识模糊,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之处,肉棒粗暴的干着肉穴,激烈的啪啪声不絶于耳。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啊……」

  方恦盘整个人被擒住,快感强烈到他想跳,然而逃不掉,萧暻茂也不让他逃,就这样把他死死的钉着,然后胯部耸动得又急又快又重。

  「还爬阳台?」上车号贰玲戚伍三衣是贰零

  「不、不爬了……啊……轻点……嗯啊……」

  萧暻茂对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干得更用力,阴茎抽出大半再用力干进去,没几下方恦盘就忍不住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精液飞溅在床单上,肉穴瞬间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动弹不得的萧暻茂皱着眉头硬生生被夹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肉穴。

  「哈……哈……」方恦盘大口喘着气,腰一软直接往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萧暻茂的怒气随着刚才喷洒出去的精液消散,但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一下方恦盘的屁股蛋,那里早就被他撞得通红,多打几下也看不出来。

  「别……我弄不动了……」方恦盘以为萧暻茂想再来一次,拉起棉被把自已卷成一球。

  萧暻茂瞪方恦盘一眼便下了床,「我先把小单跟晓戚送回七楼,等等下来接你,不准用爬的回七楼!」

  「喔……」在恋人杀必死的目光下,方恦盘决定当只鹌鹑,反正他现在的状态也无法爬回七楼。

  简单冲了个澡,萧暻茂回到客厅,背上刚才方恦盘整理好的背包,锁好大门下楼去接人。

  接了单铨嘉与陈晓戚回到七楼,萧暻茂在门口按了好几次电铃却都没人开门,一时之间别无他法,只能掏枪击坏间锁,但开门却发现所有人都失去意识,或坐或躺,反正没一个人是清醒的。

  回过头一看,刚踏进门的单铨嘉与陈晓戚也「啪」的一声倒在地上,甚至连自己也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眼看着丧尸就要进门,萧暻茂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闭上了眼。

      

  萧暻茂一身冷汗睁开眼坐了起来,抬眼一看发现所有人都还在,打麻将的还在打,喝酒的还在喝,而自己好像是刚刚睡醒。

  「阿茂你还好吗?做噩梦了吗?」方恦盘伸手抺去萧暻茂额头的冷汗。

  萧暻茂看着方恦盘,理智逐渐回笼,是了……他昨天晚上跟方恦盘通宵看了一整季的丧尸影集,看来是日有所恩夜有所梦了。

  「你脸色很差,时间也晚了,我们先回家好了?」

  没有拒绝方恦盘的提议,萧暻茂整个人反应都还有点迟缓,感觉意识还停留在刚才的梦里,梦里太过于真实,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方恦盘牵着萧暻茂去按电梯,在他想要按八楼的时候,萧暻茂却抢先按了地下室。

  「怎么了?」一脸困惑的方恦盘。

  「开车出去吹个风,我醒醒脑。」萧暻茂急着想去外面看状况,他还有点陷在梦里的情境出不来,急需看到活生生的人。

  两人上了休旅车,汽车稳稳地开在马路上,萧暻茂打开车窗吹风醒脑,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一颗焦虑的心才总算是落下。

  「被梦魇住了?」方恦盘就漫无目的地开着,看着脸色苍白的萧暻茂他有点担心。对方从在梅雏毅家惊醒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合理推测可能还没从梦里回神。

  萧暻茂轻轻「嗯」了一声,他有点搞不清楚到底哪边才是真的,要是这里才是他昏迷之后的梦境怎么办?

