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嫩牛五方终首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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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看我们这样也停下来打量这只狗,形成了四人一狗的对峙场面。我现在最怕的是它突然叫起来,但它没有,安安静静看着我们。
胖子对闷油瓶小声道:“小哥,你不是会各种语言吗,有没有和狗沟通的办法?”
闷油瓶没搭理他,我道:“小哥又不是狗,怎么能和狗交流?”
胖子说:“那小哥也不是粽子,还能和粽子交流呢。小哥,你努努力试试汪几声,让他知道张家人的厉害。”
闷油瓶道:“没狗哨。”
我道:“我家祖传养狗,你怎么不问问我?”
胖子就说:“合着你有办法啊,你有办法早说啊磨磨唧唧赶紧的上。”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会。”
我们说话的间隙,西施犬慢慢走过来在我们脚下嗅。我心说我们好歹也是你朋友的主子,你得给个面子吧。
西施犬把我们挨个嗅了一圈,然后迈开四条短腿跑了,闷油瓶二话不说就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想叫住他,瞎子拉着我道:“这狗有问题,我们先去营帐,时间不多了。”
到现在这么多年了,闷油瓶不管不顾就跑走失踪的坏习惯还是没改,我说过几次他也不在意,左耳进右耳出,我又打不过他,只能想个办法好好和他说一说才行。
我们三个来到最接近营帐的地方,找了两个木箱躲起来。
这个时刻正是守卫换班的时间,大营帐外面站着两个持枪说话的男人,不久后其中一人就走开了,只留下一人守门。
我和瞎子见状,左右环顾后偷偷溜到营帐后面,从左右同时包抄过去,瞎子拍了下那人肩膀,待人转头捏住脖子就掐晕了。我跑上去和他把人轻轻放倒,拖到了旁边随便藏了起来,然后对胖子比了个手势。
胖子移动到更近的位置把风,我和瞎子直接掀了布从正面进去。
营帐里背对着我们坐着一个人,我们直接冲过去,没想到那人转头一看,居然是今天和我们打过照面的男人。
他看到我们吓了一跳,我们不管这里面是谁了,冲上去一左一右给他从椅子上拖下来压地上。
“草。”他骂了一声还想挣脱,我挥起一拳抡在他脸上。
我和瞎子把他用衣服绑起来,才开始问话。
“那黑衣男人呢?”瞎子问,我猜应该是他口中的“高人”。
“不认识。”他说,瞎子笑了笑,给他嘴里塞了毛巾,接着拧着他手腕使劲一掰。男人瞪着眼睛表情痛苦,只听“咔嚓”一声,手腕折了。
男人疼的汗如雨下,直翻白眼。我以为这是个什么厉害的,没想到也就如此,看他这样话是暂且说不出来的,我开始翻看营帐里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
这里的设备都比较简单,最多的东西居然是书,各种各样新的旧的书籍堆满了旁边几个大箱子上面,于是我走近扫了一眼。
突然有个熟悉的封面映入我的视野,我拿起一看,过去发生的那件事情瞬间了然。
刚才看到那只西施犬的时候就有种不太好的猜测,没想到此刻就应验了。
我拿着这个本子走到男人面前,然后把本子拍他脸上:“什么时候盯上的?”
男人瞪着我直哼哼,瞎子看到本子封面就问:“这什么东西,工作笔记?”
我道:“我从山里带出来的东西好好的不见了,原来是被他偷了。”
瞎子拿起来翻看,我抽掉男人嘴里的毛巾,他刚要张嘴,我就说:“喊一句,就打断你的腿。”他立即闭嘴。
我说:“我问你,这是不是你让狗偷的?”
男人说:“不是,我没有让它偷这个,狗也不是我的。”
“那你们费尽心思从我这里偷走本子,有什么目地?”
男人看了眼本子,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我想了想,这个工作笔记本子原本的主人是一名王姓勘探队员,而他没有见过工作证,不知道这个的原主人姓什么叫什么,如果撒谎就很容易被发现。我就问他:“你叫什么?”
“你们可以叫我王老板,这本子是我叔的,他叫王国强,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
“吴邪,看这个。”瞎子把本子摊开在某一页递过来,我一看,有一页被撕掉了。我记得很清楚,这里面虽然有很多字迹不清晰,但每一页都是完整的,没有这么明显的缺损。
“被人动过了。”我说,“原本这一页是有的。”
忽然门口进来一个人,我们赶紧回头,发现是闷油瓶,松了口气。
我看他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异常,应该是没遇到危险,心也放下来,就把本子递给他:“小偷找到了,那狗去了哪里?”
闷油瓶拿起来看着本子,前后翻了两下才说:“狗不是他的。”说完看了眼瞎子,瞎子了然:“是那高人?”
闷油瓶点头,接着说:“撕掉的内容是死而复生。”
他一提我就想起来了,正少了记叙死在山里的“小田”又回到队伍的这部分。
“放开你胖爷!”这时门口吵吵嚷嚷,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好。胖子被人推着进来,一个穿着宽大黑袍子并用兜帽遮住半张脸的人拿着刀架在胖子脖子上。
“放了他。”这人说,声音粗犷,是个男的。
瞎子低语:“出现了。”
忽然这人脑袋上被抵了一根枪管。
“放了我朋友,不然就要你的命。我的人已经包围了你们,别以为以你自己的能力可以插翅而逃。敢动一下就全部杀光,我也不在乎你们手里的线索。”
小花眼神凌厉,左手拿刀右手拿枪,脸上溅了血污,但整个人精神很好。
瞎子很高兴:“花儿爷,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