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alpha大步朝着孔雅婷走来,接近后还未等她再开口,脖颈便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掐住,整个人狼狈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谁让你碰他的!”
孔雅婷掰不开他的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咳嗽。
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显得十分可怜,可那双眼中的挑衅却很浓郁。
“怎么?舍不得碰他吗,那元帅先生的任务你打算怎么完成。”
她说着嗤笑一声,只道:“我已经帮你调查过了,他虽然讨厌自己Omega的身份,讨厌到这五年来咨询过不下十次摘除Omega腺体的手术,可是却更想脱离他那个可怕的家庭,所以只要你给他一点好处,他一定恨不得主动将自己送到你的床上,你又在担忧什么呢?”
刑忱山眉眼间的戾气已经完全掩盖不住。
这些年刑河荣与孔家勾结,已经暗中做了不少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本以为刑河荣找自己谈过话以后便不会再做小动作,可没想到他们却将手伸到了自己身侧人身上。
他冷眸盯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孔雅婷,浑身的压迫信息素让大半座庄园都笼罩着阴霾。
孔雅婷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瞬间抽走,属于男人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席卷在身侧,几乎让她感到窒息。
瞳孔猛然扩散开,她身体僵直,濒临死亡的恐惧升腾上大脑,让她忍不住剧烈开始挣扎起来。
“嗬……”
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从口中发出一些含糊的求饶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她感觉自己即将窒息死亡的前一秒,刑忱山终于狠狠将她松开。
身体猛然一重,她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喉咙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
刑忱山并未看她一眼,从空气中嗅出了浅淡的信息素气味,便上楼朝着那源头追去。
推开所处房间的瞬间,浓郁的雨后信息素铺天盖地席来,接着又温温柔柔盖在他的身上,几乎瞬间就让他起了反应。
暗绿色的瞳孔中闪过一缕幽光,alpha的视线落在床上那道微微隆起的身体上。
他接近,伸手捏住被角掀开时,浓度更高的信息素味道窜了出来,完全将他包裹。
安绒的眼镜像是被哈里在家里时就摘下了,此时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凌乱地散开,露出那张白皙乖巧的漂亮脸蛋。
他的身体蜷缩着,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不自然的粉红,眉头也紧紧蹙着,看起来十分难受。
双腿并在一起微微摩擦,发出带着哭腔的细碎呜咽。
刑忱山俯身将人抱进怀中,同时散发出了安抚信息素覆盖在他身上。
症状似乎被减轻了一些,但安绒却还是反射性地揪住了他胸前的衣物,泛着薄红的脸轻轻蹭着,说话的时候像是要哭了。
“我好难受,呜……”
刑忱山一言未发,抱着他转身下楼,在经过楼梯时孔雅婷已经不在那了。
但在他走出庄园大门时,边上的智能管家系统中却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那天晚上你在酒店失控的事情元帅先生也已经知道了,我和他说那天晚上是我,这件事情你最好保密,否则带来的影响是你我都承担不起的。”
“一个毁坏婚约不信守承诺的alpha,联盟上层还会放心给予你这么多权力吗?”
因为方才刑忱山不留情面的举动,孔雅婷此时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恨意。
但alpha却连脚步也未停顿一下,便径直带着怀中还在微微挣扎的Omega上了军舰。
一路疾驰回到住所,将人放在床上时,刑忱山也已经在失控边缘了。
偏生床上的人还在因为情|欲而感到难耐,艰难睁开双眼盯着他时,那双含着泪水的清澈眼眸中带着丝毫不掺掩饰的渴求。
“求求你……”
他说着自顾自将手伸下去,可是却怎么都不得章法。
alpha立在床边看着眼前的一幕,理智已经处于崩塌边缘,可面上却丝毫不显。
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忍不住上前将人一把摁在了床榻上,语气中带着凶狠。
“你和谁在一起了?”
每天在他身边工作,怎么还有时间去谈恋爱。
他不是讨厌自己Omega的身份,又怎么会甘心在别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或者说……他只是以beta的性别和别人恋爱的。
那他们之间都做过了什么?有像和他一样吗?
