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拍完照后心情肉眼可见地都好了许多,宿南挽着井北的肩膀笑嘻嘻地讨好,“我刚才跟人商量过了,觉得还是可以有挽回之地的,所以我们就先认真比赛吧,快快快,回去看看到底谁赢。”

  井北笑着看他,任由他拉着自己,但心底却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如果真像宿南说的那样,让自己看着他眼睁睁在自己面前消失,他真的会疯的。

  两人回到赛场,见到的就是满面红光的秦安和丧气的施明明,只看表情就知道是谁赢,不过看着施明明的表情感觉特别憋屈,井北走过去问了下,“怎么回事?又不是输不起?而且你的水平应该在其他人之上吧?”

  施明明懊恼地叹了口气,“队长,我就慢也一秒,丫的,就那么一秒,气死我了,慢个两秒我都不会这么气。”

  井北耸耸肩,“只能说你没有人家稳重,也没战术,行了,可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复赛了,应该还是老对手吧?”

  两人回来的时候队伍基本都散场了,所以两人只得问队友了解情况。

  施明明点点头,“还是以前那几队,也不知道今年他们会不会有进步?”

  “怕什么,你们进步也不小,行了,回去休息吧,好好准备明天比赛。”

  因为宿南和井北都有意识地要培养自己队的队员,所以他们两个都决定到了决赛再上场,到那时候他们两个也可以酣畅淋漓地比一场。

  复赛当天,现场的观众比初赛那天人更多了,显然都知道初赛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宿南稀奇地往观众席上看,居然还发现了每个队伍的支持者都有应援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是关注度有多大的比赛。

  现在依旧是赛前热身时间,宿南和井北都给队员做好了思想工作,两人坐在第一排闲聊,井北灌了一口水,侧身在水瓶的遮挡下短暂地和宿南交换了一个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这样做了。

  宿南有些懵,到处看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他戳了戳井北,“怎么了?”

  “想亲你。”井北头靠在宿南肩上,亲昵地蹭了蹭,就像在撒娇的小狗,宿南一瞬间心都化了,“那我们去更衣室?”

  主办方为了赛车手们的比赛体验,可谓是方方面面都做得很是到位,赛车手都需要换上自己的队服,更衣室自然是不可缺少的,而现在基本上要上场的队员们都换好衣服了,所以更衣室里应当是没人的。

  井北愣了愣,实际上他亲了一下就觉得知足了,没想到宿南居然还要带他去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急速地跳动起来,当即就要拉着宿南走。

  可宿南又有些犹豫了,他们不在这看着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比完赛?”

  井北没给他机会,拉着就走了,“放心,反正我们在不在都一样,我们不在反而能发挥得更好一些,再说了,你是要你老公憋死吗?”最后一句还特意凑到了宿南的耳边,听得宿南一震,耳朵酥酥麻麻。

  宿南有一瞬间恍惚,好像又看见了上个世界的那位总裁,也是这种若有似无的威胁,却不会让人讨厌。

  井北不知道宿南在想些什么,一到更衣室就把宿南压到了墙上,疯狂地汲取着他口中的呼吸,没一会儿宿南就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手紧紧地攥着井北的衣摆。

  不知道亲了几分钟,两人头靠着头,井北低头看,能看见宿南扑闪扑闪的睫毛,他突然轻笑了声,又往宿南唇上舔了舔,宿南轻声提出反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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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知道在更衣室里征战了多久,等到结束的时候更衣室里一片混乱,井北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怎么办宝贝,没有衣服了。”

  经过刚才那一轮,井北对宿南是越发亲近和依赖了,就好像两个人已经彼此契合了一样,宿南疲惫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哪知道这人在外面都这么疯,回家还得了,现在问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宿南试探性地在脑海里问系统,“0127,能不能给我们两套衣服,然后收拾一下这里。”

  0127羞耻地看着这个现场,“可以的宿主,好消息,宿主经验值经过刚才那一遭已经满了。”

  宿南只是“哦”了一声,说实话,在这种地方进行第一次着实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但确实又很爽,真是矛盾。

  井北还以为自己惹宿南生气了,连忙想哄,却发现更衣室里已经变得和原来无异,就连刚才他们产生的味道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自己面前又出现了两套衣服。

  他转头看宿南,却发现宿南半点不惊讶,只是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井北突然觉得这一切有些荒唐,他试探性地问出口,“这是你干的吗?”

  宿南不能告诉他系统的存在,便点点头,“我在这个世界有特权,所以你可不要欺负我。”

  反正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他都接受了,好像现在这个也不是接受不了起码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了,他满足地在宿南肩膀上嗅了一口,“怎么会欺负你,爱你还来不及。”

  宿南发现经过刚才,井北对自己更腻歪了,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哎。

  而另一边,赛场上,比完赛的两人兴奋地想跟自家队长分享消息,却看不见人,见两个傻子到处找人,苏奕南忍不住开口,“别找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他刚才一看就知道那两人要干什么事。

  两人只是“哦”了声,然后跟在场的人说刚才比赛的赛况。

  井北跟宿南收拾完出来,就看见自家队员齐刷刷地转过来看着他们,宿南难得地有些心虚,干笑了两声,然后问秦安,“你还是明明?”

  “哎,被这小子超了,不过我们两个现在也算是平手了,就看决赛两位队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