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穿越重生>【星际】漂亮笨蛋每天都在装弱>第110章 +111迟重棠,老婆孩子你都打?+爬床被踹的迟哥哈哈哈

  “白棠兰前一个月最为关键,你又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自然要在这里沉浸灵气,安胎固本。”

  “而且,上战场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不要做了,让其他人做。”

  沈白榆冷硬道,“少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要不是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以为我很乐意管你?”迟重棠冷眼睨他,哼声道,“我又不是之前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傻白甜,还眼巴巴地贴你的冷脸。”

  “那就滚。”

  “你!”迟重棠狂了几万年,除了没成年挨修真界追杀了上百年那次,就没再受过气,他哼了哼,“看在你和我有过一段的份上,我不计较。”

  沈白榆抿了口茶,面无表情,“你计较又怎么样?”

  “我计较?”迟重棠笑了一下,笑意没达眼底,“虽然丹珠成了胚,但我要是想针对你,也有的是办法。”

  “沈白榆,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青色的藤蔓从迟重棠身后隐约浮现,随着他的话音,摇曳锐利,藤尖猛地卷向沈白榆。

  “摆破烂的!”朱灵都震惊了,“连老婆孩子你都打?你还是人吗?!”

  “我本来就不是人。”迟重棠轻蔑地睨她一眼,“揍了你这么多年,才知道我不是人?嘁——”

  迟重棠的藤蔓卷向沈白榆,是真的凶猛,也是真的卷住了他,不过卷的是他的手腕和小拇指,扭扭捏捏的,很羞涩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交换婚戒。

  甚至迟重棠的本体小白花也飘了出来,晃晃悠悠地飘向沈白榆。

  纤细脆弱的茎缠上沈白榆的耳朵,晶莹剔透的花苞黏糊糊地贴着沈白榆的脸颊,一副柔弱不能自理,要老婆吹吹才能好。

  迟重棠:“???”

  你们在干什么?!

  你是我的藤还是他的藤??!

  你是我的本体还是他的本体???

  沈白榆:“……”

  迟重棠是傻.逼吗。

  怎么人恢复了,花还是这么色。

  把小白花偷偷探进自己衣领的茎揪出来,面对它柔弱心碎的小模样儿,也毫不怜惜,一视同仁。

  沈白榆:“滚。”

  小白花:嘤嘤嘤。

  小藤蔓正沾沾自喜,下一秒就听到沈白榆说——

  “你也滚。”

  小藤蔓:嘤嘤嘤。

  而朱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摆破烂的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被道侣教训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衡也乐不可支,拍拍迟重棠的肩膀揶揄,“下次要教训人,记得先问问自己的武器听不听话,省得再丢一次脸。”

  “我就不信了!”迟重棠双手掐诀,数道金环乍起,直奔沈白榆而去。

  沈白榆面色冷淡,掀起眼皮睨过去,那几只气势汹汹的金环就立马狗腿起来,环绕着沈白榆转了个弯,表演起了杂技。

  迟重棠:“……”

  朱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信男·迟重棠又试了一把金剑,结果金剑落下来,当场给沈白榆削了个苹果,还贴心地切成小块,殷勤地喂到沈白榆嘴边。

  沈白榆:“我不吃,滚。”

  金剑:嘤嘤嘤。

  迟重棠:“……”

  见了鬼了。

  这人类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丹珠??

  但没听说过白棠兰的法术会对丹珠失效啊!

  他之前跟这人类开花的时候,用金环锁他的手脚也好好的,用藤蔓绑他起来也挺听话的,他的本体还撺掇他力气大点——

  难道是地点不对?

  要在床上教训才行?

  活了快十万年·孤寡老人·迟重棠陷入了沉思与茫然。

  朱灵呲个大牙,笑得嚣张极了,“咦惹~~刚刚不是有人说,区区凡人,要教训人家易如反掌吗?怎么现在萎了?不打了?”

  “恭喜,你的小弟要换新主人喽~”

  迟重棠皮笑肉不笑:“我劝你一句,你别太得意。”

  朱灵听了,直接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得意鸟生得意须尽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衡,”迟重棠挽起袖子,“我记得以前说过,请你吃烤鸟肉是吧?我现在就给你抓一只红毛鸡过来!”

  话音未落,上百只金环金剑直冲朱灵而去,朱灵吓得拔腿就飞。

  “我靠!”

  “臭摆破烂的!你来真的!”

  “我承认我刚刚笑得大声了点,也不用真拔我毛吧!”

  “我儿子出生了,我不得给他送个见面礼?”迟重棠笑得亲切核善,“正好拔你的羽毛做件衣服,夜里风凉好保暖!”

  “拔绒毛就算了,老娘精致贵重又漂亮的尾羽你也敢动!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迟重棠!”