  「要说说吗?听说梦只要说出来就不会发生了。」左手操纵方向盘,右手越过扶手去牵萧暻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有些冰凉的指尖。

  安抚起了作用,萧暻茂简单说了自己刚才做的荒唐的梦,方恦盘超初有些发楞,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并没有让萧暻茂发现。

  大概是把梦的内容说出来真的有放松效果,萧暻茂的情绪放松下来了,找回了一点真实感,整个人不会再有晕呼呼、好像还在作梦的感觉。

  「所以……我们在你的梦里打了一炮对吧?」方恦盘完全没想到两人居然做了同样的梦,他对醒来之前在梦里的那一炮真的大有印象了,光回味起来就有点蠢蠢欲动,这时候车刚好开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上,他顺势在路边停下、拉起手煞车,饶有兴致的看着萧暻茂。

  「想干嘛?」萧暻茂挑眉明知故问,眼看方恦盘慢慢从驾驶座靠过来,他唇角一勾,很自然地闭上双眼,与对方亲吻起来。

  吻毕,方恦盘倾身把萧暻茂那一侧的座椅放平,人也压了上去,「既然你在梦里干了我,现在就换我干你了。」瞧他说得理所当然,萧暻茂却因惑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你?难道大家都做了同样的梦?」萧暻茂记得自己刚才没有说得这么细,也不知道他思维怎么转的,发现自己不小心露馅了。

  相较于方恦盘的尴尬,萧暻茂倒是完全没当一回事,这件事被他一笑揭过,抬手揽住方恦盘的后颈,两人再度热吻了起来。

  解开彼此的裤头,半勃起的性器在空气中碰触在一起,气息变得更加灼熬,方恦盘从车门边的置物柜拿出了润滑剂咬在嘴上,接着双手并用,粗暴地扯下萧暻的裤子。

  冰凉的润滑剂淋在萧暻茂身上,方恦茂炽热的手掌随后跟上,那手握住了两人的阴茎,带着润滑剂开始上下撸动。

  「嗯……」萧暻茂发出了享受的鼻音,小幅度的挺胯配合恋人手里的动作,情色的水声弥漫在狭窄的车厢里,手淫把情欲越推越高,两人很快就双双射了出来。

  「去后座?」方恦盘满手都是彼此的精液,手指往下探来到萧暻茂臀间的密处,指尖暖昧的戳着皱褶,感受那里貌似期待的一收一放。

  「不用,在这就好。」萧暻茂敝开的双腿一只立在车门边,一只踩着前方的置物柜,把方恦盘限制在自己双腿之间,即使是在下方,他依然充满了侵略性,若不是真爱眼前的人,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雌伏在下。

  方恦盘没多废话,开始替萧暻茂扩张后穴,手指带着精液与润滑剂在肉穴里恣意进出旋转、辗压、刮搔着敏感的内壁。

  「嗯……啊……够了、进来……」萧暻茂反手扣着椅背,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不断刺激他的前列腺,刚射过的性器渐渐因为刺激而勃起,从他的角度也能清楚看到方恦盘的状态,他们都准备好了。

  「亲爱的,我要把车开进去啰!」方司机接获进站许可,立刻抽出手指,把车头抵在车站口,同时还不忘进站通报。

  「……你快点……啊……嗯啊……」无暇顾及恋人奇怪的用字,萧暻茂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急需要更大的东西进来填满,被开发过后的后穴对性爱食髓知味,扩张更是想起了被进入的快感,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忍耐。

  方司机操纵着自己的高速列车不断在车站进出,每一次都用力进到最深处再出站,接着又进站,把站长欺负得淋漓尽致。

  「啊、啊啊……好棒……嗯……」

  「亲爱的,你真紧……」

  「嗯啊……再……用力……啊……爽……嗯……」

  车站就像是为了这台列车专门订制的,与车厢极为契合,方司机奋力的把车开进车站再倒车,开进去又倒车,一次开得比前一次更深,彻底开拓车站的深度,最后终于油料耗尽,于车站尽头熄火缴械。

  而在其他人的眼里,乡间小路上的一台休旅车,规律的晃啊晃啊得直到大半夜才再度驱车离开。

      

  而在和谐社区,89号七楼梅雏毅的公寓里,萧暻茂与方恦盘离开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事实上所有人稍早都莫名的睡了过去,萧暻茂是最晚醒的,与其他人前后误差大约一个钟头左右。

