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欲孽春潮>第三十九章 强迫|不堪的往事|脏

  这个畜生、混账,亏他之前还装的那么好,对他百般疼爱,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他说他撒谎,裴盛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都在撒谎,谁又比谁真?

  “你今天要是碰我一下,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想分手?可以。那你就当它是个分手炮,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白年忽觉身下一凉,宽松的裤子一扒就脱了,纤细的脚腕也被裴盛一手攥住朝两边分开。

  裴盛这才发现白年又瘦了,透着病态,脚腕那点骨头硌手,可见他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瘦,眼窝也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如刻出来似的精美风情,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珠显得更大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可怜又绝望。

  确实漂亮,可惜是个婊子。

  “如果你的未婚夫知道你高中的时候卖过逼,和一群混混乱搞,他会怎么想?”

  如同当头一棒,不堪的往事再次被人揭发出来暴露在晴天之下,白年震惊地瞪圆双眼:“你调查我?”

  “看来你承认了。”

  过了很久白年都没说话,只是突然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也不再挣扎,冰凉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喘息,显然快要哭了。

  裴盛却丝毫不心疼,反而变本加厉:“据你那些前男友所说,你是他们玩过最便宜的贱货,也是最廉价的。一晚上最便宜只要200,白年,你不是很会权衡利弊吗?这么吸人的逼只卖200,是不是太不值了?”

  “住口,你住口…”

  “你最好乖乖听我话,我保不准会把你这个秘密告诉谁。比如……你的未婚夫?你觉得他知道以后还会想和你结婚吗?”

  白年最讨厌别人威胁他,可这次他却没有反驳,而是迟疑了。

  是啊,如果小风知道了,真的还能接受他吗?

  “小婊子,”裴盛忽然俯身咬住他的敏感耳垂,“你现在还接客吗?我可以给你双倍。”

  “……”

  “不说话吗?那我就验货自己定价了哦。”

  只见那双腿大敞的肉逼还因为生产松垮垮地开着逼口,向外翻滚着艳红的媚肉,淫洞里满是亮晶晶的水光,呈一种熟红色,散发出色情的气息。

  果然如他所想,他这口逼无时无刻都在张着嘴,说不定逼肉还总摩擦在裤子上爽的他喷水。不然裤裆上怎么会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便宜货就是又骚又贱。

  裴盛朝里面插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乖巧地贴上来夹住,像是勾引他在里面用力搅弄,最好用手指把男人操的潮喷。

  一想到这个逼洞曾给其他男人孕育子嗣,还用它产下过一个胎儿,裴盛嫉妒的发疯,手指狠心抠了下脆弱的内壁。

  “唔——”白年终于发出啜泣的呻吟,两腮绯红,红润的双唇微张,“我给你操,但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小风。好吗?”

  “看你表现。”

  “那、那可以把安安送到婴儿室吗?我不想让她看见……”

  裴盛看了眼白玉良,女婴虽小,但脑袋却大,想到脑袋会把他狭窄的阴道挤开、撕裂,他忽然来了兴趣。

  “不可以。就应该让她知道你还没出月子就接客的样子,最好能让她看见你的逼,她就是从这里生下来的,现在又是怎么用逼挨操。”

  “混……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年感到身下一痛,巨大的阴茎已经整根插进来。

  与此同时,痛苦的回忆浮现而出。

  ——

  十七岁高中辍学后,白年遇到了他的初恋。和他一样穷,长相普通,是一中门口经常骚扰姑娘的小混混。王凯虽然浑,但他擅长揣摩人心,自从认定白年后就每天给他送早餐,风雨无阻,虽都是一些小恩小惠,但白年还是很感动,从最初的抗拒到接受只用了一周。

  仅仅一周就把白年追到手,够王凯和他的哥们儿吹一辈子了。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晚就把白年骗进宾馆,连骗带哄地睡了他,连避孕套都不戴,还把两人的做爱视频发到他的兄弟群。视频里主要拍白年一人,每个表情和细节都被摄像机无限放大,尤其是刚被开苞完还在流血的肉逼,红艳艳的馒头逼,肿起来更加凄美。处子血越流越多,白年慌了,想逃走,却在王凯一声声“我爱你”中迷失自我。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再也没人说过爱他。

