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耽美小说>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第170章 嫉妒

  刚长成的少女有着一副纯真懵懂的长相,牝鹿般的圆润杏眼和脸颊柔和的弧线让她看起来显得单纯又可爱,好不容易有了几分锐气却又被苍白的脸色中和,使得贺鹤浑身都散发着人畜无害的气息。

  她看起来与当初可怜巴巴地扒拉着自己的小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可向时雁就是知道,不光贺鹤与幼时相去甚远,事态也已经完全失控了。

  伶俐的女孩偶尔会让她感到一阵危险,向时雁甚至有种错觉,或许贺鹤从一开始便不是自己想象的乖宝宝,或许正是她的纵容致使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女子一时间进退两难,张口结舌地瑟缩了半天,又一次被贺鹤抓到了空档。少女托着她的脸颊,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向时雁预想中激烈的侵占没有到来,下意识紧闭双眼的女人因这温柔的试探而羞红了脸,少女温吞地握住她的手,水润的眸子眨了眨,露出一种好像向时雁不同意她的请求,那她下一秒就要死掉的哀求表情。

  她知道师尊耳根最软,这种程度的计俩也能让向时雁迷惑,少女一边卖着乖,一边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吻师尊的脸颊,舔吻着女子的耳垂,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送进向时雁怀中。

  少女吮着她的耳垂,发出啧啧的水声,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一磨她的耳朵,向时雁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火烧火燎的,好像有电流从她耳边一直窜到她脚尖,半边身子都跟着酥了。

  贺鹤有些得意地看着向时雁面泛红潮的模样,少女拨散了自己的长发,笑着捧起向时雁的手,在她指尖轻吻一下:“师尊……”

  不安分的手在两人拥吻时擅自拉开了向时雁的衣带,晶亮的黑瞳专注又期待,贺鹤的义眼虽然朴实,实际上也是一不错的灵宝,向时雁寻了与自己交好的炼器师专门制作的。

  平时乍看之下倒是难以分辨真假,但凑到如此之近下还是能看出一点笨拙,它设计精妙,虽然不至于像原生的眼睛一样,但多少能让人看到点模糊的影子。

  少女的目光炙热,仿佛化作实质顺着她的脖颈流进半遮半掩的衣襟中,向时雁忍不住伸手将她完好的那只眼遮住。

  贺鹤义眼只有斑驳色块的视野中,向时雁模糊的身形突然颤动一下,接着她便感觉到额前覆上了两瓣温凉,正轻轻颤抖着。

  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喟叹,贺鹤细密的吻自她的下颚一路向下。

  向时雁半推半就地被她搡到石床上,少女骑跨在她的腰上,与那日的身影重叠。不同的是比起那天半是撒娇的捉弄,她的弟子现下是打定主意要僭越冒犯了。

  贺鹤的动作慢条斯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身下的向时雁,好像要确保师尊将自己的身体与动作都印在眼中。

  少女身体骨感,甚至能轻易地描摹她肋下的曲线,她在身体抽条时长得太快,以至于看起来纤弱瘦削。然而某些女子部位又确确实实在生长着,讲道理贺鹤身上的曲线并不如向时雁或她以前见过的成熟女子美妙,可贫弱又含苞待放的花朵坦然地将自己的一切展现在向时雁面前,冲击却比她想象的要震撼。

  贺鹤从容坦荡,在她脸上,向时雁看不见一点瑟缩悔意,只有好奇与兴致勃勃,她表情理所应当的好像自己生来就是要与师尊违背人伦,行巫山云雨之事的。

  她不羞,向时雁替她羞了。女子被她雪白皮肤上恰如其分的色彩引去了注意,呆然地看了一会儿才一阵脸红,向时雁笨拙地遮住眼睛:“贺鹤……我们、现在还是……”

  贺鹤双腿微微用力,夹住了向时雁的腰,俯身隔着向时雁的手亲吻她,直至师尊默默地妥协,将无处安放的手轻放在少女的膝上,任凭她施为。

  勤勉聪慧的弟子仿佛危险的络新妇,一点点摸索编织着泥泞濡湿的网,将向时雁裹住。

  师尊好像有些心理包袱似的,腼腆又隐忍,总有些欲盖弥彰,她将脸埋在软枕中,颤抖的手用力攥着身下皮毛,闷闷的短促喘息被软枕吞没,一点都没传出来。

  后颈的抑制贴被少女揭掉,雪松气息不受控制的充盈了整个空间,向时雁也没了控制妖身的余裕,雪白的狐耳和狐尾比主人要坦诚得多,随着被向时雁掩饰的反应而不断颤抖弹动着,摇摇摆摆地在贺鹤身上扫来扫去,好像迫不及待地哀求着宠爱一般。