  在此之前他们己经有过第一输交流,所以萧暻鴘醒来时才会看到大家都各自还在做原本的事情。

  刚醒来的时候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确认过彼此的眼神,他们刚才确实都在同一个梦里,但没人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幻的事。

  现在萧暻茂与方恦盘先行离去,奇幻的事情怎么讨论也不会有结果,大伙陆续打道回府。虽然很扯,但也只能当这是一场爱丽丝梦游仙境,明天还是该干嘛干嘛。

      

  和谐社区附近的某条巷里,一只骨架超大的老虎嘴里叼着一只马来貘,把小家伙丢到地上之大老虎化成了人形,身形挺拔的他穿着一件黑黄相间的浴袍,即使是这样的装扮,他看起来依旧气势逼人。

  「没人告诉你不能在人界使用法术?」男人低沉的嗓音性感迷人,但听在马来貘的耳里却宛如死刑前的丧钟。

  「虎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晚上不小心喝多了,一下子控制不住妖力……」小精怪是食梦貘的后代,刚入世不久,修为还不高,晚上喝多了不小心用了法术,导致方圆两公里以内的人全部陷入昏迷,都入了同一个梦,幸好虎霸睦发现得早,及时解除了法术。

  「……罚你闭关一年精进修为,没达到目标我就把你扔回山里。」虎霸睦冷酷无情的下了判决,接着扭头就走,他家还有个暴躁的小家伙在床上等他呢!

  被留下的小精怪在原志哭丧着脸,他怎么样也想不到为何一向温和的虎老大今天会这么凶……

  全文完

  特典 论掰弯直男的正确步骤

  黎仁杰是地方检察署检察官,深棕色的短发每天都收拢得整整齐齐。神情严肃、办公一丝不苟,但从来就没有人真的怕过这位看似严谨的检察官,因为黎仁杰眼角的泪痣总会把杀气转换成另一种风情。

  检察官主要负责刑事案件,每天都会有大大小小的案子进来,几乎没有所谓的正常上下班时间,不管你是几点,只要案情有进度,接到相关小组的电话就得上工。

  孔容则是地方法院的法官,除了开庭以外的时间都经常挂着笑容,人也很好沟通,在同事之间人气居高不下。

  检察署与法院虽然是同一个地址,但办公室并不相邻,很难想象这两个人除了公事之外还能有什么交集,但事实上他们是一对情侣。

  检察官平常必须要审理案情,最后才会由法官依检察官起诉书,审理被告诉讼,决定被告有罪与否。

  孔容这天也跟平常一样,在办公室里检阅检察官递上来的起诉书,检察官人数不少,法官的工作量也不小,因为检察官只负责刑事案件,但法官除了刑事之外,民事、行政及其他法律规定之案件与非讼事件都要负责。

  但只要看到检察官的落款是「黎仁杰」,孔容就会一脸在看情书的表情,仿佛字里行间的每一个形容词都是情人对他的爱,非常盲目。

  孔容的指尖滑过黎仁杰签名的笔触,思绪飘到几年前他们还在念书的时候。

      

  黎仁杰大一的时候,孔容已经大三了,他们都是政治学系的学生,会有交集是因为孔容是黎仁杰的直属学长,两人在班级家族聚会上时候认识。

  孔容因为亲和的个性与帅气的外貌,在同济之间人缘很好,黎仁杰就不是这样了,虽然有问必答,但并不是爱热闹的性格。

  毕竟是直属的学弟,孔容那时候开始就会在课间有空之余多照顾一点小学弟,细心耕耘的回报就是黎仁杰跟他私下相处的时候会笑了。

  眼角弯弯再配上那颇具风情的泪痣,孔容每次看见那抹笑容就心跳加速,好一阵子都在想学弟是不是在勾引他,事实上他还真的没想错,黎仁杰就是故意的。

  黎仁杰因为很喜欢解谜游戏跟密室逃脱,所以很早就确认自己的就职志向是检察官,认识并确定自己对这个特别照顾他的学长心动之后,就开始把对方当作是一个高难度课题在研究,最好能成功把人掰弯成自己男朋友。