  他紧紧抓住王凯的手,祈求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白年那晚痛不欲生,又被内射好几次,第二天就发起高烧。那时他还不知道,他的视频已经在整个镇子传开了。

  每个人都知道他屁股上有一颗血红的痣。

  这群混混表面和他称兄道弟,背地里都意淫他,叫他“婊子”、“烂货”。即便白年对所有人都很好,还经常请他们吃饭,把他们当成真心朋友。

  但其实很多时候,他在谈情,他们却只能在他身上看到性。

  大概过了半年,最初的甜蜜化为乌有。王凯每次和白年见面的目的就是干他,后面对他提出要去树林野战的要求,白年那时很听话,把男友的话奉为真理,真的傻乎乎地出去和他野战。男友稍有不顺心就把气发泄到他身上,有时只是因为多吃了一碗面条就要被骂浪费钱,从床上揍到地上,白年的心都要碎了,哭着护住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后面王凯便怂恿他出去接客挣钱。不顾白年刚堕完胎的身子,叫来兄弟闯进家强奸他,做完还在他逼里塞了两百块钱,并威胁他不接客就把他这些事情全告诉他的家人。

  白年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美好的爱情?这是进了狼窝了。

  可他已无路可退。

  准确来说,他没有接客,而是被一次次强奸,钱数也是男友定,最低200,最高也只有600。当时最便宜的妓子也要800元,王凯经常给他洗脑,说他长相普通、一文不值,能挣二百已经不错了。

  久而久之,白年逐渐对爱情失去希望。

  直到遇到秦祉风。

  一切都变了。从底层突然跻身进入富人圈,对他来说更像一场梦,他从没信过他们。

  连穷男人都视他如草芥,更何况有钱的男人?

  ——

  最后这段悲惨的经历在男人们口中传成一个“缺爱贪钱的骚逼在校门口卖逼,给钱就能上”的故事。直到裴盛找到那些男人,亲自询问这些事时,他们依旧夸夸其谈,对曾经拥有过一个这么漂亮的尤物沾沾自喜,言语间满是对白年的鄙夷和渴望。

  尤其是王凯,他已成家立业,混的风生水起。可提起白年时还是很兴奋,食髓知味地舔唇,像是意犹未尽,到处炫耀白年曾为他堕过两次胎,还没成年就被他开苞、天天压着操,是个性爱玩具,生育机器,还是条小母狗。不配做男人。还问他的现状,讽刺他不知道以后要找哪个老实男人接盘。

  裴盛听完,眉头轻皱,胃里涌起一股酸流,感到无比作呕。

  这世道真是变了,富人有天也要玩穷人玩剩下的便宜货。

  “在想什么?”裴盛用力掌掴那团还在流奶的双乳,喷溅的奶水流满他的手掌,雪白乳肉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想你那些恩客?”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年无助地捂住双乳,身体和生理上的双重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

  “没有…什么都没想。”

  “你太偏心他们,从没真心待过我。白年,给我也生个孩子……我也想要女儿,为什么能给其他男人生,却不给我生?我哪里不如他们了?”

  所有人都说他偏心。每个男人都认为白年更爱别人,但其实他的心早就在几年前死了,再也燃不起来了,没有勇气再爱别人。

  “你甚至能为一个那么恶心的男人堕胎两三次……我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能那样对你?”

  裴盛将他翻了个身,换成白年侧躺,膝盖自然弯曲,这个姿势使他的阴屄鼓起来,暴露的更明显,一手能盖住整个长长的肉袋。粗长的阴茎刚拔出来还很烫,表面附着许多子宫里流出来的汁液,扒开松软的逼孔猛地捅进去,龟头顽劣地顶弄着敏感的G点激起连续不断的爽感。裴盛捏住还在产奶的乳房,鲜红的乳头让两根手指夹起来,又拉又扯,温热的奶水自乳尖淅淅沥沥地喷出,画面色情旖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奶香。

  白年咬着一根手指,双目朦胧,全身哆嗦着点头,刚生产完的阴屄比以前还要空虚、敏感,指尖轻轻戳进去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更何况这样粗壮的大东西,钻心的快感快把他的命夺没了,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阴道里火辣辣的疼。

  “烂屄松了不少,是生孩子生的,还是叫人玩松的?”

  “唔……不,不是……是它还没恢复好,安安的脑袋太大了,生她的时候撕裂了,医生又缝上了……唔——慢点,慢点!”

