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穿越重生>【星际】漂亮笨蛋每天都在装弱>第106章 +107.迟重棠养了漂亮徒弟+给你们准备地情.趣用品

  白棠兰,金蕊琉璃,玉润珠翠,是花中之王,仙品中的仙品。

  活死人,生白骨,凡人吃了长生不老,一脚踏进修仙道,修士吃了洗髓锻骨,天赋重铸,连跳三级。

  才筑基的修士,若是跳了三阶,升到了金丹,等于鲤鱼不用跃龙门,就成了真龙,还是前途无量的龙神。

  这种诱惑,谁能抵挡得了?

  但普通的迷药迷不了白棠兰,普通的毒药也毒不死迟重棠,那修士遍费了大力气,大价钱,谋筹了半个月。

  最后在仙门底下,笑语欢声之中,修士一幅醉仙帖,醉倒了迟重棠,要将他分叶拆蕊下.药炉。

  眼见着要得逞了,却不知道白棠兰生性避火,一般的火根本炼不化,何况迟重棠本身就有青火。

  没炼了白棠兰的枝叶,却恼火了迟重棠。

  修士碎成了千万段,鲜血撒了一地,那修士的仙门却被惊动了,下了死令,全仙门围杀堵截迟重棠。

  ——当然不是为了一个低阶修士,是为了迟重棠的本体。

  白棠兰,修仙界人人追而谋之。

  一个仙门倾巢而动,当然瞒不过其他仙门仙派,几乎是整个修真界都知道,有一朵绝世仙品,未成年,等级低,还没有守护灵兽。

  迟重棠被追杀了上百年,直到假死脱身才得到一点安宁。

  而白棠灵山被仙门修士盯着,回不了了,迟重棠跑到了魔界领域,抢了一个大魔修的老巢,又揍了几只魔兽,让它们给自己看家,就闭了关。

  不小心就睡了两万年,一出来,那些仙门都改朝换代了,那群追杀他的伪君子死的死,飞升的飞升。

  迟重棠憋着一口气,上门去,把当年追杀过他的仙门从上到下都揍了一遍,揍到最大的那个仙门,三清门,迟重棠顿住了,最后还是决定也揍一顿出气。

  ——虽然他们没有参与,谁让他们袖手旁观,看着隔壁老王老张老李合起伙来欺负他呢?

  见死不救,也楠漨该打。

  但迟重棠那时候刚成年,不知道轻重分寸,也不知道有些门派虽然低调,但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迟重棠踩到了铁板,遭遇了人生第二次滑铁卢。

  三清门有一位掌门六位长老,根据北斗七星的名字命名的,分别叫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

  开阳和摇光是最菜的,迟重棠打起来还可以,加一个天权,一对三也扛得住,多一个天玑,也可以逗逗,天璇一来,迟重棠就想跑路了。

  但是迟重棠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玉衡,玉衡这家伙居然还使诈。

  植物受植物激素制衡,白棠兰是仙品也不例外,玉衡一把不知名粉末,迟重棠立马昏昏然,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就先倒地了。

  但三清门不愧是第一仙门,还算正人君子,也没趁着迟重棠病就要迟重棠命,而是玉衡笑得一脸贱兮兮的,一番花言巧语,天花乱坠,把迟重棠拐了进去,充当了三清门第七长老。

  迟重棠从一朵自由自在的白棠兰,变成了一个有了编制的打工人。

  迟重棠一想起这里,就气得要死,玉衡当初说的是,三清门每百年都会招弟子,从修真到人间,光罗天下美人,还让迟重棠第一个挑。

  结果,迟重棠在三清门干了几千年,就光棍了几千年,以前隔壁山头的老桃花都生了曾曾曾曾孙了,他却连一个合心意的老婆都没碰上。

  气得迟重棠每次都想罢工不干了,但每次都会被玉衡笑眯眯地拦住,用语言的魅力哄骗回来。

  迟重棠现在还记得余华那套话术。

  “年轻人,别急躁,有缘千里一线牵,万一你前脚走了,命中注定的情缘就来了呢?要是不小心错过了,多可惜?”

  “再说了,俗话说得好,没有物质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没有灵石,你怎么娶媳妇儿?不在三清门,谁每个月都给你酬劳薪水,谁给你体面高大上的职位?”

  “有颜有钱,才好娶媳妇儿嘛,再不济,领个漂亮的小徒弟,养个童养媳?”