  沈白榆:“……”

  真他妈跟闹剧一样。

  玉衡边看边乐,磕着瓜子助威还顺便跟沈白榆解释道,“别担心,就是打的动静大了点,打个一天一夜就歇着了。”

  “他俩一见面就这样,不是打嘴炮就是干仗,打了上万年了。”

  “迟重棠有九百九十九片花瓣,也被揪下来过几片,但朱灵统共就九根尾羽,被拔一次长一百年才能长出来,每一根都被拔过,都被拔了上百根,还是忍不住跟迟重棠干仗。”

  玉衡说着就笑得不行,“你不知道,朱灵没尾羽的时候有多丑哈哈哈哈!就跟没毛的秃鸡一样哈哈哈哈!”

  沈白榆竟一时不知道是该先笑,还是先同情朱灵三秒。

  “他们怎么结仇的?”

  “就迟重棠打上三清门那次,朱灵正好在三清堂上打盹,就被迟重棠顺手揪了根尾羽,生平第一次被拔毛,朱灵觉得是鸟生大辱,还打不过迟重棠,就更气了。”

  “后面迟重棠被我一番洗脑,哦不,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打动,留在了三清门,朱灵就总想给迟重棠使绊子,然后又打起来被揪毛,一来二去的,梁子就越结越大。”

  玉衡忍俊不禁,“有一次这俩打得天翻地覆的,打得累瘫了,还是我去把他们捡回来的,顺手就扔到了同一张床上,都没挨着,谁知道他俩第二天又打起来了,打得床都塌了。”

  “是真的塌,被迟重棠一藤蔓抽塌的,”玉衡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下来,贱兮兮神神秘秘地问,“你知道迟重棠为什么又打朱灵吗?”

  沈白榆想到修真界没帝国这么开放,猜道,“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朱灵昏了不知道,以为是迟重放她同一张床,要占她便宜?”

  “怎么可能?”玉衡一脸大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先不说朱灵压根没有性别概念,虎得跟个雄的一样,就迟重棠那么自恋那么嚣张,怎么可能会占朱灵便宜啊?”

  “朱灵只是弱了点,她又不傻,迟重棠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啊?”

  沈白榆沉默了下,“冒昧一问,朱灵不是你的坐骑吗?”怎么对朱灵挨打这么幸灾乐祸不嫌事大?

  “是啊,”玉衡真诚地点头,“但是是坐骑又不是我女儿,而且朱灵有点吵,跟迟重棠打架我又能看戏又不用脑瓜子嗡嗡的,还能趁机薅几根朱灵的尾羽,多好啊,一举三得。”

  “平时朱灵可宝贝得很,压根不给我碰,要不是她被揪了,一千年我也等不到一根。”

  “你要这羽毛做什么?”沈白榆问,“是有什么药用?还是像古书里写的,可以炼成法器灵器?”

  “啊,是可以这么做,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玉衡笑得纯良无害,“我就是单纯觉得好看,想拿来插花瓶,直接拔,朱灵会啄死我,我偷几根,再甩锅给迟重棠。”

  “……那迟重棠不会发现吗?”

  “会啊,但又不是他的羽毛,他才不在意被谁偷了,反正他也要找个借口打朱灵。”玉衡不在意地耸耸肩,“对了,刚刚说的那个,不是这俩醒了又打起来了吗?”

  “嗯,因为什么?”

  “因为迟重棠觉得朱灵故意占他便宜,跟他睡一张床是吃他豆腐,说要对未来道侣守身如玉,不能给人知道,所以要杀了朱灵,毁尸灭迹。”

  沈白榆有点惊住了,“那你不拦着?”

  “我拦不住啊,我要是拦了,迟重棠连我一起打,那会儿天枢又不在,我说了实话不就是上门挨打吗?”

  “……就任由朱灵被揍?”沈白榆觉得有些虚幻,“你不怕迟重棠真把朱灵杀了?”迟重棠这么狂妄,又这么注意清白,说不定真给朱灵嘎了。

  “所以我这不是去搬救兵了?”玉衡嘿嘿一笑,“我说不关朱灵的事,是天枢把他俩放一起的,劝着迟重棠,边呼叫天枢,以防万一,我还叫了摇光师弟看着。”

  那你还算有点良心。

  沈白榆刚这么想,就听到玉衡洋洋得意地说,“摇光最擅长炼制丹药,要是天枢赶不过来,就让朱灵吃颗药,死得安详点,不至于被鞭尸。”

  沈白榆:“……”

  不得不说,这一人一鸟一花,好像脑子都不太正常。

  —

  迟重棠和朱灵好久没打过了。

  这一打,直接就是三天三夜,从天上打到地下,从陆地打到水里,最后薅了朱灵三根尾羽一堆绒毛,才算罢休。

  临走前,迟重棠还扔下狠话,“再让我听见你笑得这么大声,我就拔光你剩下的尾毛。”

  朱灵:“噫呜呜呜呜呜呜!”