  「阿杰,下课后有时间吗?」孔容有黎仁杰整周的课表,他很清楚小学弟的下课时间。

  「有,学长有事?」黎仁杰本来正在跟同学说话,听到孔容的声音,回过头的一瞬间表情就变了,原本一脸冷酷无情,拜他那颗泪痣所赐,眼睛一弯突然就变成妖艳妩媚,同学们都从一开始的惊吓转为习以为常,他们班草对同学与学长之间的

  差别待遇就是这么大。

  虽然经常可以看到黎仁杰这种差异变化,但孔容还是很想告诉对方说自己的心脏真的有点成受不了,他现在就有点要被自己屏息屏到窒息的感觉。

  「嗯,颜学长约了密室逃脱,五欠一,来吗?」孔容说的是一个大四的学长,他们有个密室逃脱的社团,经常组团刷副本,但社团的人并不是每天都有空,偶尔会外找社团以外的人凑人数,黎仁杰是社团成员,孔容才是那个凑数的。

  「嗯?学长怎么没跟我说?」黎仁杰收拾背包跟孔容一起离开大教室。

  「学长说他有打电话给你,但是你没接,就叫我来问你。」孔容说。

  「我晚上是没什么其他安排,就去吧!」黎仁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果然有几通颜学长打来的未接来电,他看着孔容的眼神清亮,但泪痣又将那眼神衬得有些勾人。

  孔容盯着黎仁杰的眼睛有点出神,半天才反应过来,「喔、喔那坐我的车去吧!我有带着备用安全帽。」出门的时候就有猜到对方不会拒绝,所以孔容多带了一顶安全帽。

  「嗯!」黎仁杰笑弯了眼,跟着孔容离开学校。

  到了现场,黎仁杰才发现今天颜学长约的是惊悚+ 解谜式的密室逃脱,游戏背景在一个古墓,他们六个人扮演考古学家,要进古墓去解救前一批没出来的同事。

  这次的密室逃脱,除了解谜之外还会有主动怪,所谓的主动怪就是在玩家触发

  特殊剧情的时候会出来追逐或惊吓玩家的工作人员。密室逃脱的行前解说员特别交代玩家们千万不要攻击扮演主动怪的工作人员。惊悚主题的密室逃脱怎么能不约女性玩家呢?颜学长果然另外约了三个女生,黎仁杰一看这个配置就知道这是一种联谊,在惊悚的逃脱游戏里特别容易产生吊桥效应,如此一来脱单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虽然很感谢学长的热心,但黎仁杰还真是一点都不开心,脸色都沉下来了。

  孔容也没想到这会是一场相亲场,莫名不爽的情绪一闪而过,被他归咎于学长没事先讲清楚。

  「好啰!准备好的话我们就要朝古墓前进了,这是你们的对讲机和手电筒,总共有三次的求救机会,请把握机会,超过三次求救就算逃脱失败啰!」

  解说员把对讲机交到颜学长手里,而颜学长再分发给孔容与黎仁杰,这种分组动作也是很明显的暗示他们一人找一个女孩两两组队。

  黎仁杰接过对讲机后也没说啥,面无表情的直接进了古墓大门,颜学长一脸莫名地看了看孔容,用眼神询问对方小学弟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好?

  孔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把对讲机塞回给颜学长,直接进门去追黎仁杰了。

  颜学长尴尬的笑了笑,只好把孔容塞过来的对讲机交给另外一个女孩,所有人进了古墓。

  几个人在古墓里集合,第一个场景一个面积不算太宽敞的耳室,考古用具散落在地,角落还有一个假的骷髅尸体。

  「都查探一下吧!」

  颜学长一声令下,几个人都开始在空间里走走、看看、翻翻。没多久的时间大家都把各自找到的可疑物品集合在一起,一共有一把钥匙、三个带锁了小盒子、还有一个卷轴。

  钥匙暂时还不知道要用在哪里,众人先把他放在一边,打开卷轴发现他是解开锁盒的提示,几人研究了一下就开始两人一组解谜。

  有一个女孩很主动想要找孔容一起,但发现他已经跟黎仁杰靠在一起讨论了,她没太在意,转头就找了一起来的另一个女孩。

  黎仁杰自从进了密室,对两个学长都前所未有的冷淡,平常至少对着孔容还有笑容,但今天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这让孔容瞬间领悟到自己以前有多好命。

