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个多月,秦明浩的事情开始有明显的好转。行贿的股份被包装成转让,秦明浩成了受害者:股权完成了转让,却没有收到转让的钱。
这样做那个在秦城的政要也是愿意的,至少受贿的金额大幅下降了。
解决完行贿一事,金融企业转让的审批手续也在后补。最终就是花些钱的事情。
忽然有天,石歆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手上拿着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
秘书一路小跑着跟他解释蓝天野没有空,他粗鲁的制住了秘书的跟随,自己推开蓝天野办公室的大门,霸气的准备质问。
不想却看见蓝天野与廖锦宏爬在地上,似乎在找东西。
他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你俩在干嘛?”
见是他来了,俩人从地上爬起来。茶几上有几个跟他手上东西一样的物件,“这是哪来的?”
廖锦宏用很低的声间答他:“早上在车上发现了一个,想着公司可能有,果然在会议室、财务室和几个副总的房间找到了几个。刚开始搜蓝总的房间,您就来了。”
石歆也压低了声音,“就你俩在搜?”
“不适合宣扬,只叫了两个兄弟一起。我俩又是学情报出身,自己动手更有效率。石总你手上这个哪来的?”
“从我车上的头枕里掉出来的。”石歆收住了下半截话,那个位置只有蓝天野和军师基友坐过,知她学情报出身,怕这事是她干的,以致刚才有些情绪失控。
“您最好也在公司里搜搜。企业监听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石歆见蓝天野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中,连连叫道:“天野、天野?你在想什么?”
她回过魂来,“什么?”
“我问你在想什么?”
她指着茶几上的那几个监听器,略压了声音,“在想是谁干的?这不是公检、部队常用的型号,是高级专业的商业间谍用的。”
“我们一直这样说话,像做贼一样。”
蓝天野回道:“你竟关心是否做贼?赶紧去彻查公司里有无这个东西!”
石歆一想,也是哦,连忙起身,却低低的说:“你有懂这个的人?借我几个。”
“你等半个小时,查完我这就去给你查。”
石歆匆匆便走了。楼下他的车子开走瞬间,廖锦宏大声笑出来,“咱们的戏会不会过了点?”
蓝天野认真的说道:“表演技巧与流程上毫无问题。去了他那多装几个型号的。”
“这一天到晚的,搞得跟地下组织一样。监听多久?太久不行啊,容易被发现的。”
“发现就发现,陈将军会兜底的。”
所以,那天上午过后,石歆的集团里,到处都被安装了监听,好几种不同的型号,除了石歆见到过的这种。
再过了一个月,秦明浩真的从里面放了出来,他到了北京,与石歆做正式的切割。
石歆破天荒的与他进行了职业且规矩的“分手”: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东西全部都划还给石歆其它的合伙人,合法的交易都进行往来清帐。
这一折腾,又是昏天暗地的一个多月,秦明浩这一个多月并没有见到蓝天野。
石歆倒是见了她几次,明着是告诉她与石歆“分手”的进展,聊些合伙的事情,实际上用军师基友的话说,是去慰藉他孤独的内心。
蓝天野自然是一副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