  迟重棠丑拒了养徒弟的提议,因为人类小孩很烦,而且养大不一定适合做媳妇儿。

  但迟重棠又被洗脑了,又被说得心动了,又在三清门呆了几千年,给三清门辩毒药,骗灵兽,炼灵丹,心心念念找个漂亮媳妇儿。

  但他周围的人,上至长老,下到新收的门派弟子,上林峰后院的灵兽灵植,包括余华这死家伙,也谈起了恋爱,结成了道侣。

  只有迟重棠,一直孤寡孤寡孤寡,差点成了三清门第一只孤寡青蛙,一直寡到被雷劈的之前,寡得迟重棠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然而要命的是,迟重棠只想起来这段心酸往事,没想起来玉衡那家伙的样子,只记得一脸贱兮兮的笑。

  碰上玉衡一直没好事,记不住玉衡的样子,他以后碰见玉衡,怎么把仇报回来?

  迟重棠愤愤地想,然后忽然觉得很不对——

  雷劈?

  什么雷劈?

  他一朵小白花,一不飞升,二不渡劫,他为什么会被雷劈?

  什么雷会劈他?

  迟重蚌住了,他隐约记得,他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好像是被谁偷走的,然后他很生气,再然后——

  他仔细地回想,却好像有一团白雾蒙蔽了他的大脑,怎么也想不起在古地球之前发生的事。

  但应该跟玉衡有关。

  ——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一律按玉衡处理。

  等等,这个梦怎么这么长?

  迟重棠皱了皱眉头,眼前画面就全数崩塌,变成一点亮光,像萤火虫一样,飘飘悠悠地飞了一段,又回过头等他,像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迟重棠心里疑惑,循着走过去,穿过那片白光,却来到一个很奇怪的空间。

  是在一片水面之上,四周处处白莲翠荷,水下还有红色的游鱼,宛然生动,迟重棠立在水面上,没有任何支撑,也没有用法术,却没有掉下去。

  “有人吗?”迟重棠问,声音像涟漪一样荡出去,然而没有人回应。

  “有植物吗?”

  “修士?”

  “魔修?”

  “灵兽魔兽?”

  “阿榆?”

  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这到底是哪里……”迟重棠嘟囔着走了很长一段,感觉有点渴了,他蹲下来,手指穿过水面,沾到湿润的水,也能碰到里面的游鱼。

  “奇了怪了,谁在这里被撕裂的小空间养胖头鱼……”迟重棠弹了下胖鱼的脑袋,差点被记仇的胖鱼咬了一口,“跟阿榆一样凶,但没阿榆可爱。”

  “说我坏话?”

  是阿榆的声音。

  迟重棠眼睛立刻亮了,转身一看,真是阿榆!

  顿时雀儿一样地扑过去,在沈白榆怀里又蹭又拱,“阿榆,你怎么在这里呀?”

  “不知道。”沈白榆将人推开,警惕地扫视四周,“一睁眼就在这里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弄出来的?”

  “不是我,我不记得怎么弄小空间了。”迟重棠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是谁设的,诡异得很,我找了好久也找不到出口,也见不到其他生灵,只有我和阿榆。”

  说话间,水面上猝然浮现出一只巨大鸟影,通身火红,尾羽璀璨,抬头看,只见它跃然而过,却铺天盖地,黯淡光辉。

  不认识的鸟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这只红鸟就觉得很讨厌。

  迟重棠立时将沈白榆护在身后,眼底金光涌动,冷声喝问,“你是谁?你把我们拉进来的?”

  “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那只火红烈鸟似乎也很诧异,停在水面上,歪着脑袋很奇怪地盯着迟重棠看,“我是谁你不知道?”

  清脆动听,如百灵鸟一般的小女孩声音,语气虽然很冲,但是很亲近,似乎跟迟重棠认识很久的样子。

  “我应该知道?”迟重棠反问。

  “迟重棠,你脑子被劈傻了?连我都不记得了。”

  话音未落,那红鸟就化身成了一个高挑锐利的红衣女子,冷艳高贵,血瞳红唇,玉骨雪肌,极具攻击性的容貌。

  左右眼尾之下,还有两片鲜红艳丽的羽毛印记,更是显得异域魅惑。

  ——照迟重棠以前的话说,就是一只小破鸟,却长着一脸狐狸精的样儿。

  “迟重棠,”红衣女子上下打量迟重棠,似乎再思考他说的真的假的,“我俩可是一起呆了上万年,连床都睡过同一张,你真不记得我了?”

  上万年。

  同一张床。

  漂亮的红衣女子。

  沈白榆薄唇微抿,漆黑的眼瞳冷冷睨向迟重棠,他也想知道,迟重棠到底认不认识她。

  “说实话。”

  这不像是听实话的语气,倒像是捉奸的语气。

  迟重棠连忙自证清白,“阿榆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想知道她是谁,我发誓,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我都只喜欢过你的!”

  “我迟重棠这辈子只和阿榆开过花,也只想和阿榆开花生崽崽!我要是骗阿榆,就让我这辈子开不了花,天天看得见吃不着!”