  「阿杰,你干嘛不开心?我真的不知道颜学长找了三个女生,我以为都跟之前一样啊……」趁着大家都在解锁,孔容把黎仁杰拉到角落去讲悄悄话。

  「喔。」

  句点!他的甜甜小学弟居然句点他!孔容觉得自己心跳要停!

  「喀喀」两声,黎仁杰自己一个人把手上的锁给解了,超高的速度引来另外两

  组的注目。

  黎仁杰把解开的锁递给两个女孩的那组,「给我吧!你们看看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锁我来解。」

  女孩让他这酷帅的态度给电得一脸崇拜,立刻把自己还没解锁的盒子递上跟黎

  仁杰交换,彻底被无视的孔容咬了咬牙槽,有点赌气的干脆也不跟任何人说话了。顺利解开三个锁盒之后总共获得三个信物,他们在墙角找到可以放信物的凹槽,把信物摆上之后墙面有了动静,一块木板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锁孔,刚才找到的钥匙就有了用武之地。插入钥匙之后面墙突然滑了开来,另一间耳室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间耳室比前面那间稍大,墙面的摆设几乎跟上一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空间里有一座棺木。

  女孩们有点害怕,在三个男孩后面缩成一团鹌鹑,但只有颜学长关心地安抚女孩们,孔容跟黎仁杰走在前面,脸色一个比一个还臭。

  经过一番查看,耳室四周的墙面上各有六个镶在原地的机关盒,盒面下方写明了打开木盒的方法,因为刚好六个,颜学长就安排大家自己挑一个自己擅长的,女生先挑,男生捡剩的。

  分配好任务后六人各自陷在自己的谜题里,一时之间整个空间只剩下密室用来营造恐怖氛围的音效。

  这次孔容先解开了机关,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瓶子,瓶身写了一个「水」字。

  玩密室经验丰富的人都已经可以猜到另外六个盒子里面是什么了,不外乎就是刻有「金、木、火、土」字样的瓶子,再加上一个特殊的启动大机关信物。

  幸好来的三个女孩并不是真的来躺分的,各自解开了自己负责的谜题,把从木盒里得到的东西取出并集合在一块。

  瓶子共五个,瓶身上确实写了「金木水火土」,另外还有一块玉佩。

  「这里。」黎仁杰绕着棺木查看,在棺木的四周发现了可以对应瓶子的空格,而棺木的正上方也有一个凹槽,形状与玉佩相符。

  孔容摆正了五个瓶子,正想要放上玉佩的时候黎仁杰拉住了他的手。

  「学长,等等,我觉得不太对。」黎仁杰看着刚才进来之前解说员发给他们的小册子,说是通关的重要关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然而孔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黎仁杰抓住的地方根本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被冷落了三十分钟后,他对这个举动感到欣喜若狂,一个没注意,手上的玉佩就脱手而出,勘勘砸在棺木上的凹槽里。

  【扰—我—者—死—】

  耳室的灯光瞬间变红,喇叭传出可怕的尖叫声,原本紧闭的棺木缓缓打开,一个带着鬼面具的人从棺木里坐了起来。

  女孩子尖叫着互相拉扯往第一间房间跑,黎仁杰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是孔容把他紧紧抱住护在怀里,揽着他跑。

  这时警报停下,解说员从门口进来严肃的说道:「很遗憾,各位因为把受诅咒的鬼王放出来了,闯关失败。」

  扮成鬼的工作人员这时拿下面具,笑着跟六人挥挥手。

  紧张的气氛散去,解说员客气的询问他们要直接听讲解还是要下次再来挑战,女孩们被吓着了,决定下次不来玩就选了讲解,黎仁杰跟孔容都决定要再来挑战,便先行离开,留下颜学长一个人应付三个女生。

  从密室逃脱工作室出来,他们在骑楼下站了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

  黎仁杰回味着稍早孔容在情急之下选择先保护他的举动,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特殊微笑待遇加上今天突如其来的冷暴力攻击,学长终于要成功被他掰弯了吗?

