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感官刺激>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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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

  下车前谢云暄呢喃着喊他。

  谢云暄的声音带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那种沙哑情欲,在青涩直白里混杂了一把诱哄倒在他的耳畔。然后凑过来的是滚烫又干净的唇,含着去咬圆鼓鼓的耳垂,落点总在那颗褐色的小痣上。喷热的鼻息窜过展禹宁的脖颈,红从耳尖洇到软骨,皮肉与唇齿摩擦生热,不自觉烧起来。展禹宁被他摁着肩膀,歪着头不住发抖,最终不耐道:

  “够了...”

  谢云暄松开齿关,半阖着眼睛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手头已经扣住他的腰,用全身重量去逼压他,低声道:“...今晚做吧。”

  谢云暄不知道到底是早上的吻点燃了欲望,还是那些低伏的软话起了作用,今晚的展禹宁似乎特别容易摆布。他魂不守舍地看着自己,游离又寂寥的视线牵扯出无数蛛丝般的柔软的细线,勾粘住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侵犯的气息。

  又是这样。明明他才是被欲望凝视的客体,却什么也都不用做就能引得人发狂。展禹宁总给人这种性暗示:好像只要靠近他,他就会空虚地张开腿夹住自己的腰,用红彤彤的唇抵在自己耳边说:

  ...插进来吧,填满我。

  谢云暄为自己的想象欲火难忍,他浅浅抽着气将老师搂得更紧:

  “我们做吧,嗯...?老师。”

  “...好。”

  突然间,展禹宁应了一声,谢云暄还以为是生了幻觉,目光撞向展禹宁的双眼,他眼帘半垂,遮在下面的浅褐色瞳孔显得幽深又混沌。他眨眼,睫毛轻颤了一下,向上抬眼勾引他,又说了一次:

  “嗯。”

  谢云暄不可遏止地心颤了一下。

  身体比意识更快,谢云暄死死压着他,将展禹宁抵在身下接吻。他发颤的手指抓着座椅边缘,人为地营造出密闭空间围堵,又难以自控地扣住展禹宁的肩膀,隔着布料,用勃起鸡巴蹭老师的小腹。

  放倒他,亲到他嘴唇发肿,亲到他发出呻吟声,谢云暄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痴缠的舌头将黏稠鲜热的色欲全都搅碎,情潮从嘴角漫溢出来。展禹宁呼吸不上来,唔嗯着轻推他,膝盖在谢云暄胯下不断挣扎,却只是更加刺激地磨着梆硬的鸡巴。

  “别乱动!”

  谢云暄猛然抓住展禹宁无措地举在胸前的双手,另一只手顶在他头上,腰身抽动,律动的身体如海浪般翻涌,隔着裤子狠狠顶向他的腿心。展禹宁浑身发颤,呜咽着口水,连着谢云暄的手掌一起撞在车门上,发出一串闷响。

  唇舌分离,牵扯出细长的银丝,谢云暄终于舍得让他喘上一口气。展禹宁额头都洇了汗,失焦的视线盯着车顶发愣,软舌停在红热的唇口上尚未收回,黏湿的涎水在舌尖闪着晶亮的光。

  操。谢云暄神色晦暗,一脚踹开车门。卷着展禹宁的腰扛到肩上,一把抱上了楼。他打了石膏的手仓皇地找着钥匙——真该死,谢云暄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还在骂,当时就应该换个指纹锁,还用得着什么钥匙。

  谢云暄发现仅仅是几步自己都急不可耐,因为展婉宁之前在家,他们做爱都在卧室,他望向吃饭的方桌,心神一动,一把扫空桌面的杂物,将展禹宁放在桌上,堵住他的唇说:

  “老师,我们就在这里做,嗯?”

  展禹宁用微肿的唇瓣轻轻含住了他的下唇。

  为什么偏偏今天这么招他。

  呼吸加重,拉链划破空气,谢云暄毫无章法地剥开他的外套,又拽着他的脚踝扯掉他的裤子,直到将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的老师送上餐桌。

  真漂亮,直挺挺翘着的阴茎毫不知廉耻地吐着水,他乳头颜色浅,龟头也是粉色的,微弹湿红,水亮地透着淫光。谢云暄伸出一只手套弄两下,随即跪下身去埋进他的腿间,在那嫩生的软肉下留下两道游玩的牙印,最后将阴茎全含进口中。展禹宁顿时腿根紧绷,谢云暄掐着那处的软肉把玩,手指一点点捅进去,向上抠挖着里头的湿滑的肠肉——

  “呃啊...”