  沈白榆:“……”

  后两句大可不必说出来。

  “阿榆,”迟重棠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可以再发一个毒誓,我要是和她不三不四,我就花蕊萎掉,爆zha……”

  人姑娘还在,你在胡叫什么。

  沈白榆眼疾手快捂住了迟重棠的嘴,耳根又热又尴尬,“……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阿榆~”迟重棠弯起眼睛笑,声音软乎乎甜腻腻的,“阿榆你最好啦~”

  红衣女子:“……”

  有人相爱,有人夜里看海,有人就像路边的单身狗被踹了又踹。

  “我说,那边的小道侣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啊?”红衣女子愤怒叉腰,“迟重棠不带你这么玩的,自己偷偷摸摸老草吃嫩牛就算了,还腻到我面前,玉衡天天恶心我不够,你也要恶心我?”

  “你认识玉衡?”迟重棠眯起眼睛,声音陡然冷冽起来,“他在哪?”

  “他当然在这啊,不然谁把你和你小道侣拉下来?”红衣女子哼了声,瞧着迟重棠又是促狭地嘲笑,“不过没想到,你都七老八十了,居然在一个小屁孩面前装嫩,跟你父亲一样,真不要脸。”

  小屁孩?

  谁?

  他沈白榆?

  沈白榆看着那张冷艳脱俗不过十八九岁的脸,再想想自己今年三十七岁高龄的相貌,陷入了沉默。

  上万年,还这么年轻,那她应该也跟迟重棠差不多,也活了好几万年。

  那对她来说,换算一下,他和迟重棠搞一起,不就相当于一个成年人跟几个月大的孩子谈恋爱?

  好像确实挺值得嘲笑的。

  但迟重棠丝毫不羞于耻,立刻反唇相讥,“呵,这么酸,你一定没有道侣。说不定比我还老,这么老,还单身,日子一定很难过吧?”

  “不像我,我可是有道侣的,温柔体贴漂亮贤惠的道侣,说不定来年,下个月,或者明天,我就有了小崽崽。”

  “你没有道侣也没有蛋,这么多年可怎么活啊?老傻缺鸟?”

  “砂雀!是砂雀!不是傻缺!”红衣女子气得跳脚,“摆破烂你故意的是吧?还说不认识我?”

  摆破烂?

  白棠兰?

  这外号还挺别致。

  沈白榆也睨向迟重棠,张口问他,“你……”父亲外号不会也叫这个吧?

  “阿榆,你听我解释,我就是一时口快,顺嘴就叫了出来,”迟重棠连忙道,委委屈屈的,“谁知道真的有鸟叫这么缺德的名字,肯定小时候老掉毛,是只秃毛鸟,才会这么缺砂。”

  砂雀的羽毛是朱砂红色的,掉毛就是缺砂,这不是拐着弯骂她又傻又丑吗?

  “摆破烂!你!我不跟你说了,玉衡那糟老头子找你。”红衣女子气冲冲地说完,刚展翅要飞,又回头瞪了一眼迟重棠。

  “我有名字,我叫朱灵,是朱雀的表亲,才不是什么傻缺鸟红毛鸡,再乱叫我就拔了你的花瓣,让你再也开不了花!”

  迟重棠嘴比脑子快,“那我就拔光你的羽毛,把你的尾羽插在上林峰的灵兽园,把你的翅羽拿去炼药,把你的腹羽缝成衣服,保暖又漂亮,给我家阿榆穿。”

  沈白榆:“……”

  怎么还有他的事。

  朱灵一听气坏了,冲过来啄迟重棠,“原来我的尾羽是你插在灵兽圈的,你知道那里多脏吗!你就把我的羽毛插在牛粪上!”

  迟重棠手指掐诀,一个金色法阵就挡住了朱灵,青色法阵一闪,藤蔓直接困住了这只暴躁的红鸟。

  “玉衡!”砂雀对着天空大叫,“你个糟老头子看什么戏!快点来救我!你的坐骑要被烤了!”

  “这不是还没烤吗?”

  一道年轻的男声从四周八方而来,温润如玉,清雅如风,带着浅浅笑意,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迟重棠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张贱兮兮的笑脸,脸色立刻变了,三分嘲讽,七分怒气,“玉衡?”

  “是我。”那男声笑道,“看来还没有被劈傻。”

  “果然是你害我遭雷劈!”迟重棠确定了罪魁祸首,“我的东西呢?”

  “你的东西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在哪儿?”