  迟重棠转了个头回来,又扔了狠话,“再让我听见你哭得这么大声,我就拔光你剩下的尾毛。”

  朱灵:“……”

  你他妈!

  有病是吧!

  连哭也不给哭!

  迟重棠瞧见她一脸看不惯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心里那口气畅快了,才捏着三根灿灿烈烈的砂雀长羽,哼着小曲儿走了。

  玉衡这里有灵泉,迟重棠都好久没有泡过了,当然要好好地泡上一泡。

  泉子不大,但地处很清幽,四周竹木环合,青树翠蔓,蒙络摇缀,一只扶摇花木上,还挂了一条玉串风铃,无风自动,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迟重棠心情好了,看这些树木也顺眼,顺手给了点灵气过去,收获了一声声的夸赞。

  夸得好,夸得妙。

  他堂堂花王,就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只有那个凡人不识抬举,居然敢嫌弃他还给他摆冷脸,真是不可饶恕。

  迟重棠愤愤不平,刚踏进灵泉里,就看见一片水汽氤氲之中,一个颀长玉树般的人影。

  利落的黑色短发,圆润的肩头,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还有纤细柔韧的腰,挺翘的屁股,修长的腿隐没在水里……

  玉色肌肤上,还有艳色未消的吻痕牙印,斑驳纠缠,层叠欲气。

  不争气的眼泪瞬间从嘴角流了出来,迟重棠吸溜了下,喉结不住地滑动,心想,人类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跟他一刀两断,现在不还是眼巴巴地上来勾引讨好他?

  哼,他才不是那种只要勾勾手,就会屁颠屁颠上套的花,除非这人类肯让他做两次,亲很久也不会骂他才行。

  迟重棠得意地想,面上还是很狂妄,“喂,凡人,你故意等我的?”

  听到声音,沈白榆这才发现迟重棠在,回过头冷冷睨了他一眼,捡起岸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就径直离开。

  不理他?

  欲擒故纵?

  迟重棠冷哼一声,他可不是之前那个傻白甜,才不会惯着他的臭脾气,他要沈白榆自己乖乖送上门,躺平任cao。

  等等——

  迟重棠金色耀耀的眼瞳睨向周边,“他刚才洗澡,你们全看见了?”

  岸边的花草树木藤:“大王你听我们解释QAQ”

  “他来了几天?”

  一颗小草弱弱道:“……三天。”

  “这三天记忆我抹了,他下次再来——”迟重棠皮笑肉不笑,“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草:“知道QAQ”

  花:“我们保证不偷看QAQ”

  树:“我们保证不偷看,还第一个通知您QAQ”

  藤:“我们保证不偷看,第一个通知您,还把他衣服偷了QAQ”

  没了衣服,那个凡人不就在水里哪儿跑不掉,任由他看,任由他弄,任他为所欲为?

  迟重棠想象了一下,满意地脱口而出:“上道。”说完觉得不对,拧起眉,“我会偷看他?我自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我至于偷看一个凡人?”

  妻管严?

  道侣不给看?

  他们见多识广,他们懂,他们都懂。

  岸边的花草树木藤:“放心吧大王,我们肯定不告诉王后,是你让我们偷他衣服的!”

  迟重棠:“……滚。”

  ——不对,他怎么也学那个凡人说滚?

  —

  作为一朵花,一朵仙品,一朵花中之王,迟重棠也是要睡美容觉的。

  而且今夜月色好,灵气又足,正是眯眼睡觉吸收天地精华的好时候。

  但迟重棠睡不着。

  第一次没有丹珠在,他怀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应该有个暖烘烘的,香乎乎的,皮肤滑滑的,屁股翘翘的人,哦不,是圆圆的丹珠抱着睡。

  最好是长着黑瞳黑发的珠子。

  但那个凡人应该不会同意,以前上他床都要磨好久,现在就更不会让他进屋了。

  真烦。

  迟重棠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然后垂死呆中惊坐起,不对啊,他的丹珠,他想抱就抱,凭什么要一个凡人同意?

  他的珠子,他悉心呵护温养了十万年的珠子,那凡人没经过他同意就吃了,他还有理了?