  而孔容则是对于自己刚才下意识的举动感到困惑。一般这样的场合,作为一个大男人,应该要选择保护女孩才对,但自从他发现学弟都不理他之后,注意力就一直放在学弟身上。到底为什么他会下意识先抱住小学弟呢?难道他喜欢上小学弟

  了?可是他曾经交过女朋友,应该是直的啊……

  两人都站在原地陷入天人交战,孔容在怀疑自己的性向,黎仁杰则是在犹豫要不要桶破纸窗。

  最后,还是黎仁杰先开口了,「学长,其实我喜欢你,以后这种配置的约,就麻烦不要约我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孔容瞬间经历困惑与震惊,连忙开口把黎仁杰拦了下来。

  「学长?」黎仁杰看着孔容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了。

  「那、那个……虽、虽然我是直的……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试试……」

  黎仁杰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他很快就收住了,并故作单纯地说:「学长,你不用勉强,我们还是朋友的。」掰弯直男的力道要够大,不够用力搞不好随时会直回去。

  「我没有勉强!」一想到小学弟可能会拒绝自己,孔容莫名觉得慌张,巴不得立刻切腹以证清白。

  「那学长能证明给我看吗?」黎仁杰歪了歪头,眨了眨眼,向孔容伸出了手。

  「能。」孔容毫不犹豫的握住了那只手。

      

  孔容站在汽车旅馆的淋浴间里,任由热水冲刷自己的脑袋,他第一次对于自己的人生感到手足无措。不过随着他走出浴室,看到躺在床上等他的那个人之后,什么感觉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动。

  鼓动的心跳告诉他,黎仁杰就是他往后的人生,但……这个背景音怎么怪怪的?

  「啊……嗯啊……舒服……啊……老公……用力……啊……」黎仁杰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带着耳机,但那个耳机线……貌似没有插进去

  啊……

  孔容带着微妙的表情走到床边,手指点了点黎仁杰的肩膀,「阿杰,你在看什么?」

  黎仁杰看了眼孔容,掐掉手机影片,余光发现自己虽然戴着耳机,但其实并没有插好音源线,难怪他刚刚觉得耳机怎么没什么声音,还把音量调到最高,原来线压根儿就没有插!

  尴尬的情绪只在他心底蔓延,脸上不显,作为一个冷静的准检察官,他迅速找到对应方式,「我在看参考资料。」严肃的表情使他做任何事都仿佛理所当然。

  「……不过我突然觉得也不需要什么参考资料了。」黎仁杰话锋一转、手机一扔、手臂一勾,动作行云流水,孔容就被他拽了下来倒进柔软的大床里。

  两人都刚洗过澡,鼻息间都是沐浴乳的香气,孔容第一次跟同为生理男的人靠得这么近,虽然稍早说要证明给对方看,但本能的反应还是僵硬了一下。

  黎仁杰一直都在留心孔容的反应,所以他还是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如果很勉强,就不要了……」说着,他松开了勾着孔容后颈的双手。

  孔容看着小学弟受伤的表情觉得心头一疼,扣住即将松开自己的手又放回自己身上。

  「不勉强,我有证据。」陷在被子里的下半身顶了顶,令人无法忽视的硬物已经坚挺到顶开腰间的浴巾并碰触到黎仁杰的大腿。黎仁杰感受了一下,身子就软了下来,「学长……你该不会偷吃了什么药……

  唔……」挑衅的话没能说完,爱乱说话的小嘴就被堵住了。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双唇碰触,但当黎仁杰主动探出软舌,试探性地舔了孔容的嘴唇后,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唔……嗯……」