无数的问题在刑忱山的脑海中闪过,让他的情绪越发愤怒。
皮肤的接触让安绒身体不由得战栗颤抖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在这瞬间显得尤其可怜。
“不、不要。”
他说着想要躲开,可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又瞬间变了脸色。
身体红的像是一只烧红的虾,每一处都带着引诱,分明染上了浓烈的情和欲,可那张脸又是那么干净纯情,让人控制不住要弄脏他。
“你和谁在一起了,嗯?”刑忱山的手很烫,落在Omega身上时几乎像是在点火,“需要我帮你把人喊过来吗?”
安绒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思考的能力,可又像是还残存些许。
听见刑忱山说的话时,他哭着摇头,大着胆子抓住他的手,胆怯地小声说:“想要。”
“你要我就给吗?”alpha脸色阴沉,几乎气的想杀人。
可同时,他也知道现在并没有过多的选择。
盯着怀中Omega生涩的引诱动作,还有他后颈微微鼓起的粉红腺体,一个疯狂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孔雅婷说的那些,他通通不在乎,无论是谁要夺他的权力,还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他都无所谓。
他的私生活还没混乱到影响荣誉的情况,就算他们要因此剥夺他的勋章,那也只能证明某些人有眼无珠。
难道刑河荣说的就一定对吗?
作为军官的表面荣誉,竟然会比他立下的战功更重要。
带着薄茧的手指不轻不重碾在了那微鼓的腺体上,软肉挤压着他的指腹,Omega随之发出崩溃的哭叫。
房间内属于Omega的清香信息素越发浓郁,几乎已经到了无法让人保持理智的程度。
大手游走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怀中的身躯随之战栗,断断续续的哭声响起,似痛苦又好似欢愉。
灼热的呼吸洒在后颈上,让Omega觉察出了危险的感觉。
他想要躲开,可是却已经感受到了尖利牙齿的冰冷触碰感。
“疼……”
低低的哭声响起,瞬间将刑忱山的理智给扯了回来。
脑海中猛然闪过了孔雅婷所说的话。
“五年内他咨询过十次腺体剥离手术,而来到你身边以后短短的时间内……他就足足详细咨询过两次,其中还有一次亲自去了郊区医院,像是已经决定要把这个累赘卸下了。”
“你应该知道,Omega腺体剥离手术技术还不完全,每年出事故的概率就高达72%,留下后遗症的概率几乎是99%,你也想让他成为其中的一员吗?”
脑海瞬间清醒,alpha用尽了此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控制着自己离开那诱人的腺体。
可怀中已经完全陷入混乱的小Omega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不标记自己了,那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他太难受了,想要得到一些有效的舒缓。
于是他主动攀附在了高大而强壮的alpha身上,像是小动物一般在他的脸颊和侧颈上轻嗅着,笨拙地引诱。
“要是真那样做了,醒来以后会难过吗?”刑忱山捧着他的脸,盯着那双干净的眼眸,心底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唔。”
安绒却听不懂他说话,有些执着地用脸颊去蹭他的掌心,裸露在外的大腿也微微摩擦,主动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
他很乖,就算是发情的时候也显得很可怜。
刑忱山捧着他的脸颊,怜惜地吻了吻柔软饱满的唇瓣,接着将人松开,翻身下床找出抑制剂,在手臂上扎了两针。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不能标记,也不能使用抑制剂注射,否则会留下针孔。
被动发情的时间不会太长,在这期间他需要帮助安绒纾解身上的不适。
Omega被他推开时显得很受伤,再次蹭上来要吸他的信息素,可却被重重摁在了床上。
他起初还有些茫然,可是下一秒被握住时,眼睛却一下子瞪圆了,接着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刑忱山毫不吝啬地散发出信息素,缠绵吻住他,将那些濒临崩溃的哭声堵住。
细长的小腿微微痉挛,颤抖后猛然蹬了一下,在藕白色床单上蹭出长长一道凹痕。
“呜——”
短短的三天,屋内的情况几乎不堪入目。
信息素浓度已经抵达了能够直接将人冲晕的程度,而安绒昏昏沉沉,醒来就开始发热,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刑忱山手臂上多了几个针孔,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本能,最过分也无非是借用安绒的腿。
他的状态很差,可安绒却在一天天好转。
等他再次将营养液喝下,转头便看见小家伙又裹着被子爬起来,怯生生地盯着他。
刑忱山大步上床,将人搂在怀中,娴熟地吻他,同时也感觉到了心底的不安。
“答应我,如果不小心发现了真相……不要寻死觅活,不要做手术。”
可Omega却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又捉住了他的手,朝着下面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