  女子素白的身体上淡粉色的印痕随着泛起的潮红变得更加鲜艳,然而贺鹤在看到雪白身躯上的鲜红鳞斑时动作却只是顿了一下,她貌似并不在乎,也不出声询问师尊后颈正充血肿胀的东西,让向时雁在心中酝酿的说辞瞬间没了用处。

  大抵是体内的玉狐血脉正在觉醒,向时雁原本的乌发在与狐耳相连的地方也变得斑白,那白色正顺着她的身体蔓延,尾根处的白毛也长出来了些。

  贺鹤默不作声的吻着她的耳根,时不时在上面轻咬一下,狐耳瑟缩地耷拉着,随着主人的反应微微颤动,偶尔支棱起来挠一挠贺鹤的脸颊。

  向时雁迷糊中忽然听到少女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尊,我心悦你。”

  她的声音好小,与方才的大方形成鲜明的对比,惹得向时雁强打精神回头看了她一眼,却见贺鹤笑脸盈盈,仿佛那小心翼翼的好像怕被向时雁听到一般的告白只是女人的错觉。

  向时雁迷蒙间察觉到一股谜团的气息,只是她本能地不愿去深究。

  就当……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向时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浅眠了一阵,又被微凉手指落在身上的触感唤醒。

  女子身上散落着或深或浅的疤痕,有许多看起来仍旧狰狞可怖,大多数是向时雁在好勇斗狠的年纪留下的,而这些贺鹤四年前便看过了,此刻她手指描摹的是女人身上好像被巨蟒缠绕后压出的粉色印痕。

  四年前贺鹤为她上药时还没有这些痕迹,此刻她背对着贺鹤,只能想象少女意味深长的目光,颇不自然地动了下肩,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等了许久,也不见贺鹤发问,向时雁面上不动声色,她那不大使用因而显得笨拙青涩的大尾巴却忍不住烦躁起来,轻轻在少女腿上挠动拍打着。

  贺鹤轻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那毛绒绒的尾巴,她突然逆着毛向上捋至向时雁的尾根,让女子身体一阵发麻,差点把自己给弹出去。

  那痕迹实在太过张扬,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其中意味,或许这便是玄酒的目的,一想到死缠烂打的黑龙,向时雁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意识到自己竟然因贺鹤的平淡反应而心中五味杂陈,向时雁更觉得十分荒诞,倒不是说她对昨夜的事感到后悔,只是私密暧昧的情境中掺杂了他人的因素瞬间将向时雁从温柔乡拉回现实。

  麻烦事一桩接一桩,大概是突如其来的安宁让向时雁有些伤春悲秋,竟然少见的有些不知前路的迷茫。

  好像是察觉到师尊的情绪,少女从身后乖顺地贴了上来,伸手环住她的腰。她懒懒地将脸埋在向时雁肩上:“师尊后悔了?”

  女子相恋,本就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更何况两人还是师徒。说到底,所谓“爱恋”又是什么呢?向时雁修情道多年,自己却甚少接触情人之爱,具体什么是“情爱”,她也不懂。

  或许从自己不再将贺鹤当做自己捡回来的孩子,第一次看向她时没有将她认作自己的弟子,而认识到她已经长成女人的时候……便有什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连情为何物都难以说明,那自己岂不是与玩弄他人情意,借此修炼的怜泷没什么差别?

  “师尊就是后悔了。”贺鹤突然收紧了双臂,话音也染上一些沮丧,“以师尊之阅历,恐怕觉得我也不算什么吧……其他人,比我更好吗?”

  本只是与往常一般说些自己觉得小徒弟该说的话装可怜骗向时雁心软,傲慢地认为世间没人比自己更配得上向时雁的黑龙却少见的有些焦躁,因而让这句话愈发的真了。

  贺鹤眨了眨眼,真好笑,我怎么可能比不过她们?倾心于月华君的男男女女们,有哪个能比得上离登仙不过一步之遥的异兽遗族,有谁能比她至今对向时雁的帮助更大呢?高傲的龙笃信着自己。

  心中萦绕着的不安不知为何如此鲜明,贺鹤笑着吻了吻向时雁的肩,赢的是我。

  可情爱一事,哪有输赢?即便向时雁当下选择了她,来日仍旧能轻易地转身离开。况且……其实有一个人,她确确实实是输的体无完肤。

  玄酒这不就输给了贺鹤吗?

  百无用处的三灵根、孱弱负累的筑基修士、麻烦又粘人的臭小鬼……贺鹤能给向时雁什么?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她自己却在心中困惑起来,她究竟比我好在了哪里?

  “这是什么话……我也没有什么别人。”

  “那这处痕迹是谁留下的,难道是此前在新阳城与我们同行的蛇妖姐姐?”贺鹤浅笑着问,可向时雁总觉得她话中有些火药味。

  于是女子诚实地答道:“非也,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粘人家伙罢了。不尊重人又不懂得界限,硬要说不过是个烦人的登徒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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