  展禹宁没忍住发出淫叫,挂在谢云暄肩膀上的腿肚猛一用力,差点夹住他的脖子。谢云暄手指使了劲,喉咙鼓涌,口中全是浓稠的白精。

  展禹宁侧着身大口喘息,丰腴肥满的腿肚并在一起,垂落的小腿还打着颤。

  “有点儿快啊。”

  谢云暄尾音上挑,伸着舌头那点精水吐进掌心,口齿模糊地嘲笑他。

  淫靡的肉穴就这样大喇喇地对着谢云暄。看得谢云暄视线一暗,浑身燥热。他给展禹宁翻了个面,让他爬在桌上,借用那点精水做润滑抹进穴口。他伸出两根手指往里用力插弄,展禹宁一把抓住桌沿,腰被插得发虚发软,不自觉高高抬着臀,和发了骚似地摇着屁股求肏。

  “操...”

  谢云暄没忍住往他臀瓣扇一巴掌,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蛋子举着鸡巴往里怼,然而肉茎打滑,就是勉强插进去也紧得他头皮发麻。谢云暄眉头低压,手指伸进他的臀缝,就跟掐着桃子似地掰开,低着头凑过去,将湿润的舌头伸着肉穴里钻。

  展禹宁惊呼一声,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拒绝:

  “不要...”

  “忍着。”谢云暄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向外撑开:“你这么紧,不这样还能怎么办,想流血么?”

  粗粝的指尖挑着内壁的软肉,展禹宁身子抖了一抖:“你疯了?我还没洗...”

  “刚刚都射我嘴里了,还有差吗?”谢云暄掐着他的手,迫使他将屁股抬起来一点:“我从来都没说过老师什么,老师为什么总是试图看我的脸色?”

  鼻尖先顶了进去,谢云暄埋进软桃的那道缝里继续嘬舔,空气中发出羞耻的声响,很快小穴就被厚舌亵玩得软乎乎湿淋淋的。展禹宁喘息声节奏全失,伏在胳膊下羞耻地呜咽,身子不断往前顶,持续的高潮让他浑身发麻,偷偷抵着桌沿又射了一次,在桌面上近乎瘫软成一滩泥。

  这下差不多了。谢云暄站起身来,折起他的一只腿压上桌,迫使肉穴小嘴大张。他对准了,便一把将鸡巴塞进那湿软的肉洞里。

  里头在痉挛,谢云暄低吟着发出一声难忍的喂叹。

  “老师。”谢云暄扣着他的腰窝揉了又揉,轻轻拍打着臀肉玩:

  “以后坐在这里吃饭,你会不会想起你在这里大张着腿和我做爱?”

  那肉口死死地吃咬着他的鸡巴,里面又热又滑。谢云暄喉结滚动:他的老师到底是什么个名器,怎么会光是插进去就让他爽成这样。

  展禹宁压抑地闷哼,肩胛骨骇人地突出,像是被谢云暄用凶器钉进桌里,唇色都似淡了,不住地大口喘息。谢云暄从他左脖边的小痣慢慢摸到臂膀,将他的两只手腕并抓在一起,拽着狠狠往里一顶——

  一边高潮一边挨肏,前列腺被摁压着的感觉让展禹宁近乎发疯。手腕骨被掐到发白,指腹摩擦得筋脉都生火,疼得一抽一抽的,酸麻到有种自虐的快感。他咬着牙,连趴都趴不住,胸口贴在桌面上挤来挤去,乳头被光滑的桌面蹭到凸起,腿也不自觉弯起,是硬生生被谢云暄楔在肉茎上才不至于滑下去。

  解开的衬衫挂在后背,谢云暄看到布料下细瘦的腰晃来晃去,骨架都要散架了似地吱吱呀呀地响。这样举着他的手,就像骑在老师身上往里操似的。想让他爽,又怕他太累,谢云暄勉力放轻了点,然而小穴不依不饶地绞紧,又细又密地含着鸡巴,吃得满口泥泞。泛滥的精水和窄襞里的肠液混合,里头荡漾得春水都要化开了,风情摇晃。

  脖颈用力到青筋凸起,谢云暄勾住他发青的手指,一大股滚烫的白精灌进展禹宁肚子里头。他腕骨上的红痕仿佛施虐过后的痕迹,可怜又色情。

  谢云暄只将鸡巴一抽出来,展禹宁就噗通一声坐到地上,他撑着肩膀,衬衫掉了一半,好像人都被操坏了,张开的腿下泄出一滩淫靡的精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谢云暄差点没被这一幕刺激得眼前发昏。

  “老师。”他轻轻地将展禹宁捞起来抱回桌子上。老师眼里雾蒙蒙的,好像被干哭过,乳头不知为何发肿了起来,红得活色生香。他声音沙哑,张口想要说什么,谢云暄却咬住他的话头吞了下去,吸吮着他弹软的唇瓣,面对着面将勃起的鸡巴往那窄窄的壁襞里挺进。

  “看着做会更好一点吧?”谢云暄舔着他干裂的唇角:“毕竟我们老师很喜欢接吻。”

  肉口被操的软烂,紧紧地裹吞着鸡巴,应该不会再疼了,可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更伤心了,雾气凝结成雨水,簌簌地往外落。

  “为什么哭啊,下头都湿了,不是很舒服吗?”谢云暄吻着他湿润的眼角,将他抱起来:“今天话也好少,我做疼你了吗?嗯?”

