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欲孽春潮>第二十三章 战斗力爆棚的小狗惩罚花心妈妈

  这两天裴盛去国外出差,秦厉钧也忙着工作,只有白年依旧每天悠哉悠哉,周日还抽空回家和弟弟妹妹聚在一起吃了顿火锅。

  傍晚的时候白年出来给白怡然买了些补脑的核桃,还有满满两袋子的草莓、甜瓜、火龙果……他希望妹妹能好好学习,不求出人头地,只希望她拥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而不是像他一样永远只能在别人的掌心夹缝生存。

  晚上到家已经十点半,夜已经深了,老旧小区里的灯泡年久失修,毫无光亮,稍有不慎就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白年提着两大袋水果爬到三楼,还没走到家门口脚步却忽然定住了——

  他家门口站了一个人。

  在一团浓稠的夜雾中,隐约能看出男人伟岸英挺的身躯。他身着黑色镶金边军装,宽肩下的胸膛紧实有力,一条腰带束起精悍的窄腰,仿佛随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手臂上凸起骇人的青筋,就连军装也掩不住他嗜血般的煞气。

  白年屏气凝神,一点点走到他身边轻身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翻滚着炙热的情意,如漫天大火般燃烧起来,又像在压制着什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恐惧让白年双腿发软,只想快速逃离这里,可为时已晚。

  “开门。”

  只有两个字,可秦祉风的嗓音在深夜里尤为烫耳。

  “小风!?你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

  刚进房门秦祉风就火急火燎地裹住他的身体压在门框上。四周黑暗一片,白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燥热的双唇饥渴地索求他的脸颊,连体温都要掠夺,每亲吻一寸肌肤都要流下潮湿的口水,又像只见了主人就发疯的馋狗。

  白年实在被他亲的缺氧,手臂从他脖子上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又想逗他:“再学两声狗叫给妈妈听听。”

  可这次却换来秦祉风长久的沉默。他又长高不少,少说也有195公分,站时似松,比两年前更具备压迫感。

  力气更是强大到惊人。

  白年轻而易举就被他拦腰抱起,下一秒又结结实实地摔到狭窄的单人床上。

  秦祉风的手不再细腻,而是变得粗糙宽大,很干燥,又带着他炙热的体温,此刻这双长满茧子的大手在他腰上粗暴地摩挲,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感。

  撩开上衣,被他摸过的腰肢已经浮出一层娇红色。像是被刀片割过似的,看着极其可怜。

  “混账东西,你弄疼我了。”白年踹了踹秦祉风的裤裆,鼓囊囊的一大团,娇嫩的脚掌像是碰到烙铁似地缩了回来。“你回来就为这事?我弟弟妹妹就在隔壁。”

  “你轻点叫。”

  秦祉风的双眸呈猩红色,布满红血丝,情欲极重。他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

  “我不在的这些天,谁操过你?”

  “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的未婚夫。”

  白年咬牙切齿地骂道:“谁要跟你结婚了?再问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的是秦祉风,不是这个糙汉子。”

  “……”

  —

  被骂完的秦祉风果然嘴上老实多了,手上却愈发放肆。

  只见白年的手腕被腰带捆绑在一起,腰肢塌软,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一条厚长的屄,淫亮的阴屄上覆盖一层潮水,屄唇不远处就镶嵌着那枚血红朱砂痣。两个肉唇比一年前还要丰腴,穿紧身裤弯腰时都能勾勒出小肥逼的轮廓。

  秦祉风从极细的阴缝窥视到蠕动的红色软肉,许久没这么近距离接触它了,不禁怀念起含上这口逼时的滑润口感。

  尤其是炎炎夏日时,雪白的逼唇让内裤勒出几道红印子,裹层闷汗的肉逼,吮进嘴里能尝到肥屄热乎的温度,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粘液的咸腥。一口咬下去有些烫嘴,嗦进口腔深处咀嚼它所有气味,像是在含一块热乎的肥肉。这种没清洗过的、有些脏的味道最刺激他的味蕾。

  “啪——”

  秦祉风一巴掌扇在淌水的肥逼上,粗糙的掌心带来极强的攻击力,骚水飞溅,可怜的逼肉被抽的红肿糜烂,红肉翁动的更厉害了。

  逼上火辣辣的疼,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让白年脸色赤红,一摸都烫手。

  这是秦祉风第一次打他,打的是逼。

  “念念,记住这次打,以后和别的男人上床也要记得我。”

  “你他妈有绿帽癖是吗!谁说我出轨了,你有证据吗?你最好赶紧给我松绑!”

  这次的伶牙俐齿并没有换来一丝手软,反而迎来更恐怖的掌掴。

  “啪啪啪啪——!”