  “在……”玉衡突然想起什么,“哦对,忘了开门让你们进来了,先进来在说话吧,我做了点东西。”

  话音未落,砂雀身上的绳子就松开了,水面涟漪泛起,迟重棠下意识将沈白榆拉进怀里,水面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两人被吸了进去。

  再落地,映入眼帘的,就是另一片景色。

  明媚的春光,飘动的光点,水流汩汩的小溪,一大片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桃雨飘飘。

  其间一个小木屋,屋前土地平旷,桑竹美池,翠蔓药田,有一黑一白两只兔子在竹篱笆前吃草,还有彩色的小雀儿在田头哼唧。

  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就是空气中除了桃花香,还莫名地弥漫着一股孜然烧烤味,嗅起来,像是烤兔子?

  “你们来啦?”

  一个白衣男子从木屋后面走出来,一身雪袍,身如玉树,玉冠墨发,长眉如柳,玉面朱唇,一双星瞳三分笑,是谪仙一般的人物。

  可惜手里拿着一只烤得正好的兔子,一身孜然味,嘴角还带着一点油,把那股神仙俊逸气都给弄烟火了。

  “要不要吃烤兔腿?”玉衡大方地扯下一条大兔腿,给迟重棠递过去,“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比以前好。”

  烤得正正好,一看就焦香酥脆,咬一口保证汁水横流。

  迟重棠没接,虽然他对这张脸很陌生,但是反射性地毒舌,“呵,你确定能吃?”

  “怎么不行?”玉衡贱兮兮笑道,“我调整了配方,保证不会像上次一样,拉三天的肚子,也不会像上上次一样,让你昏迷秒睡。”

  “啊,放心吧,也不会辣得咸得把你整朵花都烧死的。”

  沈白榆:“……”

  难怪迟重棠不接还嘲讽,原来是经历过痛的领悟。

  “不要算了,那我自己吃。”玉衡放下烤兔子,边擦手,边笑眼看向沈白榆,“小友,又见面了。”

  “我们见过?”沈白榆微不可见地拧眉,像玉衡这样容貌出众气质出尘的人,他要是见过,不可能会忘记才对。

  “自然见过。”玉衡笑道,“应当是你十五岁的时候,我们有过一面之缘。那时我刚刚撕裂时空,来到这个世界,就遇上奄奄一息的小友。”

  “是你?”沈白榆一直记得这个场景,一身雪色的男人忽然出现,叹息地说了什么,给他喂了一颗珠子。

  沈白榆对着玉衡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认真严肃道,“多谢相救,您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开口。”

  “哈哈没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嘛。”玉衡摆摆手,“再说了,我就是刚好算出来,你是迟重棠命中之人,就用他的丹珠救了你。”

  “迟重棠的丹珠?”沈白榆一愣,所以是迟重棠救了他?

  “我的丹珠?”迟重棠也一愣,猛然想起来,“就是你偷了我的丹珠,害我遭雷劈?”

  “是啊,”玉衡哈哈大笑,“劈得雷中雷,方得心上人嘛,我怕你白捡个媳妇儿,太容易了,心里不舒服,就给你找了点事儿干,不要太感谢我哦。”

  妈的。

  他感谢个屁。

  迟重棠冷笑一声,“你偷了我的丹珠,可不是为了给我找道侣吧?”

  “你用我的丹珠做掩护,隐匿了自己的气息,还把换身符贴在我身上,害我被劈了九十九道飞升雷!”

  “那是你的飞升又不是我飞升,傻.逼天道瞎了眼,我九百九十九张花苞被他劈掉了九十九瓣!九十九瓣!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成秃头了!”

  迟重棠说着挽着袖子,桃花眼中金光流转,“这笔账,你想怎么算?”

  “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不是好朋友嘛。”玉衡打哈哈,“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道侣吗?我这是给你开路啊,给你牵红线……”

  “你当我傻?”迟重棠冷哼,“我自己的道侣,我自己感应不到?用得着你说?”

  “你先听我狡辩……”玉衡边说边后退,忽然眼睛一亮,看向迟重棠后面,“天枢!你怎么来了?”

  天枢?

  他不是早就飞升了?

  迟重棠下意识回头,心里暗道一声不妙,刚想臂铠,余光就看到玉衡掐诀,将一道白光打入他的体内。

  “ni……”

  一个字还没说完,迟重棠就倒在了沈白榆的怀里。

  变故突生,沈白榆边扶住边警惕地看向玉衡,但心里莫名感觉,他应该不是会针对他们的人。

  “放心,只是让他睡一觉,把他过去的记忆彻底找回来而已。”玉衡算了算时间,“睡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我们正好可以再烤两只兔子。”

  说着,玉衡揽住沈白榆的肩膀,边往里走边笑眯眯道,“咱怎么说也是有缘,第一次见面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第二次见面,你都成了我弟媳了,我去给你准备点见面礼~”

  “啊,你们新婚,要不然,我给你们准备点情.趣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