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欲孽春潮>第七十六章 三人行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陪他睡觉?”秦祉风轻揉他唇角的淤青,低声轻呢,黯然忧伤。

  “我和你们不一样。”

  后面的话,白年没有说下去。他知道,两个男人心知肚明。

  “不要想这么多。安心享受当下。”秦厉钧控住他的双臂背于身后,他的吻好似蕴含不明显的疼惜,从他的发丝啄到脸侧,时轻时重,在白年脸上烙出玫粉色吻痕。“你今晚会很快乐,相信我。”

  白年颤粟着阖上双目,听天由命。

  他知道,今晚秦祉风不会走了。

  只是……他以前不是很讨厌这样吗?

  -

  秦厉钧再次先入为主,揽腰抱起白年扔向柔软的大床,男人的大手总是如铁钳般热,轻而易举分开他的双腿,刚被操过的肉洞散发出腥甜的香气,猩红的嫩肉淫靡地蠕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他指了指白年的逼,挑眉笑道:

  “一起?”

  这是父亲向他的亲生儿子正式发出乱伦的邀请。

  秦祉风当即楞在原地,他没想到这会来的那么突然。

  看着父亲雄伟勃起的阴茎,他没由来地退缩,触破伦理后的禁忌直戳人心,心脏收受到强烈的刺激后猛地痉挛。

  若不是酒精的作用,他早已经夺过白年带他离开。

  思忖良久:

  “好。”

  裤链拉开“滋啦”一声,打破此刻的空旷寂静,如蛊惑的魔咒,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从今晚起,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妈的……

  即便看着白年的逼,可他依旧做不到在父亲面前硬起来。

  他不会以为他阳痿吧?

  男性自尊心在此刻作祟,秦祉风脸一红,阴茎更疲软三分。

  同样,秦厉钧略感诧异,忍不住上扬的唇角、皱起的眉……慈爱又幸灾乐祸的目光,无一不在打秦祉风的脸。

  “作为父亲,我好像从没教过你生理知识,”秦厉钧的语气颇为玩味,“你中学不撸吗?”

  “神经病。”

  秦祉风不爽地低骂,径直将不够硬的粗壮肉棒插进白年松软的屄里,潮热柔软的肉洞包裹柱身,忽然而来的快感让他低喘一声,长呼一口气,随意捅了两下阴茎便又恢复曾经的风光,粗硬似刀,要将嫩肉一片片割开,火辣辣的痛后又是灭顶的电酥麻感,双脚麻了似得毫无知觉,双腿也没有力气并拢,越张越大。

  “小风……”他朝后伸出手想要抚摸他,啜泣着问,“你是怪我吗?还是恨我,对不起……”

  秦祉风皱眉,没有回应,反而操得更深。

  “我也,我也不想这样。”

  很快,白年就止住哭声,头埋进枕头里,纤薄的肩膀颤抖,后背上有淤青、吻痕,看起来伤的很重。刚刚怎么就没看见他额头也破了呢?现在还露出血红的软肉。

  “不恨你。”秦祉风轻轻说,“我爱你。”

  爱,这个字眼对白年来说很沉重。

  可他又多么需要它。这么多年,好像只感受到过秦祉风对他永恒不变的爱。像圣经里的那句: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白年擦擦眼泪,哑声说:

  “那你亲亲我。”

  后面的秦祉风还没有行动,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你别进来。”像是在对秦厉钧说。

  “你们这样真像亡命鸳鸯,倒显得我太坏。”

  秦厉钧抬起白年一条腿,细细看去,肉屄被阴茎填满后不留缝隙,挤得满满当当,像成为一个献祭的容器,只能朝里注入肮脏的精液。即便如此,他还是用一根手指沿着穴道缓慢又有力地插进去,指腹挨着滑溜溜的潮热内壁,指背却能紧紧触碰到秦祉风的阴茎,不同于内壁的滑润,柱身更硬、涨。