  孔容凶狠地亲吻着小学弟,仿佛想把人吃了一般,舌尖探进对方的口中,寻找口腔内的敏感点。黎仁杰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他搂紧了孔容,放任对方对自己的侵略。

  黎仁杰身上的浴袍被剥开,孔容腰间的浴巾也在磨蹭中松脱,他们很快便赤身裸体的相拥在一起。

  孔容以往的经验都是跟女性,跟男性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而黎仁杰因为洁身自好,二十年来都是走学术性与自给自足的路线,根本没实战过。两个生手光是接吻就亲了十来分钟,把彼此撩得上火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没关系,是男人就会打手枪,两具火热的身躯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滚烫的性器也靠在一起亲切地问了声好,他们都迫切地握住了对方。

  「唔……嗯……啊!」

  自己撸跟给别人撸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尤其还是自己心仪的人,在比平常更强烈的情欲与爱意加持之下,黎仁杰很快就高潮,射了孔容一手。

  孔容挑了挑眉,第一次碰到非自产品,他讶异自己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更兴奋了,从他兄弟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又硬上了几分。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黎仁杰眼眶带着水气,茫茫然地望着孔容,像是搞不清楚自己在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蹂躏。

  孔容看着那张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双唇,有点想让对方帮自己咬,才想着第一次不要这么激烈,留着以后慢慢解锁,黎仁杰就坐了起来,他手还握着男人的性器,上下撸了两下便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低下头。

  「操……」敏感的阳具顶端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空间,带给孔容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看着身下的人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不时吐出来用湿软的小舌舔舐顶端,孔容由上而下欣赏这情色的画面,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这都谁教你的……」孔容捏了捏黎仁杰被自己阴茎顶得变形的脸颊。

  黎仁杰娇媚的眼神向上勾,正要回答这个问题就突然被湿粘的液体糊了一脸,孔容被他的眼神勾到射了。

  「……」

  「噗……」

  孔容为男性的尊严沉默了,黎仁杰却被逗得笑了出来,前者只能一脸无奈的从床头抽了几张面纸来给后者擦脸。

  「怎么样?我证明我自己了吗?」能被同性一眼看射,还不够弯吗?谁能比他弯!他简直比蚊香还弯!

  黎仁杰笑得更开心了,他眼角弯弯地倾身靠回孔容身上,「嗯,收到你的诚意了,男朋友。」

  听见最后三个字,孔容觉得自己快乐得能起飞,比拿到司法考试的证照还要开心。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孔容的思绪,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进门的是他的宝贝恋人黎仁杰。

  「忙完了?」孔容放下卷宗,目光停留在恋人精致的脸庞上。

  「嗯,好累,你同事很难沟通。」黎仁杰倒在沙发上,他刚开庭回来,最近在忙一个大案,但那个案子是归给另一个有一点年纪的法官,在案件的说明上多花费了不少心力。

  「辛苦了,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孔容从座位上站起来坐到黎仁杰腿边。

  黎仁杰看了看孔容的所在位置,「按摩你坐那边干嘛?」要按摩难道不应该是坐在靠头部这侧吗?

  「不不,这个部位必须要从这边来……」孔容掀开了黎仁杰的法袍,手指精准地找到后者的裤腰带,俐落地拉开拉链。

  「……」行,他知道是按摩哪个部位了。

  虽然有点无言,但按摩前列腺确实非常消除疲劳,况且自己忙了快一个月,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亲热了。想到这里黎仁杰默默允许了恋人替他脱裤子的动作。

  没有动黎仁杰的黑色外袍,孔容仅仅只把前者的裤子脱了下来,白晰瘦劲又有力的双腿被黑色的外袍衬得情色满点,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头。

  孔容的眼神极具侵略性,黎仁杰被看得浑身燥热,身下的小穴下意识紧了紧,敞开的双腿蹭了蹭男朋友的手臂,带了些许催促的味道。

  孔容起身锁了办公室的门才又走了回来,差点忘记锁门,要是突然有人闯进来就糟了。坐回沙发后他也不客气了,托起黎仁杰的臀部做了一个非常痴汉的举动:把脸埋到臀缝里深呼吸。

