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全部推倒重建,而是翻新和调整也有风险,一是他不知道地基和其他材料是否偷工减料,二是防火系统合不合格,三是放了那么多年有些东西也老旧了,换起来麻烦。
整体来说是不划算。
宋秘书闻言便也点头:“我会通知下去的。”
签完所有的文件后秦深羽让宋秘书把文件抱出去,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对面的司赢笑着说:“秦总,上次说了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三天后有空吗?”
秦深羽也想起这事,当时他是随便应付,但既然是司赢亲自打电话过来他也不好拒绝得太快:“让我看看时间的安排。”
“你一定要来,是在X省秦岭那边,据说那边有一个私人宴会,那位主人得到了一颗前朝太后的玉晗,打算邀请人去观摩,顺便做一个玉石的展览,还说会有一个惊喜。”
恐怕是惊吓更多一点,秦深羽下意识的点了点桌子。
玉石的展览还有赌石的成分在,他知道业内规则,然而很多时候他都是兴趣缺缺,不过这次的是玉晗,这个他倒是有些兴趣。
“是谁告诉你的?”秦深羽不动声色的问,如果是真的玉晗那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况且结合乔秋毫最近的案子怎么看都像一个陷阱。
“顾承天。”那边的司赢毫无心理压力的把顾承天给卖了,实际上京城的上层也就这些人,平时也会约出来打个球什么的,也就秦深羽比较孤僻,他约了好几次都被委婉的推了。
“那我去,地址是哪里。”秦深羽微微抬目看向窗外的夕阳,他就看看顾承天到底想做什么。
“早上八点我来接你。”司赢没想到这次秦深羽会答应。
“那明天见。”秦深羽挂了电话,转头就给乔秋毫通风报信去了,由于毛向道和黎景辰都被聘请成外援人员,他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况且即使乔秋毫想隐瞒他他也能把消息挖出来。
乔秋毫听到后一个头两个大,他蹲在路边说:“那到时候我们假扮你的保镖进去,有风声说最近这一带的富豪好像在密谋着什么,挺神秘的。”
“可以,三天后见。”
秦深羽那边挂了电话,乔秋毫扭了扭脖子站起身,他单身插在裤袋中像一个流氓一样眼睛四处乱转,旁边和他一起蹲着的小刘不禁发出疑问:“佛印去了哪里?打饭打了那么久。”
“……”乔秋毫有不好的预感,“我都说了不要让他去打饭。”
他话说未完就接到了佛印的电话,对方淡漠平静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哪里。”
乔秋毫一听就听出了问题的所在:“在刚才的地方,你……不认识路?”佛印该不会是一个路痴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让我看看地图。”
“不用了。”乔秋毫额角的青筋抽了抽,“你发定位过来,我来找你。”
“好,我第一次来这里。”对方还想挣扎了一下。
乔秋毫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佛印提着饭盒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头顶带着短短的假发,他似乎还不习惯穿衬衫,看起来有些别扭。
“回去吧。”乔秋毫走过去接过他左手的饭盒,突然好奇的问,“你平时在京城也不认得路?”
“认得。”佛印淡淡道,“我下山好几年了。”
“……”乔秋毫的脸孔扭曲了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认得路吧?所以到了陌生的地方一下子就懵了。
“那你以后记得跟紧我们。”乔秋毫扭头抹了抹脸,他可不想回京的时候发现丢了一个人,还是上级派来的人。
“……”佛印好像也觉得无话可说便也点头答应:“好。”
乔秋毫提着饭盒侧头看他,即使面对这么尴尬的时刻佛印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只能从他略微停顿的语调之中猜出他的一点心思。
回去后把饭盒分了,继续蹲守,他们在监视一个旅游团,近年有不少孩子是在人潮汹涌或偏僻的旅游区失踪的,他们怀疑是团伙合作。
导游以及一部分旅游者是人贩子,他们和另外的人贩子里应外合,在人潮多的时候把孩子挤出去,由另一拨人接近孩子把孩子抱走,或者在人迹稀少的地方把人掳走。
第一种是借着人流掩护,第二种是不动声色。
乔秋毫快速扒完饭把饭盒扔到了垃圾桶中,假扮导游的法医走过来低声道:“他们三天后会去华山爬山,但定了当天的火车票南下,跟随的孩子们的身份信息是真的,是他们自己的孩子或者亲朋好友的,只怕到时候上车的并不是那些孩子。”
上车的时候并不会刷脸上车,只会刷票。
“同车厢的人呢?”乔秋毫问。
“通过电话记录他们之间有联系,在谈一笔生意,大概是说合伙南下捞钱,应该是暗号。”法医给他塞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乔秋毫一一记下才把纸条烧了:“先不要打草惊蛇。”
法医点头,从包里拿出一支小旗来,随即一本正经的说:“我们的下一站是特产街,请大家收拾好行李上车。”
乔秋毫一行人假模假意的随着法医上了车,跟在嫌疑人的车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霸总攻真是好难写,他怎么才能不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