  白年的阴道并不青涩,也不是过去紧致,相反,它弹性够大,只要指间在狭窄的缝隙里一点点探索到深处,再朝外一拉,很快就又抠出一个嫩粉色小洞出来。

  有这点就足够把龟头插进去了。

  意识到不对的白年慌乱地摆动腰肢,“不行,放不进去,会流血的……”

  这是他从没想过的放荡,直到第二根阴茎从细小的屄口操进一半,阴道最深处有很明显的涨感,强烈的尿意让他的阴茎随着扬起,不算很痛,却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像是身体的奥秘正由男人们一点点开发,他也有很大的调教空间。

  “感觉怎么样?”秦祉风担忧地问。

  “还好……慢一点,应该可以。”

  “慢慢你就会很舒服。”秦厉钧拉起他的一条手臂放置背后,从他的臂弯一直吻到手臂内侧,牵起他的一只手,缓慢地挺动了胯部。

  “双龙”最考验身后两个男人的默契,这也是父子二人唯一一次合作。肉屄张成可怕的拳头大小勉强能吃下两根阴茎,使得甬道更加狭窄,仅仅是在里面插了两下就得到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感受。

  一只雪白肥臀,两个臀瓣正好让男人们一手一个狠狠压上去,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像要流出来的牛奶。

  他和这对父子有过肌肤之亲,但他从没想过会和他们玩双龙。白年的阴道火辣辣的痛,湿润瓮瓦的穴口被撑到最大极限,嫩肉外翻充血,血红色一片,下一秒好似就能撑裂,白皙的耻部全是自己的淫液和汗水,淫靡的私处不堪入目,像一个可怜的充气娃娃任人蹂躏。

  敏感的阴巢口被烙铁般的龟头摩挲打转,不等他做好准备,体内肆虐的阳物深入操进子宫,白年分不清这是谁的阴茎,臀肉不断被身后的两个男人不断撞击出啪啪声,他只觉得穴内的肉棒似刀子般越捣越深,甬道更是像起火般,电击似的快感从尾椎骨源源不断涌上来,像是真要被两根阳具操坏身子,口水、泪水堆满整张脸。

  随着操动身体的幅度逐渐变大,白年的穴道里像灌上一层辣椒油,烧灼着连同子宫痛,但同时又迎来一丝隐秘的快感,内心也从疼痛中追寻到刺激与兴奋,火热的腿心铺满一层热汗,早就麻木的穴口又深了几分,火热的花穴也泛上热意,在两瓣张开的大屁股里更加裸露淫荡,毫无廉耻。

  “啊啊啊啊太深了,太大了-不,不……”

  秦祉风极想看他高潮情动时的漂亮脸颊,便给他翻了个身,又重新把阴茎插进去。果然,这张脸满是水光,平日里威风英俊的狐狸眼此刻妩媚多姿,可惜哭肿了,被操的失神、半阖的眸中也只剩痴迷陶醉。

  白年从喉中窜出的惊呼还没发出,就被秦祉风双唇堵了回去。

  两瓣湿润的双唇印在一起,白年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露出淫荡的表情给他看,舌尖的口水把胸口弄得湿淋淋的,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主动伸出双臂攀住他的脖子,不舍得松开他。

  “唔……喜欢,喜欢小风。”白年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雪白的脸颊上有漫天红晕,“再给小风生一个孩子,你要不要?”

  “真的吗……”他激动到嘴唇都在颤抖。

  “你不嫌弃我就好。”

  白年笑得苦涩,随后又亲了亲他。

  秦祉风微楞,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这句话戳破了。

  淫靡水声逐渐响亮,白年最后一点理智也由欲望和快感吞噬,他主动将膝盖张得更大,露出一个正被男人们贯穿的艳红色肉屄,低头就能看到快被两根阴茎撑爆的血肉,如同塞进一个男人的头颅,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他咬住双唇,微信侧头。

  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

  黑色长纱围着他纤长的脖颈缠绕好几圈,紧紧勒住喉口,直到将喉咙束到爆出毛细血管、细细一根时,秦厉钧满意地揪起黑纱,霎时间白年被锁住所有呼吸。

  “你做什么!?”秦祉风急了。

  “你敢不敢告诉小风,你刚刚叫我什么?”