  这举动让黎仁杰双颊爆红,小小挣扎了起来,「你、嗯……干嘛啦……啊……别舔……嗯啊!」双手抵住恋人的头顶,黎仁杰扭着腰挣扎想要避开这令人感到羞耻的举动,但因为下半身悬空,抓不到施力点的缘故根本无法挣开,他只能娇喘着

  感受自己的私处被舔得濡湿,前方的欲望根本不需要刺激便火热充血饱满了起来。

  「啊……学长……」黎仁杰平时理智在线的时候对孔容都是叫名字,但在床上被弄得意识恍惚,以前念书时的称呼便会脱口而出。

  小穴在舌头的舔弄下变得湿软,孔容算准了时机插入手指,肠道立刻紧紧吸附上来,享受手指抽插的快感。

  「啊、嗯啊……」黎仁杰瘫软着腰呻吟着,他还记着自己在孔容的办公室,不敢放开来叫。声音粘着,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孔容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挑起,听着恋人勾人心弦的声线呼吸变得沉重,包裹在西装裤底下的阳具充血硬挺了起来,他认真思考要在这里先来一发,还是回家再好好干?

  「嗯……学长……进来……」黎仁杰眼神迷离地看着孔容,脸庞因着情欲而艳红,眼眶泛着水光,以如此诱人的姿态呼唤着平常操干他的大家伙。

  「……在这里你会不舒服的。」手指持续按压黎仁杰的前列腺,小穴已经可以顺利容纳三根手指头,孔容的心绪已经在动摇。

  黎仁杰只沉默了一秒左右的时间,他非常清楚怎么让恋人失控,并且不顾一切的肏干自己。

  「嗯……想被干射……老公……进来……」收缩的肠壁用力绞紧了按压前列腺的手指,身体想要更大的事物来顶撞。

  孔容听了这话,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撤出抽插中的手指,双手并用解了裤头,露出已经兴奋到极致的肉棒,柱身硬挺、龟头饱满,一看就知道杀伤力十足。

  当肉棒的顶端轻触肉穴的入口时,孔容感受到对方正在兴奋的收缩,稍早所有的顾虑都被他抛诸脑后,腰部发力重重顶了进去。

  「啊、啊啊……!」肠道的深处,手指无法到达的地方被重重顶开,酥麻的快感冲上脑门。

  黎仁杰感觉眼前一片白光,他本来就在高潮的临界点,孔容这沉重的一撞直接让他射了出来,许久未释放的精液非常浓稠,飞溅在黑色的法袍与脸颊上,他爽得陶陶然,下意识伸出红润的小舌舔去了溅在唇角的精液。

  极度淫糜的画面彻底斩断孔容的理智,肠道经历高潮刺激无法自控的收缩着,紧紧咬着肉棒、吸着他引往深处。

  「啊……嗯啊……好深……嗯……」黎仁杰反手扣着沙发扶手,指尖揪得发白,肠道不断被肉棒顶开、撑到最大,除了前列腺被肉棒的柱身磨蹭,藏在深处的敏感点也不断被龟头撞击,理智即将不再属于他自己。

  孔容俯身亲吻恋人嫣红的双唇,激烈的肏弄也没停歇,捧着浑圆的臀肉往自己胯下狠撞,每一次的撞击都把握着角度与力道,让身下的人爽得乱七八糟。

  「嗯啊啊……好棒……啊啊啊!」

  黎仁杰被干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直到感觉有一股热源自体内荡开,意识到是恋人把精液射进自己身体里,从心理来的满足感又把他推上了第二波高潮。

  孔容高潮后没有马上撤出来,意犹未尽地用半软的阳具在肠道内轻轻摩擦了几下才真正退出来,他揽着黎仁杰躺在沙发上。

  「……你案子都看完了?」实事求是小能手黎仁杰缓过来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就这么能破坏气氛呢?果然还是回家再干一场让他什么都问不出来好了。

  孔容在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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