  迟重棠越想越理直气壮,大半夜直接翻窗爬上了沈白榆的床,把人搂到怀里缠住,深深嗅了一口,比任何花还香还甜,是他的丹珠没错了。

  迟重棠心里喟叹一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习惯性地往沈白榆怀里拱,脑袋搭在他颈窝里,小狗似的蹭。

  “迟重棠,你头上戴了什么……”沈白榆睡梦里被什么东西戳到了脖子,凉凉的痒痒的,闭着眼推了推怀里人,得到一声软软的哼唧。

  “别撒娇……”迟重棠抱得有点紧,沈白榆皱着眉头,往后靠了靠,他又贴了上来,黏糊糊地蹭。

  “阿榆,是根簪子……”

  说话就说话,手乱摸什么?

  “迟重……”沈白榆忽然觉得不对,猛然睁眼看向怀里,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踹得可狠,迟重棠猝不及防摔了个正着,尾椎一阵刺,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又可怜又委屈,“沈白榆你干什么?你居然敢踹我?!”

  有那么一瞬间,沈白榆以为那个事事顺着他惯会撒娇装乖的傻白甜回来了。

  “踹你怎么了?”沈白榆冷冷睨他,“再不滚,我不止要踹你,还要揍得你满地找牙。”

  “你!”迟重棠几万年没受过这气,气上头了,攥着沈白榆的脚踝就蹿上了床,将人牢牢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收拾你!”

  沈白榆冷笑一声,屈膝,抬腿,毫不犹豫一脚踹在迟重棠的心口,狠狠把他摔下床,漆黑的眼瞳如鹰锐利,“你想怎么收拾我?”

  操。

  这么欲。

  这凡人绝对是在勾引他!

  迟重棠边哭唧唧掉眼泪,边喉结发紧心里涩涩,天青色的眼瞳金芒涌现,意念一动,青色的藤蔓瞬间席卷了沈白榆,将他的手腕脚踝死死困住。

  果然,他的藤蔓在床上才会听话。

  ——跟他一样色。

  “迟重棠!”沈白榆咬着牙,神色冷硬,“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明天我就让你断了第三条腿!”

  “我一朵花,又不是人类,哪来的腿?”迟重棠微歪头,笑得单纯无害,“倒是你,不是很猖狂吗?总是对我又凶又冷,没个好脸色,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纤细的藤蔓尖儿,欲气十足地卷进沈白榆的衣领里,像剥橘子一样,把碍事的里衣剥下来,露出圆润如玉的肩。

  那些吻痕,过了好几天依然艳丽的暧昧痕迹,白天藏匿在禁欲严整的军装底下,现在全展露了出来。

  “迟重棠!”

  沈白榆气得发抖,但身体被迟重棠一碰,又顺从地软了,不自然地发颤泛红,是已经被熟悉过的生理反应。

  真漂亮。

  迟重棠痴迷地摩挲那片潮红,抬起眼,晦暗的桃花眼笑得单纯无害,“就算你骂我,今天你也要跟我开花。”

  “阿榆乖一点,我可能就快一点喔。”

  —

  他妈的迟重棠!

  弄到天亮就是你说的快一点?!

  沈白榆撑着一身斑驳的吻痕,抬起脚,狠狠将始作俑者揣下床,看着他疼得泪眼汪汪,冷着脸走下去,脚尖踩在他那根花柱上,就要狠狠一碾——

  迟重棠眼疾手快攥住那只脚踝,猛地往怀里一拽,将人压在床沿上,眼底金芒灼灼,“你疯了?你想谋杀亲夫?”

  “你——”沈白榆正要骂,就感觉到腰上一股灼热,顿时又羞又恼,“迟重棠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妈的!

  迟重棠这混蛋!

  怎么踹他又踩他还能起反应?!

  这傻花不会是受虐狂吧?!

  “谁叫你大清早勾引我?”迟重棠摔得现在眼中还含着泪花,被这么一问,莫名又是委屈又是想开花,一开口气势都弱了七分,跟撒娇似的。

  沈白榆听了简直要气笑了,“我勾引你?”

  “你不穿衣服,光着脚丫踹我心口,又踩我的花蕊,脸色那么冷,眼神那么欲,不是勾引我是什么?”迟重棠振振有词,越说越理直气壮。

  “我长得那么好看,你就是故意耍手段,想让我喜欢你,离不开你,好占有我的身体,占有我的丹珠,占有我的孩子,真有心机!”

  沈白榆又无语又恼怒,闭了闭眼冷静下来,盯着迟重棠看了三秒,“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昨晚洗澡看了两本小说。”迟重棠条件反射地低头,心虚地小声道,“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阿榆冤枉我。”

  “阿榆”俩字说得顺口,迟重棠没觉得有什么,沈白榆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反而冷板着脸训他,“终端没收,以后不许再看。”

  “……喔。”迟重棠乖乖认错,乖乖交出终端,乖乖扁着嘴委屈,乖乖——

  不对!

  他堂堂花王,凭什么要乖乖认错?!

  他堂堂花王,看两本小说怎么了?!

  他堂堂花王,睡自己道侣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