  极限紧张的瞬间,白年的阴蒂又有了反应,小肉球不知所措地颤抖,激起让他浑身哆嗦的电击感。秦厉钧如同驯马般牵弄手里的黑纱,同时决定他的生死权,不论是放手亦或是攥紧,白年只能跟随他的轨迹,同时在他的调料下摸索出快乐。

  “唔——”

  秦厉钧毫不在意他的生死,而是慢条斯理地勾弄手里的黑色纱布,看着那一抹极致的黑衬得雪白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鲜红的勒痕更加刺激他心底的凌虐欲。想到这里,他抓的更紧了,另一只手薅起他的头发,凑近他冒着热气的耳朵命令道:

  “告诉他,你叫我什么?”

  白年快要昏厥,险些窒息命丧黄泉,纠结很久终于在秦祉风面前说出那两个字,近乎是从喉口挤出来:

  “爸爸……”

  秦祉风听到这个称呼感到诧异无比,尤其是从白年嘴里说出来时。

  “这就受不了了?”

  得到满意答复后,秦厉钧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随着轻纱在空中舞动落到床榻之上,白年急促可怕的咳嗽声在此刻升高,还来不及缓过来,屄里的阴茎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啊呜,不要——”

  被龟头青筋狠狠刮过的嫩肉剧烈痉挛颤抖,蚀骨的酸爽沿着腰部钻进脑髓,白年的发尾湿透了,又被操弄的狼狈不堪,崩溃地哭出声,却又希望迎来更多撞击。

  “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娇气。”

  秦厉钧温柔地抚去他的泪水,指尖停留片刻,从眼角捻到他利落的下颚,在白年快要溺进欲望的漩涡中分不清温柔和残酷时——

  一记响亮有力的巴掌打向他脆弱美丽的脸蛋,白年被打的侧过脸去,泪花迸出,头晕目眩。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侮辱让他肩膀微颤,心底滋生出的隐秘快感让他想要彻底沦陷,还想得到更多。

  如他所愿,第二个耳光打下来时他的唇角流出鲜血,他不自觉地抓住秦厉钧的大手,伸出舌头卷起他的手指,面上的红晕又加重几分。

  “唔……”

  看到这一幕,秦祉风彻底楞住了。

  他不明白白年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仅一瞬间,酒全醒了。

  他绝对不敢动手打他的,借他一百个胆他也做不出来。

  秦祉风拔出阴茎准备离开,感知到的白年忙伸出另一只手挽留他,轻轻说:“别走,你别走。射进来吧……”

  “……白年,你别这样。”

  秦厉钧笑出声,“看来你还不知道他的下贱。”

  听到男人这样侮辱他,白年好像又回到了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被迫接客的日子,不在意任何污言秽语,只希望未来的生活能变好,心甘情愿做一个没有尊严的花瓶。

  他用尽全身力气钻住他的手:“你如果不开心,你在我身上写下来……随便你怎么骂我……都可以。”

  很多男人都喜欢在他雪白的身体上用马克笔留下标记,起譬如在他的耻部写上“出入平安”,又或者在屁股上写下“欢迎光临”……

  那他在秦祉风心里又是什么呢?

  应该是最花心,最不讨喜的人了。

  想了很久,终于等到秦祉风犹豫地拿起一支钢笔来到他大腿。笔尖陷进腿肉有些冰凉,白年一个哆嗦,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写完了。

  不是蓄精壶,飞机杯,便宜货。

  也不是肉便器……

  很短的一句话,秦祉风却写的很认真——

  “我永远爱你。”

  永远,永远。

  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