  秦祉风是狠心惩罚他,巴掌扇的更快更狠,粗糙的掌心近乎凌虐折磨骚逼,每一次巴掌都响亮清脆,看他胳膊上爆起的青筋就知道他多么用力,肥阴蒂被抽的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能掉下来似的。阴屄也被密集的抽打变得更加肿胀,这样脆弱的地方,放进手心都是潮软的一小团,此刻却要这样受辱。

  他忽然拧住他的阴蒂狠心一揪,扯出老长,这次快感来的猛烈,白年咬紧嘴唇不让呻吟流出,热汗淋漓,逼孔好似失禁般流出源源不断的潮水。白年慌乱地扭动腰肢,翘臀也左右乱晃,可这样依旧抵不住秦祉风的攻击,骚豆子肿成血红色,一股热流从阴蒂尖一直延伸到整个阴屄,温度快速升高,酥麻感也从脑髓传到他勾起的脚趾。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嗯啊…松、松手…你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秦祉风掌掴骚逼的频率,白年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爽的淫水直流,扭腰扭屁股迎合他的抽打,扇逼的水声传遍整个隔音差的房子,连客厅都能听到。

  好怕被弟弟妹妹发现……

  想到这里,白年止住呻吟却又不慎咬破嘴唇,血珠沁出,尖锐的疼痛唤醒他的理智。头发被男人粗暴地扯起,他如马儿般朝后扬起长颈,紧接着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秦祉风闻到他嘴上的血腥味更加食髓知味地深吮起来,舌尖将血珠一舔卷尽,又兴奋地顶住他的上颚……

  晕。

  好晕。

  “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和我说,想给我生个孩子?”秦祉风的瞳孔在夜色中尤为明亮,“还说要给我看你的产道,可以拳交。念念,你可别骗我,今晚我就要把精液射进你子宫里,让你先怀我的孩子……”

  “先到先得,我是你的初恋,你子宫里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射出来的。”

  这些话让白年不寒而栗,他颤声道:

  “疯子。”

  一年不见,秦祉风长大了。他已经不是那个整天跟在白年屁股后面的笨蛋小狗,而是一个可以将他置于死地的疯子。

  —

  “念念,我想玩拳交。你答应过我的。”

  “你敢把拳头塞进去你就完了。”

  “你为什么骗我?”

  “…”

  “拳交是假的、生孩子是假的,和我结婚也是假的……那你口中的爱我也是撒谎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愚蠢,甚至可以联起手来和秦厉钧一起骗我。”

  白年听愣了。

  “告诉我,我应不应该恨你?

  “还是像以前那样强迫自己忘记你对我的背叛,继续装疯卖傻逗你开心。”

  嗓音低哑,字字锥心。

  寂静的深夜里无人回应,良久,秦祉风发出一声低促的自嘲。

  “念念,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白年如鲠在喉,想解释却发现那些理由都太过牵强。

  —

  秦祉风一手掐住他的腰肢,强劲的铁拳抡向肉袋上,虽只用二分力,可湿软的肉逼还是被捶的变形、扁平。只那一瞬间,白年以为自己的女穴要烂掉了。

  不同于巴掌的清脆,肉博肉的声音沉闷有力。连续进攻的拳头像是把阴屄当成沙袋捶打,每一下都捶进最深处。

  不过多时,白年的阴屄已经糜烂不堪,淫洞松弛着张开血盆大口,还能看到坚硬的拳骨捶进最深处时的冲击力。

  “嗯啊!别打了…啊啊啊……”

  十几个拳头砸下来,白年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身体疯狂痉挛,抖成一阵阵小旋风。

  红肿的逼缝正对秦祉风,他伸出修长的手臂,紧握起粗大的拳头,最强劲坚硬的拳骨正好卡进白年逼缝里,画面狰狞却又色情至极。

  白年的脸庞透出淫荡的红润,肥逼被拳头撑满,最深处也被手臂捅进去,他成了松逼的烂货。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最初只是几行,到后面满脸泪光,发出可怜的啜泣。

  哭的好伤心。

  秦祉风听见白年哭才知道自己玩大了。慌乱地安慰道:“别怕,它,它自己还会变紧的……”

  他为他解开手腕上的腰带,白皙的腕骨磨出猩红的痕迹,好像一捏就碎。疼惜地舔去他的泪水,又想尽千方百计哄他开心,看白年哭比杀了他还难受。

  “对不起。”

  “妈妈…”

  秦祉风鼻头一酸,眼眶有些湿了。

  其实这些天我很想你。

  白年的嗓子还带着哭腔:“不许叫我妈妈。”

  “不要。”

  “我没有你这个不孝子。”

  “可我有漂亮妈妈。”

  秦祉风一遍遍地道歉,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他轻轻分开白年紧闭的双腿,肥逼被他的拳头玩松了,淫洞开口又大又长,一口吃不完,只能先含住一半阴唇,再用舌尖兜住股缝间流下的潮水,凉了以后有些腥了,更像尿液。

  刚被凌虐完的肥逼还没消肿,又遭受这么刺激的快感,白年双眼一翻,竟要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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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看三个攻恋批的不同方式:

  秦祉风:吃逼(以伺候妈妈为主,但自己也乐在其中,各种花式炫逼)

  裴盛:互相摩逼(双美人惺惺相惜版)

  秦厉钧:皮鞋踩逼(以征服凌辱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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