  他大部分是靠一只手用力,展禹宁被一颠动作不稳,不得已用腿盘着谢云暄的腰:

  “你的手还没好,别胡闹...我很重,放我下来。”

  “开什么玩笑,老师轻得就剩一把骨头了。”

  他话这么说,动作却依旧发狠。重力的作用让阴茎深深嵌进身体里,比平常顶得都要深,鲜明的异物感压迫着他的小腹,展禹宁不敢去看那点凸起,像要顶穿了似的。再说,他何尝被人像这样抱操过,简直和恋人一样。

  展禹宁燥热得后背洇了一层薄汗,搂着谢云暄的脖子,压着声音喘息连连道:

  “慢点、慢一点。”

  “慢一点?”谢云暄重复他的话,挺腰道:

  “那你磨磨我。”

  展禹宁被顶得一个哆嗦,手指慌乱地盖在了他的嘴唇上:“什、什么?”

  “我说老师你磨磨我,对我撒撒娇,我们就去床上做。”谢云暄咬着他的指头,眼里明晃晃的不怀好意,伸手将他向上托了托,伸手狎昵地拨了拨他挺立的乳头:

  “比如,你自己把它喂进我嘴里。”

  展禹宁霎时间耳根充血,下意识的羞愤骂声还没出口,谢云暄突然手臂泄了力,粗长的阴茎一下戳到深处黄豆粒大小的骚肉。展禹宁被操得仰起了脖子,骨盆撞在谢云暄硬邦邦的腹前,张合得发疼,阴茎更是直接抵在谢云暄胸前泄了精,让人怜爱地瑟瑟发抖。

  谢云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嗯?”

  “知道了,知道了...我做……”展禹宁望着天花板双眼失焦,死咬着唇,不情愿地挺起瘠薄的胸膛,将那一口发肿的乳送到谢云暄嘴边。

  “......”

  乳首碰到唇珠,唇周都不禁丝丝发痒。

  开玩笑的,怎么还真的照做了,今天当真这么百顺百依?又不是最后一次做爱。

  谢云暄低笑一声,他看着展禹宁的眼色,先吻,再张口含住那一点红粒吮吸,最后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嘬着奶子玩。发丝不断地蹭着展禹宁的下巴,舔得奶头松松软软地发浪。

  展禹宁喉咙里不断发出断续的声响,手指深深掐进谢云暄的肩膀,想和他说够了,想伸手锤他,又觉得像调情,最后什么也不敢做,就盯着虚空发呆。

  和做梦一样,越到最后越迷茫越可笑。梦快醒的时候都这样,越是要醒的时候,越是沉溺其中。

  谢云暄遵守约定,将他抱去床上,乱晃的腿就腿挂在臂弯里,人想逃就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操得发懵了就吻他。展禹宁抓着枕头埋在自己脸上,面庞的触感很湿,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高潮时漏出的口水,精疲力竭到没一点力气。

  还好明天周日,早上不用去上班。

  展禹宁仰躺在床上无声息地喘气,要不是胸膛还在快速起伏,谢云暄真该以为他是昏过去了。展禹宁努了努干涸的喉咙,觉得有点儿冷,抓着被子裹着翻坐起来,声音沙哑地喊他:

  “谢云暄。”

  老师的嘴里总会说些谢云暄不愿意听的话,可这个时候他人没力气,嗓音也疲软,那股子倔劲也削得差不多了,再有戒备也使不出来,只是一只被谢云暄剪掉指甲随意逗弄的小猫。

  “嗯?”谢云暄正往嘴里灌杯子里的冷水,他去水壶里倒了一点热的递给展禹宁:“喝了,我待会抱你去洗澡。”

  展禹宁没接那杯水,只是低着头说:“我有事要说。”

  “什么?”

  谢云暄声音里还带着餍足的懒怠,感觉现在展禹宁无论向他自己什么,自己都会答应他。

  可展禹宁目光暗淡,说的是:

  “我们退回到做爱之前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