  “都是二手松逼了,能给我打个折吗?”

  “……”往事卷土重来,白年的伤口被他残忍地扒开,又在上面撒上一层盐,双重疼痛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先生,我不卖身,不卖。”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无数次。

  “可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不是吗?”

  “是……我是。”

  裴盛满意地笑了,扬起他一条长腿加快了进攻,肉棒直达宫口,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其实他更喜欢他孕育过生命的熟屄,虽不如以前紧致,但松紧度刚好,媚肉比以前还要贪吃,温度滚烫,淫荡地绞着柱身,宫腔里的水也变多了,一喷就如潮水般浇下来,阴茎都堵不住这口骚洞。

  他也很喜欢白年现在的反应,有些夸张,却魅惑至极。尤其是到高潮时,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身体猛烈地、大幅度的痉挛,紧紧攥住床单,偶尔也会攥住他的手臂,犹如濒死之人的挣扎。汗水也比以前多了,几缕黑发黏在鬓角,绵软的奶子、肥软的屁股、纤长的脖颈……无一不是汗淋淋的热汗,裴盛看着就馋,痴迷地吻上那截湿热的颈肉。

  喜欢。

  好喜欢。

  真神奇,吻到白年的一瞬间,他心底的那些躁动、不安、愤怒,忽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愧是接过客,卖过逼的婊子,被强奸也能爽。”裴盛又把手指插进白年嘴里,夹起他湿滑的舌头来回玩弄,“爽不爽?说话。”

  白年如一条狗似地张开嘴,“唔——爽、好爽……”

  “说些好听的话,讨好我,我现在是你的客人。我如果开心了能让你更爽。”

  “啊哈,”白年用舌头羞涩地缠上他的手指,“好大、唔嗯,先生可以用手指捅我的嗓子,还可以免费给您口交……不要钱的……”

  说完这段话,他能明显感觉出身体里的阴茎涨大一圈不止,白年连忙扭动起屁股,臀尖在裴盛胯部蹭来蹭去,擦出一身欲火:“您快射出来吧…都给我……”

  然而就在这时,裴盛忽然把手机放到他面前,自拍模式正好拍摄到他淫乱的表情。

  白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发情时的样子,黑发黏在鬓角,晶莹的汗珠一滴滴落下,眉头轻蹙,上挑的狐狸眼半眯着,失去焦距,正朦胧地看着镜头。双唇红润,口腔张开呈圆形,吐出一截淫亮的红舌,像等待别人采撷的玫瑰。口水如银丝般流出来,同泪水一起模糊整张脸。

  还有两团娇小的奶子,正朝外流淌着乳汁,鲜红的乳头随着被侵犯的姿势而摇晃……

  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属实像个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白年看红了脸,连忙把头埋进手臂,闷声反抗:“不许偷拍我。”

  刚说完,忽感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原来是裴盛扯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正对镜头,把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脸暴露在整个屏幕。

  “别装纯了。恶心。”

  “我没有!”白年很讨厌偷拍,因为他不止一次被王凯偷拍过,还传给所有人看,这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心理阴影,“我没有装,我真的讨厌这样……”

  正说着,裴盛已经把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他阴道里,乳白色精液顺着逼孔从大腿流出,白年又一次失了身,对着女儿和镜头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偏偏又要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明明都被操熟了,还是这么口是心非。”裴盛嘲讽道,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指尖生硬地捅进屁眼里,“这里也经常被操吗?”

  “……”

  “说话啊。”

  过了很久,白年都不肯说话,直到裴盛觉得无聊松开他的头发,他才回过神来把脸藏进枕头里,惊恐地躲避着镜头,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惊魂未定。

  他蜷缩起身体,任由眼泪流下。

  半晌,他听到他的啜泣:

  “你这样做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原来你们都一样,真的都一样。”

  裴盛听的愣住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污秽不堪,做过许多错事……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你成功了,我现在又想到那些事,他们把我当狗玩,强奸我,强迫我堕胎,虐打我,还要把我当成肉便器和尿壶,把尿射进我嘴里……裴盛,你满意了吗?我的生活一直不算好,已经有很多男人替你惩罚过我了。

  操也操完了,你放过我吧。

  从今天起,我们就当没认识过,一笔勾销,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